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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功课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障碍,我稍稍花些力气就可以学得很好。因为在长期的自我学习当中,我摸索出了一套适合于我自己的学习方法,在这点上,我驾轻就熟,得心应手。因此说,整个初中的生活,在我来说还是比较轻松自在的。在课余时间,我照样可以看很多的书,并且还可以与画为伍。有这两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学校里让我感到很是自豪的一件事,就是出黑板报,这件事非我莫属,让我找到了自己的特殊价值,我很开心。我尽最大努力把黑板报装饰得人见人夸,简直成了我们班的一大亮点了。由于我的这一项技能,连学校的黑板报也请我来料理,我更加神气了,说不出的爽快。
107奇怪的脚印
107奇怪的脚印
为了我的身体,家里把阳光最好的一间屋子给了我和小花姐。我每天都可以有很长时间沐浴在阳光下。我喜欢躺在躺椅上,悠悠闲闲地看书,边看边想,其乐无比。
我妈妈是南方人,喜欢木质地板。那个年代,在北方很少有人家装木地板,顶多铺一下瓷砖,一般都是水泥地。
我也很喜欢木质地板,可谓冬暖夏凉,四季皆宜。妈妈在我的摇椅下面铺了一块地毯,为的是免得被我来回摇椅子而弄坏了地板。即便这样,这块地板被我常年“摧残”着,到后来终究免不了要“哎呀,哎呀”地“呻吟”着。
我们的墙壁粉刷一新,干净明快,我们都很爱惜。轻易不在墙上挂东西,以免钉子破坏了墙壁的整体性。
我每天喜欢在做完作业以后,躺在躺椅上,把窗帘拉开,沐浴着月光,在小小的台灯的照耀下,看一会书,想一会事,自得其乐。
我的眼睛不能够长时间疲劳,要时常让它们得以休息。一般我看半个小时的书,必要抬头望望窗外,放松眼部肌肉,缓解疲劳。眼睛的外伤是我的弱点,我必须自己在意,才能够把损伤降为最低。正是从这些苦难当中,我学会了照顾自己,这个习惯的养成对我以后的生活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这一天晚上,我感到眼睛有点累了,就合上书,往窗外望去。我们家住的是6楼,视野很好,周围没有高楼,在那个年代,6层楼就已经算是高楼了。
夜是那么的静寂,虽然已临近立夏,然而我却突然感到一阵凉意,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浑身的汗毛孔都收缩了起来。
我本能地站起身来去关窗户,关好以后回过身来时,一件更为奇怪的景象呈现在我的眼前。在我的房门背后的墙上,明显地有一排圆圆的点点,黄黄的,很耀眼。
我赶紧打开大灯,跑到近处观看。果真没错,这排圆点从地板上开始,一直延续到天花板上。点与点之间的距离大体相等,而且左右稍有错开,呈两排的样子向上排列着。这个圆点的大小就像是酱油瓶子的盖子那么大,圆点的印记也好像是油点一般,都渗透到墙皮里面去了。
“奇怪,放学的时候还没有呢。”我暗暗回忆着下午的情景。
我明明记得,下午放学后,我先回房间写作业。我习惯关起房门来做功课,在关门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情况呀。吃完晚饭,我就又到房间里来看书了,小花姐则在客厅看电视,并没有进来过。爸妈知道我读书的时候,不喜欢人来打搅,也不曾来看过我。哥哥们更是有写不完的作业,哪有时间来我这里?
在排除了所有人以后,唯一的“嫌疑人”就是我自己了。这时我突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可以这么说,这个印记的确是我的,因为它是因了我而产生的。这一定是“阿峻哥”的脚印,他尾随着我们来到了这个新家,他在找寻适合于他的“住所”。
我伸手抚摸着墙上的印记,一股暖流传遍了全身。我分明听到了一声来自天花板上的叹息声,“哎。。。”
我抬头望去,只见天花板上隐隐约约地显现出了一团模糊的影像,似乎是一个笑脸在向我微笑着。我不禁竞看呆了。
108玉如意
108玉如意
我的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我努力想要看清楚这是什么图像,然而任凭我怎样聚焦,都无济于事。这个影像就像是天边的云彩,不断变化着。你看它像什么,它就真是像什么。好似中国的水墨画一样,神似。
在眼神不顶用的情况下,我不得不动用声带来解决问题,我开始发问,“你是谁?”
随着我的问话声,回音般地传来了一声沉沉的叹息,“哎。”
“你是“阿峻哥”?”我试探地问,虽然在我的心里,早已确定这一定就是“阿峻哥”。
“。。。”沉默,还是沉默。难道“阿峻哥”不能与我说话?那怎样才能与他沟通呢?我很茫然,心中忽然有种凄凉的感觉。
这时客厅里传来一阵骚动声,我知道一定是电视看完了,大家都该休息了。我知道妈妈马上会到我的房间来看我,我定了定神,集中精力准备应付妈妈的问话。
妈妈推门进来,“雪儿,早点休息吧。”
妈妈一定原以为我会坐在摇椅上,却不承想我站在门后,“哎呦,雪儿,吓妈一跳,你站这干什么呀?”
“我,我。。。”我不打自招地说道,“我把墙弄脏了。”我知道即使我不主动承认,这事早晚也得穿帮,还不如早认错,免得妈妈乱怀疑。
妈妈凑近墙壁,仔细看了看,问道,“怎么回事?”
“我,我甩上去的。”我胡乱瞎编道。
妈妈回过头来,凝视着我的眼睛,“雪儿,不要瞒着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阵沉默后,我不得不如实地说,“我想这是“阿峻哥”的脚印吧。”
“哎,我知道迟早会这样的。”妈妈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
我睁大眼睛盯视着妈妈,似乎要跟妈妈要答案似的。然而妈妈又怎么能够满足我呢?这就是“阴阳两重天”所带来的无奈啊。
在小花姐进来之前,我们很默契地进行了收尾的工作,权当没有这回事一样,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我去收拾书桌,妈妈则去帮我打洗脚水,这是我每晚必做的“足疗”,热水泡脚对于促进血液循环很有帮助。在我泡脚的时候,一碗妈妈坚持做了多年的“十全大补膏”放在了我的手中,我享受着洋溢着亲情的美味,别提多幸福了。
夜终于又来临了,妈妈和我都睡不着。虽然我们在不同的房间,但是我们的心却是相通的,我们想的是同一件事。“阿峻哥”在房顶上一定感受到了,因为这一夜,我和妈妈都做了一个梦,是类似的梦。这不能说是一种巧合,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情。
我们同时梦到了“玉如意”,我想这个物件一定跟“阿峻哥”有着某种天然的联系,妈妈也是这样认为的。只可惜这个盒子现在打不开,至于什么时候这其中的宝贝才能够重见天日,谁也说不清。
““玉如意”长什么样子?”我很好奇。
“样式很精美,质地是很名贵的和田玉。我也只看到过一次,后来这个盒子就打不开了。”妈妈回忆道。
“这是“阿峻哥”的东西?”我问道。
“不,应该是公主的东西。也就是你的东西。”妈妈的话,除了我们俩能听到能懂外,没人能听懂了。
109灵魂问题
109灵魂问题
这件谜一样的事情,就这样搁浅了下来,任你多么的不情愿,任你多么的想知道答案,都无济于事。这个答案就像是在遥远的天边,可望而不可及,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只好顺其自然。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阿峻哥”又来到了我们的身边。这让我倍感温暖,因为“阿峻哥”已经救了我六次。对于“阿峻哥”,我完全信赖。妈妈也是如此。虽然他摸不着,看不见。
因为看书的原因,我脑子里的想法很多,总有问不完的问题,有时连大人都无法招架。爸爸工作忙,很难抓到他。妈妈工作很累,不忍心再累她。哥哥们太幼稚,给不了我有价值的建议。小花姐就更别提了,她往往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在我心中有解不开的谜时,我只好去问老师,因为在孩子们的心目中,老师是万能的。
“王老师,”王老师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她是一位语文老师,大约有四十多岁,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说起话来不紧不慢,慢条斯理,“您说世界是永恒的吗?”
王老师冷不丁被我一问,虽然转过头来了,但是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才说,“是啊。”
“那人死了,怎样去平衡呢?”我步步紧逼。
“物质是相互转化的。人死了,人身上的细胞又去转化成了别的东西上的细胞。从整个世界来看,东西不多也不少。”不可否认,王老师的解释很到位。
这样的解释,对于其他孩子来讲,一定就满意地打道回府了。但是碰到我,可没那么容易,我接着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那精神也是能转化的吗?”
“精神?”王老师重重地重复了一下我的话。
“对啊,就是我们脑子里的想法,是不是因为人死了,就没有了啊?”这是我想了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的一件事。
“当然了,这叫一了百了,不是有句话叫“人死如灯灭吗”?”随即,王老师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呀,人就应该好好地活着,对不对?”
“那要是没有活的条件呢?”我刨根问底地问下去。
王老师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她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小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但是她还是耐着性子继续解释道,“那就要去创造条件啊。这样说吧,说好听的,叫珍惜生命;说不好听的,叫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感觉出老师的情绪了,本不想再追问。但是,听了老师的最后一句话,我忍不住又说了一句,“照您这么说,就没有文天祥了。”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加上一句,“就更没有千古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了。”
我倒是说痛快了,可王老师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的,气不打一出来。能感觉得到,她是强忍着说出这句话的,“白如雪,你说的对。”
小孩子就是这样,自己得罪了人,自己却还不知道。我的身上有着一种我自己也控制不住的习性,可谓不知天高地厚。这也许与我从小的经历有关,因着我所受的苦难,大家都呵护我,反倒惯出了我许多的毛病。
况且由于我的属相,总是在与我做着对。在我的身上,不可思议的地方太多了,这给我以后的生活带来了无穷的烦恼。
110危险
110危险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该开家长会了。从小到大,这种差事向来都是妈妈的专利,因为爸爸的工作太忙,根本不着家。为了这个家,妈妈的确放弃了很多,包括工作上的升迁机会。
我的成绩没得说,全班第一。那时没有年级排名,若排的话,我也是数一数二的。我的实力让老师们不得不树大拇指,更何况我小学只上半天学。在他们的眼里,不上学怎么可能学好?所以,对于我的功绩,大吹特吹一番,直夸得妈妈都不好意思了。
长大以后,我才琢磨出味道来。初中的老师之所以对我如此的优待,对我大加的赞扬,连被我得罪了的王老师都不敢对我有任何的意见,乃是因了我父亲的缘故。那时我父亲是副市长,他们拍马屁都拍不过来呢,哪还会懈怠和不满呢?我就在这种不自然的环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