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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役中,张绣大军不过是打打下手罢了,真正起作用的还是鲁肃大军。”顿了一顿,郭淮又冷然道:“再说我军周围,西羌王彻里吉未灭,而且兵势强大。若是西北战事未解,谈何攻击蜀道诸关?益州郡虽然大败,但是仅仅是地势上的得失,他们的根本并未措动,汉中郡和益州军加在一起不下十五万,现在因为东川失守。所以敌人全部撤退到散关以西,可以说我们难免的诸多关口现在实力大增,我军以硬碰硬,谈何容易?”众人面面相觑,一腔热血冷了下来,郭淮说的都是极为先是的问题,不能不考虑,姜维则考虑得更远,沉声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从现在看来,我军似乎形势大好,但是未来的日子则更为艰苦,鲁肃先生和贾诩先生以及泪授先生实际上属于孤军深入,只不过后路被我军牢牢把握在手中,故此在汉中进可供退可守,但这不过是初具规模,三支大军加在一起不过也不过十五万有余,又要防守各处关卡,实力分散。也不过刚刚防守而已,想要主动出击。还未够斤两。”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姜囧的意思,颇有才智地尹赏皱眉道:“敢问姜囧将军,三位将军手握雄兵十五万,以此力量还不足以横扫益州吗?为了抵御张任和法正反攻,的确需要防守各个关口,但是强极也就是五万人足够了。姜囧将军是否过分小心谨慎了呢?”郭淮哈哈一笑,接过话头,油然道:“三位将军带领的大军其实各有特色,若是说到把过各个关口,那么一定是沮授先生和张燕将军的事情,因为他们最擅长山地战,至于张燕将军则是平原战的高手,现在夺取汉中之后,东面面积广大的土地虽然尽够驰骋,但是并无可战之敌,张绣将军在近期可以做的事情便是游荡各地,确保可在第一时间内发现敌人,最怕地就是分散实力。“而鲁肃大军”姜接过话来沉声道:“则是典型的攻城部队,对于平原战,帮不上太多的忙,在攻下汉中之后,即便是距离汉中最近的城市德阳和绥定都相距汉中甚远,更不用说其他地方了,要继续攻城,那就要继续分散力量,而这在先阶段无疑是危险的。”看着思索地众人,姜维继续分析道:“先不说汉中所要时刻提防的张任大军,我们来看益州方面,先说刘备,虽然益州世家大族不喜欢刘备,但是却更加不喜欢我们地主上,谁都知道只要主上进入道益州中,世家大族马上奇#書*網收集整理就会完蛋,在这种情况下,益州的世家大族定然空前的团结,在益州,很快便会有一支世家大族自行租价的军队归刘备使用;再说庞统,此人到南蛮地区招募兵马,带去的军队数量并不多,但是却带着关羽、张飞、陈到三员虎将去那里,明显别有良谋,若是被他招募到一支军队,其作战实力定然十分强横,说不定可以与白耳兵相媲美,再加上三员虎将与庞统之谋,实在令人惊惧,而且西川、益州、南蛮三地纵身连环罗列而成,首尾呼应,所为牵一发而动全身,用不了多长时间东川被我军占领的事情便会被刘备和庞统知道,此二人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不用我们去找他们,他们便会来找我们,那时候,益州的总体兵力一定会超过三位先生的大军,不可不防。”
众人被姜囧说得心惊肉跳,这才发现自己一开始的想法过于乐观了。姜走向沙盘,然后指点沙盘回首望向众人道:“更何况,益州与荆州同盟,两者同气连枝,本为一体,现在东川已落入到我手中,荆州方面定然会闻风而动,前几年他们曾经和益州军合力搜索过南乡,对于东川一带有一定的了解,这里很有可能出现荆州军,虽然沮授先生在那里一定沿途留下防御。但是周瑜之智,伸如大海,不可小觑;再者上庸、新城本来就有荆州军代为防守,沿汉水而上,可以挥军直抵汉中,光这一点,贾诩先生便不能不提防,张绣将军地西凉骑兵的用武之地也在于此,而非是什么攻击益州地其他城市;另外,孙策苦心经营荆州四郡。由巴东到夷陵一带,都是荆州的底盘,这里的荆州军随时可以出军,西北而上,同样会威胁到汉中,凡此种种,三位先生的大军便注定了要在这一段时间内只能为防御而作准备。由此观之,我军已失去了从一旁协助三位先生夺取西川的资格,倒是加强训练军队,以备后用才是正经。
大厅中的众人大部分都没有想到荆州军的问题,现在被姜这么一说,立时汗流浃背。这才知道汉中的形势并非是一片大好,而是要被受考验才对,当下一个个默不作声,低头不语。
好半天,尹赏迟疑道:“可是,荆州军会明目张胆地帮助益州军吗?要知道现在益州可是天下地舆论公敌呀。“郭淮冷笑道:“前一段时间也许是,但是现在却不是了,你们忘记了庞统前一段时间写的那些公告了吗?就是在混淆人们地视听,把自己变成受害方,要让天底下的人认为是我们谋害了圣上然后陷害他们。荆州明白唇亡齿寒地道理,更知道益州和汉中是他的屏障,即便是没有借口都会出兵帮助汉中,更何况现在庞统编造出了这么一个借口呢?荆州君哪还不大家利用?”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庞统的一片拿着马腾的女儿被左慈杀死的大做文章地公告居然有这般大的作用,各个暗暗心惊,再一次涌起了内心对庞统的敬畏。不久之后,当屯军汉中的三位青州军师摆出防御的姿态的时候,天水诸将对国槐和姜维尽皆叹服,因为汉中地发展形势与他们所料不差分毫。而此时。诸葛亮已然在心中暗赞,还是大事最易见人高低。看来郭淮和姜维果然出类拔萃,见识远远高出众人。这两人并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名不符实之人,当下淡然道:“两位将军之见深得我心,这些问题的确是我军在夺取益州的时候不得不考虑的事情,很多时候机会稍纵即逝,即便会带来很多不理想的后果,我们也一定要做,瞻前顾后是打不出局面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军并非只能无所作为的作壁上观。对于汉中战局,我们短时间内还可起到协同作战的作用。”众人原本因为己方在短时间内会无所作为而怏怏不快,现在闻听诸葛亮之言登时一个个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看向诸葛亮。
诸葛亮沉声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战争进行到这一步,说到底还是经济实力地问题,现在汉中落入到我军的手中,张任大军的粮草供应定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张任大军原本把大批军粮放在了汉中,现在因为汉中失守,他的军粮一定有不少落入到了我军的手中,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的军粮就会消耗殆尽,若是他想要满足十五万人的粮草供应,那就必须要另外找一条道路通往成都,而这条道路一定是阴平以西的那条道路,因为有河运的关系,可以很快地到成都催粮,我军或可在这方面多下文章。姜囧眼前一亮道:“军师是说劫粮?”
诸葛亮摇头道:“劫粮地话,我军还没有这个实力,毕竟张任和法正都非弱者,现在他们一定知道了我军对于益州地形非常了解的事实,若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不知道多加防范的话,那庞统实在是看错了他们。”
姜囧看着微笑的诸葛亮,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军师是想做出这种劫粮的态势,引诱敌人广派军队在此区域逡巡,然后趁机歼灭之。”诸葛亮含笑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不是这般简单,这也是为了日后分担三位先生的压力做
的必要的准备,我军在这里表现的越狠。张任和法正就会越发地重视这里,如此一来敌人的兵力就会被我们分担一部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大叫妙计。
郭淮也走到沙盘前面,仔细看了看沙盘,冷然道:“若是如此,那么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攻下洮阳,以洮阳为基点,向南横扫。”诸葛亮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洮阳前一段时间在马超和彻里吉的手中。他们在这里屯兵不少,现在虽然彻里吉与马超正在蛊惑凉州之人,结成大军与我军作战,但是留在洮阳的西羌人也不在少数,要强攻下洮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被诸葛亮这么一说,熟悉这一带地形的韩祯立时色变道:“若是如此说来,我们还真的需要在这段时间内攻下洮阳才行。因为东川失守,张任和法正一定会想尽办法挽救损失,又为了护住粮道,张任一定会命令马超大军回撤到洮阳,如此一来,我军到时要想立足洮阳。分担屯军汉中的三位先生的压力,那便是水中月镜中花了。”众人立时闻颜色变,若是马超回来的话,这里的形式就更加的错综复杂了。
诸葛亮却叹了口气道:“马超大军的行动我们其实没有办法阻挡,即便是我们夺下了洮阳,马超大军仍然另有用处,他完全可以从张任的粮道回军成都,然后和刘备一起向汉中发动攻势,为害不小,所以这还要看屯军金城的钟繇将军可以消灭掉多少西羌王和马超大军的军队吧。”姜深吸了一口气道:”主上把赵云将军等人派到了金城。应该没有问题吧,而且一旦西北战事平复,田丰先生地大军就有机会支援钟将军,我们自可高枕无忧。“
诸葛亮苦笑道:“吕布和鲜卑人被击败了是不假,但是要消灭掉吕布,那还需要一些时日,主上亲自进攻北地城,那里有吕布的妻妾,不知道吕布会否因此而受制于主上,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看来是有些麻烦,而且即便是西北行军顺利,田丰先生领军到金城支援又如何?那时候马超早就已经得到了张任的命令而回军了,所以我们现在即便知道了马超的动向,仍然无可奈何。”众人一阵气馁,毕竟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最令人无奈,就好像天上的流星,当你看见他想要许愿之时,那流星早就已经过去了。
诸葛亮长出了一口气道:“总而言之,我们可以做地事情就这么多,汉中的战事现在才刚刚打响,不过我们的形势也并非那般严峻,除了我们,还有人在为汉中的事情谋划,而这一点,定然会令庞统等人措手不及。”众人闻言大奇,纷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诸葛亮,却见诸葛亮的眼睛望向了长安方向,微笑道:“你们等着吧,管宁先生定会为我们上演一出绝对的好戏的。”
从韩遂大军方面投降过来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诸葛亮为何会突然说起管宁,难道一个文官也要带兵打仗吗?
只有青州军的原班人马闻言后纷纷眼前一亮,有点明白诸葛亮地意思了。长安城,司徒府。
自从太史慈领军出征在外,也因为汉献帝中毒之后无法办理朝政,司徒府便就成为了朝廷办公的地方,文武百官每一天都到这里来汇报朝政。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朝中大事已经处理完毕,而汉中的捷报也在此时传到了管宁的手中,时间上和诸葛亮接到消息的时候不分先后。管宁大喜,连忙召集青州众人,把这喜讯告诉众人,大家当然喜气洋洋。
徐盛这小子最是高兴,哈哈笑道:“若是如此,益州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众人看他得意忘形的样子,便好像望着白痴,要知道,在长安留守的众人大多是智计过人之辈,虽然他们不是什么绝顶军师,但是却可轻易地判断出来当前的形势。管宁、陈群、诸葛亮、张纮、于禁等人的大局观都不错,即便是王基这小孩儿也非弱者,故此闻听徐盛此言无不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