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玢心中犹如火山喷发,脸上却还习惯性地挂着温婉的笑容,仿佛不经意道:“妹夫,瞧你说些什么呢,难不成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就给我这宝贝外甥娶了妻了?”
“唉,大姐,你看这情形,离风儿娶妻的日子还会远么!”百里墨感慨道,终于在这个时候叫了南宫玢一声大姐。从百里墨娶了南宫玫开始,这几十年来,百里墨也没叫过南宫玢几声“大姐”,若是平日听到堂堂百里家家主叫了自己一声大姐,南宫玢只怕要高兴得整夜睡不着觉,但今天这样的场景,她实在兴奋不起来!自己选中的女婿竟然要娶别人了,简直和竹马结婚,新娘不是我一样摧残人心好吗?好在事情还没成定局,一切都还来得及!
一顿饭吃得无声胜有声,如果忽略南宫家三人黑沉沉的脸的话,木轻绝觉得这顿饭还是挺美味的!
南宫家的人果然守信,天还没亮呢,南宫媛就拖着南宫夜前来百里行风居住的重霄殿,找他当导游了。只是,他们忽略了一个事实——
“啊——木轻绝,你怎么会在表哥的屋子里?”南宫媛犹如炸毛的猫,一蹦三尺,食指指着木轻绝,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你都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木轻绝讥讽道,打扰她睡觉、影响她心情的人可别指望她还能让她还有好心情!昨晚上不知百里行风发的什么疯,半夜偷偷潜到她的房间,把迷迷糊糊的她翻来覆去涂了一身口水才让她睡觉,现在她还困着呢!
“你……你,我说的是你怎么会住在我表哥的殿里!”南宫媛显然没有听出木轻绝语气里的讽刺,执着地要一个答案。
木轻绝听出她口中占有的语气,什么“我表哥”啊,意思百里行风是她的?木轻绝心情更不好了,昨晚上还躺在她床上的人呢,今天就被别的女人贴上标签了,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木轻绝这人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是个善良小公民,可是在天堑大陆生活了这么些年,加之端木家族的迫害,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现在的木轻绝,骨子里仍然存着二十一世纪的一些思想,但这绝不包括“忍气吞声”这一项,尤其,这还是在她舅舅,也相当于是她的地盘上。既然别人让她一点不痛快,她就要想方设法让对方十分不痛快!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呵,你觉得呢?我想堂堂南宫家的小姐,不至于这点脑子都没有吧!”木轻绝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直接掀被走人,真是的,一大早的,瞌睡都被气走了!
“喂,喂,你回来,你给本小姐说清楚!回来啊——”
木轻绝直接忽略了南宫媛的大叫声,喂?谁是喂?反正她不叫喂!
木轻绝穿着睡衣,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重霄殿门口,正遇上早课回来的百里行风。百里行风一见木轻绝就皱起眉头,十分不悦的样子。木轻绝瞬间炸毛了,好啊,来一个南宫媛不给她清净就算了,你百里行风竟然还给我脸色看,简直岂有此理!
“你怎么这个样子就出来了?”百里行风上前一把拉着木轻绝就往殿里走,冰雪之巅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这里的温度简直可以当冰箱使,流个鼻涕都能瞬间成冰棍,这女人竟然敢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就出来!
木轻绝显然没想到百里行风真正的意思,她一个用力,手便挣脱了百里行风的手,怒吼道:“我这个样子怎么了,我这个样子关你什么事?”
吼完之后,木轻绝还狠狠瞪了百里行风一眼,素净的小脸因为薄怒而染上一层嫣红。清丽的容颜因为这酡红而平添了几分魅惑,百里行风看得一呆,倒是很少见到她这样有生机,这样妩媚的样子!
木轻绝见百里行风呆呆地不说话,更加怒不可遏,直接甩袖走人,一路冲出了冰雪之巅,到了冰雪城的城门口。一路上回头率之高,木轻绝即使暴怒也发现了这不正常的回头率。见到周围全是陌生人,嘈杂的环境,再加上周围人看自己的眼光,木轻绝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随机愕然!
她就是这样一路走到这里来的?难怪一路上的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连冰雪之巅的守卫见到她都问都不问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走出来了……木轻绝悲愤了,也终于知道百里行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但是现在出都出来了,她怎么还好意思回去?何况,难道让她再穿着这一身走回去,想想木轻绝都替自己臊得慌!
脑筋转了几转,木轻绝最终决定直接走人,回西亚。反正这里除去百里墨,也没什么让她留恋的了。何况,知道了父母的消息,她怎么可能还能安安稳稳没心没肺地在这里玩乐呢。从知道她父亲就是端木瀚海的那一刻起,她就像回西亚帝国学院看看她父亲曾经住过的,现在也是她的住所的“定波院”了。
用手上的一串珠子换了一身衣服加几个银币,又让人去冰雪之巅跟百里墨说明了自己回西亚的事,木轻绝毫无心理压力地上路了。
走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木轻绝坐上了飞虎的背,正要出发的时候,面前却凭空冒出两个人来。
“姑娘,请问冰雪城怎么走?”说话的是一个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发丝凌乱,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十分狼狈。但他身后的人却是衣衫整洁,发型一丝不苟,姿态雍容。
木轻绝一愣,这两人明显是一起的,只是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最重要的是,这后面的那个人,长得很……魅惑!一头长发犹如泼墨,额头光洁饱满,眼睛不大,但十分狭长,暗藏凌厉。鼻梁细挺,嘴唇轻薄。皮肤很白,乍一看,他就像一个花样美男。但是,木轻绝却没法忽略他犹如刀锋又如深海般暗沉的眼眸。更重要的是,两个人明显是遇到了麻烦,这个侍卫如此狼狈,并且受了伤,这个男人却还气息平稳,身形稳健,连头发都纹丝不乱。这个男人,不简单啊!而且他浑身的气息,竟然给她一种深不可测之感,让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不堪一击。这个男人,究竟有多恐怖啊?
“冰雪城?”木轻绝心中疑惑,这两个人是何身份,为何要去冰雪城,但这个男人修为必定不凡,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无害地一笑,“那你们可真问对人了,我可是刚刚从冰雪城出来呢!”
------题外话------
来不及了,只能写这么多了,将就吧!
123 未婚夫
“冰雪城?”木轻绝心中疑惑,这两个人是何身份,为何要去冰雪城,但这个男人修为必定不凡,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无害地一笑,“那你们可真问对人了,我可是刚刚从冰雪城出来呢!”
“真的?”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大喜,出声问道。
“嗯。”木轻绝微笑着点头,“不知两位是去冰雪城干什么的?”
“呃……我们,寻亲。”男子笑容微敛,容颜严肃了许多。木轻绝闻言微微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信,这两人的样子可真不像是去寻亲的!这侍卫打扮的男子虽然狼狈,但眉宇间可见大气英勇,但此时他神色间稍显急色。而后头那长相颇为邪魅的男人虽然一直面无表情,但气息阴沉,颇有风雨欲来之势,明显心情不好。这两人不像是去寻亲的,倒像是去寻仇的!
“哦?我对冰雪城倒是挺熟悉的,不如你们说说是要找谁,看看我认不认识,也好给你们指指方向。”木轻绝继续套话,只是话一出口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锁定了一般,浑身都不自在了。木轻绝敏感地抬头,正对上一双冷血无情的眸子。那人表情十分不耐,明显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并且对她耽误他们时间的行为非常不悦。
“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冷冰冰的几个字仿佛来自阴寒的地狱,冻得木轻绝抖了两抖。
“喂,你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帮你们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还威胁我!”木轻绝外强中干道,她跨出两步,离那男子更近了一些。她预感自己打不过这个男人,还是趁早溜走吧!
“你……啊——”
“你干什——”
两个戛然而止的声音意味着木轻绝的小计谋成功了,木轻绝得意洋洋地朝两个软在地上的人扬了扬手中的纯白小瓷瓶,不怕死道:“恭喜两位成为我的软筋散功粉的第一个试用者哦,你们在这里稍坐片刻,我就先走一步了,拜拜!”
哈哈……木轻绝心情愉悦地上了路,她从小喜欢武侠剧,对金庸笔下的各种毒药更是兴趣浓厚。自从成了端木轻绝,学了炼丹,她就利用一切空闲时间钻研那些有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功效的药粉,现在,更是将那些药炼成了升级版,功效更不必说。
不过,因为怕那两个人会遇到不可预知的危险,所以她下的药量约莫只能管一盏茶的工夫,所以,现在逃命要紧!
一路飞奔回到西亚,木轻绝第一件事就是回定波院。
从前的定波院对木轻绝来说,不过是一座暂时栖身的房子,但是现在知道了这是她父亲曾经住过的地方,她觉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房子亲切。
这床,是她父亲曾经睡过的;这桌椅,是她父亲曾经用过的;这院子的禁制,说不定都是她父亲下的……木轻绝心中难以抑制地激动,活了这许多年,这才第一次明确感受到有父母亲人的感觉!父亲,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木轻绝在心中默默发誓。
木轻绝一出现在西亚帝国学院,水尤澈和郁迹唯就知道了,并且很快,全学院的人都知道了。现在的木轻绝可不像以前,不过是因为她是水尤澈的徒弟或者木家人的身份以及曾经不能修炼的废材体质而备受关注,现在的她,可是在四国联赛上最出风头的人了。现在加诸在她头顶上的,是闪耀的光环。现在的她,是木家的骄傲,是西亚的骄傲,是所有年轻人崇拜的偶像,是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因此,她一出现,就在西亚帝国学院内引起了轰动。
不等木轻绝对着这座并不起眼,但在西亚帝国学院有着特殊地位的定波院缅怀完,被当做小厮使唤的水易已经出现在了定波院外。
“水易?你怎么来了?”见到多日不见的老朋友,木轻绝很是高兴,大方地打开门,邀请水易进来坐。
水易腼腆地拒绝,一板一眼道:“小姐,主人请您去一趟。”
“好吧,我稍后就去。”
木轻绝对水易的固执死板十分无奈,只能收拾一番,前去见她那有名无实的狐狸师傅。
木轻绝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水尤澈的挖苦声,“你不会是要效仿凤凰城,以女为尊,做她三夫四侍中的一个吧!哈哈!”
木轻绝暗自挑眉,女尊?这个词她可是在二十一世纪听过的了,水尤澈怎么会知道?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存在着女尊的国度,天堑大陆这么大,她没听说过的地方还很多,说不定还真有这样的地方呢!木轻绝感叹,还好她没重生在那样的地方,否则的话,她一个接受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制度长大的乖乖女要怎么生活下去啊!当然,她不能接受一妻多夫,更不能接受一夫多妻!所幸,这个世界的女子,当然,这里特指能够修炼的女子,并不强求要嫁人,生命、实力才是这个世界所追求的东西。
“师傅。”木轻绝还没跨进门就先唤了一声,免得她这为老不尊的师傅又语出惊人,让她听到些她不愿意听的。走进屋,她才看到,水尤澈旁边还坐着一人。这人一身白衣,高贵慵懒的样子就像一只午后正在享受日光的猫咪。木轻绝一怔,郁迹唯怎么也在?这么说,刚才水尤澈的话是对他说的?三夫四侍,郁迹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