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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
不过眼前的厮杀对他来讲简直是就是小场面。
只见他忽左忽右,每一刀劈出,都有人应声惨叫,落地身亡,瞬眼间已杀了对方十多人,此时这小小的山谷中已经是刀光血影,战况惨烈。
虽然自己带领太史慈的士兵时间并不长,但甫一接触便发现了这群士兵精于联合作战的特点。
所以今晚对付眼前这些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简直易如反掌,哪还用什么复杂的战术?只要自己出手不断地格杀掉对方武功高超之人,太史慈的士兵便可从容结阵而上,轻松的击溃剩余的敌人。也正因为这一点,自己才可全无后顾之忧的向前攻击。
张戈和樊涛想必也在执行着同样的战术吧?
这原本就是一场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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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奶奶过生日,早早发了新章节,比昨天字少点儿,原谅。
福熙兄,这两天小弟太忙,找时间与你联系。
另外,这一章没有过尺度吧?
正文 第三卷第十一章决战(上)
高顺已经不再需要出手了,因为他面前的敌人已经崩溃了。没有人会告诉这些强盗,今晚他们面对的是与夏侯惇恶战了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输赢的高顺。
高顺身后的士兵趁势蜂拥而上,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运用手中的长枪配之以斩马刀以及手弩,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般杀入到敌阵中。这群经过太史慈精心调教的士兵在此刻充分表现出强大的攻击力,当真是人人奋不顾身,有若虎入羊群,更仿佛像是一台台精准的杀人机器,轻松地进行着眼前的屠杀。
没有人可以逃跑,这小山谷只有前后两个出口,任何想要出谷者都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弩箭射杀,往往是一个人的身上被射入四五只弩箭,钉死在地上的人活像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制成扭曲的生物标本。
要找个地方躲避吗?太史慈的士兵仿佛像吸血鬼一样吸食着他们的鲜血,白天十分凶悍的这股敌人此时已经像初生的鸡雏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一时间杀的这股敌人哭爹喊娘,转瞬间便放弃了抵抗,按照太史慈士兵的口令蹲在地上表示投降。
传甲和邓斌正领着自己的手下进行着垂死挣扎。
眼前的这些神秘敌人太可怕了。
那一排排整齐移动的长枪简直就是可活动堡垒,而在这些长枪手的身后则是一些手持奇怪模样看似刀的兵器的敌人,各个精于格斗,迅速弥补着长枪手们因为进攻遭到己方阻击时留下的空隙,尤为可虑者,是这些人左手手中拿着一种奇怪的弩,杀伤力极强,往往抽冷子就是一箭,己方身上的铠甲跟本就全无阻挡的作用。
至于说到己方的弓箭手更是毫无作为,别说此刻的地形和时间根本不利于弓箭手的发挥,就是有人偶尔射出一两箭到敌人的身上,对方好像全无反应,更何况在如此近身混战中,弓箭手根本就是任人宰割对象。
己方任何突围的行为均是徒劳无功的行为。眼前的敌人一个个面容肃穆,形如铜铸,将拦在两人面前要保护自己的士兵纷纷挑杀,接着一排接一排地向己方攻来,每一击都是悍不畏死的只求伤敌,这样的仗,如何能打?
看着自己的手下不断的倒下,身上的大小伤口不下十处。传甲和赵英知道自己今晚难以幸免。
喊杀声渐渐地停止了,两人知道其他地方的战事已经结束,只有自己这里还在苦苦挣扎。
就在这时,敌方一名手持长矛的的瘦小汉子排众而出,不过传甲和邓斌却不敢轻视这其貌不扬的小个子,因为对方身上有种象冰天雪地中傲雪寒梅的硬冷气质。
来人正是张戈,张戈轻蔑地看着对面浑身是血的敌人,冷冷道:“现在给你们投降的机会,不要错过了,否则在阴曹地府没有后悔药可吃。莫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疲惫欲死的敌人们迟疑着,传甲和邓斌相互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双方彼此间对活下去的渴望,颓然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虽为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两个人多年追随昌稀,早就已经变得和昌稀一样,别人的性命都不重要,只有自己的性命才是最珍贵的。
两人的行为犹如瘟疫般传染了在场所有人,一时之间,小谷中兵器坠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张戈悠然地把长矛扛在肩上,神情轻松的说道:“这才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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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现在后悔把刘璇带到翠儿惨死的营帐中,因为刘璇这美女此时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的了,别说刘璇了,就是当他这出身军人的现代人看到翠儿死不瞑目下体满是鲜血的样子也有点受不了。
甫一看见翠儿的死尸,刚刚从被劫持的恶梦中复原过来的刘璇便昏死了过去。
刘璇此刻已经被带到其他的营帐中,翠儿也已经被好好的安葬。此时樊涛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向太史慈禀报战果,此战战果辉煌,己方只有几人受了重伤,其他人安然无恙。敌人却损失殆尽,存活下来的只有四五十人。并且还活捉了传甲和邓斌
不过太史慈却很不开心,因为还是叫昌稀这等狼心狗肺之徒跑了,或者说昌稀够幸运,因为今晚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其次就是樊涛向他汇报在一座营帐中关着不少的一看便是被昌稀等人劫持而来的良家妇女,一个个以泪洗面,更有不少人神情呆滞,显然已经精神失常,还有几个女子脸上和身上处处伤痕,已被折磨得不似人形。
只此一点,太史慈便怒火中烧,暗下决心,一旦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马上便把俘虏的这些畜生斩尽杀绝,不留一个活口。
想到这里,太史慈阴沉着脸,要樊涛把传甲和邓斌带进帐来。
略一沉吟,太史慈叹了口气,放弃了自己亲自审问两人的想法。毕竟两人是昌稀的得力助手,想必已经跟随昌稀很长时间,太史慈的样子应该早在黄巾之乱时便已经见过,若是自己亲自审问,这两人立时就会断绝了活下去的痴心妄想,虽然两人死不足惜,但却因此无法得到宝贵的情报。
还是高顺来问吧!
想起了刘璇,太史慈又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决心去看看她。
夜就这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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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化了妆的太史慈和徐盛回城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两人连住处都未回,直接便赶往孙邵的住处。
高顺已经带着士兵悄然的返回了东安平,那些被劫持来的女子也暂时被带回到军营,生怕此时放回去会露出什么马脚来,待一切风平浪静后再把她们送回家也不迟。
传甲和邓斌当然已经永远的消失在人世间,这种人死了没有人会可怜。不过太史慈倒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十分珍贵的情报。此刻,张举在城外的图谋已经完全的被太史慈一方所知晓。
三大贼寇今次一共来了两万余人,昌稀的方面最少,只有两千多人,传甲和邓斌统领着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则和叔孙无忌的兵马合在一起,在昌国附近,而且关键的部分果然与太史慈等人料想的一样,他们的图谋就是趁着孔义出城送许子将等人西行的机会,三管齐下,夺取临淄,更把孔义直接列入到了刺杀的名单中。
上次在临淄街道上刺杀管统的事情也是他们干的。并且从他们嘴里得知,张举劫持刘璇实际上是一举多得,如果家伙太史慈的阴谋没有得逞,那么日后刘璇的名节声誉问题就会被利用为要挟刘氏宗族的砝码。
幸好被太史慈等人识破了张举的奸计,又从西北六县调来了援军,否则但单凭借一千特种精英,在临淄这场斗争中绝对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太史慈等人临走之时,把杀死的俘虏布置伪装成力战到死的模样,否则张举等人时候到现场稍一查看,一旦发现传甲和邓斌等人的身上毫无抵抗的痕迹,这件事情马上露馅。任谁都知道两人被俘虏和审问过了。
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经按照太史慈的预料发展,就差孙邵配合一下了。
当孙邵看到化了妆的刘璇走进屋子时,登时激动起来,连忙叫人服侍刘旋回屋子休息。
孙邵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对太史慈说道:“大恩不言谢,我孙虽然不能代表刘氏家族承诺什么,但我相信刘方大人会非常感谢子义的。”
顿了一顿道:“子义可知这事情是谁做的?我刘氏宗族和孙氏宗族若不报此仇,还有何面目立于尘世间?”
太史慈微笑道:“若我说自己不知道,那就是在骗孙先生了,不过在下现在也只是有了点眉目,孙先生应当知道,对方既然敢对刘氏宗族下手,那即是说对方有足够的实力,昨晚我们杀的那些人不过是些虾兵蟹将,根本就不是正主,所以……”
孙邵接口道:“子义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我就等待着真相大白的一天。”
太史慈点头道:“孙先生如此理解在下就好,不过为了早日真相大白,还需要孙先生帮个忙。”
孙邵愕然道:“我?帮忙?”
太史慈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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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临淄城内就被昨晚的那场牛山之战弄得沸沸扬扬,不仅孔义、曹操等人莫名其妙,张举方面更是疑神疑鬼。
七八百人,不留活口,斩尽杀绝,什么人有这么狠辣的手段?
随即,孙邵发表声明,承认昨晚的事情是他派人干的,因为那伙人就是劫持七小姐刘璇的贼子。
刘璇被劫的事情昨天已经弄得人人皆知,孙邵的解释当然令人信服。
于是,到孙 住处问候的人络绎不绝。其中当然去探口风的张举,面对张举表面上无微不至实则是试探性质的问候,孙 依照太史慈告诉他的话滴水不漏地回答着。
孙邵告诉张举,昨晚因为要救刘璇,所以下手狠辣,根本就是不留活口,所以昨晚杀掉的劫持刘璇的人到底是谁的手下根本无从得知,而且孙邵还装作一脸的黯然的模样,说此次来到临淄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无颜回去面对家主,现在他心乱如麻,要尽早返回东莱,这件事情在不追究。昨晚战斗的士兵也是浑身是伤,现在临淄城外待命。
张举表面当然是一番安慰,但心中却大大松了一口气,昨晚昌稀并没有在城外过夜,而是在他这里密谋了一整夜,岂料今早昌稀回到那小谷后,立时被眼前的模样所震惊,张举闻讯后也是吃惊不小,生怕自己的图谋败露,幸好从战后的场面上看,昌稀的人无一不是力战而死。所以张举才稍微安下心来,待听了孙邵的话后,他终于放下心来。并且进一步拉拢起了孙邵因为经过昨夜一战,张举虽未亲睹,但也发现孙 “手下”的“刘氏子弟兵”十分强悍,又打起了用刘氏宗族牵制太史慈的主意。
孙邵并不知道面前的张举就是自己的大仇人,只不过是太史慈教给他,无论任何人询问都如此回答,事实上张举问的问题与其他人诸如孔义和曹操大同小异,否则以孙邵这么性格耿直的人,哪里会和张举虚与委蛇,只怕早已经拔剑相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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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孙按照太史慈的指示向孔义辞行,孔义对孙邵大感歉意,但终究于事无补,带着一干人等在孙邵住处的门口为孙 送行,一时间宅前车马不绝,此来彼往,来送别者的座驾如群蚁排衙般排满街道的两旁,还有闻风而至的平民百姓,把对著宅门的一截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毕竟有机会可亲眼目睹今次荣登月旦评的又被贼人劫走后还可安然而回的刘氏宗族七小姐刘璇,让太史慈慨叹人类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