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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愈又笑道:“咱们兄弟办事,吕蒙将军自管放心,我们袭击时先是弓弩开路,然后神兵天降,最后撤退时又是压制,那边援兵地喊杀声才传入到巷子口,我们便撤退了,孙河的军队被我军故意留下地几个痕迹舞蹈得摸不着北,自然摸门不找,等他们在大街上乱嚷嚷的时候,咱们兄弟早就回到了府中,嘿,别说要伤我们了,连我们的影子都摸不到,现在,咱们的兄弟们恐怕已经酣然入睡做美梦去了吧?”吕蒙点头微笑,青州特种精英的素质不容置疑,杀人放火更是如同家常便饭般正常,不怕杀人,也不怕被人杀,到什么时候都是坦然自若的样子,这份自信在敌众我寡时便是视死如归,在我众敌寡时便是从容不迫,今天晚上这种场面对他们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只看看他们已经回府半天,邓当才接到消息,便可知道他们的素质。
心情大佳的吕蒙哈哈一笑道:“如此最好,我看今天晚上到明天安乐城可有的乱了,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吧。”李严和张愈对望了一眼,知道吕蒙的挑拨之计已经成功,用不了多久,荆州北部就会乱成一团,彼此之间疑神疑鬼,不可自救,也无法他救。
到那时,荆州北部就是青州军的囊中之物。
吕蒙三人想到这里,一时之间选入到了沉默中,眼中却是神光闪烁,说不出的流光溢彩,仿佛像是预料到了这一天。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二章离心
孙河遭遇刺杀险些身亡的消息在当天晚上便已经被安乐城所有的官将得知,又因为连夜的搜捕使得在第二天连同百姓都知之甚详,一时间穿得沸沸扬扬。
吕蒙等人住处当然受到了搜捕,但是却没有任何可以之处,那些特种精英更是一个个若无其事,仿佛完全与自己无关,在这淡然自若下潜藏的当然是绝对的自信和对敌人的藐视。
当然,安乐城的士兵对他们也并不怀疑,实际上邓当等人和孙河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至于吕蒙,和孙河更是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自然不惹人怀疑。吕蒙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安乐城内部就没有那么安宁了。众人疑神疑鬼;每个人都清楚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却看着身边的人都有几分可疑。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众人离开安乐城的时间就晚了一天;不但是为了摆脱怀疑;澄清自己的无辜;更是孙河身受重伤;怎么的都需要去探望一下子。吕蒙当然也不例外,随着自己的姐夫跑到了孙河那里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坐了一会儿便要离开,他们前脚要走,孙静等人后脚就来了,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孙河的屋中就剩下孙翊、孙韶和自己的儿子孙恒,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而变得面无人色的脸上此时阴云密布,眼中厉芒闪闪,显然是愤怒已极,只是不说话,显然是心事重重。孙恒总从昨晚忙活到现在,还未合眼不过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疲乏毕竟自己的父亲受伤。他这当儿子的最是担心。现在闲了下来,又听说自己手下的士兵搜了一整夜也是茫无头绪,自然也是心情不好,此时网子自己的父亲一脸地愤懑,便转头对孙翊道:“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孙翊也是脸色不好看,见到孙恒询问,当下冷哼一声。便把昨晚上地事情说了出来,孙恒闻言大怒道:“青州军欺人太甚,居然用卑鄙毒辣的招数想要令我安众城群龙无首,实在是居心叵测。”孙河看了他的儿子一眼,才缓缓道:“恒儿,你不要妄下结论,行刺的人说是青州的难道就是青州的吗?这其中疑点太多。你年轻气盛,休要动一时之意气。你为何不想一想,敌人在行刺的时候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孙翊公子地身份,可是却说不是冲着孙翊公子来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孙河的价值比孙翊公子还要大吗?谁不知道孙翊公子有父兄遗风,若是成为荆州之主,若是成为荆州之主,荆州必然重新崛起,青州军能不忌惮?可是面对公子却让了过去,这其中分明就是另有蹊跷。”众人闻言一怔。不由得缓缓点头,觉得这件事情的确奇怪,孙翊思索道:“难道是青州军故意如此,希望留下我和仲谋打对台戏,他们好渔翁得利?不过这也不对啊,现在在荆州明显的实力弱小,这一次来就是为了寻求孙河你的帮助的,若是孙河你有了事情,那我地力量受损还和仲谋斗什么啊?”
孙河冷哼一声道:“若我是青州军,既然可以潜到城内,与其刺杀我孙河,倒不如刺杀咱们的孙静大人来得实惠。不但难度降低,而且更加容易挑起我们荆州内部双方的矛盾。若是咱们的孙静大人死了,荆州北部岂非更加混乱?”众人皱眉更深了,孙恒也不自觉的点头道:“被父亲大人这么一说,我也觉蹊跷,难道是因为孙静大人的动向难以把握,所以青州军才来刺杀父亲大人?”
孙河又哼了一声道:“若是事情像你说的那般,那么青州军又怎么能够知道公子到我们安乐城来?若是孙翊公子的动向他们都知道,那么杀孙静不是更加容易吗?不管怎么说,青州军对孙静大人不可能不监视吧?哼!一下子涌出这么多的刺客,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可是他们既不杀孙静,也不杀孙翊公子,那分明就是奔着我孙河来地。在青州军的眼中,我孙河何时变得这般有分量了?”顿了一顿,又阴冷着脸道:“如是临时起意,哪里会有这般周详的准备?看看那些刺客的射手,哪一个不是万中挑一?更何况,今天晚上我们出行的事情又有几个人知道?那明明就是监视已久之后选择的机会,若是如此,那么青州军还填是未免把我孙河看的太重了,哼,难道杀死我孙河,荆州北部就会更好攻打吗?只怕到时荆州北部会更加棘手吧?所以说熬夜从哪个方面说青州军都没有理由对我下手。”孙恒闻言张了张嘴,便不再说话,在一旁一直思索的年幼的孙韶则在此时表现出了与自己的年龄所不匹配地成熟和智能,皱眉道:“孙恒大人说得有道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是青州军来刺杀我,那么他们在行动的时候还需要什么藏头露尾?只要杀死孙河大人便可以,居然一击不中便退走了,那分明就是说他们还潜藏在城里,以后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有着不可告人地目的,生怕被我们杀死其中地一人就会暴露身份,哼,一定是青州内部的人干的,……难道是邓当动的手?”众人闻言一震,看向孙韶,只见孙韶缓缓道:“要知道,今天晚上孙河大人要去见邓当的事情出了我们之外,邓当心中应该自己也有数,毕竟我们把寇封那小子赶到了别的地方,就是为了有话要说给他,所以邓当倒是有时间从容准备,而且这些外来的将军本身都带着大队的亲卫,用这些亲卫足可以成事了。孙恒想了一会儿;大摇其头道:〃这不大可能;要知道邓当没有理由杀我的;他本身并非是青州军方的人;而且邓当跟随孙策大人起兵;一向忠心耿耿;又怎么会时青州军的人。而且父亲也说了;青州军也没有理由对父亲下手。虽然他够条件;但是却没有理由;而且那些刺客武功卓绝;配合默契;那可不是一般的军队;邓当手底下时有这种精锐的部队了?由此可知。朱然等人更是没理由;至于寇封;他更是没有这个实力。〃孙河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们还是先回到动机上来看;首先我们可以肯定;青洲军是最没有理由向我下手地人;剩下地人则每个都不能排除怀疑;邓当也不例外。因为;我在怀疑这件事是周瑜那小子下的手。苦是如此;邓当岂非就有了理由?当然;前提条件是邓当是周瑜方面的人。〃
众人闻言一惊;这才明白为何孙河的脸色这般难看;原来孙河是在怀疑周瑜!孙河扫了众人一眼,泠哼道:“不能不许你们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你们不要忘记,我孙河本来姓俞。并非是孙氏家族的人,你们孙氏家庭内部兄弟手足团结友爱,但是我可不被包括在内,孙翊公子乃是他权公子的弟弟,周瑜是不敢动也不愿意动的,但是我孙河父子就不一样了了,死了话不但可以削弱孙翊公子的实力,扩张孙权公子的实力,而且还可以保持兄弟之间的情分。不至于因为荆州继承者的斗争而翻脸,根本就是一箭双雕之计。”众人闻言大惊失色,若是如此说来,周瑜的嫌疑的确最大。孙翊和孙韶地脸上相当难看。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孙氏家族将会因此而蒙羞。
孙恒闻言愤愤然。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孙河叫住自己这个莽撞冲动的儿子,冷哼一声道:“你到哪里去?”
孙恒冷然道:“父亲大人,孩儿这就令人到孙静大人那里去质问这件事情,难道我父子二人做过对不起荆州的事情吗?荆州之主的归属只不过是内部问题,用得着刀兵相见吗?”孙河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这样去问人家就会承认吗?而且这件事情孙静大人未必就知道,你要知道孙静大人不过是负责荆州北部,而周瑜那小子那时负责全局的人,周瑜这么做我看是先斩后奏,若是孙静事先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一定会阻止的。毕竟对于周瑜来说,他所辅佐的乃是孙权公子,我不过是一条绊马索,那时绝对留不得地。”
众人缓缓点头,孙恒的脸上则好看了一点,对孙河道:“若是如此,我更要到孙静大人那里去问问,看看怎么收拾周瑜。”孙翊却把他叫住,苦笑道:“问题是我们根本就是没有证据,那些刺客连一点点线索都未留下,来无影去无踪的,嘿,我想不明白,周瑜几时在荆州北部安插了这么多的人手?”
孙韶则在一旁冷笑道:“我看这件事情里面不仅仅有周瑜,还有廖立才对,廖立可是负责荆州北部防务的,若是他要在安乐城内作手脚实在是容易的很。”
众人闻言一震,缓缓点头,知道孙韶说得有道理。孙韶又摸着下巴道:“廖立走的时候名义上是把荆州北部交给了孙静大人打点,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荆州北部真正掌握大权的人乃是文聘,廖立是让孙静大人在明,文凭在暗,所以我看孙静大人真的未必知道这件事情,到是周瑜通过廖立来指使文聘做到地。”
众人霍然动容,对孙韶越发地不敢小看,孙河赞叹道:“
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见识,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假以时日,必当时孙翊将军的左膀右臂。”
孙韶逊谢了一声,然后沉声道:“至于那些刺客,我看也是周瑜误导我们的计策,据我所知,青州军中的确有一支神秘的部队,这支部队十分恐怖,无一不是以一当百之徒,即便是青州正规军都闻之色变,但是到底恐怖到何种程度我们并不知道,昨天地刺客的确很厉害,但是却未必就是这支军队,要知道人世间还有别的军队和他们相差无几,比如说,益州军中的白耳军。”
孙河沉吟道:“你是说昨天晚上的军队乃是益州的白耳军?这不大可能吧?据我所知,这支军队以纪念馆全军覆没了……”孙韶截断道:“这个消息一定是沙摩柯告诉大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荆(一)
荆州风云变幻,孙河在孙静的默许下大肆征兵,发展自己的势力导致周围各城不安,孙河更因为孙静的态度被孙韶猜到,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助燃勒令手下观望,文聘又被孙静限制,陈英和鲍隆见到文聘都不大坚持,自然也就是做做样子,加紧巡逻,樊城的刘泌又是一个无能为的人,自然悄无声息;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