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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被太史慈说得有点儿不好意思道:“其实马腾的女儿未必就可以稳居长安美女的第一把交椅,‘群玉阁’里美女如云,尤其是里面的头牌龙女。更是国色天香,色艺双绝,隐隐地有与马腾女儿分庭抗礼的意思,不少公子哥就是在为两女谁是第一美女争得不可开交。”太史慈心道有没有搞错?难道还有杨过?三国时代倒是有一个羊牯,摇头道:“一群没有内涵地家伙。蔡琰小姐天仙玉人,居然没有人提起她,真是没有眼睛。”
于禁为之莞尔,眯着眼睛道:“别人倒是想。但问题是谁人敢这么做?莫要忘记。蔡琰小姐可是主上的人。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蔡琰小姐的主意?”
太史慈听得心中甜蜜,随口道:“这班家伙倒是知道进退。”于禁却晒笑道:“主上高看他们了,我看他们是等着看主上和蔡琰小姐的笑话才在是真的。”
太史慈冷哼了一声:“那他们只能失望了。”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文则,你给我派人暗中保护杨怌,防止那些有心人利用争风吃醋的事情坏了杨怌的性命。”
于禁闻言一愣,马上明白过来。连忙派人去做这件事情。
现在各地使者在谈判,若是这时候出现了什么凶杀时间,那就得不偿失了,肯定会对管宁的谈判有影响。
等于禁忙完了,太史慈才道:“你说的那个龙女我倒要见识一下,今天晚上我要请苏双和张世平喝花酒,就定在‘群玉阁’,不知道这个龙女又是出类拔萃地地方。”
与禁闻言双眼一亮。旋既懊恼道:“可惜我去不了,说真地,来长安这么久,我还没机会见到传说中的‘群玉第一株’呢。”太史慈一拍肩膀道:“文则,左右都有文响、王基和姜囧;长安的防卫没有问题的。”
于禁断然摇头道:“主上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还是不能去,文响生性浮躁,若是听说我去和花酒,文响定然定不下心来,这时候最容易出乱子,王基倒是令人放心,但是年龄太小,行军经验不足,若是有突发事件,未必处置得当,他还有地学,姜囧当然也不错,可惜在军中威望不够,有起事情来,未必能指挥的动人马,还是我留下来最好。”太史慈赞许的拍了拍于禁的肩膀道:"文则,有你的,我吃饭睡觉都会觉得特别的香呢!"
于禁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太史慈却道:"改日我定要请这龙女到家中为文则你独舞一曲."
于禁笑道:"看来主上对这龙女还不了解呢,这龙女固然才华横溢,是个才女,不过最令人叫绝的并非是她的舞蹈,反倒是她说的书。。。。应该叫'唱书'才更恰当."太史慈露出询问的目光,于禁解释道:“我们青州的说书艺人现在在全国大受欢迎,这个龙女别出心裁,把评书的内容唱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太史慈暗道:这不是京韵大鼓吗?要是人多一点,那就直接变成歌剧。
恩,看来自己应该推广一下话剧,在这传媒不是十分发达的时代,话剧大概应该是最受欢迎地文艺表演了。到那时,自己还不大赚特赚?
不过这个龙女的这种带有故事情节的歌唱太史慈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记得当年,在临淄的时候糜竺就曾经请过四川的说唱艺人表演过三国时代的说唱。
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这有何稀奇?益州不也有那种说唱艺人吗?”于禁大摇其头道:“那怎相同?龙女的曲调都是根据故事的需要编写而成的,和那些已经落入到俗套的民间艺人完全不同。”
太史慈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反正在经理过现在传媒之后,除非是像蔡文姬那种具有真正艺术价值的东西可以吸引他的眼球外,其他的噱头之类的东西都无法打动太史慈。
至少见到这龙女前,太史慈可不抱任何希望。两人正说话间,却见前面一群人围成一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连忙纵马上前。
走近之后,却听见很多人发出大声,似乎实在为什么事情而起哄。
太史慈地亲卫在前面大喝道:“司空大人、城守大人在此,闲杂人等还不快散去!”众人回头,一下子扁看见了太史慈。于是便一哄而散。
太史慈和于禁端坐在马上,向那事发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名油头粉面的少年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扯着一名少妇的衣袖胡言乱语。
那少妇却并没有别人意料之中那样,被下得瑟瑟发抖。反倒面上含笑。有一句没一句地挑拨这个少年,寻得这个少年越发地失恋。这少妇身边有几名佳人,早已经是横眉立目,显然已经忍耐半天了。不过却对那少妇极为忌惮,没有漏出对这主人的半点不满。
不过看那几个家人孔武有力的样子就可知道,他们都是受过训练的职业军人,否则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杀气。
太史慈看向这少妇时,眼前不由得一亮。
除了自己府上的尹氏,在长安居然还有这般媚骨天生的女子?!和尹氏地完美精致不同,这妇人身材娇小,但却是不丰满,可绝不会给人有半点赘肉的感觉,任何男人见到她都会有一种把她拜在手里使劲儿揉捏一番,再吞下去的占有欲。
若是说尹氏的美丽地画龙点睛之笔在她的眼睛,那么这少妇的动人之处就在她的笑容。虽然其中有无限勾魂摄魄地意味,但是却绝不是用淫荡这等词可以形容的,她的笑容会让人感到很温暖,有一种想要和她在云雨欢好之后,同床共枕地夜半无人、低声私语的倾诉感觉。这少妇的美丽就好像一个沙漠旅者在口渴时猝不及防下掉进了一潭清澈冰凉的湖水,那是一种无法堤防的美丽邂逅,等你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已经沉醉其中了。
太史慈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所以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几下。
在太史慈看见这少妇的同时,这少妇也注意到了太史慈,一双杏眼立刻亮了起来,向太史慈妩媚一笑。
太史慈勉励稳定自己地心神,向那少妇淡然一笑。于禁却在太史慈是耳边道:“主上,这女子就是张绣将军的婶子邹氏。”
太史慈闻言心中一震:难怪!
早就听说这个邹氏有倾城之貌,今天一见,才知道为何能令众多的枭雄为之心动。自己原本以为这个邹氏是那种烟视媚行的女子,岂知道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张绣和张济行军在外,这邹氏当然留在长安了。
不过太史慈一直都未弄明白这个邹氏和张绣之间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情,似乎有不可高人的关系,但却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否则张济也不会放过他们。
但实际的情况是张济对张绣放心得很,简直令人匪夷所思。正神思恍惚时,于禁又在太史慈低声欢喜道:“主上,知道抓住邹氏不放的那小子是谁吗?他就是刚被圣上任命的渭南令丁斐,绝对是王子服那方面的人。嘿嘿,看样子他还不知道眼前这女子乃是张绣将军的婶子,否则借他个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如此造次!”
太史慈闻言大喜,自己正愁没有机会整治王子服等人呢,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机会。
丁斐?……这名字听上去很熟悉,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太史慈搜肠刮肚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自己想把这个丁斐抓起来再说,王子服等人有得手忙脚乱。
哈!眼前的事情有意思了,汉献帝他们正在竭力的讨好张绣,可是谁都知道张绣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婶子邹氏,现在丁斐弄出这么个事情来,自己倒要看看王子服等人怎么收场。嗯,自己是否应该把这件事情闹大一点呢?毕竟这件事情弄得越大,汉献帝等人越吃亏,想要讨好张绣就要下血本,自己不是希望张绣敲竹杠吗?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
想到这里,太史慈一摆手,命令手下人把这丁斐抓住,带回司空府严加看管,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见他。
待这酒鬼被押走之后,太史慈便端坐在马上对皱氏肃容道:”夫人,您受惊了。“那邹氏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太史慈,莺声呖呖道:“司空大人,妾身早就听说过你了。”
太史慈吃了一惊:不会是张绣和张济在邹氏面前说漏了什么了吧?
却见邹氏道:“现在长安城声名最威的便是司空大人了。”
太史慈这才放下心来,在一旁的家人上前催促邹氏上车离开,邹氏却笑道:“司空大人若是闲来无事,来我府上玩儿啊。”言罢才上车离开。
太史慈望着那马车离开,心中却在苦笑:因为张绣的原因,打死自己也不敢到邹氏的府上去。
第三部 一统 第五卷 第三章 谜团
目送皱氏走后,太史慈便对于禁笑道:“我们再到各处走走,至于那个丁斐,我们先不急着审问,先要王子服他们着急一下,那才有趣。”
于禁冷然道:“哼,他们的算盘倒好,知道无法掌握长安地区的兵权,便想办法监视我们的行动,渭南乃是出入潼关的必经之路,有这丁斐在这里盯梢,我们军队在潼关附近的调动他们是一清二楚,若是想要避过他们的耳目,那就不许走水路,以蒲坂为渡口,如此一来,反倒更加容易暴露目标了。现在这个丁斐犯了这么档子事情,我看他们还如何收场!最好主上趁机把渭南的行政官员的任命权抢到手,弄个军政一把抓,那便一了百了了。”
太史慈倒没有想那么多,被于禁这么一提醒,才发觉自己过于大意了。该死,自己太过大意了,看来回去之后应该详细调查王子服一伙人在这一期间内操纵的所有人事任命,免得在小事上吃大亏。太史慈和于禁在处理完邹氏的事情之后,便继续前行。主要是到各个城门看看守卫的情况。这于禁果然是防守名将,长安城经过这一段维护,防御工事比原来坚固了许多,尤其是城墙,太史慈意外的发现了自己当初在平原城看到的防御利器飞石打。
这东西的威力太史慈是见识过的,天生是攻城车和冲车的克星,当初袁谭的攻城部队,就是在这东西下伤亡惨重。
不过令太史慈最满意的事情是长安城军队的面貌现在焕然一新。原来的长安守军见到自己无不恭恭敬敬,可见于禁下的功夫之深。意外地,在出城的人群中发现了杨彪修父子,看他们的样子是要远行。
太史慈询问时,才知到杨彪是为了遵守协定,要送杨修到青州地伍德学院学习去。杨彪也不想回来了,他希望留在青州做学问。
看着杨彪淡然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心若死灰,太史慈心中感慨。
不过杨彪走也是一件好事,否则待在这里便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了。他看得明白,自己将来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包括马腾,自己这个所谓的马腾好友还是远离是非之地的好。
最后,杨彪带着自己的儿子挥手告别太史慈,出城而去。
才巡视完东门。太史慈和于禁正要到其他城门去,却见有一名特种精英气喘嘘嘘的跑到太史慈的近前,跪倒在地道:“主上,刚才我们抓住地那个丁斐,在被押送的半路上被身份不明的人杀死了!”太史慈和于禁闻言面面相觑:敌人杀人灭口这么快吗?
当太史慈和于禁匆匆赶到县城的嗣后,王基这小大人已经带领一群城卫站在那里维护现场了,周围行人不少,议论纷纷。每个人的脸上都有担忧的神色。
毕竟好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天。
若是他们知道被杀死的人竟然是朝廷新任命的官员地话,只怕互产更家担忧。太史慈最担心的就人心不稳,跳下战马,踏在积雪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