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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太史慈马上感到十分的兴奋,若是这两人乃是自己敌人家的子女,那么自己说不定会大有收获呢。即便是毫无所得。若是这对男女地身份和自己猜想地一样,那自己也可以大做文章,搅得他们不得安生。
太史慈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快步向那三人追去。不半晌,便来到了拐角处,向远处一望,却看见三人还再往里走,看来这小子想要找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
最后。见到他们在一处雅间门外停住,随后走了进去。
太史慈暗暗记住那房门,看看左右无人,便打开走廊上的窗子,清新的空气令他精神为之一振,探头向房檐看去,发现了可以攀援的地方,便身子一缩,从窗子出去,敏捷如豹地来到了房上。凭借着记忆来到了那两人定地雅间地上方,掏出倒挂的工具,固定在腿上,身子便倒挂下去,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出奇的,没有半点声音。
太史慈莫名其妙: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房间?
旋即恍然大悟,想起自己刚才便已经发现。这群芳阁的雅间和其他地方颇不相同,简单的说来,有点像后世的总统套房之类地,一个雅间屋子极多,而且装修极尽奢华,能最大限度的给人以帝王级的享受。
自己现在呆的地方应该对着卧室才对。想到这里;太史慈便用工具勾开窗子;翻身进去。
果然如同太史慈的猜想;这里正是一间卧室;墙壁上挂着一些立轴;上面都是些神仙人物;不过内容却是以春宫为主;上面的女子极尽妖艳多是妖怪的装束;那些剑斩妖魔的仙人也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神采飞扬;身体极为雄健;一反仙风道骨的淡然感觉。
更有仙人跨坐在一些妖魅的身上;脸上妙相庄严;姿势去淫靡之极。不过太史慈却不奇怪,经过前一段时间那巫祀神女中地佼佼者文芳的介绍,太史慈知道,这乃是道教中崇拜邪仙的内容,不足为奇。
相反地,太史慈被眼前的一付图画所吸引,那是一副“心月狐”图。
不说心月狐的俏脸被花的完美无瑕,出奇地这图中的心月狐身上没有半点裸露,只有一双娇小玲珑地脚赤裸在外面,双脚离地,完美地保持着微微跳起的凌空感觉,全身衣服的褶皱妙到毫巅,覆盖在那心月狐精致无比的修长身躯上,好像这心月狐似乎活了过来似的。只看这幅画,便可以诱发出人类心底的春情。
屋中的香味似乎像是麝香,但又不是,不过令人闻后会产生一种想要马上脱掉衣服,轻松一番的感觉。
太史慈心中赞叹设计这群玉阁的人的手笔。
正观赏时,却听见外面传来声音道:“两位公子,可有什么吩咐?”只听一把男声响起道:“刚才的事情真是晦气,公子我心中不爽,这样吧,你把龙女姑娘请来,与我两人解闷。”
说话的人正是那飞扬跋扈的小子。
先前说话的声音当然是那名中年艳妇的,这声音再次响起,为难道:“这位公子对不起,今天晚上龙女姑娘已经被司徒大人管宁包下了。。。。。。”太史慈这才知道管宁今晚为自己备下了这么精彩的节目。心中有点歉意。因为自己在这里,只怕他们现在还在等待呢,自己不回去,那龙女怎会表演?
“管宁!那小子诧异道;似乎非常吃惊,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边算了,我和我的兄弟坐一会儿,有何要求我会叫你的。“
那艳妇答应了一声。不半晌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显然是退了出去。又是一阵沉默。
“王郎……”一把柔情似水的声音在太史慈耳边响起。
太史慈心头一震:那人果然是个女子。
单听声音,太史慈便为这怦然心动。
那声音出奇的好听,在清纯钟有一种魅惑在,似乎可以煽动起人类最原始的情欲,但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想臣服在对方的脚下。供她驱使。
再想一想那女子的容貌,太史慈立时便认定,眼前此女绝对是慕文姬、伊氏这个档次的美女,足可与马腾地那个匿名女儿分庭扰礼。
这是那个王公贵族的女儿?
“燕儿。”那被称为王郎的小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随即,便传来了一阵亲嘴的声音,不半晌,那女子的呼吸便急促起来。
“我们进屋吧。”那燕儿低声呢喃道。
太史慈吓了一跳,环顾左右。发现一座屏风,连忙脱下自己的鞋子,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地后面,生怕湿漉漉的鞋底在地上留下痕迹。
幸好自己不是汗脚,否则只是那味道便可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才藏好;太史慈就听见了脚步声响起。
不过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不问可知;当然是那王郎把这个什么燕儿抱在了怀里。
太中太慈探出头望去;却见这位王姓男子果然抱着燕儿迈着坚实有力的步伐向卧室中那张大订走去;燕儿的呼吸更加急促。连太史慈似乎都可听见她的心跳声。
不半晌;两人便双双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相互亲吻和爱抚起来。两人身上的衣物不断的减少,可是始终都未突破男女之间的最后的防线。
面对如此佳人而能令对方守身如玉,这男子不是心志坚决之极,便是有难言的苦衷。
看样子,多半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最后,那王姓男子大吼一声,要用手去抱那女子,显然是忍耐不住了,却见那燕儿敏捷地坐起身来,迅速地把自己移动到那男子的下身,把自己的头部伏在男人粗壮的双腿之间,上上下下的快速起伏。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女子在干什么,心中暗叹,收回了目光,转而开始猜测这两人的身份。
女的暂时没有线索,这个男的姓王,~~~难道和王子服有点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子服地儿子之类的。若是如此,那么这女子的身份也好猜测了,既然两人偷偷摸摸的,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的好事一旦被发现了,便会遭到双方家长的拒绝,那也即是说,这女子的家长是偏向于自己一方地。
若是如此,自己倒要好好探查,知道这女子家长的身份。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这女子长得这般动人,却又不能破身,再加上她的地位,也很难有可能是和马腾的女儿有着相同的命运,要被送到宫中嫁给汉献帝。目的当然是为了左右汉献帝了。
当然,这么一来,这女子也很有可能是王子服方面哪个核心成员家中的千金了。
可是很不幸的事情这个什么燕儿喜欢上了这个“王郎”。所以两人只好偷偷摸摸的。正想着,却听见外面那男子沉重地呻吟一声,好像舒服到了极点。
接着,只剩下的喘息声。
太史慈知道两人已经完事了,便等着两人说话。
“燕儿,”那王姓男子申请的声音传来:“再有几日你便要进宫了,以后我见到你的机会就不多了。”
太史慈心中暗道:果然。
燕儿却轻声道:“只怕你见我进宫会更快活些。到时候你就可以来这儿找什么龙女了。”显然是在这男子刚才要龙女来表演的事情而感到吃醋。
王姓男子连忙道:“燕儿你不要生气,我那么说是为了掩饰,不想让别人来打搅我们,哼,那龙女十分受欢迎,每晚都有客人,哪里会有时间来见我们?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来长安半个月,我也只见过这龙女一面而已,那还是托了别人的福。我只是奇怪今天晚上管宁在这里而已。”太史慈闻言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完全猜错了,这个王姓男子居然不是长安人。
同时心中更加好奇起这两人的身份来。
不会是哪个诸侯的人吧?若是如此,岂非更好?
燕儿沉默一会儿道:“听说这个管宁是太史慈的左膀右臂,厉害得很。”王姓男子叹了口气道:“这个当然,正像主上所言,青州有今天的强盛可不是单*太史慈一个人打出来的,这个管宁居功至伟,是太史慈背后的最大功臣。”
听到这里,太史慈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这两人果然是某一方诸侯的人。
第三部 一统 第五卷 第七章 意外(下)
又是一招美人计。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人怎么都是这一招,不是对汉献帝就是对自己。
这还是自己知道的,谁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敌人背后又有多少?但愿自己不要变得疑神疑鬼,杯弓蛇影,日后只要见到女人就会往这方面猜测才好。王姓男子却独自一人沉吟道:“管宁今天到这来干什么?难到是宴请谁?说不好主上的大敌太史慈也在这里……”
燕儿却轻声道:“王郎,我们好不容易相聚,何必去管这些红尘琐事?”王姓男子陪笑道:“是是是,燕儿,是我扫了你的兴,但是争夺天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主上的天纵之才,尚且每天殚精竭虑呢,何况像我们这些资质平庸之人?凡事都要小心,否则一个不好,便要惨淡收场。”
只听那燕儿幽幽一叹道:“人世间的打打杀杀我已经厌倦了,要不是为了报恩,我倒宁愿终老于山林之间,和你双宿双飞。什么天下、权势,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那王姓男子沉声道:“燕儿你不要有此幼稚的想法,身在乱世,哪里才没有战争和饥饿?还是主上说得对,想要别人不伤害你,你要先伤害别人。茫茫人海,自己的命运都不可预知,又何必在乎他人呢?几家欢喜几家愁,我们自己开心就好了。”
太史慈闻言一怔。没想到这两人地主子这么深谙人性。
燕儿沉默半响,然后轻声道:“幸好有你在我身边,否则我将了无生趣。”一阵亲嘴声和衣服的摩擦声传来,那燕儿微微喘息,显然是王姓男子在安慰她。
好半晌,燕儿才微带喘息道:“对了,主上给你安排的什么身份?”
王姓男子微带着得意道:“主上乃是当今声名显赫的人物,而且在长安人脉极广,所以给我的这个暂时身份倒也不低,嘿。西园八校尉的副将,为了和你便于联系,我的职位应该在可以进出宫廷的位置上,但具体的我还不知道。”太史慈心中冷笑:这个所谓的主上还真不简单。居然想把这两个人都弄进宫廷中去,看来图谋不小啊。
到底是谁的手下呢?
“真的!”燕儿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
王姓男子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深情道:“我王图对天发誓。对来燕儿若是有半句虚言和异心便不得好死。说道最后,声音含糊,好像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
太史慈这回知道两人地名字:一个叫王图,一个叫来燕儿。
结果是,毫无印象。更别说知道这两人是谁的人了。
三国时代又这号人吗》太史慈心中苦笑,再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力。那来燕儿却凄然道:有王郎这句话。我来燕儿就心满意足了;今生虽然不能成为王郎的妻子;甚至不能把清白之躯献给王郎;但只要和王郎有这一段美好的时光;便够一生回忆的了。更何况老天待我不薄。能让我进宫只后可以时不时地看见王郎。
太史慈听的有些感动。若是抛开立场;他倒希望这两个人可以在一起。
不期然间;对这个王图的印象改变了一些。王图却沉声道:“燕儿,我就是担心你这一点,自从你知道要进宫起,情绪便很不对头,莫要忘记你发过的要报恩的誓言。”
来燕儿凄然道:“王郎你放心,我怎么会是不知分寸之人?只是离别在即。心生感慨罢了。你忘记了?做戏本来就是我的当行本色啊!我来燕儿十二岁在洛阳成名,十四岁便已经红透了洛阳,要不是天下大乱,此时我已经是天底下最有名的歌舞伎了,什么龙女之类的,又怎会在我的眼里?”
太史慈听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