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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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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恍然大悟”,一付释然的样子,还有人拍着胸口,长长出了一口气,显是对五德终始深信不疑。

太史慈一笑,又拿起了一只空的玻璃酒杯,在刚才的酒杯上一扣,不大一会儿,火焰就熄灭了。

刚刚有点儿平静下来的众人又炸开了锅。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燃烧得好好的怎么就灭了?这时代哪有人懂得什么“氧气”,自然也就谈不上对燃烧这种化学现象的本质的认识。

太史慈看向襄楷和王修,看两人此刻还有什么说词。

襄楷这回反应倒是很快,抢先道:“这有何稀奇,酒里的粮食烧完了自然就灭了。”

太史慈又把扣在上面的酒杯拿了下来,再一次用火摺子点燃了酒杯中的酒。

许多人惊异地站起身来,襄楷一阵眩晕,只觉得太史慈简直就是在如同猫抓耗子般戏耍着自己。

“既然粮食已经烧干净了,那么这就是普通的水了,怎么还能烧得着?”太史慈虽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即便是这大厅中再博学的人也无法解释眼前的现象,这其中颇有一些对五行学说深有研究的人。

只有刘璇虽然也想不明白,但绝不会觉得惊奇,这是试验,“虽然现在无法解释,但毕竟存在,存在就有道理!”书上的话再一次出现在刘璇的头脑中。

王修也感到自己理屈词穷了,看着那蓝色的火苗,强词夺理道:“观其火焰,并非是我们常见的那种火焰,这酒中定是有其他东西,我们不知道,这酒本就是东莱西北六县出产的,太史将军当然深知其中玄妙。”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

这亦是人之常情,谁又愿意看着自己坚持了几十年的道理被别人证明是错误的呢?

太史慈冷冷一笑,弄灭了酒杯中的火,放下酒杯。

众人静了下来,心知他还有下文,均默默等待。

谁知道跪坐在席上的太史慈居然会在此时抽出佩剑来。只见银光一闪,一把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只见他掌中这柄银剑,剑身狭窄,看来竟似比筷子还细,却长达五尺开外,由头至尾,银光流动,似乎时刻都将脱手飞去!

这么细的剑能用吗?大多数人都在想。

要知道长剑利于刺而不利于劈砍,故自从西汉时期为了把剑的使用由刺击转变为更有利于砍劈,剑刃由弧曲变为平直,剑身也被加宽,更适合骑兵使用,向太史慈手中的这种长剑大为常规。

许褚的面色却变得凝重起来,他这内行自是看出了别人看不见的门道,五尺长的剑要跪坐着拔出来,而且左右都是人,面前又是满桌子的酒菜器皿,这太史慈的姿势和动作都诡异的惊人,偏生又显得十分优雅。

本来自己颇看不上眼前的这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白脸,认为“青州战神”的名号是无聊之徒吹捧出来的,岂知此刻一见,才发现对方的武功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

曹操也是满脸的惊异,他也是用剑的大行家,怎会看不出太史慈的厉害处。

孔融还以为太史慈要动刀动枪,正要出言,众人眼前一花,太史慈的手动了。

只见银光一闪,原本刚才放在桌面上做实验的那块木块儿消失不见了,那些不会武功之人正莫名其妙间,却见曹操许褚等人纷纷看向空中,抬起头来才发现那木块刚才被太史慈挑到了半空中,由于大厅棚顶极高,那木块正飞到最高点,开始下落。

太史慈却悠闲地用左手端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待太史慈咽下这口酒时,木块已经落至相当于他胸前的水平高度,与他相距不到一尺,眼看就要落到太史慈面前的几上。

太史慈长剑动了,这柄剑不动时,已是银光流动,眩人眼目,此刻剑光一展,宛如从天里泼下一盆水银来。

那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剑雨惊心动魄的让人窒息。坐在太史慈两边的人感觉尤为强烈。

木块儿就消失在举世罕见的美丽中。虽只是一瞬间,但已经变成了永刻于众人头脑中的美妙永恒。

众人还未惊呼出来,那点点银芒突地消失不见,那把流光溢彩的长剑已经插入太史慈拿开口狭小的的剑鞘中,仿佛从未被拔出过。

那木块更是怪异,竟然看似完好无损违反物理常规地漂浮在半空中,虽只是一短暂的一瞬间,却已超出了人们认知常识。

“啪”的一声落在了桌面,瞬间分成了大小长短不差分毫的五块。

众人何曾见此神乎其技的武功,轰然叫妙,刘璇更是拍烂了巴掌。

许褚已呆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别人或许看不清太史慈的动作,但他却可勉强跟得上,按常理说,太史慈的长剑如此之细,根本就不利于劈砍,可是在太史慈魔术般的动作下,长剑在高速中有节奏地前弯后转,忽上忽下,完全用劈砍时最难着力的靠近长剑剑柄的剑身根部如春风消融积雪般不见半点的牵强便把这木块削成了五等份。

这是什么样的武功?

若是换了自己,用自己最顺手的武器长刀也可做到此点,但要如此从容就困难了,且看这木块在空中滞留片刻,直到落在桌几上才分开,当知太史慈的武功另有玄妙。

最重要的是,这长剑到了太史慈的手中已经超越了剑的限制,可为刀、可为剑、可为枪、可为棍。

如跟他交手,即便是攻入了太史慈近身也不可能对太史慈造成威胁。

更何况,只怕已太史慈之能,这天下无人可攻入他的近身吧?!

许褚心下计较自己如果跟太史慈交手有多大胜算,计算的结果令他大吃一惊,只怕自己死命相战,也绝不会撑过一百招,当然自己临死前的反击也不会让太史慈好受就是了。

太史慈看看众人的反应,十分满意,自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看那张举和王武惊骇欲绝的样子,更是感到好笑。心知这两个人就算是有心要暗算自己,经过今晚的教训后,也要深加斟酌。

太史慈用的这柄长剑的制作材料和他的长枪同样是一块陨铁上不知名的金属,再加上西北六县先进的锻打技术,质地更胜长枪,简直就是无坚不摧。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太史慈不动声色地拿起被分解开的一块木块,放进了一只玻璃杯中。

众人这才想起太史慈原来还要反驳王修刚才说的话。

在众人的注视中,杯里的木块又被点燃,紧接着又被另一只酒杯扣住。

结果可想而知,木块还未烧完就已经熄灭。

太史慈讥笑地看着王修和襄楷,仿佛在说:这就是你们所信奉的五德终始说?可笑。

众人默默无言,可已经有不少人眼中开始出现了疑惑迷离之色。

太史慈并不想把众人的神经弄崩溃,毕竟这里还有他想要的贤才。于是开口说道:“在下并非肆意诽谤天命之人,更是深信五行变化生生不息,天,天命昭昭,自有其无穷的奥妙,又岂是我等凡人三言两语所能说得明白的?家师有言,这人世间存在的东西自然有其道理,虽然有时让我们匪夷所思,但却不可因此而否认它的真实性,做学问最忌讳的就是把自己当成是可以解释万物的权威,这种人一旦对某种事物无法解释就会对其肆意篡改,甚至想要消灭这种事物的存在。岂不可笑?”

太史慈在这里实际在偷换概念,他嘴里所谓的“天命”实际上指的是事物的发展规律。而且太史慈也借此传达了他的一个在后世人看来并不十分新颖甚至有些偏颇的思想主张:存在即是合理。

果然,以管宁为首在场的有识之士在听到太史慈的话后无不浑身一震,露出深思的表情。

太史慈轻蔑地看向襄楷,不留情面道:“至于这位襄楷先生所谓的天命之言更是可笑,若是那前任冀州刺史王芬地下有知,必定对在下的见解深表赞同。”

孔融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子义之言‘与我心有戚戚焉’,襄楷先生的天命之言弄得王芬自杀,原来这天命在襄楷先生看来就是‘听天由命’的意思啊!领教领教。”

襄楷羞得无地自容,在孔融的大笑声中以袖掩面狼狈奔出大厅,从此不知所踪。

张举眼中厉芒闪闪,他是何等飞扬跋扈之人?何尝吃过这样的大亏?若是换了往日,他早已了结了招惹自己的人的性命。但刻下却心忌太史慈出神入化的武功,唯有忍耐。

旁边的王武也有些发愣,显是低估太史慈太多。

太史慈故意打击襄楷其实是为了对付张举,这家伙起兵造反时,就自认为是“弥天安定王”,说是得到了襄楷的亲口鉴定,以便蛊惑人心,才会横行四州。

如今自己揭穿了襄楷的虚妄,这就会大大打击迷信百姓对他的信任。这实际是一招兵不血刃就可削弱对方实力的妙计。

当然身在局中,茫不知将有大事发生众人丝毫看不到其中的刀光剑影,只有张举皱了皱眉,看来此人颇能沉得住气。

曹操举杯敬了太史慈一杯后,感慨道:“子义大才,非我所及,今日之事我一定原原本本带回济南,告诸济南的父老乡亲。”

曹操自是不同,一眼便看穿了太史慈为五德终始说吹捧的背后实则是否定五德终始的目地。

太史慈听得心中佩服,心知他始终惦念在济南杜绝迷信政策的实施。这才是为民请命者的风范,别管他的主观目的是什么。

欣然举杯,与曹操对饮。

众人此时的内心则反应不一。

一直对太史慈心怀不满的任燠和管统对望一眼,清晰明确地看出对方的意图:今后绝不再去招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家伙简直比那个尖酸刻薄的孔融还难缠。落荒而逃的襄楷就是前车之鉴。

张举眼中掠过森寒的杀机,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太史慈武功高得吓人,绝不是只靠自己和王武所能对付得了的。但他已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威胁,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此次的大事将会被对方破坏掉。故生出了设法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想方杀死太史慈的决心。

刘璇此时一颗芳心已经被太史慈连番的精彩表现弄得怦然而动,如果说以前只是一种单纯的好奇,现在则心中生出爱慕。

一旁的大商人糜竺盯着太史慈露出了沉思之色,明显在转什么主意。

许子将还是一言不发,不过看太史慈的眼神明显不同了。

但最尴尬的莫过于袁谭,今晚自己的风头被太史慈抢了个干干净净,论才华、论见解、论武功自己都与对方相差甚远,心中别提有多么沮丧了。

这袁谭一向自视甚高,游学的几年所到之处面对的无不是众人的吹捧,自己更早已认定自己是济世之才,此来临淄就是听说许子将要到此一游,才兴冲冲而来,心中却早认为一定可身等月旦评的榜首。

岂知先是许子将对自己不知可否,再是太史慈的惊才绝艳,自是让这眼高过顶的世族子弟的自信心跌到了谷底。

王修和陈琳更是无话可说,区别在于王修眼中多了敬佩之色,陈琳则是充满了嫉妒与不忿。

更多的人则还沉溺于太史慈给他们带来的思想上的震撼而不可自拔,包括管宁、邴原、国渊这样的思想家。

在场的女性的内心感受就简单得多了,只觉眼前的这个太史慈风格独特,有种“举世皆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味道。

在一旁一直不言语的陆康正觉得因为襄楷的狼狈离开,气氛有点沉闷,此时众女的神态被他看在眼里,故开口笑道:“子义,我当罚你一杯!”

太史慈摸不着头脑道:“季宁兄,此话怎讲?”

陆康嘻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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