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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你上马,如果一会真是冲我来的,你带着田先生先走,把汉升他们带来,我一路会留下痕迹。”
张锋被追杀已经不能算是第一次了,被伏击也不是初哥,果断了做出决定,可惜吕大小姐关键时候又表现出平时所没有小女人样子。
“锋哥,我不要丢下你!”吕大小姐此时好女人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仍是被张锋坚决的推上马背,“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你去叫人来,我们一个也不会死!听话!你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吧!”
到底守寡这句严重刺激了吕大小姐:“我听你的!”很肯定的点点头。
田畴微笑的解下身上的长弓:“将军也忒小看田某了,我又不是心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让令夫人去叫人吧,我跟将军一起跟这些贼子玩玩!再说此地路狭林密,往树林中一钻,骑兵进都进不来。”
张锋喜道:“好办法!”
又朝吕绮玲叫道:“玲儿,你先前面等,听我号令!”
吕绮玲抹着眼泪应一声,催开小红马风一般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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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声渐近,田畴发现自己把那匹老马拉着的手有些颤抖。
一群怪异装束的胡人驰马而来,在张锋面前五十尺的位置停下,为首那个脑袋大得象南瓜,上面只留了一束小辫子的家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汉人!”张锋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是来找茬的,很明确的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答案。
不过好象对方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那个小辫子明显的有点生气了:“我是问你们做什么的!”
“收集些虎皮什么的,做些小买卖!”这次张锋学乖了,不再耍嘴皮子。
这两人,一个衣着考究,一个破破烂烂,又是个猎户打扮,那小辫子有些相信了,挥挥手示意继续赶路。
谁知才走出两步,那小辫子大喊一声:“张锋!”
张锋哪里有什么防备,本能的答了一声:“嗯?”
那小辫子就马上抽出一根粗大如大腿般的狼牙棒:“哈哈,就是他了,杀了他领钱去!”
“操,老子这么聪明的人,被个野人给耍了。”张锋后悔不迭,旁边的田畴一把拉住他就往旁边林子里钻。
那小辫子还在自言自语:“哎?还有个女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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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高明的骑士,也不可能在密林中骑马,两个人往林中一钻,一下就不见人了,众追兵只能下马,留了四五个人把马看着,其余人抽出各种各样的武器也跟着追了进去。
就算是步行,在密林中也不是太好走的。
林中什么都有,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全是枯枝烂叶,保不准一脚踩上去伸出个蛇脑袋冲着你呲牙,才不管你是大将军还小乞丐。头上还随时会掉下一只拳头大小的蜘蛛,不过肯定没黑寡妇那么毒就是了。
才跑出十几步远,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林中象乞丐伸出要饭的手一般的树枝给挂破了,张锋又没穿铠甲,又没带画戟,只是带了一把剑,好在质量不错,只有用这个开路了。
追兵虽然没了马,追得也不慢,这田畴显然是缺少运动,才几步就开始喘了,莫非是哮喘?
田畴把海东青往天上一丢,它立即象只火箭一样嗖一下,从密林中遮天的枝叶中窜了出去,片刻就见不到影子。
张锋还能笑着说话:“田先生,看来想当个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田畴一脸苦笑,根本不能一边跑一边开口说话。
两下距离越来越近,张锋大喊一声:“先生你先走!”
停下来,一剑刺穿最近的那个胡人胸膛,一脚踹过去,那人带着满天的血花哇哇叫着往后倒飞,压倒了两三个追兵。
田畴没说话,身体小拐了一个弯,往南方跑去,张锋随即跟上,两方的距离一下又拉开十几尺。
依张锋的想法,这辽东的东面就是海了,不过他古代地理不太好,这辽东的东面还有高句丽和乐浪,要是按着他的想法跑,只怕一会就被抓住了。
乍一照面就死了一个胡人,追兵们愤怒了,哇哇怪叫着死追不松,张锋体力还行,可是田畴下放了这么久,虽然身手有一些,耐力却是差得远了。
“田先生,你先跑,我杀几个再来追你。”张锋见这么跑下去不是路,索性停一下拖延下追兵也好。
田畴也知道张锋的用意,感激之下,把弓和箭袋都给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想跑得更快些?
张锋引着一百多人在林中乱窜,头上根本看不到太阳,方向也辩不清了,估计这些人对田畴没什么兴趣,明知少了一个人,却是一窝蜂的跟着张锋。
“苦啊!帅就是不好,容易被人追!”这种情况下,张锋还有心情自嘲。
一边跑一边回身拉弓,虽然箭法不咋滴,但是这么近,对方人又这么多,不用瞄也能射中一个人不是?
第一个倒霉鬼根本就没跑在最前面,他也没想到有人箭法这么神奇,居然还可以隔山打牛,前面几个人都没事,却偏偏射中他了。
“啊——”一声惨叫,那胡人往后就倒,张锋这次人品爆发,射在脸上,几乎快从后脑穿过去了。
不停的绕圈,转向,这群胡人也是没了方向,只知道傻傻的跟着张锋跑,一路上又倒了下六个人,只不过对一百多人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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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属下以为继续留在此地不妥。张锋骁勇,万一那些人失手,他肯定知道这事跟我们有关,对二公子的安全考虑,不如由属下在这里继续等消息,二公子带人去城外候着,如果事情有变也好及时抽身。”许攸不愧是谋士中的中上等,这种后路都提前想好了。
“也是,那这里就交给你了。”袁熙巴不得离开这等凶险之地,等待叫人心里毛毛的。
许攸等袁熙离开后,结了帐,却转去街对面另一家酒楼上,眼睛盯着这边看。
却说吕绮玲马快,风一般的跑回襄平城,后悔死自己非要买海东青,眼泪都快流干了,回去找到黄忠和郝昭徐荣,几人大惊失色,留下甘宁守着船,几人带着一百来人就往回赶。
也是那袁熙倒霉,不知道是不是跟张锋八字相克,本来许攸也是一番好意,结果偏偏没出城的时候就遇上了吕绮玲。
袁熙还以为对方不知道是自己的主意,否则就不会傻乎乎的还把马车赶到路边去等对方人马先过。
吕绮玲这时反而冷静下来,没有先大喝一声,再去大砍大杀,而是待行到袁熙马车旁,猝然发难。
“便是这袁熙搞的鬼!”吕绮玲当先从马上跳到车上,一戟划断门帘,象捉小鸡似的把袁熙从马车拖出来。
黄忠反应快,吕绮玲一扑出去,他就动手了,大刀一摆,四五个人头滚了一地。
甘宁、徐荣、郝昭略慢些,看清吕绮玲的确是动手了,毫不犹豫亮出兵刃把马车旁的袁军士兵杀得干干净净,围着一个圈,把吕绮玲护在其中。
还有四百多袁军士兵傻了,被对方一百多人把老大给胁持了,虽然袁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好在他已经有这事的处理经验了,杀猪般的大叫道,“都不要过来!女英雄,误会啊!”
吕绮玲话都懒得跟他说,娇喝道:“都退开,让出条路!”
袁军士兵不得不让条路来,众亲兵护着几人往城外走去。
吕绮玲把袁熙象个麻袋一样拖上船,绑在桅杆下坐着。
偏这袁熙还不知死活,出言道:“女英雄,在下乃袁冀州之子袁熙也,仰慕女英雄已久,若是女英雄愿意放了我,在下愿在父亲面前说项,迎娶女英雄为妻,往后荣华富贵……”
吕绮玲本来就一肚子愧疚,加上心里又烦,又听见这倒霉的家伙胡言乱语,直接一脚甩在他脸上,踢得袁熙的脖子都差点断了,右半脸全是紫色,印着一个“可爱的”脚印,呸一口,吐出两个洁白的槽牙。
甘宁看得火起,搬了老大一块石头轰的一声放在袁熙两腿之间,吓得他往后拼命的缩。
甘宁把自己的刀尖对着袁熙的裤裆,居然就这么一下下磨了起来。
袁熙的脸上一半是紫,一半是绿,万一这甘宁磨刀的功夫不精,把自己下半shen毁了怎么办?
“兴霸大哥,这里就交给你了。”
吕绮玲等人下了船,仍是往北边追去,众袁军士兵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又看着船上抽了跳板,个个干瞪眼,又没有一个有法子的人。
第一百九十节 鹰唳
在森林里边打边逃了一个多时辰,就算是张锋这种沙场老将也不免觉得累了,箭早已射完,弓也丢了,衣服早就破得比加勒比海边晒太阳的美女们身上的泳装还要少,所幸没有出现毒蛇咬一口,否则这么狂奔之下早晚会毒发攻心。
最让他心灰的是,已经完全不辩东南西北了,就算能甩掉追兵,可是又怎么找到回去的路?这树林里白天还算好一点,到了晚上,什么熊瞎子、狼通通都出来上网包夜了,万一人品差,遇上了怎么办?
追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百多人被张锋连砍带射的弄得只剩下几十个人,所幸的是这猎物现在体力已大不如前,虽然一时追不上,但是只有一把剑随身的他,最终还不是只能束手就擒?
还好在树林中阳光基本上照不到,要是放在太阳下曝晒,人这样剧烈的动作,水分蒸发得更快,情况就越危险。
妈的,拼了,张锋越想越不对头,人在危险的情况下往往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张锋索性转过身来,一边注视着追兵来的方向,一面努力减缓呼吸的节奏。
还好追兵也不是体力完全一样,有的追得紧,有的追得松,那个拿着一人高的狼牙棒的小辫子,更是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去了。
最前面三个追兵已到了体力的极限,看见张锋一手拿剑在原地等着,不禁欢呼了一声,齐齐举着三种完全不同的武器冲了上来。
一人持斧,斜砍向张锋的头;另一个使弯刀,削向张锋的小腹,最后一个居然用的是戟,这种只有中原士兵才用的武器,估计是从某个战士的尸体上捡来的。
算准三人的速度和武器的长度,张锋左腿不动,右脚一点,身子转了180度,堪堪避过那把声势最吓人的斧头,手中的剑力拼那弯刀,那胡人显然没见过几个比他们力气还大的汉人,还是个小白脸汉人,在他们眼里,汉人跟老鼠一样孱弱,吓一吓就跑了,哪见过汉人中的高手?
那弯刀与剑相击,发出一声令人齿酸的咯嚓声,然后被挑向上方,正好磕在最后那把长戟上,改变了它的直线方向,也刺不中张锋了。
趁着这个转眼即逝的攻击真空,张锋右脚往后轻点,用的就是仅凭郭蕴演示过史阿的那招,利用小跳跃直扑向持斧的胡人。但凡重武器总有要比轻武器要更长一些的缓冲时间,那胡人一斧砍空,力道使过了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去,看着倒象是主动凑上张锋递上的剑一般。
轻轻的扑哧一声,那胡人粗大的脖颈被锋利的剑刃扫过,半刻间居然没有血流出,但是那胡人自己知道,一种冰冷的刺痛感过后,已经喘不上气了,那把此刻累赘无比的大斧终于丢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张大嘴努力呼吸着,发出咝咝的声音,可惜嘴里吸进的一点空气从划破的气管又全部漏了个干干净净。
眼看着一招自己人就倒了下去,另两个胡人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