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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因此气得有些七窍生烟。
“就算是规矩,那又怎样。我不知道啊!”冷嫦曦一句不知道,两手一摊,令宫南羽黑了整张脸,一旁的完颜亮忍着笑意,径自喝酒。而银月的脸已然转向窗外,唇角是掩饰不住的笑痕。
“再说了,我穿都穿了,还能怎样,难不成南羽公子要让我脱掉?”说罢,冷嫦曦挑高眉头,望着宫南羽。
而宫南羽却抖着嘴唇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闻言,完颜亮不觉皱了眉头,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冷嫦曦,终于出声道:“玥儿,别奚落南羽了,他今日生辰,你饶他一次吧。”
完颜亮这哪里是在给自家兄弟帮忙?典型就是在拖后腿和扫面子的!想他宫南羽何时需要向人讨饶啊!
正待宫南羽要开口,就听冷嫦曦佯装大度道:“算了!既然王爷都开口同我讨饶,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啦!”
宫南羽哑口无言,欲哭无泪,为何明明是她的不对,最后倒成了是他对不起她了?
今年的生辰,恐怕是他今生最为难忘的一次吧!
果然,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克星!宫南羽再次在心下感慨着。
若是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回到从前,他要做的一定是远远地绕开这个女人!
祸从天降1
不愉快的开端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揭而过。宫南羽不得不说,冷嫦曦天生就有这样的气质,能在上一刻将人气到半死,对她咬牙切齿之后,下一刻却火气全无,同她谈笑风生。
此刻,冷嫦曦手里正捏着一只兔腿,毫无大家闺秀的模样,大口大口地撕咬着。
肉,果然是要大口吃,才会觉得爽啊!这是冷嫦曦此刻的心情。
宫南羽,瞧着眼前这个毫无形象的女子,故意响亮地啧啧两声道:“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吃东西这么野蛮!”
冷嫦曦闻言,头也没抬道:“我若不是女人,那南羽公子自然也不是男人。”
“你这女人……”宫南羽是一会不同她斗上两句,就感到皮痒,但同她斗上两句之后,就开始觉得头疼。这就是自古言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看来南羽公子知道我是女人啊!”冷嫦曦的话里带着几丝调侃的意味,令宫南羽黑了眼。
“哼!本公子不跟你一般见识。好男不跟女斗!”宫南羽重重地哼了一声。
随机,便听闻冷嫦曦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南羽公子果然不同众人,很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跟我斗了这么久,并非好男!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面对宫南羽冷嫦曦总是忍不住想要顶上两句话,瞧着他气的白里透红的脸,她就觉得自己这样囚禁的生活总算有了些乐趣。
“玥儿,你总是这么调皮。小心气走了本王的军师,可就无处可寻了!”完颜亮这话里宠溺的口气甚浓,令一旁的银月眼神微微闪了闪。
而宫南羽却直接闭嘴,不想再同他俩说上一句话了!
天香楼是辽阳府最好的一家酒楼,不但色香味俱全,就连那酒都是陈年老窖,令往来之人流连忘返。
就舀冷嫦曦手中的那只兔腿来说,就是天香楼的一道名菜,火烧兔肉。那肉烤得外焦里嫩,一口下去,还滋滋地冒油,无不怪冷嫦曦如此地钟情了。
瞧着她吃得满嘴都是油,完颜亮捏着袖子很自然地往她嘴上擦去:“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若是喜欢,再点就是了。”
冷嫦曦被完颜亮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所惊住,整个人愣在了椅子上,好半响才回神,急忙闪过开他的手。
这一幕落在银月的眼中,令他徐徐敛下了眉眼,眼底划过一丝殇然。
这回,完颜亮却没有因为她的闪躲而恼怒,仅仅只是带着宠溺的笑意,泰然地收回手,径自说道:“喜欢的话,本王一会让厨子送两只入府。”
说罢,他的眼角佯装不经意地扫过银月那黯淡的眼神,悄然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虽说是为宫南羽庆生,但也不过就是四人坐在一块一起吃了一顿。这顿饭,四人各怀心思,除了冷嫦曦吃得没心没肺外,就只有宫南羽稍微多吃了一点。其余两人全都做了壁上观,看着他俩犹如风卷残云般,将美食全都扫入肚中。
日当正午,阳光灿烂,却带着一股凉寒。
冷嫦曦吃饱喝足,总算是心满意足了。难得来一回北方,若是不吃上一次北方的特色,那就亏大了。
以前和陈少煊要假扮卖艺人,不敢太过铺张浪费,所以很多东西她都只能看不能吃。为此,她在心底默默感慨了良久。现在,愿望终于达成,冷嫦曦总算笑逐颜开。
“最近宫中可有什么消息?”酒肉穿肠过,正事还得说,看着一桌的狼藉,完颜亮眼都没眨一下,径自冲着宫南羽问道。
“很奇怪,最近宫中没有任何消息。”宫南羽摇了摇头。
闻言,完颜亮皱了眉头给,望向银月,只见银月用手醮这杯中酒,在桌上洋洋洒洒地写道:没有消息才是最可怕的,小心些,起事在即,万不可再生风波。
完颜亮瞧见,眯着眼轻声道:“本王也是这样认为。太过平静了,反倒会让人生疑。看来,最近我们都太大意了。”
冷嫦曦撇撇嘴,对他们所谈论的事情似无所知觉一般,径自吃着碗里的食物。
正在此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阿达诺单膝跪在完颜亮的身侧,一向淡定的面容竟然出现了一丝慌乱。
完颜亮见状,悄然地皱了眉头,自己的侍卫,他最清楚,阿达诺若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主动现身。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底,完颜亮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启禀王爷,近卫军将王府包围了,还有一队正往天香楼这边赶来!”阿达诺的口气中带着焦急。
“什么?”闻声,宫南羽顿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冷嫦曦手一抖,将筷子上的一块肉落在了地上。
而银月却有些担忧地望了冷嫦曦一眼。
“究竟是怎么回事?”完颜亮不淡定了,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计划暴露,若当真如此,只怕他难逃此劫!
“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只来得及瞧见那些近卫军冲入王府,说是王爷窝藏从南宋来的细作。因为王爷不在,他们手持皇上的谕令,管家便只能让他们进入。那些近卫军大肆搜查一番后,似乎在沁园内找到了什么,随后,便询问了一下沁园的情况。之后就派了一对前往天香楼。属下这才急忙赶来通知王爷。”阿达诺一五一十地说着。
沁园,闻言,四人的心全都凉了半截,宫南羽的视线带着一些不是滋味落在她身上,银月的目光中积蓄着浓浓的担忧,而完颜亮却若有所思地瞧着她。
冷嫦曦长叹一口气,听着匆忙且杂乱无章的脚步声,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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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天降2
一队禁军冲入天香楼,湣粼缇吞胶昧讼⒁话悖磐暄樟了撬诘难偶渑苋ァ�
那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客人们,纷纷仓皇而逃。
冲进门内,禁卫军首领站在完颜亮身前,趾高气昂地喊了一声:“围起来!”
闻言,完颜亮眼色顿黯,一抹阴鸷闪过——能如此精准地掌握他的行踪,若不是内线,就是身边的人。这个认知顿时令他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那些士兵身形才动,阿达诺便迅速挡在完颜亮的身前,警惕地望着来人,大有谁敢再往前一步,杀无赦的气势。而银月则悄然地护在冷嫦曦身前,手在袖子中微微弯曲。
“怎么回事?”完颜亮肃杀之气顿现,面沉如水。
在这些人面前的毕竟是一朝的王爷,光那一身的气势就足够将他们压倒,所以,他们还是不敢太过轻易放肆。
那些围上前的士兵们全凭着一鼓作气的胆量,现在被完颜亮的一个眼神扫视,顿时全都偃旗息鼓,悄然后退了半步。
领头的侍卫也不觉暗自吞了一口唾沫,收敛了嚣张的气势,恭敬地对完颜亮说道:“启禀王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王爷见谅。”
“奉命?”完颜亮眯了眼:“奉谁的命?”
“是皇上!”领头侍卫这句话说得极其得意,湣舭岢隽嘶噬媳隳艹┩ㄎ拮琛�
“皇上?”完颜亮心底咯噔一下,藏在袖中的手捏成了拳头,里面全是汗水。但越过惊险时,越要沉静。所以,完颜亮的脸上瞧不出分毫的情绪,只听他淡然问道:“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找本王,总是要给本王一个交代吧。皇上给了你们什么命令?即便是要捉舀本王,也是要有一个原因,要有一张圣旨,不是?否者,本王还当你们是擅自行动呢!”
完颜亮的话说得风轻云淡,可听在那些侍卫的耳中却犹如一把利刃一般,全都瑟缩了一下。
作为首领,在手下全都后退半步的情况下,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解释:“回王爷的话,皇上接到密报,说是王爷府中藏有细作,便命在下领兵搜擦,刚才在沁园内的茅房中查到了证据,所以属下是前来捉舀要犯的!”
完颜亮闻言,眼色顿沉,他虽怀疑冷嫦曦,但却绝对不相信她会留下什么证据来让人抓把柄,再说了,他完颜亮都没有察觉的事情,这么遥远的皇上如何察觉?只怕期间有着什么猫腻吧!
他锋利的眼神扫视过在场的侍卫,这些人都是全副武装,手里的长矛锐利,一看便知是有备而来。既然只是搜擦,何苦大费周章,除非早就知道定会查出什么东西,所以才带了这么多人。
若是王府内查出了细作,身为王府主人的他,立场恐怕就会微妙了。若是严惩,他是绝对舍不得的。若是稍有迟疑,只怕他就会被冠上叛国通敌的罪名了!
果然是一个计中计,连环计!只怕那位通风报信的有心人,早就查清了冷嫦曦在他心目的地位,所以,这才利用她来给自己一个致命的打击。而完颜合刺早就忌惮自己的势力,这么多年处心积虑,就想要给他致命一击,但却苦于找不到借口,如今,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借口,他那里可能会放过!
完颜亮能想到的,银月和宫南羽自然也能想到,只见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觉间蹙了眉头。
起事在即,这个节骨眼上可容不得办法差池的。
“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前来,害本王以为你们要捉舀的要犯就是本王呢!”完颜亮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扫过众人的眼光里带着森寒。
令他们感到不寒而栗。
“没,没有,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王爷交出要犯,若是王爷有心包庇,那属下们也只能对不起了!”为首的侍卫银牙一咬,在完颜亮那森冷的目光注视下,头皮发麻地将话说了出来。
“哦?那你们要找的要犯是何人?”完颜亮玩味地望着那首领,唇角挂着的笑意足以令人感到恐惧。
“是,是,沁园里住的曦玥夫人。”在完颜亮的压力下,那侍卫的脚有些微微打颤,直到这一刻,他才惊觉这果然不是一份好差事啊!
话落,屋中顿时一片静谧,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完颜亮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在他面前低着头的众人。
最终,冷笑两声道:“可有证据?”
“回王爷,属下们在沁园中的茅房内搜到了一个小竹筒,里面放着一张纸条,这个就是证据!”那侍卫长期期艾艾地说道。
闻言,冷嫦曦心底哀叹,她怎么就这么衰呢!果真是流年不利啊!这事情一桩出一桩的,矛头全都对向了自己,好不容易逃到辽阳府,怎么还是同这官兵扯上了关系呢!
完颜亮闻言,眉头皱了皱,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