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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心爱上一个女子,却被她无情抛弃后的难过心思,虽不全中也不远矣,看来这歌还真是没有国界。
“老大这是什么地方的话啊?怎么听不懂?”黄叙对这乐事全然不懂,只是觉得好听,还有一股子泛着酸的感觉不时会让自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有时还会伤着身边的文聘。
特别每当是这咏叹调一般歌的高潮部分时,黄叙就想脱guang了衣服,去找个九十度角的墙角去把身上给磨一磨才好。
“嘘,小声,公子说这叫做‘鹰语’,很远很远的地方的人才会说的。”丽儿很不满意的白了黄叙一眼,嫩如葱花一般的食指竖在樱唇前,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切,既然是鹰才说的话,怎么公子会懂?咦,不对啊,鹰好象一直就那么一两声‘瞿’,这公子明明有好多种不同的发音啊?”黄叙小声嘀咕道。
一曲歌毕,丽儿和莲儿欢呼雀跃的跑过去,一左一右的拉住张锋:“公子,你的歌好好听,丽儿/莲儿听得都流泪了。”
张锋很是得意的做了一个现代女孩子才会有的动作,把垂到胸前的头发,扬着脖子一甩,就象是飘柔广告一样。
经过黄三那事,张锋和两女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阂,除了称呼还是公子外,几乎与夫妻没什么区别。
张锋一手抱着一个,在她们红艳艳的低垂的小脸边说道:“本公子还有更好好听的歌,不如月上黄昏后,人约榻上时,我给你们表演一下?”
两女的小脸似是要红得滴出血来,两手搂着张锋的腰,就地在够的着的地方一阵猛拧,张锋哀叫着:“哎呀,轻些,那个位置不能拧啊,拧坏了你们就没有‘性’福了。”
文聘作出一付目不斜视的样子,眼前看着别处,嘴里却在对黄叙说:“永成,我们是不是又该回蔽了?”
“噢,好啊,我以为你还想看看呢。”
“好象每次会流口水的人是你……”
“但是我不会想某人在做梦时的时候喊:‘嘿咻嘿咻’……”
“你……”
“怎么,不服气?那去打一场!”
“打就打,谁怕谁!”
“输的人在你爹面前做三百个俯卧撑,一边嘴里还要大喊嘿咻嘿咻……敢不敢?”
“呃,换个人行不行?比如说张安?”
……
曹操得到张锋这一大助力,高兴的回到了陈留,加上当地大富卫兹的帮忙,很快招兵买马,扯起了义军的大旗,族兄弟夏候惇、夏候渊、曹仁、曹洪,以及李典、乐进相继加入。
洛阳城里,黄琬在张锋离去后,为了向董卓表忠心,提出了把黄莺儿嫁给他当妾,董卓本就是好色之徒,见到恬静温婉的黄莺儿后惊为天人,当即拜倒在黄琬面前,口称“岳父”。翌日,大张旗鼓来迎娶黄莺儿。
消息传来,黄忠等人都瞒着张锋,生怕他又一次“发病”。可是这事被有心人闹得沸沸扬扬,怎么可能瞒得住?
张锋自从清醒之后,每天必要练习一下武艺,此时正在院中持戟独斗文聘、黄叙两人,虽然只是过招,但是现在两人根本就打不过张锋,因为他的戟中多了一种以前没有过的东西,叫做杀气!
戟风掠过场中带起的寒风,逼得丽儿和莲儿两女不住的一退再退,只有黄忠离战圈最近,可是两鬓拂起的发须根本就没垂下来过。
功力较深的黄叙反而最先跳出战圈,大刀往地上一扔,口里呼呼喘气道:“不打了不打了,老大你跟我们过招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张锋闻言收了招,文聘这才脱力一般软软的滩倒在地:“要不是我反应快,两只胳膊都被切掉了好几次了……老大,你要看清楚,我是仲业,不是董卓!”
其余四人一起怒目看着文聘,后者发现说错了话,忙吐着舌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抱歉,跟永成相处久了,人也变傻了。”
黄叙破天荒的没跟他斗嘴,反而关切的问道:“老大,别听他胡说……你没事吧?”
张锋将手中长戟往地上狠狠一跺,戟尾“咚”的一声深深插进青石铺成的地中,看来这张锋的武艺又上了一步了。
“我可是为了你们好,每天跟跳舞一样的随便画几招,你们以为上了战场,敌人还会象我这样对你们客气么?”
人人都知道,在黄莺儿的事之前,张锋练武时可是很“温柔”的。
看着众人关切的眼神,张锋的眼中也感受到了一丝亲情:“大家放心,我没事,不就是一小妞么?长得也不比丽儿和莲儿好看,她不要我,是她的损失。”
这句话,前世他也不知道说了几百次了,比樱木花道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没想到堂堂一太尉之子的出身,居然在这世还是遇到一样的问题,只可能是……人品问题。
大家刚觉得放心些,看他表情也不甚难过的样子,只听得张锋又一句令众人绝倒的话:“只可惜当日没早下手,倒被董卓那老贼拔了头筹……哎,我还没说完,你们走什么啊?莲儿、丽儿,你们去哪里啊?”
第四十二节 程立和典韦
考虑到明天除夕有可能不能更新,今天三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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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张锋带了黄、文两兄弟,陪着丽儿和莲儿两个女孩儿逛街,中午便直奔了逍遥居。虽然张锋是可以在最上一层贵宾厅用餐的,但他偏喜欢在人多嘈杂的一楼和大家一起猜枚划拳,大声谈笑,大口吃肉,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有“大排档”的感觉。
他这一张脸,便是最管用的招牌,不管到哪里,买东西是必然不用给钱的,不是他不给,是别人不敢收。开玩笑,这张锋是什么人?说是这濮阳和张村的皇帝也一点不为边,何况这张村更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
就是在这里吃饭,其他用餐的人也都小心翼翼的噤声,生怕打扰到了他这一桌。
可是有时也有例外的,张锋正一只脚踏在一张凳子上,一手端碗,另一手和黄叙划到正酣处,一个人走到他面前:“相国(东郡相国)大人有礼!”
张锋愕然的看着这个唯一敢打扰他的人,是个中年文士,一身长袍正是区别和普通贩夫走卒的标志,长方脸,眉毛极为细长,和眼睛搭配到一起有一种叫人看不了太舒服的感觉。
张锋也朝来人拱了拱手,站起来道:“不知先生……?”
那人不卑不亢的说道:“东郡野人程立(注:程昱在遇到曹操之后才改的名,因做梦见拥太阳入胸中,所以在原来的立上加了一个日字),请相国赐水酒一杯。”
这么多年,才遇到一个敢主动找我要酒喝的人,不过他的来意我也知道了。
当下张锋轻笑:“原来是程先生,相逢即是缘,来来来,请坐。”亲自用袖子把自己用脚踩了的那张凳子擦了又擦。
程立一笑:“不敢劳大人执礼。”话虽这样说着,人却大刺刺的坐下。
黄、文及两女都有些纳闷,不知这中年文士是什么的干活,看样子又不象是刺客之类,哪有刺客瘦得跟麻杆一般的?
张锋招呼旁边一直侍立的一个小厮多加了一付碗筷,一个酒杯,然后亲自给程立倒满:“酒,易事耳,不知除酒之外,先生还望何物乎?肉?或锋之引荐耶?”
程立此时再也装不出那付平静的样子了,惊讶的望着张锋:“大人怎知立之所想?”
张锋笑了笑,示意程立先干了这酒,然后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世人皆以锋年幼,不想先生亦小看锋也。想我张锋可称横走于东郡,旁人见了锋,莫不是侧身让道,行礼作揖,唯先生坦然而来,非为利乎?先生观之才饱读诗书之人,必不屑为之也。则必为其才而来,而先生又是本郡人,当知锋业已投入曹孟德帐下——除欲锋引之主公而何?”
本是早就知道始末,偏偏张锋说来又有理有凭,不由得程立不信。当下离席再拜道:“世人皆以大人行事如疯,今观之才知大人之高才,立不及也,当自罚三杯!”
黄叙和文聘不由得小声嘀咕:“引荐就引荐么,还搞这么多名堂出来,这文人就是花花肠子多!老大又不是妒贤嫉能之人!”
程立哪有听不到的?也不脸红,只是对着两人再施礼:“失礼失礼。”伸手不打笑脸人,黄文两人也只好拱了拱手。
“只是锋有一事不明,为何先生不自荐于主公处,偏生须得锋引荐?”
程立听到这里,不免也摇头道:“非是立妄自鄙薄,然立本籍籍无名之人,恐曹公不收录耳。”
当时也的确是这样,什么人才全是举孝廉提拔出来的,寒门士子鲜有出头的机会,比如刘表、袁绍便是这种只重出身的老板的代表。
张锋笑道:“先生忧虑何其多也,主公正是求贤若渴之时,岂因出身而轻才?先生此去,定会为主公所重用。”
程立也笑道:“也是程某多此一举,才知大人之才,不虚此行也。”
这老头,果然是有才,马屁都拍得好,张锋听得心里舒服,两人相视大笑。
本来这年头除了东郡地面上还稍稍平静一点,幽,冀等地都是盗贼如蚁,于是张锋索性带了黄叙,文聘,一同往陈留而去,反正在曹操那里怎么也要正式亮个相,看看那夏候惇的人品怎么样,如果好的话,就保他那只眼睛不失,免得将来射箭也不用瞄准。
只是黄忠,说什么也不愿意一起来,只愿意当张锋的家将,也只好任他去。
一路往南走,程立和张锋于路上不时交谈几句,彼此都很佩服对方所学,特别是张锋所带的五十骑兵,令行禁止,进退有据,虽然身上没有那种久经战场的杀气,但也算是精兵了,令程立叹为观止。
走到离济阳不远的一处山路旁,两边全是密林森森,林中黑漆漆一片,半天光线都难透进去,连鸟兽都听不见声音。
“老大,此处恐有些不妥,容探子四处查查可好?”文聘说道。
程立对张锋便又高看了一分,这手下也是知军事之人,才多大年纪,就知道鸟兽不惊,必有埋伏?
张锋还没点头,就听见林中一声深沉的虎吼,一只吊睛白额虎风一般的窜出来,正撞向张锋这边,不知为什么,这虎一见人,反而一个急停,四只爪子一起牢牢抓紧脚下之土,“吱”的一声滑出老远,一停下来,转头又向右边跑去,只留下地上十二道深深的抓痕。
众人互看,这是哪一出?怎么这么一只凶猛的大家伙见人反而跑了?怕打不过?
就看老虎窜出的那林中一个大汉光着上身跑出来,一边还大喊:“畜生休走!老子饿了一整天了。”
众人皆痴呆,没见过有人空着手居然撵着老虎跑的!真是牛*!
张锋最先反应过来:“你们两守着程先生,我去看看什么人这么狠!”
黄叙和文聘也是武人,哪有不去看这难得热闹的道理?任由程立在后面大呼小叫,令那五十骑保护他,三人一阵风追着那人跑去的方向,不也顾什么逢林莫入了。
第四十三节 打虎英雄是白痴
这大汉虽是步行,却比马也慢不了多少,追出两、三里,才见那大汉灰头土脸的往回走,目光呆滞,不用说,那老虎一定是追丢了。
张锋三人翻身下马,迎上前去:“这位壮士请了,适才见壮士徒手逐虎,请问壮士高姓大名?”
大汉一脸愕然说道:“俺是个粗人,却不懂这些罗唣之话,俺不姓高,也不叫大,俺叫典韦!”
哦,是说三国里能这种本事能有几人!原来是在三国里功夫深不可测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