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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两人不注意,太史慈又从窗户翻出,悄悄潜了回去。回到走廊的时候;太史慈的头脑还是一片混乱;自己今天晚上从王图两人那里知道了不少的消息;但是过于庞杂;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消化。
若是谈到化解;太史慈倒是知道怎么做;比如现在就下令把王图;来燕儿;尹氏等人抓起来;但是自己又能把这些人怎么样?
毕竟来燕儿还未以曹操女儿的身份出现;自己有什么理由说曹操犯了欺君之罪?至于尹氏,本来就是何琳的嫂子,这个身份没有问题。
戏志才、曹洪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犯。
还有那个于吉,自己又有什么证据说这人杀了自己的手下黄成?
相反,若是自己这么做,反而会打草惊蛇。
不说别的,和尹氏做联系的人自己全无头绪。但若是能找到这个人,自己将会找到很多曹操安插在长安的奸细。
曹操在长安的计划看来十分庞杂,连王图和来燕儿也只知道很少一部分而已,即使是自己把曹操现有计策全部化解掉,那么曹操死心了吗?到时候只怕曹操会心动的更加机密,那样一来,自己便得不偿失了。而且自己定制的计划本就是用反间计来对付曹操,所以现在自己应该按兵不动,继续布局,放长线钓打鱼,到最后时刻在吧曹操在长安的势力连根拔起。
这个曹操还有多少后手。实在是很难说。就拿丁雯的身份来说吧,若不是王图和来燕儿为太史慈亲自揭密,打死太史慈也想不到曹操的丁夫人这条线上去啊。
看来世家大族的影响实在是无处不在。再往下想;从丁斐地死所引起地王子服的剧烈反应和刚才王图两人的谈话来看。丁斐的真实身份根本就不被王子服等人所知。
那就是说;在很久以前;曹操地势力就已经开始渗透到长安来了。
可笑自己还自作聪明;自以为当世的智者只有自己;的确。在洛阳之乱后;自己在洛阳安插了徐庶;许楮;史阿;这三人都在到长安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可是别人也没有闲着;现在曹操的这个手下丁斐就是最好地证据善战者无赫赫之兵,自己到底还是太嫩,现在就连史阿的身份都已经曝光。可以说自己现在在汉献帝身连连个监视敌人动向的人都没有,哪里有曹操玩的这手漂亮?
自己还是小瞧了天下的英雄。
一个曹操已经如此了,那么别人呢?
太史慈心情大坏,匆匆向回赶。看来自己的尽快地想出一个完全之策来,把曹操的这些计策利用起来.迷惑曹操,否则自己所要用反间计在人家曹操看来,只会是个天大的笑话.
才一转回到自己房间所在走廊,便看见桓范匆匆向这边走来.
太史慈叫信了他,桓范抬头一见太史慈,忙大喜道:"主上,可算找到你了."太史慈含笑道:“我知道你们都等急了,不过却不是因为我。而是想要看龙女表演吧。”
桓范闻言一愣,旋即笑了起来道:“主上说得有理,咱们主上虽然英俊不凡,但到底不如人家龙女乃是人间绝色。”
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桓范又低声道:“不过主上还真是料事如神,居然可猜得出还有这道节目,管宁先生原本想要给主上一个惊喜,故此没有事先透露,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倒是主上有先见之明。”太史慈叹了口气道:我倒是很想对你说我是算无遗策好让你佩服一下,可惜现在却没有那个心情。”
恒范看太史慈的脸色暗淡下来,知道有事情发生,连忙询问。
太史慈推这他的肩膀向前走道:“这事情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去招待苏双核张世平。”桓范轻笑道:“主上放心,现在两人已经对主上佩服得五体投地,张绂对主上佩服得不得了,说主上几句话就做到他这半个月来都做不到地事情。”
太史慈失笑道:“做生意找伙伴嘛,谁也不希望找一个白痴,更不希望找一个野心家,有钱大家赚,这才能说得动别人。”
桓范眨了眨眼睛道:“我晓得,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太史慈笑骂道:“你个鬼机灵,倒是知道我的心意。”
说笑间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才一开门,便被屋中的人一起埋怨,任凭太史慈怎么解释辩白都无济于事,唯有自罚三杯了事。
苏双和张世平更是高兴,然后迫不及待地唤进红袖,要红袖把龙女请来表演。
红袖连忙笑着答应。看着众人一脸焦急的样子,太史慈心中好笑,不过他的心中也生出一丝期待,那个来燕儿已经如此的动人,是这个时代歌舞伎的巅峰,龙女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更何况现在这个龙女还和马腾的女儿齐名呢?
既然长安的男人为民争辩两女谁才是长安第一绝色而争得头破血流,那龙女绝对有其过人之处。不知道是怎样的绝色尤物呢!
在众人度日如年的期待下,连青州美酒似乎失去应有的味道。
不多时,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名白衣如雪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
众人抬头望去,不约而同地白惊呆了。
这个女孩儿太美了!娥眉淡扫,不施粉黛,从头到脚没有一点装饰,出奇的素雅。
不过没有人会认为那些珠光宝气的东西对这龙女有何帮助,相反觉得那些东西出现在龙女的身上只会成为一种累赘。
这个女孩儿有一种自然之美。
她的眼睛、她地睫毛、她地皮肤、她的所有一切都是那般的独特。但是搭配在一起却又那般的协调。令人过目难忘。在一瞬间,太史慈就产生了一种长安城地漫天冰雪的灵气全部被抽光了,完全聚集在龙女的身上,好像在她的体内有一个冰雪的精灵在散发着天地地玄理。
那一头过膝的长发宛如瀑布随着龙女走动向左右微微摇曳着。色泽出奇地柔亮,显示出了无比的健康。
蔡文姬也是自然之美,但是却又不同,蔡文姬的美富于变化,随时随地都会自然而然融入所处的环境。让观者不自觉的沉醉其中,不可自拔。但是龙女不同,她的美丽让人想起琉璃世界白雪红梅,婷婷风姿自有一种不可侵犯,让人敬而远之地气度。
张夫人和甄姬也很冷,但是在她们的冷漠之下,有一种野性。可以煽动催发出男人的欲望,想要征服她们。
龙女则完全让人高山仰止,敬而远之,不会对他打什么龌龊念头。
和马腾的女儿比起来,的确是春来秋菊各擅胜场。众人完全被她所震撼住了。尤其是在这眠花宿柳地***场所,能够看到这等由内而外一尘不染的绝色美女,更是叫人为之怜惜。先前众人脑中的色欲念头无不退尽。
唯其怜惜,众人才对她出奇的尊敬。
张绂连忙站起来,陪笑着要龙女坐下。龙女却站在那里;并未理会张蕻的谦让;只是淡然说了一声谢谢便俏立在那里环视屋中的人。当看到太史慈坐在那里的时候;美目中闪过动人心魄的神采;轻声道:这位便是大司空太史慈将军吧?
此声一出;太史慈的脑中轰然作响。
是不是歌舞妓都有一付天生美好的嗓音?但为何蔡文姬的嗓音那般甜美都未能给自己这种感觉呢?还有那个来燕儿的声音,听上去便令男人控制不住欲念。
看来,她们真的如同恆范说的那样,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故此才能知道如何用声音感染别人。
不过这个龙女又和来一燕儿完全不同,她的声音自由另外一种惊心动魄的力量,但绝对与涮动男人的欲望无关。
太史慈看向龙女,微笑道:“正式敝人,小姐为何不坐呢?”龙女微微一笑,使得屋中众人眼前一亮,好像明媚的春日散发出的春光掠过冰雪覆盖的山尖儿,宛如镜子一般,晃的众人睁不开眼睛。
龙女却毫不理会众人目瞪口呆地表情,对太史慈道:“无功受禄,寝食不安,作为歌舞伎,可以为人做的就是悦人耳目,令人们忘记现实生活,沉浸在艺术的海洋中,故此,还是想让小女子表演过节目,尽到本职之后再坐吧。”
众人齐齐一怔,感到此人果然独立特行,迥异凡谷。太史慈却觉得这龙女语出惊人,一语便道破了表演的本质目的,当下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小姐随便。”
龙女含笑道:“多谢司空大人。”
众人早就听说龙女的表演惊世骇俗,更有人已经见过一两次,感觉更为强烈,故此无不聚精会神。
就见龙女低下头去,不半晌之后,方才抬起头来,却见这时的龙女的表情已经和刚才完全不同。那脸上充满了哀怨,一双美目中更是充满了珍珠般的泪水,还有几颗好似脱线,换过吹弹得破的柔嫩脸颊。
肩膀也在微微抽搐。
她这是怎么了?众人莫名其妙,却又觉得她哭得好伤心,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瞬间之内,龙女的气质大变,若是说刚才给人的感觉是凛然不可侵犯的话,那么现在就让人觉得无比柔弱。让人觉得应该把她揽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安慰,为她排忧解难。
太史慈却隐隐知道这是龙女的入戏阶段。
果然,当龙女的第一颗眼泪落地的时候,便开始轻声歌唱了。
那声音如泣如诉。无比幽怨。才唱了几句,青州众人便已经听了出来,这龙女表演地是什么。
她演的是墨姬。
这一段唱词所唱的内容正是当初墨姬被张夫人劝动之后,与郭嘉翻云覆雨后准备离开的那一段。当然,外人士不知道这段事情的详细内情的。
现在在市面上发行的评书《冀州风云》和《郭嘉与墨姬》在写这一段的时候都是另造情节。添加另外一个小人作梗。
毕竟在编写这本书的时候,青州和甄氏已经全面合作,而且现在在太史慈又和张夫人有了特殊的关系,所以太史慈才会命令这一段故事为伪造。龙女哪里知道?她唱的内容当然和评书中写的一般无二。
不过那歌词极尽华美,却绝不是评书中的词汇。
但是没有人会在意这一点,因为龙女用其出色的表演完全占据了人们的心灵,所有人均被龙女带入到了当时墨姬要离开郭嘉却又心有不忍的情境中。在人们的脑海中。这龙女表演的墨姬已经活脱脱的站在了众人面前,好像就在众人面前伤春悲秋、风花雪月、乱红秋千、危楼独倚、黄昏泣血……
不期然间,人人眼中都有了一丝泪花。就连张世平和苏双这等利欲熏心之人都被击中了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回想起自己年少轻狂时到底有多少不如意事。
青州中人中凡是见过墨姬的人更是把眼前的龙女完全当成了墨姬。不知何时,歌声逝去。
众人却如醉如痴。还沉浸在那种美妙的境界中,久久没有恢复清醒。
片刻后,人么才不约而同的惊醒过来,这才懂得较好,人人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掌都拍烂了,方才可以表达自己的赏激之情。
而此时的龙女却又恢复了刚一进屋时候的冷漠,擦去眼睛里残留的泪水,站在那里。好像刚才的表演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太史慈这才明白为何龙女在长安会有这般崇高的声誉。因为她已经达到了表演地最高境界:不管表演什么,都可以身临其境,化身成自己所要表演的人,但是同时又绝不沉浸在戏中不可自拔。
到了她这种境界,若是她想要蓄意装扮成谁又或者装扮成某种性格,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太史慈神思恍惚间,龙女已经坐到了太史慈的身边。不过没有人会埋怨她没听太史慈这主人的安排而随意乱坐。坐。相反,人们觉得她这么做根本就是理所当然。
就连身为客人张世平和苏双也不例外。
不过因为龙女的原因,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