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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不出我所料,老爷来到了我的小屋。
我假意慌乱的收拾了一桌的零零落落的卦象,他进门时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你在干什么?”
我挠挠头,懊恼的说,“什么也没有。”
“还敢胡说,说,究竟你在计划些什么!”
“爹,我只是学会了看卦象,然后知道了安妃娘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然后想为她做件衣服。”
“看卦象?”
“是啊,特别好玩呢!”
他显然不信,摇着头,语气严厉的警告我,“以后不许在做这些无聊的事。”
我闷闷的答,“知道了。”
他转身走出门时,我的心里乐开了花,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不消半日,府里肯定人人都会传出小姐精通巫术。
因为帮了王爷的大忙,我求得他为我赎回了俞梨。
用了天价,可是终究,俞梨能回来我就已经感天谢地了。
现在的俞梨还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还没有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我有些感天谢地。
刚到家里,她似乎一切都还不习惯,睁着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看什么都充满了新奇感,我牵住她的手,带她进房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我的衣服。
我轻轻的询问,生怕会吓到她,“你是叫俞梨?”
她点点头。
“俞梨,你愿意跟着我还是王爷,还是想要自己走呢?”
她想也没想就答道,“我愿意跟着小姐。”
其实我是不想要俞梨跟着我的,我还要报仇,还要找到温子然,可是我也害怕她独自一人还会再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权衡利弊之下,我还是留下了她。
我握住她的手,“俞梨,跟着我肯定会吃苦,你愿意吗?”
她有些痴傻的点点头,我突然想要是还能回去,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幅样子,会不会自己都不肯承认是自己。
俞梨没有用多久的时间就习惯了在这个家里待着,其间大夫人来找过一次麻烦,我想要两句把她应付过去时。
她不知是怎么了竟然问起了俞梨的身世,我想要应付时,俞梨还老实的没有学会说谎,直接就说出了是我和王爷把她从歌妓院买回来的。
夫人饶有趣味的看了我一眼,“哦,原来你还有这个爱好啊?”
我有些侥幸,还好她没有说要告诉老爷,她接着就说,“那么,你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招数,什么巫术都是在那里学的?”
我有些心烦,不客气的就说“管你什么事?”
她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说,“这下被我知道了,以后…你别想在用这些花招!”
我有些不屑的笑笑,“我用什么花招了啊?”
“不是你用些巫术,院里院外,会都知道你帮了老爷大忙?讨了七王爷的欢心?”
我不想在理会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呵,随你怎么说。”
“老娘,明日就亲自去那里看看究竟有什么!”
还未等我说话,俞梨就愣愣的来了一句,“蜂花路往右第三间门面。”
我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这个小祖宗,她是怎么了。
大夫人走出去以后,俞梨突然回过头来对我笑了一笑,“你救了我,我也还你一个人情,她去了那里会上瘾的,有来无回,怎么样?”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她什么时候已经这样毒辣,用天真的话语说出这么毒辣的话,我突然明白眼前的俞梨早就已经变了,不是外面看起来这样无害,任何人想要接近她都不是那么容易,只怕要想打开她的心防,还要费上一番功夫。
我,不得不防她随时可能会把计谋用到我身上。
不过,眼前大夫人要是能去店里染上毒瘾,确实是不错的报复!
正文 59 婚事
婚事
二哥的婚事提上了行程,白日里忙的不可开交,晚上也从来没有再来看过我,我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数日,终于在母亲的死期还没有满一个月的时候,迎来了二哥的婚事。
拜完堂后,二哥挽着新娘举着酒杯一杯杯敬了过来,满朝权贵都在这个时候齐聚一堂,二哥和他们周旋在了一起。二嫂笑盈盈的挽着二哥的手。连我,也不由得感叹,他们是天作之合,一对璧人。
应付了几座之后,二嫂有些乏力,附在二哥旁边说了些什么,就径直的朝一边的我与大姨娘走来。
“小妹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也会喝酒。”她笑盈盈的对我说。
我看了看眼前空空的酒杯干笑着,这是刚刚我被一道菜辣到,没有注意,拿起杯子一口就喝了下去,结果火辣辣的酒一直从舌尖滑到了嗓子眼,把我呛出了眼泪,竟然被她以为是喝了这么一杯酒,着实让我哭笑不得。
“二嫂见笑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小妹一个小孩子还是少喝一些为好。”她笑着亲昵的抚了抚我的头,过于亲昵的举动让我一时有些不习惯,下意识的就躲了开来。
看着她有些僵硬的神色,我为了不使气氛显得过于尴尬,举起了酒杯就敬向她,“二嫂,祝你和二哥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说着,微一皱眉,就准备再次接受杯子中的酒在舌尖的肆虐,今天可真是麻烦不断啊,心里正想着呢,可是她却把酒一把夺了过去,“小妹,哪有你这样牛饮的,你还小,而且,敬别人酒,不是应该由别人喝才对吗?你怎么自己就喝了,这样二嫂替你喝了,算是接受了你的祝福。”
我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微启红唇,将满满一杯酒喝了个干净,“谢谢…二嫂。”我嗫喏着。
“谢什么啊,你祝贺我,我谢你才是啊。”
说着,她又看了看周围的脸色,满座的人都跃跃欲试的要来敬酒,她忙摆摆手,“各位失陪一下,我去看看笑棠,别一会喝醉了。”
大夫人不饶人的打趣道,“是啊,别一会喝醉了,入不了洞房了!快去快去!”
她的脸红了红,站起身准备去二哥那里,可是还没站稳,就突然变了神色,脸上有着极度痛苦的神色。
我吃了一惊,忙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体,将她扶稳坐下,“二嫂,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我,剧烈的咳嗽着,接着嘴角就有了血迹,一口鲜血就涌了上来,我们一桌的人都被吓到了,我努力镇定下来,唤着二哥快过来。
很快二嫂被带进了偏房里,我没有想到在婚宴上的酒里居然会有毒,显然要害我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已经是一个失去了母亲的孤儿,没有人会费力除去这么一个没有威胁的孩子,那么就是要害的是——我身边的大姨娘!
而我现在还能没事,大抵就是因为身体里本就是有抗毒的成分,所以幸免于难,能有这样险恶居心的人,呵,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现在相府千金遇害,没有一个交代,想是这一家子人都脱不了干系。
坐在席上的众人一瞬间都喧闹起来,议论纷纷的,我抬眼看去,老爷极不自在的走到了后堂,想是要赶紧看看未来儿媳怎样了。
我趁机观察着众人的脸色,可是还没来得及看清,一个耳光就重重的摔在我的脸上。
我抬头看去,又是大夫人,似乎是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与她息息相关,此时她好像因为打我用了太大的力气,脸被涨得通红,“贱人,你是怎么害了你二嫂!”
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捂着被她打得生疼的脸,不欲与她争辩,转身狠狠的踩上她的脚,满意的看着她的呲牙咧嘴,低声对她说,“贱人就是矫情!我就是贱了,那又与你何干?”
我来到后房时,大夫已经摇了摇头,“我已经尽力了,可是误食鹤顶红不是那么好治愈的,你们准备后事吧。”
紧接着老爷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这可怎么得了啊,相府那边要怎么交代啊。”
一旁的二哥却已经镇定下来,拉住要走的大夫,声音里不带感情的问,“婚宴上为何会有鹤顶红?大夫,你确定了?”
“老夫行医多年,绝不会有错!”
“可是,她一直在进酒,阿旺,少奶奶最后所食是什么?”
“回少爷,是大姨娘杯子中的酒。”
我清楚的看见老爷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大姨娘。
“老爷,不是我,不是我。”大姨娘慌乱的摆着手,生怕会被误会。
老爷凛冽的看着她,半响才开口,“这样,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出门。”
“是。”她知道多说无益转身就走了出去。
这就是大家族的心寒,当了一辈子的夫妻,女人卑微的连一份信任也没有,看着大姨娘脸上悲哀的神色,我真想冲上去骂上这个男人一顿,你是猪脑子吗?她是唐笑棠的亲婶母,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儿媳妇呢!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个时候我只能畏头畏尾的做好自己的角色,结结巴巴的管这个男人叫做‘爹’。
大夫跟随二哥去验毒了,最后出来的结果和我所想一样,毒是杯子上的,酒里根本没有毒,也就是下毒之人要害的是大姨娘,可是却被二嫂误服。
一桌的人都在拍着胸口暗自庆幸着,好像一不小心那杯毒酒就会变成自己的盘中餐,然后现在倒下的就不是新娘,而是自己,现在度过了一劫,自然格外愉快,心有余悸的在谈论着新娘过来以后干过的事,说过的话。
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就没了生气,这难免成为她们的谈资。
我心里暗暗的侥幸,还好没有人知道那杯酒第一个喝的人是我,否则第一个被怀疑的是我也说不定,更可能的是身份一定会暴露。
数张惊恐的眼睛中,一定有一个在恐慌着,或者在暗中窥视着我。
那么,拭目以待好了。
正文 60 狠
狠
大夫给出的最后的答复是,毒,只有杯子上才有,而酒里无毒。
发黑的银针叫嚣着刺激我的视线,这是剧毒,传说中的鹤顶红啊,我居然还能有机会见到实物,真是可喜可贺!
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看法,这个下毒的人是和我们一桌的,她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大姨娘的命。
一席的人很简单,大夫人,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大姨娘和二姨娘是姐妹,唇齿相依,没有必要害自己的姐姐,而且此日还是她儿子的新婚之日,她没有动机要毁掉自己儿子婚礼的气氛,而四姨娘的话,年轻貌美,正得老爷宠爱,不存在要与大姨娘争宠,而大姨娘是与她平起平坐的,平日里恭谨一点叫声姐姐,不想理的话,大姨娘就是她眼中的黄脸婆一名,要想害的话,那也太牵强了,如果真要费那么番力气,倒不如直接害大夫人,以夺取夫人的名分。
那么,最看不惯大姨娘,又看不惯我的,有动机的,就是大夫人
我坐在房间细细的思量一番后,终于想清了现在的形式,这件事没有直接让我受害,可是大夫人已经蠢蠢欲动了,若是我现在揭穿她,恐怕老爷也不会信我,而二哥现在肯定自己也很乱,无暇顾及到我。
天在我的忐忑中很快亮了起来。
出了事情之后,老爷已经下令整个府中无一人可以外出,清晨除了几声鸡鸣声,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避免惹祸上身,我换上了娘亲过世时穿过的丧服走了出去,真嘲讽,衣服才刚被脱下来马上又要穿上去。
一夜未见,二哥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胡渣,身上还未换下昨日的喜服,可是那鲜艳的红色此时却褶皱了起来,昨天还是春风得意的公子哥,今日一对鸳鸯却变得形单影只。
今日注定不会太平。
一夜的时间,被强行留在府中的大夫,死了。
再去请别的大夫时,众人都已经议论纷纷,唐府不详,去的人都出不来了,才去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