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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若是要出城逃跑,对方未必能拦地下我们。”于糜瞥了樊能一眼道:“你这话说得太过简单了。你怎么不想一想?对方现在为何一定要我们投降?那是因为下蔡乃是军事镇重,现在曹孟德将军和虞翻大军作战,我们乃是重要地侧面屏障,若是我们弃逃跑。那么曹孟德将军的进攻之势不久变的岌岌可危起来了么?”
张英也道:“的确如此,现在敌人说的话根本就是真假难辩,我么不可信。”陈横却道:“我不打了!我只知道我的这条命是主上给的,现在主上到底在何方我们都不能确定,还和青州军打什么仗?我看那个城外地小白脸说得有道理,我们不可拿主上的姓名开玩笑。”
张英瞪眼道:“这话糊涂,若是主上有失,我们当然全部出城投降,可是主上坐镇寿春,有大江作为屏障,又和下蔡相呼应,青州军哪有那么轻易便可以破城?正如你所说,除非张济投*了太史慈。但这事情太郭匪夷所思。”众人纷纷点头。
陈横把脖子一横道:“你们说我糊涂,我看你们才是糊涂!戏志才在长安被抓,那一定有内奸通风报信,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张绣那个小子,我看张绣和张及根本就是太史慈的人。”
众人齐齐一怔,没有想到陈衡这个粗汉还能说出这番道理来。陈恆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误打误着,猜中事情的真相。樊能一呆之后,才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失于偏颇,长安远在天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你怎么能如此武断?也许这一产额都是青州军的计策呢?”
陈横哪肯服气?大摇其头,又和他们争辩起来,城外的纪灵却等不及了。
纪灵皱着眉头,看着恒范,沉声道:“横范先生,我们先哦按在是否应该马上攻城,然后再把咱们的刘繇公子请来,我看他们还不投降?”桓范的眼里很好,城头上的情况他早已经一览无余,闻言笑道:“将军不再等一等了吗?他们可是起内哄了,现在在城上争吵地不亦乐呼,说不定我们可以兵不血刃拿下此城。”
纪灵愕然道:“现在对方意见虽然不统一,但是明显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一个共识,向来兵贵神速,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们不可错失机会的;更何况对方现在对我们说地话疑神疑鬼,根本就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对其迎头痛击。岂非是助长敌人的嚣张气焰?”恒范哈哈一笑道:“天时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现在对方默哀是
是为疑军,夫疑军者,与之对决必按兵不动,以逸待劳。令其军心散乱,不战自溃,胜之易也。”顿了一顿,桓范笑道:“现在战与不战。主动权在我而不再他,若是想要攻城随时都可以,但是操之过急的话只会令对方暂时放弃各自的主张,团结一致对外,那我们岂非得不偿失?反之,若是我们任其发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因为意见不合而分崩离析,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收获最大的利益。”
纪灵信服地点了点头,正说话间,城头的争吵声越来越大,陈横坚绝不在作战。而另外三人也是对大军何去何从各有打算。他们如此争吵,弄得城上的守军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不过却都觉得在敌人面前如此争吵,实在是一件丢人地事情,不过他们倒是赞同陈横的意见,毕竟是刘氏宗族的族军,很多人都是青州人氏,在这个时代背井离乡,实在是一件没有人会感觉到心甘情愿地事情。毕竟故土难离。
这些年来,青州蒸蒸日上,若是说不想回故乡,那便是骗人话了。只是刘繇对待他们实在不错,他们才不会有半点怨言,现在一听所刘繇被抓,不管真假,对他们的影响都是难以估量的。一时间,六繇军的士气低落到了最低点。
终于,于糜发现自己四个人在这里争吵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连忙阻止剩下的三人说下去,那三人这才觉察到不对头,但此时已经是追悔莫及。
恒范和纪灵相视一笑,知道已经达到了目的,前者悠悠然高声道:“张英将军,怎么样?有没有考虑清楚?”张英这下子便犯难了,他和陈横三人争吵归争吵,但是平日里却是亲如兄弟,现在大家意见不统一,叫他如何回答呢?
桓范对张英朗声道:“我知道张英将军为何事犯难,你们对于刘喺公子现在被我们请去这件事有所怀疑是不是?此事不难,我可以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可以随意派个自己信任地人来,我们领这人到寿春城看看,刘喺公子是不是正在我们的安排下疗伤。如何?”桓范的话令张英等人一阵沉默,桓范如此说已经令他们对桓范的话相信了绝大部分,他们几乎可以肯定刘繇真的已经落入到青州军的手中。
一种绝望开始在他们的心中弥漫。“于糜,你在我们兄弟中最是胆大心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了,免得青州军使用诡计骗我们开城。”张英最后低声对于糜说,他也知道这么做其实是多此一举,但她不甘心。
于糜沉重的叹息,下城区了。
桓范却长处一口气,脸上露出微笑,知道下蔡的事情已经得到最圆满的解决。
灵璧城;杀声震天。
藏霸指挥手下军队四面攻城。
在荆州军队中;藏霸大军一向以猛进剽悍而著称于世。
在经过多年的训练之后;藏霸大军的综合素质日渐提高;他的军队每名士兵都是身穿刀枪不入的藤甲;口中衔着斩马刀;利用超高地移动速度迅速的接近城墙;对于城墙上射下来的弓弩完全不放在心上。
灵壁城的守将乃是曹操手下大将李典,随之而来的副手乃是曹纯和夏侯恩,李典冷静多智,曹纯统军有方,夏侯恩骁勇善战,曹操派三人把守灵壁,实在是煞费苦心。
此刻三人目光凝重,一脸严肃地望向城外迅速逼近的青州军。
面白无须的曹纯皱眉道:“真是没有想到,青州军居然有这种盔甲,竟然可以刀枪不入。”夏侯思冷哼一声道:“刀枪不如是不假,可是看看他们的移动速度,就知道他们盔甲对于重武器的防御很弱,我看并非不可战胜。”
李典点头到:“的确如此,所以对上这支青州军,任何人都会认为滚木擂石绝对不能少。”
曹纯两人深以为然李典突地笑道:“不过若是把青州军想地那般简单,恐怕这支青州军不知道被消灭掉多少回了。又怎会在现在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曹纯和夏侯思面面相觑,没有想到李典居然会出尔反尔推翻自己的意见。李典看向两人,沉声道:“你们莫要忘记,青州有一种弓箭叫做神臂弓,还有一种射箭方式,专门用于攻城,我们虽然不知道这方法的名字,但是却知道威力和射程十分惊人,眼前这些士兵刀枪不入,所以攻城时,他们只需要向前冲击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担心误伤。若是被对方得逞,我们的城头都需要已经被敌人弓箭覆盖,那滚木擂石还有什么用处?”
曹纯和夏侯恩闻言一震,齐齐望向城外,看着远处的青州弓箭兵,脸色大变。
第三部 一统 第八卷 第四章 下邳(三)
李典的话令夏侯恩和曹纯脸色大变,而在此时,藏霸大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冲锋到了*近城墙的地方。
曹军士兵拼命地向城外射着弓箭,为的就是希望杀伤青州军,但是却全部都是徒劳无功,连阻止青州军片刻都有所不能。
夏侯恩焦躁地搓着自己的大手,不安道:“这便如何是好?”随即拔出要中佩剑,嘿然道:“若是每名士兵手中的武器都及得上我这把主上赐予的青虹剑,那边好了。定可把眼前这些青州军全部斩杀掉。”曹纯白了夏侯思一眼,心中暗骂愚蠢,口中冷然道:“夏侯,先别说我军士兵的训练和作战能力于青州军相比差上一节的事实,就是你手中的青釭剑在青州军眼里,也并非就是神兵利器,你的青釭剑未必可以对付得了眼前这些士兵身上的盔甲。”
李典看着想要出言辩解的夏侯思,微笑道:“夏侯,曹纯将军说得不错,要知道我们可是和青州军做过生意的,青州军至今为止所用过的武器我们都知道个大概,就说那些士兵手中的斩马刀,锋利异常,虽然和这把青釭剑相比还有一些距离,但并非是遥不可及,而这些青粥军身上传的那种盔甲的确十分古怪,未必是青釭剑所能对付得了的。”夏侯思懊恼道:真是气人;用弓煎射不死;到了近处还无法使用滚木擂石。教人如何是好?
曹纯看着李典;发现李典地脸上现在仍然十分的平静;显然是成竹在胸。于是对夏侯思道:夏侯你稍安毋躁;李典将军自然有办法。
夏侯思这才发现李典的安静;登时来了精神;要知道;李典在曹军当中可是出了名地智者;就连荀彧等军师也对他大加赞赏。李典不看两人,深吸了一口气,赫然道:“今天的天气真好,空气中丝毫没有烟火的味道。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夏侯恩和曹纯两人莫名其妙地对望了一眼,实在不明白李典到底在说什么。
李典好象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据我所知,青州军还有一种奇怪的雕翎箭,叫做火箭,乃是攻城用的不二法宝。为何不见眼前的这支青州大军使用的?否则为何我闻不到烟火味道?”曹纯和夏侯恩越发的不明白,但是却被李典的问题问住了,他们显然没有想那么多,对啊,青州军为何不用火箭呢,
李典看着城外不断迫近的青州军,神秘一笑道,太史慈的新五德终始说,听没听说过
曹纯和夏喉恩两人面面相嘘,不明白李典为何会提到新"五德终始说"迟疑的摇了摇头李典缓缓道:“太史慈这个人对五行学说有一套独特的见解;但不管怎么说;太史慈都不可能改变五行相生相克这个根本;古语说:'金水相生',那即是说不利于金着也一定不利于水,眼前这些青州军身上的盔甲当然也不能用水来对付。而且我们也没有用,若是在大河上游,我们倒是可以利用决堤的方法来试探一下是不是我猜想地这样。”
夏侯思皱起了眉头,他一向对什么五行学说嗤之以鼻,现在当然不愿意听李典在那里神乎其神的分析来分析去,才要说话,却被曹纯一把拉住,转头看去时,却见曹纯双眼正在放光,听着李典的分析,不住地点头,显然同意李典地观点。李典沉声道:“剩下地只有‘木’‘火’‘土’三种,青州军身上地东西不可能是‘火’,也不可能是‘土’,我看定是‘木’,若是木的话,那么就有办法对付了。”
夏侯恩这才明白李典地意思,奋然道:“原来如此,难怪这些青州军不用火箭呢,原来是怕误伤道到自己,看来这些青州军可以用火来对付,我这就去叫人弄火来。烧他娘的青州军,叫他们都变成火人儿。”曹纯叫住他,没好气的道:“你弄什么火?难道是火把吗?火把从城上撇出去能飞多远?那能对青洲军造成伤害?只要到了一定距离,青洲军身后的神臂弓就会开始覆盖射击,你哪来的机会用火把来对青洲?那岂非跟滚木擂石一样派不上用场?”
夏侯思为只语塞,显然没有想到这种可能。不由得悻悻道:“那你说怎么办才好?若是这么说,那李典将军岂非等于没说一样?”李典摇头道:夏侯你稍安勿躁;我们失去了高低优势并不等于便没有了获胜的希望;我们为何不换一种思路来考虑呢?是否可以把青州放到城上来;然后再用火把对付呢?
夏侯恩和曹纯立刻明白过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