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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太史慈便可以抽出大量的时间呆在冀州,亲自主持冀州改制。在这种情况下,张夫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张夫人没有想到太史慈会想出这种解决办法,暗呼厉害,心中飞速旋转,想着对策。
太史慈岂会给她想出办法的机会,而且自己的提议已经是最好的办法,张夫人那里还有什么良策可以替代自己的建议。想到这里,太史慈虎目中流露出慑人的光彩,对张夫人微笑道:“夫人在想什么呢?竟会走神,”
张夫人惊醒过来,这才发觉自己在太史慈面前失态了。
同时心中懔然:这太史慈太厉害了,竟然弄得自己全无还手之力。这种情况在以前从未出现过,以前一直是自己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是今天张夫人发现自己的一套完全失效了。无论自己便显得多么的富有魅力又或者是多么的无害、需要别人保护,这太史慈根本就不上当。
张夫人心中突的产生一丝名悟,眼前的太史慈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是仇敌进行打压,自己的任何花样都不起作用。
太史慈心中冷笑,因为郭嘉的关系,太史慈心中已经把张夫人恨到了极点,自然不会对其手下留情,“痛打落水狗”,鲁迅先生诚不欺我也!
想到这里,太史慈逼问道:“未知夫人对鄙人的建议有何感想?”
张夫人突地心中一阵疲乏,知道自己始终不是太史慈的对手,与其无所谓的抵抗,倒不如老老实实地配合太史慈,否则眼前便是灭族的开始。
点头轻叹道:“奴家一直不明白郭嘉先生为何对太史将军这般忠心,现在终于懂了。今日太史将军作出任何决定,奴家无不遵从。”
太史慈仔细观察张夫人美丽无匹的容颜,见对方态度前所未有的坦诚,更收起了那种诱惑人的微笑,心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太史慈却还未准备放过她,太史慈知道此时在桌子底下的郭嘉心中一定有许多悬而未解的疑问,而且对张夫人未有足够的认识,所以太史慈准备将这场戏进行到底。
想到这里,太史慈笑道:“说道奉孝,我还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夫人,这也是为何奉孝要从夫人府中搬出来的原因所在。”
张夫人现在满腹心事,哪里有精力去思考太史慈说的这些话,闻言道:“太史将军,有话请直说。”
太史慈看向张夫人道:“夫人,墨姬有消息了。”
张夫人哪里想得到太史慈突然把话题又扯到了墨姬身上,而且还是这样一个消息,不由得心情更是大坏。
虽然自己暂时在冀州已经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性格坚强的张夫人岂会轻易认输?她早就看出来太史慈的志向不在一个小小的青州,而太史慈现在的行为则证明了这一点,她才不相信太史慈会满足于据有三州呢,今天太史慈会图谋冀州、兖州、明天太史慈就会图谋其他的州郡,所以太史次早晚有离开冀州的时候,到那时就是自己的东山再起时。
多年的政治生涯使得张夫人深切地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一种政治制度是完美无缺的,因为任何政治制度的执行都是由人来完成,人一旦犯错误,再好的政治制度也是枉然。
人无完人,只要是人,就会有缺点和弱点,而张夫人则是利用这种人性弱点的高手,张夫人的目标原本是郭嘉。
尽管太史慈已经意识到郭嘉和自己必须拉开距离,但是张夫人却不在乎,因为自己已经在郭嘉的心灵成功地种上了对不起自己的“种子”,只要有机会,张夫人就会对其加以利用,对太史慈今日施加给自己压力以凌厉的反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张夫人能忍得很。
岂知太史慈现在却说出这番话来,令张夫人更加进退失据起来。
如果墨姬被找了回来,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眼前的太史慈太厉害了,只要有一点点小破绽,就会被他抓住。若是墨姬回来后被太史慈发现墨姬出走就是因为自己,那对自己就更加不利了。
虽然张夫人已经知道太史慈可能猜到墨姬的事情和自己有关,可是毕竟死无对证,而且太史慈也不好把这话和郭嘉说,毕竟郭嘉和自己走得很近,但是墨姬回来了,那就完全不同,郭嘉乃是绝顶的聪明人,虽然对感情的事情和女人间的斗争几乎是一窍不通,但是以郭嘉的聪明应该很快就知道自己在搞鬼。
若是被郭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休想让郭嘉今后相信和帮助自己。
一时间,张夫人心乱如麻。几乎无意识道:“哦,是吗?看来太史将军果然不同凡响,居然可找到倾尽邺城所有兵力也找不到的墨姬妹子,只是不知太史将军有什么线索吗?”
太史慈微笑地看着张夫人,心中却泛起阵阵折磨这恶毒的张夫人的快感,对张夫人高深莫测道:“这个夫人就不用担心了,我只是想要告诉夫人一声,你的好姐妹马上就快回来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张夫人哪里还能高兴得起来?但是张夫人自有其过人的一套,马上就再一次展现出来了迷人的笑容,对太史慈道:“这还用说吗?”
太史慈看着张夫人那自然到没有半点作凿痕迹的张夫人,心中暗呼厉害,不过太史慈绝对不会相信张夫人任何一个表情,点头道:“这就好,我早就听说夫人和墨姬的关系非同寻常。墨姬回来,张夫人岂非要有一番表示?”
张夫人娇笑道:“这个自是当然,只是未知太史将军希望奴家为墨姬妹子准备些什么礼物呢?”言罢满脸的兴奋,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太史慈心中暗叹:若是这张夫人能够穿越时空到未来的话,绝对是演艺界的天皇巨星。不过张夫人越是这样,太史慈越想要戳穿张夫人的真面目,故意漫不经心道:“这事情说难就难,说容易也容易,还是张夫人懂得女儿家的心理,不过本将军倒是有个提议,若是张夫人能够让倦鸟归巢的墨姬再在甄府洗个澡,然后夫人亲自为墨姬再做一回墨姬当天走之前夫人为她做的事情,那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张夫人听到这里,“啊”地叫出声来,不能置信地看着太史慈,不知道太史慈为何会知道得如此详细。
其实太史慈也是兵行险招,他哪里知道张夫人对墨姬到底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只不过是诈张夫人一下罢了,谁知道马上见到效果。
太史慈的手臂始终放在桌子上,所以对于桌子底下的郭嘉的动作在第一时间内反应过来。此刻感觉到郭嘉在桌子底下又抖动了一下,知道郭嘉有些忍不住了,又踢了郭嘉一下。要他稍安勿躁。
张夫人终是了得,虽然开始惊慌失色,但是马上想到了太史慈诈自己话的可能性,因为自己管理甄氏家族这么长时间,这种伎俩那是常用的,旋即发出娇笑道:“太史将军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情?”
太史慈心中冷笑,岔开话题,对张夫人道:“这个张夫人自己心里有数,鄙人就不多说了。”看着张夫人稍微松弛下来的脸色,奇兵突起道:“不过我希望夫人能够穿上那身和墨姬相似的白衣,在装扮上也和墨姬一样就可,就像墨姬出走,奉孝酒醉那晚夫人去安慰奉孝的精心装扮就可以了。”
张夫人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惊慌,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不知所措的看着太史慈。
真相大白。
太史慈又踢了桌子底下的郭嘉一脚。旋即站起身来,微笑道:“夫人以为如何?”
张夫人哪里还敢去看太史慈的眼睛,唯有低下头去。
太史慈悠然走到张夫人的身边,对张夫人道:“夫人,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张夫人抬起头来,和太史慈的灼人目光一碰,马上又低下头去。
太史慈冷冷一笑道:“看来鄙人是说对了,夫人既然不舒服,我看欢迎墨姬的事情就此作罢吧。”
张夫人轻轻点头,样子说不出的娇柔,不过太史慈的心中却没有半点了怜香惜玉之情,对张夫人道:“我看夫人的身体会一直不好下去,大概以后也没有见墨姬的机会了,是吗?”
张夫人娇躯一震,知道太史慈完全看穿了自己,已经粉碎了自己利用郭嘉的最后一点希望,她原本打算在墨姬回来后利用和墨姬的亲密关系再次拉近和郭嘉的距离,谁知太史慈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企图。
张夫人心中泛起了完全无法与之匹敌的臣服念头,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软弱道:“一切全凭主上作主了。”
岂知太史慈却突然伸出右手托住了张夫人的白皙滑腻的下巴,令张夫人的玉首极力的抬起来。
张夫人眼中闪过骇然之色,不明白太史慈要干什么,只见太史慈盯着自己的眼睛道:“夫人,我劝你乖乖的合作,其实甄氏家族没有了土地照样可以发展壮大,你甄氏家族乃是做生意的高手,我们若是可以联起手来,会有很多发财的机会。”
张夫人艰难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无奈之色。
太史慈看着张夫人没精打采的样子,柔声道:“夫人,你的所作所为无事是为了权力,可是夫人能告诉我权力是什么吗?”
张夫人看着太史慈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想要说什么,太史慈对张夫人道:“在我看来,权力是一种支配力和控制力,夫人无法放弃这种对别人生杀予夺的快感是吗?”
张夫人不说话,太史慈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那我告诉你,人世间可以支配和控制别人的方法有很多,商业就是其中的一种。夫人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不要因为没有看见美丽绚丽的夕阳而长时间的哭泣,因为那会令你错过皎洁神秘的新月的。”
张夫人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太史慈的话令她深思,的确,自己失去了对土地和粮食的控制权并不等于甄氏家族就会萎缩啊,在商业上自己一样可以高高在上控制别人。
不期然间,张夫人对太史慈在恐惧中又多了尊敬和屈服之意。
神思恍惚间,却见太史慈的那张英俊的脸在自己的眼前迅速扩大,还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太史慈的大嘴已经吻上了自己的嘴唇。
张夫人“啊”了一声,哪里能够锁得住牙关,一条丁香小舌已经被太史慈吸了过去,与太史慈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张夫人哪里想得到太史慈会突然袭击?刚想用双手推开太史慈,却发现自己的一双小手在太史慈紧紧地抓在手中,动不了分毫。
太史慈伟岸如山的身躯压了过来,一直把张夫人迫到了张夫人身后那面雪白的墙上,张夫人眼中充满恐惧,不明白为何太史慈这个不把自己当女人看的男人为何会侵犯自己,不由得开始了无意义的挣扎。
太史慈这后来人当然掌握了这时代人们所不懂地许多床第技巧,借由张夫人的挣扎,巧妙地摩擦着张夫人身体的敏感部位,给张夫人在慌张中带来了丝丝异样的感觉,使得张夫人在心底产生了渴望对方继续下去的本能需求,可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太史慈似乎别有目的,自己绝对不能令太史慈再放肆下去,可是偏偏自己又非常享受这种快感,这种矛盾的想法差一点令张夫人发疯。
渐渐地,张夫人的身体在太史慈的蓄意挑逗下有了反应,身体不再僵硬,双手不再挣扎,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本因为紧张而冰冷如雪的舌头此时已经变得火热起来。
不半晌,张夫人完全迷失在太史慈的情挑中。
唇分,太史慈向后退出了两步,脸上带着惹人爱恨难分的邪邪笑容。
张夫人无力地靠在墙上,低下头去,玲珑有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