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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结束后,我便娶你为妻。”
陶湛霍地抬起头,注视着刘璟,一双美眸如宝石一般闪亮,这一天她也期待已久,可是还没到两年之期,祖父能答应吗?她的美眸又蒙上一层淡淡的轻雾。
刘璟又将她搂入怀中,轻柔抚摸她的秀发,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决然,“男汉大丈夫,若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没有勇气争取,还有什么颜面立于天地之间,还有志气去争霸天下。”
说完,他放开陶湛,转身大步离去,远远听他的声音传来,“你去收拾东西吧!我会给你安排好船只,顺便把小包一起带走。”
陶湛望着刘璟气宇轩昂的背影,她的美眸也不由迷醉了,认识璟郎已一年半了,她所期待的那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
武昌,黄祖接到了刘璟派人送来的紧急情报,与此同时,他也同样得到了探从彭泽传来的消息,江东兵力大增,已增至六万至八万之间,这个消息使黄祖脸都白了,他已经意识到,这一次江东军将大举进攻江夏,他恐怕凶多吉少了。
房间里,黄祖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背着手在房间团团打转,怎么办?他的总兵力也不过才两万人,他如何抵挡江东近八万人的进攻?
“父亲!”
黄射一阵风似的闯进房间,急声道:“刚刚得到消息,刘璟在大规模撤离柴桑军民,恐怕他要弃城了。”
这个消息俨如雪上加霜,黄祖呆愣半晌,他忽然咆哮如雷,“该死的浑蛋,他柴桑不抵抗,想把江东军全部扔给我吗?”
“父亲,恐怕他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黄祖心乱如麻,他当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若知道该怎么办?他还会在这里素手无策吗?这时,幕僚蒋齐也快步走了进来,黄祖俨如见到救星一般,一把抓住他道:“蒋先生,江夏危急,我该如何是好?”
蒋齐叹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向州牧求救了,如果州牧肯出援军,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保住江夏。”
黄祖呆住了,他实在不想向刘表求救,半晌,他叹了口气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蒋齐摇了摇头,“连刘璟也知道柴桑守不住了,向下雉和阳新县转移,守,这次江东军进攻非同往常,听说孙权亲自领兵出征,可以说势在必得,除非守也像刘璟一样,放弃江夏,向南郡和襄阳撤离,否则只能求援,别无他法。”
黄祖呆立片刻,最后叹息一声,“也罢!不管怎么样,我也只能向他求救了。”
黄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地图上凝视片刻,回头对长黄射道:“钱粮都在夏口,我亲率一万五千军队驻守夏口,你率五千军守武昌,能守住就守,守不住,你就放弃武昌,从陆撤回夏口,我们父的性命就在一举,实在不行,我们就撤去南郡。”
黄祖当下修书一封,命人火速送去襄阳,他现在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刘表的援军之上。
。。。。。。。。
第天上午,刘璟骑马带着一队士兵在空荡荡的柴桑城内巡逻,经过天的紧急撤退,所有钱粮物资以及九成以上的人口都撤去了下雉县和阳新县,整个柴桑城内已不足千人,大部分都是年迈不愿离开家园的老人。
原本繁荣的街道此时变得冷冷清清,店铺闭户,酒馆关门,大街上只有几条流浪的狗在寻觅食物。
“司马!”
一名士兵飞奔而至,气喘吁吁禀报:“陶老爷派人来,请你去一趟,说有事商量。”
刘璟当即调转马头,向陶府奔去。
陶烈考虑了整整一天,最终还是决定留在柴桑城,尽管孙权很可能会逼迫陶家做出最后选择,但他却不能一走了之,至少在目前的局面之下,他需要给孙权一个说法,陶家还是会继续支持江东。
陶府内的人也基本上走光了,只剩下陶烈和几个年迈的老家人,这五六个老家人都已跟随陶烈近四十年,忠心耿耿,一名老家人领着刘璟向内宅走去,嘴里唠叨着,“府里也安静了,我在陶府五十二年,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哎!不知大家什么时候回来?”
刘璟认识这个老家人,名叫陶福,十四岁便做了陶烈的书童,今年六十六岁了,他儿便是陶府大管家,也率家人去了阳新县。
刘璟不理他的唠叨,不多时便来到内宅小门前,陶福回头对刘璟笑道:“老爷说,只能璟公一人进去,随从可在外等候。”
刘璟回头吩咐几名随从,“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
他跟在老家人进了内宅,一来到陶烈寝房前,陶福敲了敲门,“老爷,他来了。”
“进来!”里面传来陶烈的声音。
陶福推开门,“公请!”
刘璟心中有些怪异,他几次见陶烈都是在他的书房,今天却来陶烈寝房,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中隐隐感到,陶烈找自己来,必然有大事。
陶福没有进来,将门关上,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只见陶烈的寝房非常素雅简洁,只有一榻一箱,其他一无所有,却又一尘不染。
陶烈正盘腿坐在榻上,笑眯眯地望着他,刘璟上前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拜见祖父!”
他和陶湛有了婚约,陶湛的祖父自然也是他的祖父,此时陶湛虽然不在,但刘璟依然保持着礼数。
“好孩,不必多礼了。”
陶烈笑着摆摆手,请刘璟坐下,他开门见山道:“我考虑了整整天,虽然还有种种顾虑,但我还是决定,把湛儿许配给你,你若愿意娶她为妻的话。”
刘璟立刻恭敬道:“多谢祖父成全,刘璟真心愿娶九娘为妻。”
陶烈考虑得很现实,这次江东军大举西进,若刘璟还能坚持到最后,他必然就是江夏之主,那么把孙女嫁给他,陶家也就彻底和他捆绑了,至于孙权,陶烈去年去江东时,有一种明悟,似乎孙权并不在意陶家和刘璟的往来,而且刘璟也愿意和孙权和解,那么陶家或许能成为刘璟和孙权之间的一座桥梁。
至于刘表,陶烈已经不在意了,陶家不可能面面俱到,若最后一定要得罪某人,那他宁愿得罪刘表。
陶烈微微一笑,“既然我们已为祖孙关系,那么我要告诉你一个陶家的大秘密,只有我和湛儿父亲知道,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
第174章 陶家的秘密
刘璟静静地坐着,耐心等待陶烈继续说下去,他确实感兴趣,富可敌国的陶家有什么大秘密,难道是陶家财富的秘密吗?
陶烈仿佛知道刘璟的心思,笑了笑,指着屋角的大箱道:“你去把箱搬开!”
刘璟不解,上前抱着箱一晃,这才发现这竟是一口铜箱,沉重异常,足有五六斤,他双臂较力,慢慢地搬开了铜箱,下面是一幅架。
陶烈鼓掌笑道:“不错,果然厉害,五个人才能搬动的箱,公一个人便能搬动,不简单。”
他又指着下面的架道:“你取走架,试试看!”
架也是铜铸,刘璟有心理准备,他抓住架,奋力向上一拉,这一拉至少有千斤之力,但铜架却纹丝不动。
陶烈笑了起来,“这铜架你是拉不动的,若强行破坏它,那么下面的秘密也就完了,公,你把箱再放回去,注意,四个角要严丝合扣。”
刘璟又将铜箱小心翼翼放回去,他已注意到,铜架四角有四个凸点,正好对准了箱四角的四个凹点。
这时,陶烈笑道:“打开箱,找到箱底的双鲤轮盘,拧动它。”
刘璟打开了箱,果然在箱底找到一只双鲤轮盘,他用力拧动,只听‘咔嚓’一声,箱忽然高了一寸。
他这才注意到,地面向上抬起一寸,似乎铜箱下面是一个暗道,设计的非常精巧,箱非要抬下来,然后再放回去,才能启动箱里的开关。
然后把箱抬开,铜架也可以轻而易举拿开了,露出一块带环的铁板,这时,陶烈已经手执一支蜡烛出现在刘璟身边。
“拉开铁板,等通通风后再下去。”陶烈的脸色变得异常严峻。
刘璟抓住铁环,慢慢掀开铁板,下面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待秽气散尽,陶烈这才手执蜡烛慢慢地走下了地道。
地道很窄,仅容一人行走,而且高只有六尺,刘璟必须弓腰低头,他跟着陶烈慢慢向前走,在微弱烛光的照耀下,地道一直通向前方,似乎有步远。
刘璟凝神细想,他记得陶府位于柴桑西北角,紧靠城墙,难道这是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
“公,你想到了吧!”
陶烈停住脚步,在面前笑道:“这就是陶家的一大秘密,有一条通往城外的秘密隧道,长九十九步,四十年前,我父亲率领名青壮伙计耗时两年才挖成,隔壁就是护宅河,当时你若强行破坏那副铜架,护宅河的水就会灌进来,这条密道也就毁了。”
刘璟半晌才问道:“那这条密道通往城外哪里?”
“西城外有一座江神庙,供奉水神,这条密道就通往水神座下,到时转动水神身,就可以出去了。”
说到这,陶烈又道:“公,我们回头吧!我年迈,已走不动了。”
刘璟调头,又和陶烈从密道里钻了出来,陶烈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道:“到时江东大军围城,贤侄难以突围出去,就从这条密道出去,空关了四十年,终于让它能发挥一次作用了。”
刘璟心中感动,上前紧紧拥抱一下陶烈,“感谢祖父的厚爱,把这么重要的陶家秘密告诉我,祖父的恩德,我刘璟铭记于心。”
陶烈慈祥地笑了起来,越笑越欢欣,最后开怀大笑,脸上皱纹全部舒展开,笑得像个孩一样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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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城头传来了急促而刺耳的钟声,‘当!当!当!’钟声在空荡的柴桑城上空回荡,士兵们纷纷奔至城头,只见数里外的江面上出现了一支浩浩荡荡的船队,足有两千艘战船之多,船帆遮天蔽日,气势壮观。
刘璟站在东城墙上,远远注视着这支江东军主力,昨天他接到了孙权写来的信件,信中督促他投降,或者弃城而走,可无论哪一种方案,他刘璟都无法选择,投降绝不可能,而弃城而走,虽然可以保一时无恙,却会彻底毁了他的形像,荆州人从此不会再信任他。
他已别无选择。
“司马,那就是孙权的座船!”一名士兵指着一艘尤其巨大的楼船大喊。
刘璟看见了,那是一艘千石的楼船,桅杆顶端飘扬的帅旗,斗大‘孙’字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他甚至可以隐隐看见船上的人,一群人站在船头,也正在向城头眺望,孙权应该就在其中。
“来吧!”
刘璟心中默默自语,“就让这场战役更惨烈一点吧!”
大船上,孙权目光复杂地望着数里外的柴桑城,这座本应该在去年拿下的坚城,却始终插着荆州的大旗,在这座坚城之下,他的军队遭遇了惨败的耻辱,而今天,他将雪洗去年之耻。
他也看见了城头上密密麻麻的士兵,他很感兴趣,刘璟究竟在哪里?他从没有把荆州刘氏家族放在眼中,甚至包括刘表,他也是嗤之以鼻。
但惟独这个刘璟,他却另眼相看,若不是夺取荆州是江东国策,他真的很愿意坐下来和刘璟谈一谈,双方怎么样联手共抗曹军?
“吴侯,前锋已抵达柴桑!”一名报信官上前躬身禀报。
孙权缓缓点头,“传我的命令,命凌操率八千军攻打柴桑!”
旁边周瑜大惊,连忙上前道:“吴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