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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心道这故事老子也是看书看来的,要不是为了说服你这小子,老子还用得着盗窃别人的版权?
口中却道:“那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不足挂齿。”庞德冷哼一声道:“司空大人过谦了,若是换成是我,我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地问题,若我说是死的,你便把那小鸟放飞,若我说成是活地,你便把那小鸟掐死,岂非永远猜不对?”
太史慈却摇头道:“那名老者却有办法。他只说了一句话,便把我说服了。”
庞德虽然对太史慈冷言冷语,但是此时好奇心也被太史慈激起,忍不住问道:“老者说什么?”太史慈喝了一口茶,淡然道:“他对我说:‘答案就在你的手中,命运也在你的手中’。”
庞德闻言,身躯猛地一震,这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
太史慈又喝了一口茶道:“渐渐地大了,才发现这问题其实还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你握住小鸟三天,答案自明。’。”庞德知道太史慈是在用这个故事暗喻自己,何去何从其实还在他庞德自己的手中,太史慈并没有想要杀他,自己的命运还是他自己决定。
太史慈站起身来。来到庞德的身前,微微叹息道:“都说‘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何所谓‘忠臣择主而事’?那是说一个人要对一个适合自己发展、值得自己效忠的主子忠心耿耿,而并非是一味的愚忠,马腾,何等样人?庞德将军自己应该清楚,若是为这等人丢掉性命,实在太不值得了。”庞德的眼中闪过复杂难明的神色,显然还在犹豫。
太史慈却与他擦肩而过,淡然道:“我给将军一点时间考虑,不必急着答复我。”
太史慈举步向前,几步来到大帐的帐门口,才要挑帘出去,却听见背后庞德的声音传来:“等一等,司空大人,庞德愿降!”太史慈闻言大喜。
太史慈收得庞德,自然是满心欢喜,在大河北岸休息一段时间之后便带领一万两千骑兵,领着钟繇和新收到手下的庞德出发直奔陇西而去。
临走的时候,太史慈并没有收拾大营,而是把那庞大的营盘留在了那里帮助钟进虚张声势。钟进自然带着五千人奉命在这里不断地渡过大河去,做出要登陆的样子威慑马腾。令马腾疑神疑鬼,不敢妄动。
剩下的三千骑兵则把那些投降的西凉骑兵都押解到陈仓去,然后再到钟进这里与钟进会合。
太史慈大军一路西行,与此同时,剩下的各路大军开始以闪电般的攻势扩张地盘。
先是田丰大军,利用四万的优势兵力攻击马休和马铁的街亭大军,再许褚的强有力冲击下,马腾和马铁根本无力抵挡,没有用多长时间便被杀的全军溃散,西凉骑兵四散奔逃,马铁和马休夹杂在乱军之中宛若丧家之犬,逃了出去。
副将梁宽则在断后的战斗中一头撞见许褚,吓得肝胆俱裂,交手才一合,便被许褚伸出胳膊一把抓了过去,生擒活捉。经此一役,田丰又收编了西凉骑兵将近一万五千多人,而且梁宽也心甘情愿地投降。田丰没有时间把这些军队送回陈仓整编,而是交给许褚带领,梁宽直接就在许褚手下为将。
这一招果然好事,那些对英雄好汉无比慑服的西凉骑兵一见又许褚亲自带领他们。立刻死心塌地地臣服。而且有梁宽这对西凉军队十分了解地识途老马,故此没有费多大事情,便令田丰大军实力大增。田丰在取得街亭之后,便分军突进,连连攻克金城、抱罕,杀得在那里修整的牛辅大军措手不及,最后牛辅仅仅带了六百余骑兵狼狈逃回西北,龟缩在陇右,而他所控制的地区在得知他打败之后,纷纷叛乱。那些早已经被牛辅的烧杀劫掠政策弄得敢怒不敢言的人终于联合起来反抗牛辅的暴政。
牛辅哪里想到自己的老窝居然还有这般多的问题,一时之间根本不敢露面。更多的牛辅大军的散兵游勇在慌不择路下四散奔逃,好像传播瘟疫一般到处散播着青州军地可怕,于是西凉地区百姓震动,谈论起太史慈来无不为之色变。
经此一战。早已经名震天下的许褚的大名也被传唱西凉,被人形容成战场上的魔鬼一般的人物,一跃成为和马超、庞德、阎行等人并驾齐驱地人物,在西凉大大的煊赫起来。最后,田丰大军唯一没有攻克下来的地方便是狄道,问题不在别人,乃是在韩遂的女婿阎行身上,这小子本来还不知道西北的战况。只和自己的美貌妻子整天到晚过着鸳鸯般的生活,等到狄道被田丰大军开始攻击时,阎行一问守城的战将才知道西北地战况,连忙要守将派人到陇西求救,可是那守将却哭丧着脸告诉阎行,说狄道已经被青州军包围,根本冲不出去。
这个回答令阎行十分愤怒,正赶上青州军攻城。阎行便领了一支军队出外迎战,一头正撞上许褚。两个人二话不说便凑到一起展开了一场恶斗。许褚一开始还未把这阎行放在心上,谁知道才一交手便知道对手不简单,虽然这小子长得玉树临风,仪表非凡,完全的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可是交起手来却和自己一样,根本就是一个力量型的战将。手中一把长矛如同狂风暴雨,一出手便是至死方休的穷追猛打的风格,十分惊人。
许褚暗中心惊,没有想到西凉除了马超之外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登时心中大快,举起长刀和阎行酣战到一处,宛若打铁。这两人交起手来声势惊人,双方地士兵无不离得远远的,只听声音他们便有一种如在地狱地感觉。更遑论靠近了。
两人交战半日不分胜负,看看日落,约定明日再战,阎行这才施施然回城。
如此一来,田丰大军便在金城受挫,慢了下来,田丰没有想到在金城这地方居然还有阎行这般高手,实在是出乎意料。许褚也对这歌阎行交口称赞,认为此子不在马超之下,实在是难得的猛将。
田丰在金城地攻击受挫,自然去想办法解决,天水的攻防战却进行得如火如荼。
郭淮果然是解决西北为题的专家,对天水城的地形十分了解,他领裴元绍四面围城攻打,暗藏周仓这异人,自然另有妙用。天水太守马遵看看青州军攻城甚急,自己城中可用之兵甚少,便派人突围出城向马腾求援,一面和自己的老搭档崔谅死守天水。
岂料正中郭淮下怀,郭淮要的正是这种效果,他要的正是引马腾出城。
这在冀城焦头烂额的马腾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大惊失色,不明白为何青州军可以四处出击,仿佛处处都有主力部队一般,这些天他已经被对岸的青州军弄得焦头烂额了,现在这些青州军居然又来攻击天水城,打得他晕头转向,摸门不找。就在这时,自己的连个在街亭吃了败仗儿子绕道而行,避过了在渭水北岸结营的钟进大军,辗转回到了冀城。
马腾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回来自然欢喜非常,哪里还管街亭的事,一旦英雄气短,定然会儿女情长,不管到何时都不会错的,马腾亦复如是。见到马休马铁安然归来,马腾放下心事,于是连忙把杨阜和韦晃叫来,商量对策。
杨阜两人自然对眼前马腾大军的不利形势心知肚明。现在又听说马铁和马休带回来的情报。两人不由得眉头大皱,一言不发。
马腾充满希望地看着两人。良久,杨阜才长叹一声道:“主上,行军打仗最忌讳的就是知己不知彼,我们现在和太史慈交战了这许多时候,可是却弄不清楚对方兵力的分配,更不知道敌人下一步的目的是什么,故此才会觉得处处有敌人,根本不敢有任何行动。”马腾叹气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一开始马岱带回来的消息时田丰大军的主力部队在街亭。人数不下四万,我们出兵救援,却在近在咫尺的对岸遭遇到了青州军的骑兵,听逃回来的士兵说太史慈还在此处现身,紧接着天水城也遭到了攻击。若是在拖延,天水城就会被敌人攻下,我现在是在分布清楚哪里才是青州军地主力。”杨阜沉吟道:“听两位少将军的意思,我们对岸的青州军的数量绝对不会少于两万。而且这些天一直伺机登岸,均被我们打退,我看敌人很有可能是奈何不了我们,故而转头攻打天水城。希望夺下我们的根本,毕竟冀城乃是小城,我们在这里没有多少准备,只能作为暂时立足的地方,天水有失我们无家可归。”
马腾诧异道:“先生意思是我们退回天水?先生不是说我们不可轻易固守天水吗?”杨埠摇头道:“我们不是要退回天水,而是要作出一种进攻的态势,只要我们的援军一到。敌人就没有资格围城了。”
马腾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韦晃在一旁心中暗叹。这马腾看来真的是六神无主了。平日里一个小小的计策。今天要杨埠解释到这种程度才能弄明白。
杨埠沉吟道:“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仍然不能解决敌人情报不清的问题,只能从敌人留下来的蛛丝马迹入手进行大致地推测。”顿了一顿,杨阜冷然道:“我们知道西北的谣言是太史慈散播的,韩遂则在起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两者之间想必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把矛头共同对准了主上,所以太史慈的兵力分布应该还是放在天水的身上,至于韩遂,只不过是太史慈分散主上兵力地一个诱饵罢了,依我看来,田丰大军攻击街亭,不过是让主上误以为他们的目标就是救援韩遂罢了。哼,田丰哪有那么好心?韩遂也是他们要消灭地目标,现在能够利用我们和韩遂开战能够多消灭一些当然多消灭一些的好。”
马腾连连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若是如此说来,田丰地军队还是在天水附近了?”杨阜点了点头,冷然道:“正是如此,所以希望主上命令马超将军现在停止攻城,变成消极围城,为的是侦查田丰大军的动向,我以为,田丰定然会派一支军队到陇西装腔作势,作出攻击少将军的姿态,若是事情真的像属下预料的那般发展,那么田丰大军的主力必然近在咫尺,到确定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再作打算不迟,至于天水城,我想还可以支撑一段时日,主上勿忧。”
马腾到此时还有什么办法?唯有相信杨阜的话,于是派人快马加鞭传令给马超,要他注意随时有可能到来的青州军的动向。马超这些天每天攻城都是徒劳无功,而且伤亡很大,想要和姜囧交手却又没有机会,当然郁闷不已,现在接到马腾的命令自然更加光火,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像这样窝囊的战斗马超一辈子都没有打过,敌人的确很强,但是敌人绝对不和自己硬碰硬,韩遂如此,太史慈也如此,令马超有力无处使,而且还要时刻注意敌人的动向,生怕敌人那一天从哪里杀出来。
这种时刻提心吊胆的感觉才是最致命的。对于这场打了不上时间的战争,马超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深深的厌倦,他现在最渴望见到的人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那个让他敬佩不已的刘备手下的军事庞统,只有那小子在的时候,自己才可以全无顾忌的放手施为。不必在乎任何事情。
但是现在蜀道已绝。自己地这点打算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就是马超感到沮丧地时候,太史慈的青州军赶到了。太史慈的大军在度过渭水的绝对上游部分,便在陇西城的东面安营扎寨。不过马超并不知道领军到来的人乃是太史慈,只看见敌人的军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钟”字。
“钟”?青州军中有一号姓钟的出色人物吗?马超完全想不起来。
算了,想必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