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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可在将来几年内大大提高军队里将领的军事素质,要知道这所军校的讲师包括了曹操本人,张锋,夏候渊等名将,还有郭嘉、刘晔、贾诩这种专门阴人的谋士。不论是长于战或者长于谋,都可以毕业、并在曹操的军队中任职。
而刘姓子弟则基本上不能入院……哪怕你指天发誓说自己跟皇家血统没一点关系。
书院也是跟以往的书院大相径庭,这里很少涉及到四书五经,只是有基础的文化课,而是教授门类分得很细的民生、商、工、农、数学等,比如农科里的老师有专门教授种植双季稻的。
由于观念上的原因,绝大部分学生全是农、工、商以及寒族出身,士家大族的几乎一个都有。而曹操将在书院里也挑选一部分成绩优异者任职中央或者丞相府,因此书院远比军院热闹得多。
商人在这处时代所体现出来的意义越来越大,就算是曹操也有降阶亲自迎接糜家和甄家的例子,因此大部分人都削尖了脑袋往商科里钻,其他科系也是一些巴望着能学成一门,被曹操看中或者能入朝为官的普通百姓的子弟,反正又不收学费的。
不管是书院还是军院,都颠覆了以往的教育模式。每月都会有一场类似于辩论会性质的茶话会召开,任何人在会上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观点。只要不是人身攻击,互相找茬都是允许的。
张锋知道教育模式不光是教就行了,如果学生只是傻傻的听老师教,而没有相互间的交流,很有可能教出千篇一律的呆子,而少了学生的个性,以及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尽管当时的人还不明白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开阔了学生的视野,对于刘协的皇权统治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可是对中华民族的好处那是大大的。至少千年后不会还有人以为地球是方的。
以至于从刘协下朝后的宫里,到普通百姓的家里,都在谈论这两所奇怪的学院,以及自掏腰包拿钱出来开办学院的冤大头——曹操和张锋。
跟疯子一旦接触久了,连身边的人都变疯了,看曹操就是最好的例子——好象也不能这么说,曹操发疯,棒杀蹇硕叔叔的时候,张锋还在穿开档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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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的军队比想象的还要快。
打下皖城后,吴郡传来消息,陈登与严白虎余部的密议被得悉,孙策当即要表示活捉陈登,给这个胆敢主动招惹自己的小小太守一点颜色看看。
一是因为孙策打下江东这么大的地盘,自信心爆棚;二是因为曹操还有袁绍要对付,虽然后来收到消息说曹操最终还是打败了袁绍,但是孙策相信短时间内曹操不可能同自己翻脸。三是……曹操现在根本腾不出手!
陈登这个人毫无名气,胆敢小看自己,当然会有教训。而徐州刺史曹洪根本就只是个莽夫,没什么可怕的。不过他身边的戏志才应该有点本事,否则曹操也不会让他来辅佐曹洪。
所以他敢率着得胜之师进入丹阳郡补给了一下,就直扑射阳而来。
丹阳和广陵之间,唯一一处据点就是高邮。目前根据消息,这里的守军居然只有两百人。因此孙策作出一个决定,直接绕过高邮,准备一举拿下射阳,那里也不过区区三千人马而已,而且从建立到现在才不过一年多而已。
要快,一定要快。曹操收到消息就算不亲自来,也会派“神行将军”——夏候渊驰援。
曹洪的兵虽然也不多,但也一定会派出援军。要在他们赶来之前到射阳,否则就麻烦了。
通往射阳的路两边全部是密密麻麻的,被割刈一空的稻杆,短短的一截站在土里,象一个刚剃过的板寸头。孙策不停的派出探子打听射阳的情况,以及援军有无到达,叫他欣慰的是,射阳好象根本不知道孙策已经就到了眼皮子底下,依然城门大开。
“如此大意,也敢与我孙策为敌!”孙策想着就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大题小作了,这陈登很明显也只是个纸上谈兵的家伙,一点真本事也没有,就敢在那里指手划脚的给自己下绊子。
孙策为了抢时间,只带轻骑先行。要知道江东缺马,而且多水,多山,马行不便。因此孙策身边通共就只三百人。
子时时分,射阳已经就在眼前了。一座并不高大但很结实的小城,外城墙上用了张锋的濮阳城的防御方法,镶满了三排尖尖的木桩,就象一只巨大的仙人掌,不仅如此,面朝南的方向还有一座床弩。
月光很亮,水银般的轻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点着两只巨大火堆的城墙上只有一个士兵,似乎……还在打盹?
孙策极力张目,看了半天城墙上也没有曹洪和夏候渊的旗号,应该是援军还没有来。
这样的话,既然付出一点代价,也可以轻松的偷开城门,只要能开了门,后面大队步兵一到,这座小城还不是信手拈来?
孙策正在暗喜,突然城上锣鼓声敲得震天响,满城墙都竖起旌旗,同时还站起一排排手执刀兵的人影,大声吼叫着。
中计了!孙策还有些会不过神来,一人站在城头上,指着自己笑喝道:“孙策小贼!居然偷摸到了这里!今番中计否?”
就见城边通往豫州的官道上,火光大起,不知道多少火堆被同时点燃,无数人马从路两边涌出,喊杀声震耳欲聋。大旗上分明写着:“夏候”、“曹”!
“撤!快撤!”一直顺风顺水久了,孙策心里上出现了惯性。眼前敌人已经有埋伏,并且援军已到,孙策也没觉察敌人的数目以及一些细微之处,三百骑连站都没站稳,又一阵风的调头就跑,只留下身后敌人不舍的追击步伐。
城头上的陈登见孙策中计,转身下了城墙,已经一身戎装并手握刀剑准备亲自上阵撕杀的徐宣、陈矫齐齐丢下武器,象被抽了脊椎一样滩倒在地。
“几乎吓煞我也!”徐宣抹了把头上还在不断涌出的冷汗,也不明白为什么孙策都跑了才流出来。
“都说孙策以为援军已到,必会逃亡。你二人却偏不信!叫你们好好去家里睡着,现在又来这里看戏。”陈登呵呵笑着,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区区三千乌合之众,你就用来装援军,城里更是一兵一卒都无,只是做些稻草人放在城上做样子!元龙啊元龙,你的胆子是什么做的?你就不怕孙策看出破绽?”陈矫也是忍不住一通牢骚。
“孙策小儿心知我射阳兵少,必轻而无备,我素性让他觉得我浑然不知。而他一旦得知援军已到,并且埋伏好了等他的时候,必然大惊而逃。”
“如若其省悟过来再来攻如何是好?”
“不会的。”陈登扳着指头算了算,“只要过了今天,相信夏候将军的援军就要到了。曹将军的援军也就这一两天到,到时,还怕孙策不来呢。”
第二百二十二节 袁绍挂了
我还郁闷,美洲狼不会不知道是谁吧?死蚂蚁呢?为了表示我对周瑜没有一点恶感,所以我把狼打成郎,可是为什么还有人说我打错字?
是我想得太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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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的袁府里。
已经进入了十月里,天空中的风声已经能呼啸作响,卷起一堆残叶、泥土,若是人在空旷的地方站上一会,脸上,身上就会变得黑灰一片。
袁绍卧室门半开,不时有端药送水的下人进出。郭图、荀谌等人在院子里站着,眉心都是锁成团的焦急和忧愁。
袁绍的病越来越重,很有可能决定他的位子给谁,而这个时候袁谭却不在,这不是白白便宜了袁尚?
“爹爹,快把这碗药喝了。”袁尚双手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刺鼻的味道让他都皱起了眉头,可是袁绍现在天天都要喝三次。
袁绍的病越来越重,冀州的名医都请遍了,可是都说袁绍的病发自心里,不是药石可医。不过呢,看起来袁绍是要把位置传给自己了,要不为什么单单把自己留在身边?
想到这里,脸上的关怀更重了几分。“爹爹,听说濮阳神医张机有起生回生之秒,不如孩儿去请他来为爹爹医治?”
“不必了。为父之事自己清楚。”袁绍艰难的支起上身,探出头喝了一小口,苦涩的味道刺激得他咳了起来,黑色的药汁顺着嘴角往下流,直流到床榻上,袁尚顾不得被喷到脸上的药汁,接过一边侍立的丫环手上的毛巾为袁绍擦拭起来。
“显甫,为父有几句话,你一定要牢记。”袁绍的声音那是相当虚弱,跟当年虎牢前意气风发的豪迈简直是天地之别。
“曹操自幼与为父相识,这时不得不承认,我不如他。为父去后,你一定要谨记,联刘表、孙策,共同抗曹,光我袁家一门,不是他对手。你继位后,一定要将炼钢铸甲之法对两家倾囊相授,否则天下曹氏已经找不到对手。”
“天下最可怕之人,不是曹操,而是张锋。”袁绍一言惊四座,袁尚身后的审配、逢纪一脸不解的看着袁绍。当头的不是最可怕,反而只是一个手下?
“自张锋此人为世间所知以来,所作所为,均不是一个凡人所能至者。若其为丞相,则天下诸候莫敢有异心,小觑了朝庭。可他偏偏死心踏地跟着那个矮子……咳咳,我不服啊!”袁绍仰天长叹道,英雄落寞与不甘体现得淋漓尽致。
“张锋虽然少年时性情狂傲,但从商,使得富甲天下;从军,战无不胜;从政,活民无数。若是张锋投于我,或者自立门户,凭我袁家四世三公的家世,如何会输于曹操?可惜、可惜,我没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审配等人听得啼笑皆非,好象是张锋先投的曹操,曹操后嫁的女儿。说得好象张锋冲着曹操的女儿去的。
“此人不得不除,正常手段很难近身,不如巨金请游侠除之,以绝后患。”
袁绍一口气断断续续说了一大段,听得袁尚连连点头。
“还有,我有四子,老大性刚好杀,不堪继位,老二懦弱,又数次遭张锋戏弄于股掌间,名誉扫地;老四又早夭,只有你可堪接我大位。我去之后,袁家便靠你了。不论如何,显思总是你的大哥,放他一条生路吧。”言讫,吐血而亡。
尽管心中对袁家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更为看重,但是袁绍生前的确对自己最好。看着袁绍就在自己面前弥留、过世,袁尚心里还是很难受。
“父亲、父亲!”袁尚眼中流出两泪亲情的泪水,抱着袁绍渐渐发冷的身子拼命的摇,生死之时,亲情才能占上风。
“三公子!”审配低着头,在哭成一团的袁家亲眷中显得鹤立鸡群,小声的说道:“死者已矣,还请以大事为重。”
大事?
父亲死了还不算大事?
袁尚突然很有些烦这些没人情味的谋士,天天都只会冷着血的算计别人,生死不顾。
不过,目前是最要人帮忙的时间,袁尚强忍着把审配打个花儿遍地开的冲动:“正南说的是,让我与父亲再呆一会,你们先出去吧。”
“是!”审配与逢纪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满意神色。不管怎么样,就算袁绍死了,他们还是一样可以保住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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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还有多远啊?”一支没有打任何旗号的队伍,象刚被霜打蔫过似的,无精打采远远绕开大道,从下路南下。一员大将手持蛇矛在前开路,一路上不停的扫过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