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就象反戈一般,逃兵情愿面对自己人的刀枪,也不愿近距离聆听那整齐的马蹄声在自己耳后响起,而随着吕蒙的死命令一下,还有些不忍的守军终于对这些已经红了眼的逃兵开始举起屠刀,把他们当成敌人一样杀!
源源不断的江东士兵整列后往营门方向集结,本来乱了阵脚的守军渐渐将缺口缩小,代价是地上不断倒下的自己人的尸体,而追得风声水起的两百弓骑虽然无人命令,却有默契一般,离营门不远的地方停下,只是不停的射箭,射箭再射箭。
光线并不是很强烈,看不到这些骑在马上黑乎乎的人影到底穿的什么盔甲,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一定防箭的硬度,营门两边的高楼上不停的士兵对他们放箭,可是最多只见他们身形晃了一晃,却没有一个掉下马来,连声惨呼都没有!
营门后的士兵越来越多,却苦于逃兵隔在他们和敌骑之间,根本不能痛快的放手一搏,而几百同样黑衣服的敌步军这时也跟了上来,同样也是从背上解下大弓,和那些骑马的同行一起,齐齐射出欲点燃天空的火箭!
营门口的那数十米的范围内瞬间亮堂得如白昼一般,随之而来的就是十数声连绵不断的惨呼,好在敌人的火箭数量并不多,三轮过后,已经开始使用普通的箭枝了。
可就算是这样,三轮火箭也使得营门口处处着火,加上士兵们的怒骂和兵器相击之声,倒显得一付摇摇欲坠的样子。
吕蒙在后面的马上看得明白,这些来袭的敌人根本人数就并不多,因此并不敢强行踹营,要不是驱赶着败军冲营,恐怕自己这里两万人就可以把他们全歼!
要不是这些可恨的败军!
吕蒙手一挥,身后的几百骑兵紧紧的跟着他:“让路让路!拦路者杀无赦!”
周瑜本帐中的士兵果然军令如山,没有任何迟疑,厚厚如磐石一般,死守着营口的士兵顿时如劈波斩浪一样露出一条能容两骑并行的通道来。
“随我冲杀了敌骑!”
吕蒙也不多讲什么,面对着当头一个还挡在自己路的败军士卒,毫不迟疑,略提了提了缰绳,那马也通人性,高抬起双蹄,将那士卒踩得脸都不见了。
败军有看到这一幕的,终于有些聪明了些,纷纷挤到两边去,生怕又被吕蒙突然冲出来的骑兵给踩死。
而偷袭者一方的步兵,也是毫不犹豫就后撤,而两百骑则将目标对准了这些想近战的骑兵。
箭雨一旦密集起来,恐怕连吕布也会退避三舍。
一时间吕蒙身前身后三丈的位置,弓箭如同蝗虫一般密密麻麻,吕蒙的双刀虽然已经舞得密不透风了,可是仍有三箭分别钉入盔甲中,分别是左臂,左肩和右腿。
不过吕蒙的盔甲也不是凡品,因为他也没落下马来。
可是他身后跟得最紧的两骑却都被钉得象只刺猬一样,连叫声都省了,直挺挺的和马一起横躺下来,动都不动一下。
明显的江东骑兵出来的速度慢了下来,光吕蒙一个人应付箭雨还来不及,哪里又能冲上前来近战?
等步兵退走后,两百骑这才一分为二,一百继续射击,另一百则策马后退一小段,接应殿后的同胞。
当营门的战斗结束,终于骑兵能与步军一起冲出来时,这两百骑已经跑得没影了,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只是满地纷乱的马蹄印能证明他们确实存在过。
吕蒙的肺都快气炸了,连敌人的毛都没摸到一根,却白白死了这么多警戒江面的士兵!
还是自己人亲手所杀!
身前的盔甲已经象长满双季稻的田地一样,十几只箭矢孤傲而执着的插在上面,这付盔甲着实不错,没有一支能造成真正的伤害,最多的不过是让皮肤流血了而已。
“都督。”吕蒙进帐缴令,垂头丧气的。
“如何?”
“来袭之敌并不多,应该在千人左右,只不过趁着天黑,又有马匹,使江面士卒惊慌大乱,故而反冲我主帐营门,否则末将定会将之全歼!”
“呵呵,想不到张锋这人也有些胆量,就是我也吃了小亏。”周瑜毫不生气战果一般,将大麾又重新脱下,挂在帐壁上,又将头盔放在面前的几上。
“末将无能,还请都督责罚!”
等了半天,也不见周瑜示下,吕蒙只能无奈的主动问道。
“非子明之过,敌将如此用兵,连某都中计,况于汝乎?”周瑜笑了笑,让吕蒙郁结的心中又重新光明起来。
是啊,就算都督都没算到,自己又怎么会有办法?
“子明,现在某有一功,予你去取,可有胆量?”周瑜虽然在笑,可是目中却精光大作。
吕蒙刚放松的心又一紧,这都督什么都好,可是就是不愿意在这方面吃亏。
别人在智谋上占了他的便宜,他一定不服气的,想方设法就是要去占回便宜来才罢休,或者是要多占一点便宜才罢休!
************************************************************几百偷袭的人手全是张锋的近卫弓骑,黄叙所帅的三千先锋里挑的,自然都是好手。掩护着步兵先上船,直到自己也全部安然上船,离开,花去了几刻钟的时间,却始终没见敌军追来。
扯去了身上罩着的为了潜行不令人注目的黑衣,其中一个将领长舒了一口气:“这仗不爽快,又不是真刀真枪的干他娘的,远远的放了几箭就走了。”
又一人出声道:“你还想怎么样?你没见周瑜营前鬼哭狼嚎的,告诉你,他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大将军说了的,能把他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赫然就是徐晃!
“大家小心警戒,江面上仍要防江东军使诈。我们的船大显眼,小心被盯上了。”
“放心吧,徐将军,要是江东那帮崽子有胆子这个时候摸上来,我砍了自己的脑袋给他们当凳子!”
显然这场成功并且不费一兵一卒的偷袭让士兵们士气大振,徐晃虽然认为他们有些兴奋过头了,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出言训斥他们。
只是淡淡了说了一句,“还是小心些好。”
大船夜间乘风,一路往东,在离偷袭地三十里的地方下了锚,这里是一个小小的临时港口,不过也驻有三千人接应,虽然大部分是广陵的驻军,陈登的部下。张锋的大军还在广陵郡治周围。
士兵们有说有笑的从船下把马牵了下来,盔甲虽然没有脱下来,但是身心已经完全的放松了,接应的驻军开始抽跳板,放缆绳,这艘船停在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又扎眼,离秣陵又近。
突然有人看到远方的江面上几十黑点,先以为是礁石,可是再一转眼,这黑点变成了几十个,而且随着波浪在江面上起起伏伏……
是船!
仿佛就象是刚才偷袭时那一幕的翻版,只不过现在的偷袭者和被偷袭者掉了个个而已。只凭借着不起眼的小船,江东军成功的偷偷摸摸跟在曹军身后,一路摸到了这个港口来!
然后是同样的一阵箭雨,然后几百只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小船象蚂蚁一样把小小的港口挤了个水泄不通!
憋着口闷气的江东军红着眼,举着刀砍向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曹军!
而明显的也没了准备的曹军居然象他们之前偷袭的对象一样措手不及,除了少数人反应过来御敌,其他人居然也用了自己开始也颇为不齿的方式应对——跑!
兵器一样,装备一样,可是战局却是完全的变化了。
有心算无心,一千人的主力连战马都顾不得了,更别说阵列这种有足够时间才够得上的东东。
曹军被江东军杀得鬼哭狼嚎,就象刚才他们杀对方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江东军的船根本就不能载战马!
而本来就吃过江东军败仗的郡兵更不是对手,乍一遭遇就傻了!
只有徐晃最沉稳,丝毫不乱,大声呼喝着所有士兵向自己靠拢,然后死死抵住敌军的冲击!
可是光有一人之力却不能力挽狂澜。
两百战马被杀了一百多匹,四千人只剩下了一千多,还个个带伤。
连那艘世巨大的楼船都差点废了。
眼红了的江东军没忘记放上一把火,要不是结构特殊,以及扑救及时,又有附近的援军赶到,恐怕这建造一首楼船的巨大资金就名符其实的打了水漂!
*************************************************************当满身是血的徐晃跪在张锋面前请罪时,司马懿和张锋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瑜此人,有胆有谋啊!
居然在被偷袭后还敢反偷袭!
不过如果此人是如此骄傲以及在乎颜面的话,说不定这就是一个战胜他的突破口哦……
这初次之战的结果看起来是双方平分了个秋色,不过战损却是曹军的损失更重一些。
而更让人注意的是,周瑜的名字已经被很多人给牢牢记住了,同时加上了四个分量很重的字为评价:有胆有谋!
而司马懿给张锋献的第一计无疑其本身是极为成功的,连周瑜本人都承认没想到曹军胆大到敢趁黑渡江偷袭他的帅营,可是这计就是也毁在了它的成功之处——被周瑜当仁不让的拿过来利用,又顺手打了个曹军措手不及,这份胆识,这份智谋!
不过年轻的司马懿并不气馁,越是这样的对手,能在谋略上战胜他就越能证明自己的才能!
周瑜!
借你的名字来让世人都知道我的存在吧!
司马懿眯着眼的样子,很让人觉得心寒,那是一只有着狼的隐忍的狐狸才能拥有的眼神!
第三百四十七节
战事不管如何似乎都不能影响到女人的心情。
孙尚香抱着竹枕睡得正香,军营之中是不可能让她穿着亵衣的,因此一件浆洗得有些褪色的绛色军服便成了终日不离身的时尚内衣,而褪色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它穿着的时间太长,而仅仅是因为主人洗得太勤……
毕竟孙尚香不是一位常年生活在马背上的将军,还不习惯跟普通的大头兵一样数月不洗澡,加上这次出征江南,水域众多,倒是让孙三小姐不觉得怎么难过。
榻边紧紧放着一双小巧而精致的皮靴,它上方就垂着一只嫩白光滑的小脚丫,沿着冰雕玉琢般的小腿看上去,孙尚香正俯卧在榻上,薄薄的毯子仅仅盖住了凹凸有致的翘臀和盈盈一握的细腰而已。
张锋钻入帐内,一丝刺眼的阳光旋即贪婪的跟了进来,令整个帐内的*为之一亮。
饶是周瑜令张锋觉得有些心里的障碍,可是看着自己女人这么随意的睡姿,顿时忘却了眼前的烦心事,一手轻轻握住那只白莲般的脚丫,细细的把玩着。
“唔……”睡梦中的孙尚香似有所觉,低低的哼了一声,试图把那只受到侵袭的脚缩回来,努力了下没有成功,于是便放弃了。
张锋手便继续往上,越过笔直的大腿……
孙尚香就是再迟钝也醒过来了,象是遇到蛇虫鼠蚁般一下子坐起来,睁着无辜而又惊恐的眼睛望着张锋。
然后又松了口气道:“是你啊……是觉得身上痒痒的。”
“都日上三竿了,还睡,小猪似的。”
“哪有猪的腰这么细啊——”孙尚香乍醒之下,慵懒之意从迷离的眼波中散布出来,加上她也知道自己的夫君极其迷恋自己的腰,诱惑的扭了扭水蛇般的细腰,张锋的眼神于是又直了。
“是是是,我家香儿是最瘦的猪了……”张锋涎着脸凑上前去,伸出大嘴想一亲香泽。
“报——启禀大将军,江东搦战!”姜冏知道帐中有可能正是春意浓时,可是军情当前,他也不得不打断张锋的下一步行动,再说张锋疯归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