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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对付样彪和吕布的借口才出此下策。自导自演弄出了这么一出戏。刘璋的三个儿子肯定还在王允的手里!”
史阿和徐威听得心头一震,觉得事情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似乎只有这个解释才说的通,在长安城中可以调动西凉的军队、可以随意打开城门、可以把看管刘璋轻易的调离开的人可不就是王允吗?太史慈冷笑一声道:“这个王允真是毒辣,居然用上了苦肉计。只可惜那些护送刘璋出城,前往张绣那里的那一队士兵,全都做了糊涂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死在自己的主子的计谋之下。”
言罢,太史慈的脸上浮现出了阴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显然是在为什么事而担心。史阿却没有注意到。只是长长吐了一口气道:“主上言之有理,这么一来,王允去抓杨彪可就是名正言顺了。尤其是说杨彪和刘焉乃是莫逆之交的这一点上简直令杨彪百口莫辩,而且还可以顺带着吕布给牵扯进去。”徐盛却皱眉道:"可是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王允暗中把刘焉地三个儿子弄哪里去了呢?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要知道攻打汉中一直是王允地心愿,而且在他和贾诩先生制定的计划当中,刘焉的三个儿子是(实)在是无比重要的一环,可是现在呢?这三个刘焉儿子不能露面,那王允攻打汉中的计划不是失败了吗?谁都看得出现在单单凭借武力.张绣大军绝对没有获胜的希望。。。。。。难不成!王允是在怀疑贾诩先生?"徐盛的话令史阿矍然而惊,太史慈面沉似水,冷哼道:“这才是我担心的问题,徐盛你说你和文和之间的联系比原来困难多了,在赶往张锈大军的路途上不是有很多王允地人吗?这说明王允很有可能已经开始防范文和了。否则,王允不会放着已经订好的战略不用,反过来把刘焉的三个儿子藏起来不给文和送去的,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令王允对文和产生了怀疑。”徐盛色变道:“若是如此,张绣将军他们就危险了。”
太史慈冷然道:“文响,你知道文和那里的粮草可以支撑多长时间吗?”徐盛闻言面色一缓,道:“粮草倒是不成问题,贾诩先生在出发前带足了粮草,我就是怕贾诩先生一个不小心,吃了王允的暗亏。”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响。这天底下能令贾诩吃亏的人只怕不会超过五个,但我敢保证,王允绝对不是其中之一。”
想一想贾诩那惊人的才智,徐盛心中稍安。太史慈冷笑道:“你们想一想,长安出现这场变动已经有一个月地时间了,可是为何王允却没有对文和他们采取任何的行动?那是王允知道自己没有把握对付张绣的大军。所以只要粮草充足,张绣大军的安全在暂时之间绝对没有问题。”
贾诩和史阿点了点头。太史慈面容一整。皱着眉头道:“我现在是在担心王允到底怀疑文和到什么程度,又或者王允现在到底在设置什么据,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文和,至少我们也应该先知道王允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对文和有了疑心吧。现在我们一无所知,只是看到了长安之乱的一些表面现象,而且胡乱猜测事情的真相,若是贸然行动,绝对是兵家大忌。”太史慈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声道:“现在看来,我担心的事情一共有三件,第一件事情,我允有没有怀疑道贾诩和我青州地秘密关系上,若是王允一旦动了疑心,那么最危险的人就是正在参加袁绍诸侯会盟的张济,王允和袁绍一直有来往,若是王允把这消息告诉了袁绍,那么再我青州军和袁绍开战之前,张济危矣。”
徐威闻言马上坐立不安,站起身来大声叫喊,叫进一名亲兵,简单的吩咐了几句,要他火速赶往豫州,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张济,要他小心行事。太史慈等那名亲兵出去后,便冷然道:“我担心的第二件事情是,若是王允真的在怀疑我和文和的关系,那我们现在渡河来到长安地附近是否会是一个王允设下的陷阱。甚至史阿你的那名徒弟都有可能是这个布局的一部分,若是王允真的想要提防我,没有理由不预先防备到史阿你的。”
徐盛脸色立变,史阿却冷哼一声。太史慈心事重重道:“我在担心的第三件事情是,王允现在长安的局势并不占优,至少吕布和他对立,若是王允再猜到我们和文和的关系,那么现在他应该明白自己在长安已经是孤军一支了,可是他还敢玩这么大,这分明是另外有强大的帮手。”看两人有点不明白,太史慈耐心的解释道:“王允把刘焉的三个儿子都藏了起来,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都可以猜得出其中的关键,难道王允想不到以贾诩的智商一定会猜出事情的真相吗?可是王允偏偏这么做了,这分明是没有把贾诩放在心上,或者换句话说,王允已经想好了对付文和的方法。文和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出现在汉中按兵不动的局面,明显是在静观时局的发展。可是我们却和文和失去了联系,根本弄不清楚文和现在的处境和王允现在心里怎么想。甚至很有可能被王允当成是自己长安棋局的棋子。”史阿两人的脸色立时变得要多么难看有多么难看。太史慈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想,事情很有可能没有这么糟糕,知道这件事情时发生在一个月之前,若是王允真的怀疑到文和和我的关系上,那么我假失踪的事情也一定会露馅的,若是王允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怕早把消息告诉了袁绍,那么袁绍在一个月前,就应该那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攻击我了。毕竟劫持皇帝、假装失踪
、挑起中原大战这些事情说出去会令世人矘目结舌。这是让我声望大跌的绝好机会,可是王允和袁绍却没有这么做,尤其是我已经快现身一个月了,而且有幽州已经落入到我的手中,他们却毫无动静,若是他们真的知道了我和文和之间的关系,而没有行动,那可真是奇怪得很,所以这其中一定另有我们不知道的内幕。”顿了一顿,太史慈总结道:“所以说也有可能王允已经秘密把刘璋送到了文和那里,要文和先按兵不动,等到自己收拾完吕布后,再让文和利用刘璋去对付汉中的敌人。至于文响说的路途封锁的问题,只不过是王允谨慎行事,不希望走漏消息罢了,毕竟自己派人护送刘璋,再暗中派人劫持这种事情说出去实在是对王允的声望有损。”
史阿和徐盛的面色好了一些,事情也的确有这种可能性。太史慈站起身来冷然道:“总之,现在长安的事情一切都似是而非,若是弄不清楚其中的关键,我们定会被拖入到战争的泥潭中而不可自拔,更会对我青州的征讨大业产生莫大的影响,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联系上文和,看看刘璋到底在不在他手中。”
再一次脸上露出微笑道:“说不定我们可以在文和那里知道答案呢!”
第三部 一统 第一卷 第三章 迷局(中)
太史慈走到营帐中间沙盘的前面,对徐盛道:“文响,文和他们现在在哪里屯兵?”徐盛和史阿来到沙盘的前面,前者伸出右手在沙盘上比划着道:“作战初期,文和先生和张绣将军在斜谷关和五丈原与汉中的军队开战,后来刘备的军队加入到了战局之中,那时刘备的军队并没有和张鲁驻守在斜谷的军队会合,看样子是从汉中出发到城固,在渡过汗水之后便直插骆谷,想要从张绣将军的深厚袭击张绣将军,不过文和先生早有准备,在子午谷和沈岭早有断后的军队,所以在得知刘备大军从后面杀到的时候,文和先生引领大军回撤,在眉城和沈岭在子午谷一带和张鲁、刘备军对峙。张鲁军和刘备军在斜谷会和之后,便兵出斜谷,与文和先生展开拉锯战。对了,张绣将军和张辽那小子就是在这里领教了关羽和张飞的绝世悍勇,至少在与文和先生失去联系前,两军对战的形势大概如此。”
太史慈仔细玩味着沙盘上的军队实力分布,询问道:“张鲁和刘备手下的军队到底有多少人?”徐盛掰着手指头算着,缓缓道:“张鲁的军队现在还没有办法计算,这小子在汉中市五斗米教的教主,光是教众就有数十万,再加上长安局势动荡不堪,有很多长安地区的百姓逃到了汉中,所以,张鲁的手下应该并不缺乏士兵。至于刘备,他的军队据说都是张任拨给他的,大概有两万人左右,应该是益州军队的精锐。和张鲁手下的那种信徒军队还有不同。”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张任乃是益州名将,听子龙说,他这个师兄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精通兵法,尤其擅长练兵,在长安之乱时,我们还看到了这个张任的笑里藏刀、阴险和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对敌态度,这种人训练出来的士兵的确很有看头。不过文响也太小瞧张鲁了,邪教使人疯狂,你难道忘记黄巾军那种不要命的战斗方式了吗?”
徐威一想起黄巾军那口吐白沫的样子。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史阿却是眼中闪光一闪,森然道:“日后莫要让我见到这个卑鄙小人,上次长安之乱的时候,若不是因为这小子,我们损失又岂会那么大?
太史慈心中再次闪过武安国那张有点丑陋却极为豪爽的面容,不由得神色一黯。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才勉强道:”若是如此说来,汉中的军队还是很强的,对了。文和他们的粮草在哪里?”
徐盛指点道:“文和先生的粮草全部囤积在渭水河对岸的咸阳。嘿,即便是张鲁和刘备想要偷袭文和先生的粮草都没有可能。”太史慈点了点头,虽然贾诩和张绣的军队现在全部集中在了沈岭一带,但是贾诩并非是孤军一支,要知道郿城背*渭水大河,在渭水大河的对岸是守护长安地扶风,那里王允自然会派重兵把守,这扶风在咸阳的西面,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咸阳城的一道天然屏障。
在扶风以西,便是汉兴、陈仓等地,看沙盘上那些插着的小旗就可以知道,虽然渭水河南岸的散关在张鲁手里,但是渭水河北岸的陈仓却是王允的势力范围,大河天险对双方防守都有利,即所谓“争地”。若是沿着渭水可的上游走,那便是西凉人的势力范围了:天水、冀城、北原、陇西乃至渭水源头的三座以三角形分布的城市:狄道、金城、抱罕。这一带都是西凉人的势力范围,虽然现在弄不清楚马腾韩遂和李催郭汜的军队具体的交战情况,但是这里绝对不是张鲁的势力范围。
相反,为了提防蛮横的西凉人,张鲁还要派遣军队在上方谷、上邦、木门一带驻军。
因此,从汉中之战整体的局势看来,张鲁和张绣军的战斗应该完全集中在湄城和沈岭一带。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徐盛。道:“文响,你和文和上一次联系上的时候,文和有没有对他现在的军事动向有什么交代?”
徐盛皱着眉头又苦苦思索半天,才道:“文和先生就说了一句‘按兵不动’,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自从刘备加入道战斗后,文和先生的大军一直都在按兵不动吗?这还有什么区别吗?”太史慈也想不明白贾羽的这个按兵不动到底是指地是什么。看来不当面去询问贾羽,就无从把握长安的形式,于是对徐盛道:“若是现在要你去联系贾羽,不知道你有几分把握。”
徐盛看了史阿一眼,才道:“若是在以前,我实在没有半点把握,但是现在史阿先生在这里的话,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史阿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