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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云枭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你也打算跳?”
白雪被他问得愣住,还记得那次他带着她一起飞到云层里,近乎吓坏了她。
其实,她也恐高,如果说蔚依只是心理上的害怕,那么她,便是身体,还有内力那难以战胜的恐惧。
她的父母便是飞机失事而去世的,那年,她十八,正值青春年华时,却在一夕之间,一无所有。
那段回忆,无疑是她最痛苦的,白雪往后退了一步,回避那人的视线,摇头,“我不会。”
火云枭眉心刚刚舒展了一分,又听她继续道,“蔚依跳下去,也许是笃定了石天会出现,而我……”
她停下来看他,惹得他极度不悦,“白雪,你到底在隐喻什么?”
她摇头,浅浅一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从不奢求你会给我任何承诺,只是火云枭,我跟你不同,我只是个平平凡凡的人类,寿命很短,青春更短,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更不想等到我人老珠黄时,被你抛弃,再次孤苦伶仃,那种痛尝过一次就够了。
偏偏,他不会懂,他一直觉得之前彼此的关系都很好,而在他的认知里,女人提出要分手或是离开,多半只是因为有些要求他没做到,所以她就用这种欲擒故纵的方式来套他的话。
莫名,有些厌恶,火云枭冷冷一笑,睨着她,“你以为我还非你不可了么?”
白雪苦笑,她从未这样想过,反而清楚地知道,他不会缺女人,俊逸的外表,不羁的性子,他该是被许多女人迷恋的,至于为何会挑上她,她也不解,甚至在一次次的想处里,她越来越害怕,怕他喜新厌旧,怕他会突然……开始讨厌她……
还不如,她自己来提分手,总比被他赶走风光。
思及此,白雪笑了笑,在眼泪还未蓄积的时候,她努力往上看,也转了身,“相信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
他是妖,寿命长到无法计算,也许这一个月里的记忆,隔几天就会不复存在,她当初怎么还会傻傻地存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火云枭莫名有些气,瞪了一眼那个看好戏的负责人,他手臂一挥,对方就顷刻间昏睡了过去,再看那个女人,走得毫不迟疑,明明她说的那些,他也很笃定,可怎么现在她当真离开,他的心却会开始发慌?
见鬼的情绪!
火云枭几步过去将她从后面打横抱起,白雪吓得也叫了一声,开始胡乱挣扎,而他却冷着脸开始威胁,“再动一下,你这几天就别想下床!”
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而那方面也是强悍得让她害怕,白雪不敢动了,眼泪还停在眼眶里,她咬牙骂他,“火云枭,你就是一禽兽!”
他挑眉看她,不痛不痒地回,“我本来就是。”
白雪无语,眼睛里还有不甘心,偏偏他太过强势,她打不过他,只能心平气和同他讲道理,“我以为我刚刚说得很清楚了,火云枭,我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你去找别的女人。”
他并未否认,依旧抱着她往别墅的方向走,还轻松地点头答应,“好啊,不过,在我找到其她能满足我胃口的女人之前,你还得负责取悦我。”
实然,他身边光是貌美的妖都有不少,那些取悦他的方法丰富多样,如果他想,那群女人必然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可好似从碰了她开始,他已经容忍不了别的女人碰他的身体,就好像……在为她守身如玉?
火云枭自己都觉得可笑,再看她气呼呼的样子,他低头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十分不高兴,“你还有什么不乐意,说出来!”
他想满足她所有的,却不懂她为何还会有委屈,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哪怕他给再多的珠宝,她也是不屑一顾的,这女人怎么会那么麻烦!
而他,又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她!
。。
【112】一个鸡,一个狗么?
白雪也很憋屈,看他那样子,好似被他宠幸是她白雪几世修来的福气。
满肚子火没处发泄,她看着眼前露在外面的脖子,张口就啃了上去,他是神仙,反正不会疼。
火云枭断没料到她会这般稚气,脖子处麻麻的,好似有股电流穿过,她并没用多少力,只是察觉到他锐利的目光,她很尴尬地松了口,有种想逃的冲动,偏偏她被他拦腰抱着,她无所遁形。
彼时,却听他忽然道,“白雪,原来你属狗的。”
“你才属狗!”她反驳,感觉两人已经回到别墅里,一股不安在心底蔓延,她下意识看向他,那双眼睛已是火红,透露着某种讯息,就连喷在她耳边的呼吸,也那么魅惑,“看来……我们正的很般配。”
一个鸡,一个狗么?
白雪满脸黑线,刚要挣开他的怀抱,某人直接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兽性大发……
她就知道!
白雪根本不想跟他做,衣服被他用法术撕裂,她十分肉疼加蛋疼,见俯身过来,她抬起膝盖就踹他那里……
闷哼一声,火云枭根本没料到这一招,哪怕是神仙,那里也是脆弱得要命,还被她用蛮力踹,他简直想捏碎她,而小女人也知道闯了祸,趁他疼得松懈时,她从他臂弯里逃出,一路跑回卧室。
心里竟有些畅快,白雪抵着门板喘气,虽然明知道等他一恢复她就逃不掉,可这次至少能逃得一时也算不错。
穿了件难解开的衣服,白雪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有点纳闷他怎么不进来报复她,白雪将门开了一半,看向客厅,他依旧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不会是真的踢坏了吧?
白雪开始担心了,走到沙发那边,撞上他阴沉的目光,她心里犯怵,不安地问他,“没事吧?”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白雪很是无辜,一副打算推销责任的样子。
火云枭也火了,将她扯到身边,他还很流氓地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拉链处,理直气壮,“你自己不会看?”
白雪本是半信半疑,可手指一触到那灼热的温度,她便知道自己被耍了,愤怒地瞪向他,某人倒一点都不脸红,咬住她的耳朵,“要再用点力,就真的废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这不还没坏么?”她故意用力捏了一把,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白雪,你就这么想断送你后半生的性福么!”
“谁说我一定要跟你过后半生,再找男人不行么?”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他真的是火了,将她按在冰凉的茶几上,眼底的猩红不言而喻。
其实那一刻,她是动容的,至少他会因为这些话生气,是不是也说明在他心里,她总归是有一点份量的?
搂住他的脖子,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抬头看他微眯的眸,她半开玩笑,“如果我变成了很丑很丑的老太婆,你也不要我了,我还不能找个男人照顾我么?”
你可以永远年轻,抵抗岁月的痕迹,我却不能,也不敢奢求跟你厮守。
白头偕老,那只是平凡夫妻的幸福,我们不是。
她眼底的释然,刺疼了他,两万年前,那个人也是这样离开他的,毫无预兆,他无法忍受再一次,他想和她到永远,在所不惜。
将她抱在怀里,火云枭的眼神坚定,附和着她的玩笑,他平静地回,“你以为你现在,就很好看吗?”
她愣住,弄清楚他的话外之音,眼泪一点点往下流,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哄人,可她依旧会感动,会执迷,不悔……
*
蔚依回到家内,还心有余悸的,方才那样的高度她的确是吓坏了,以至于手心里都是汗。
而从回来到现在, 他却一直不理她,她故意讨好,他也只是不温不火地应一声,便没有多余的言语。
桌上,散落一堆蔬菜水果,她讶异地看着他,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进了厨房。
彼时,不知躲在哪里睡觉的小家伙蹭到了蔚依身边,目光贼兮兮的,“妈咪,你又惹爹地生气了。”
竟然是肯定句,蔚依十分不悦,瞪它,团宝却更加理直气壮,“刚刚爹地带团宝去买菜了,打算做饭给妈咪吃,可妈咪不乖,又闯祸让爹地紧张。”
蔚依愣住,后知后觉地问道,“他回来过?”
“是啊,爹地还给妈咪买了蛋糕,但妈咪不在,他就扔了。”
蔚依自责地低下头,又听厨房里传来水流声,她下意识走到厨房,看他拿出那些菜,并不熟练地开始清理,她并不能理解,“狐仙大人,你要做饭吗?”
他沉默,看了她一眼,继续动手,当那修长的指伸向那颗紫色洋葱时,她先一步拿到了手里,“切这个眼睛会疼,我来吧,你去看电视。”
说是他保护她,可往往在这些小事上,她一向是挑那些受苦受累的活,将简单的留给他,不让他愧疚。
石天看着她,依旧没说话,在蔚依拿起刀切洋葱的时候,他伸手环着她,在她耳边呢喃,“依依,我做饭给你吃。”
她感动地笑着,头转过来,刚好碰上他的唇,问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因为是你。”你是依依,是我最想疼在手心里的女人。
“原来,狐狸不止会撒谎,也会甜言蜜语的。”她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心里头泛着甜,她用手推他,“但是这种下厨的活还是我做好了,我可不想晚餐要饿肚子。”
言下之意,就是担心他尝试失败咯?
狐仙大人被质疑,非常的不高兴,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伸手抱着她,他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低声道,“依依,你教我,我就会了。”
她鼻子一哼,干脆擦干双手推他出去,“我才不要教你,你出去看电视,别妨碍我。”
开玩笑,要是把他教会了,她还用什么留住他的胃?不都说了么,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擒住他的胃,对他来说,她好像也只有这么点独门本事了。
可貌似对某人来说,满足他的身体,好似更重要,吃过饭,时间也差不多,蔚依被他早早地带回房间做运动,只是每到巅峰,他会盯着她的胸口发呆,她跟着看看那里,更疑惑了,“狐仙大人,你到底在看什么?”
。。
【113】有就生下来
那种眼神会让她不安,蔚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还未回神时,她亲了亲他,脸也跟着红了,“你干嘛总盯着我胸部看,又不是没看过!”
两人以前也亲热过,哪怕没有真正地结合,可这胸口地方他也看过无数次,怎么现在还能盯那么久!
蔚依表示不能理解,耳根随即一痒,他的舌尖绕着她的耳廓打转,还有那撩人心弦的声音,“依依,我想吃了你……”
他吻着她,左手按在她胸口的地方,慢慢长出指甲……
只要用点力,他就可以拿出她心脏里的那枚钥匙,可……
石天慢慢抬起头,看她含羞带怯的模样,他心口一滞,再次进入到她身体的时候,他听到那细细碎碎的埋怨声,“你还来?都好几次了……嗯……”
那股酸胀的感受让她蹙眉,蔚依不轻不重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并未再挣扎,只是当右手无意识碰到他毛茸茸的耳朵,甚至连抚着她肌肤的手心也开始布满白色的绒毛,她微微一瑟,搂着他的脖子求饶,“不准变成狐狸,太大了……”
昨晚,她被他变着法折磨,最后一次他就是用狐狸的原形来宠爱她,可她到底是不习惯的。
“狐仙大人,求你了,我会怕……”
他凝着她,别有深意地回,“当你往下跳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会怕?”
果然,他还在记恨之前的事,蔚依虽是觉得窝心,可看他神情淡漠的样子,她撅起嘴,解释道,“如果会有事,就不会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