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守的宕渠的计策,荀攸会认为我派文远出兵一定是为了把他缠住,然后我鲁肃大军渡过内水,协助贾诩攻击宕渠。毕竟司马懿这深悉我军底细的人若是跑到了益州军一方,对我军影响极大,故此我军集中精力攻击宕渠也是合理的事情。因为文和先生那里的军队都是西凉骑兵,并不擅长攻城,所以我鲁肃大军渡过内水帮助文和先生攻打宕渠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众人闻言恍然。如此一来,的确可以骗过荀攸。
张辽大喜道:“子敬先生说得没错,哈哈,只怕荀攸得知我领军扫荡他的小股部队还会以为是为了夺取河道方便子敬先生渡河呢。根本就想不到子敬先生是要领军南下,攻击巴陵。”
鲁肃微笑道:“想不到并不仅仅是荀攸,只怕巴陵的守将严颜都会闻风而动,最后忍不住出兵……”张辽皱眉道:“难道严颜会出兵支援宕渠?不的可能吧,路程他过遥远了。”
鲁肃摇头微笑道:“严颜怎么会做出这等蠢事来?虽然兵贵神速,但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所谓‘兵驱百里必蹶上将军’,远道奔袭本就是兵家大忌,即便是偷袭也会效果大减。更何况我军最擅长地就是围点打援。若是被我军以逸待劳,那才是悔之晚矣。”顿了一顿,鲁肃微笑道:“所以严颜会做的事情是出兵支援德阳,骚扰文远你,毕竟和德阳的荀攸大军以及严颜的军队比你所带领地军队势单力孤。也没有资格玩什么围点打援,所以只要两人里应外合,文远你必然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到那时。文远你要且战且退,向西允撤退。如此一来,便可为我偷袭巴陵争取时间。只要巴陵到手,我军便可施展下一步的计策。”
张辽奋然点头道:“子敬先生放心。”鲁肃扫了大厅中的吕布手下投降过来的众将一眼,看似随意的淡然道:“对了,主上传来消息说,史阿先生与温侯一战已经分出胜负。”
众人闻言先是一惊,随后齐齐看向鲁肃,脸上露出渴望的表情,毕竟天下两大绝顶高手的对决无比牵动人心,尤其是吕布手下地旧将。
鲁肃没有吊胃口,肃容道:“史阿先生技高一筹,温侯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活不过三个月。”吕布手下众将闻言眼中闪过悲伤,宋宪的脸上更露出一丝惭愧,虽然他们对吕布已经没有君臣之心,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感情还是有的,吕布叱咤风云,纵横一世,到如今却落得个如些下场,自然令他们感到难过,就连张辽和慕容烈都不例外。
见到士气有点低落,鲁肃却肃容道:“你们本不该难过,温候有如此结果乃是他地愿望,你们应该为他高兴,而且温侯那种面对千军万马却依然独来独往地绝世风姿正是西凉骑兵的最好榜样,若是你们还想要温侯为这人世多留下一些东西,那边把他的纵横无敌展现在世人的面前吧!”只此一席话,听得吕布手下旧将热血沸腾,之气陡然上升,在一瞬间仿佛各个被吕布附体一般,浑身杀气萦绕。
鲁肃心中大感满意,淡然道:“你们的无敌就由荀攸和严颜来证明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在你们地身后还有我青州迁到汉中来的‘兵民’在,荀攸若是认为文远你势单力孤,那便大错特错了。”
张辽哈哈一笑道:“我看荀攸没有那么胆大吧?难道他就不怕先生在西充还留下一手?我看和荀攸之间不过就是一场拉锯战。”鲁肃满意的点头笑道:〃文远能够看到这一步实在难能可贵;如此;我便可以高枕无忧的顺流而下攻击巴陵了。〃
顿了一顿;对众人冷然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无声;鲁肃便命令出发;众人轰然应是。
益州大战悄然打响;然而知道这其中内幕地人却知道在这之前;双方已经交手了几个回合。随后,青州军动。
先是贾诩大军挥军南下,直奔宕渠而来,而司马懿一行人热渐渐接近宕渠,不久之后便和戏志才派出来的人接应上,回到宕渠,当然,戏志才也已经接到贾诩的大军南下的消息,自然知道是为司马懿而来,当下全力以赴以应万变。
郭嘉带领的青州军却找到了另外一条道路直奔涪陵而去,准备偷袭。而张辽大军则在贾诩出动的第二天便带领手下众将南下,开始以狂风扫落叶之势横扫荀攸派出在外用于小股侦查的部队,为鲁肃南下清除道路。
一时之间,荀攸的军队纷纷溃退,直接逃回了德阳城,把这一消息告诉给了荀攸。
荀攸果然如同鲁肃所料,认为鲁肃大军是要渡江之缘贾诩,故此才会派张辽领兵强势出击,以便牵制自己。不过因为张辽手下乃是强悍的西凉骑兵,又怕鲁肃另有所图引自己出城,故此荀攸稳妥起见便给巴陵守将严颜写信,要他整装待发,准备支援德阳。
如此,双方军队各有调动。
益州,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第三部 一统 第八章破益(六)
宕渠城,议事大厅。
戏志才带领益州众人欢迎司马懿一行人的到来。
司马懿等人连日奔波,不眠不休,最后赶到了宕渠城,受到了戏志才等人的隆重接待,先是狼吞虎咽的大吃一顿,然后由几名美婢沐浴更衣,才容光焕发的来到议事大厅。
司马懿等人还未来到议事大厅之前,戏志才便接到了手下人的密报,其他人看着好名戏志才的手下对着他一阵耳语,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各个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那人走之后,戏志才才淡然的向众人说明已经接到消息,青州军大军南下的猜测已经变成了现实。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摩拳擦掌,准备和青州大干场。他们却不知道戏志才刚才听说的消息并非是关于青州军的,而是关于在后面洗澡的司马懿等人的。戏志才对于司马懿等人的一番安排看上去十分周到,但其实却有试探之意,所谓“饱暖思淫欲”,戏志才派出的几名侍候司马懿等人洗澡的几名美婢都是国色天香,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选,更是未经人道却受过训练深谙欢好的处女,没有哪个男人会面对如此美色不动心,尤其是戏志才派去几女服侍他们洗澡本身就带有让他们松弛神经的意思,毕竟这些男人都太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赤身裸体的躺在澡盆中看着身上只穿轻纱更显诱惑的绝色女子在自己的面前故意挑逗地来回走动,只怕被净过身的黄门也无法忍受得了吧?黄盖等人更本毫不客气,一把便把服侍自己的美女拉进澡盆,在那其中翻云覆雨,大快朵颐。弄得那些女子呻吟连连,隔着隔壁都听得见。
左慈和于吉自然也不客气,一把年纪居然老当益壮,在很短的时间内便把几个受过训练的女子弄得魂飞魄散,高潮连连。浑然忘记了自己诱惑眼前男子的任务。而是闭上眼睛全心全意的享受起来。不过戏志才倒并不奇怪,这于吉和左慈都是妖人,不但没有年老精衰,反而比一般男子在床上更加龙精虎猛,再加上精擅采战之术,而且在床地之上通过男女欢好来内结金丹得道飞升本来就是道家学派的一门学问,可以说道家对于人体地研究十分的透彻。如何最大限度的激发女人的情欲是于吉和左慈的当行本色,这几个女子不过是学了几天理论,又怎会是两人的对手?更何况,两人这般大肆玩弄怀中的女子不过是为了提升功力罢了,虽然十分有限,刚才自己地手下就说了,被两人梳弄过后,两女便好似没有骨头的软骨动物被酒煮过一般,不但柔弱无力的瘫倒在地。而且目光迷离,遍体绯红,不断地低声呻吟。显然是被彻底征服,今后恐怕都会变成一天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情欲动物。不过令戏志才惊心的事情是司马懿的反应,这小子面对美色居然毫不动心,更确切地说是毫不动手。面对那女子虽然生出了男性的强烈的生理反应,但是却规规矩矩地接受那女子的服侍。甚至那名女子用手去抚弄刺激司马懿的下身的时候,司马懿居然毫无下一步行动,只是用目光冷冷地逼视此女,弄得此女花容失色,停止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乖乖地为司马懿服务起来。
这个司马懿果然绝对冷静,居然能如此清楚地把冲动和理智分开同时存在,丝毫不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忘记大事和戒备别人,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见微知着,如此可见太史慈如此忌惮他并非是疑神疑鬼空穴来风。
正因为如此,戏志才越发的肯定太史慈绝对不会对司马懿逃走的事情善罢甘休,一定会派兵来攻打宕渠。
不管怎么说,司马懿、左慈、于吉等人知道青州地事情和长安的情况太多了,太史慈没有理由不忌惮。这个人一定要送到主上那里去,若是如此,将来对付太史慈也多了很多地把握,戏志才中心下定决心。其实他也知道,司马懿之所以要来宕渠,根本原因就是要去投奔曹操,而庞统为了生存与合作也默认了司马懿的选择。所以司马懿到曹操那里去也并非难事,只是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和宕渠的益州将领说明白罢了,以免节外生枝。
司马懿等从的到来打断了戏志才的思绪,戏志才带领众人站起来欢迎六人,一番客套之后,众人坐下,戏志才先是看向于吉,恭敬道:“于吉先生,好久不见,在长安一向可好?”于吉看着戏志才,心中大骂,要知道在第三次长安之乱后,于吉为了自己的生存已经和太史慈全面合作,可以说曹操现在如此臭名昭著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于吉,若是曹操或者是他的手下见到自己,那时恨不得杀了自己的。
他自然知道戏志才对待自己这般客气的原因所在,那无非是因为对方认为自己知道一字儿青州军的情况,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罢了。自从被郭嘉点醒,又服下了吉平的药之后,于吉便对曹操不再抱任何希望,准备将来老老实实**
******州的政治犯了,左慈也是一般无二。
于吉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淡然道:“有劳细致才先生挂念,老夫在长安的事情一言难尽,说来话长,更有一些心得,希望回去和主上交流。”
细致才心中一喜,表面不动声色道:“如此,我便安排先生东渡,回到江东。”于吉点头微笑。然后才淡然道:“对了,我这老朋友左慈久闻江东风光优美,想要和老夫一起江东,先生请安排一下。”
戏志才心中大怒,他没有想到于吉居然还会和自己讲条件。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放心来,于吉如此托大,自然是还没有想到曹操欲杀之而后快,若是左慈同去,那便更加理想。杀掉这两人,对曹操恢复名望有很大地好处。
当下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于吉和左慈对视一眼,放下心来,只要自己两人能够坐到涪陵,那么便可以配合郭嘉行动了,为自己的性命找到护身符。
戏志才和于吉说过话之后,才看向司马懿。微笑道:“先生是太史慈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这宕渠并非先生的久居之地,还请先生到涪陵去修养一段时日,更可以在涪陵策应我戏志才。”
这个理由说得冠冕堂皇,自然不会引起别人地怀疑,相反众人还觉得戏志才的吩咐很有道理,纷纷点头。司马懿的桉油深意地看了戏志才一眼,冷冷的微笑道:“悉听尊便,司马懿无所不从。”
戏志才却浑身不舒服起来。仿佛被对方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似的,司马懿地目光中清晰明确的传达出了“我知道那女子是你试探我的把戏”的信息。
戏志才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头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