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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若敢动我分毫,雪妃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这些蠢货也不用用脑子,如今皇上正躺在凤羽阁,为了雪妃,皇上可以连命都不要,可见雪妃在皇上的心里有多重的分量!转身看看你们身后的女人!她是什么?她是贵妃吗?她是贵人吗?若真出了事,她会保你们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安然无事么!”冰冷的声音如寒潭般让冲上来的太监们陡然止步,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办才好。
“你们都反了不成!在这后宫里,我媚娘说一,没人敢说二!站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个宫女,到底是得罪我媚娘,还是得罪一个宫女!你们自己想!”媚娘早知道静喻伶牙俐齿,却没想到她能句句戳进人心。太监们犹豫片刻,自然心中有数,个个朝静喻冲了上去,静喻哪肯就范,待太监们冲上来,静喻三两下便撂倒几个,见此情景,媚娘心中暗恨,若不是在关键时刻找不到无名,她岂会带这般废物前来拿人!
“你们听着,这件事因月芽而起,她自脱不了干系,连她一起虏了!”媚娘心知静喻担心月芽,大声命令道,此招果然奏效,静喻本就没有内力,就算能将太监搥倒却伤及不了五脏六腑,再加上要照顾月芽,没有半盏茶的功夫,静喻已然被太监们五花大陈情。
“静喻,现在……你是不是该为刚才的话重做解释?成王败寇,输了的人永远没有资格站着说话!”阴恻恻的声音自媚娘口中悠然溢出,看着静喻那双闪烁着愤怒的眸子,媚娘心底说不出的畅快
“不到最后,谁也不会料到结局会如何。当初你不也以为会得到皇上的荣宠么?可惜了,皇上现在只想立雪妃为后,你以为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难道你没听到宫中传言,在所有人的心里,你不过是个小丑,狐假虎威的小丑而已……”未等静喻说完,一声‘啪’的脆响陡然响起,静喻面颊赫然出现五个指印,唇角渗出一抹鲜红。
“那又如何,至少现在被绑着的人是你!”媚娘穷凶极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她的克星,静喻不死,她一辈子不能安心!
“媚娘,您看这两个贱人该如何处置?”既然选择了媚娘这边儿,太监们自然殷勤开口。
“给我狠狠的打!就地正法!”媚娘狠戾开口,身子陡然坐在桌边,充血的眸子迸发着让人生畏的精光。太监们得了命令,自然有恃无恐,三下五除二的将静喻和月芽按倒在地。
“媚娘!月芽求您,是月芽不对,这一切都是月芽的错,蔡公公也是月芽亲手杀的,与静喻无关,您要如何处置月芽都没关系,只求您能放过静喻!求您了!”月芽泪如雨下,满眼乞求的看着媚娘。
“月芽,不用求她!若是杀了我们,她自会付出比我们惨痛百倍的代价!皇上是不会放过她的!黄泉路上我们稍等片刻,她很快就会上来,到时候,我们自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静喻狠戾开口,心底抹过最后的希翼。或许无名不是那么心狠的人也不一定……
“好一个有冤报冤!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打!往死里打!”媚娘柳眉倒竖,叫嚣着开口,太监们面面相觑,手无杖棍要如何下手才是?
“一群废物!给我抄椅子打,用脚踢,只要打死她们,个个都有封赏!”媚娘双目赤红,身体因为激动而越发的颤抖。太监们闻声大喜,自从跟了蔡公公,他们身上的暴力因素全都被调动起来,如今能有这般机会,他们岂会不珍惜!
媚娘音落,太监们的脚便如雨点般的踢向二人。
“呃……”月芽本就受伤不轻,再加上太监们的脚专踢自己的小腹和前胸,原本的伤更加深了几分,静喻的状况亦好不到哪里,被人绑着,她全无还手之力,此时,也只得任由这些太监们任意侮辱!
“住手!”
就在太监们踢的正起劲儿之时,一阵冰冷的声音陡然响起,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抹白色长袍赫然出现在房门处,曼妙的身姿,绝世的容颜,那张宛如天山雪莲般圣洁的脸上,此刻正透着如被冰封的寒冷。
“娘娘……”静喻终于看到了希望,而此刻,月芽已然昏迷不醒。
“郑御医,快为她们救治!”雪女冷声开口,眸光落在静喻与月芽身上时,心底的愤怒陡然而起,若她再晚来一步,或许就再也见不过她们两个了。郑谨天亦看到昏迷不醒的月芽,那股心疼仿佛针扎般刺进自己的心底。就在郑谨天欲搀扶月芽与静喻之时,却被媚娘拦了下来。
“慢着!雪妃这是何意?”媚娘冷声开口,眸光尽是阴森。
“本宫倒想问问你,静喻和月芽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居然如此对她们!”雪女直视媚娘的眸子,其间的光芒足以让媚娘侧目。虽然心虚,可媚娘依旧理直气壮开口
“杀人偿命!如今静喻亲口承认是她杀了蔡公公,我要她以命抵命,有何不可?”
“静喻,到底怎么回事?”雪女眸光转向静喻,声音渐柔。
“回娘娘,媚娘私自将月芽配与蔡公公为对食,宫中之人无人不知蔡公公心狠手辣,奴婢到的时候,月芽正被蔡公公绑在床栏上,拼命的狠踢,若不是静喻早到一步,月芽怕早已命送黄泉。”静喻据实开口,每一个字都让郑谨天心痛不已,顾不得媚娘的反对,郑谨天大跨步冲向已然昏迷不醒的月芽。
“大胆!你们还不拉下他!”媚娘见此,怒声吩咐道,太监们本欲上去拉起郑谨天却被雪女拦了下来。
“今日你们谁若敢碰他一下,雪女发誓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寒蛰的声音透着让人生畏的杀意,雪女第一次这般愤怒,她从不知道媚娘会狠心到此,月芽只是一个奴婢,她竟然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折磨她,这后宫的女人当真是太闲了,若不互相伤害她们便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你还不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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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你莫要把话说大了!你有什么资格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是今日你们谁若敢再足以让媚娘侧目。虽然心虚,可媚娘毕竟是居宫中,”媚娘柔声开口,眸光阴冷森寒。
“那本宫倒要问问媚娘你!又是谁给你的权力滥用私刑?静喻犯罪自有凤羽阁处置,还轮不到你在这里之指手画脚!”美如蝶羽的眸子迸发着冰冷的寒气,雪女铿锵开口,丝毫没有畏惧之意,在此之前,她不愿与媚娘计较,不代表她不敢。
“你!整个后宫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别以为皇上现在宠你,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你还不是皇后!”媚娘未想到雪妃态度如此强硬,习惯说上句的她,岂会受这般委屈。
“媚娘这是在提醒本宫,还是在提醒你自己。皇上当日在凤羽阁之时,亲口说要封本宫为后,当时你也在场,虽然你很不识相的赏了本宫一耳光,可若非本宫阻止,相信皇上的巴掌该是打在你的脸上了,不是么?而且,皇上刚刚还在与本宫讨论封后的细节,做人是不是该给自己留条后路,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以为谁会被荣宠的光环笼罩一辈子!”冰冷的声音蕴含着彻骨的寒意,雪女说话间瞥向身侧的那群太监。众人闻声,大抵明白现在的状况,各个捏悄的退到一侧。
“雪女!你放肆~”媚娘哪里受过如此侮辱,登时扬起巴掌欲扬向雪女,雪女自不会任由她霸道下去,单手扣住媚娘的玉腕
“媚娘请自重,这般泼妇行径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若你想做皇后,最好先改改这种火爆脾气!”雪女倏的用力甩开媚娘的玉腕,继而看向郑谨天
“郑御医,将月芽抱回御医院救治,务必保她安然无事,静喻,记下这些太监的相貌,若月芽有个万一,本宫自会让他们陪葬。”雪女冷静吩咐,丝毫不在乎媚娘此刻杀人鞭尸的目光。
郑谨天先将绑在静喻身上的系带解开,见其只受了些皮外伤倒也安心,继而将月芽揽腰抱起,匆匆离开。静喻自是走到雪女身后,眸光带着一抹诡异的光芒看向媚娘。
“媚娘,今日之事你若息事宁人,本宫自不会追究,你若想闹的人尽皆知,雪女亦奉陪到底!记住一句话,做人总该给自己留条后路,这般赶尽杀绝对你来说未必就是好事,你真觉得若本宫死了,皇上便会死心塌地的回到你身边?你可想过,若如此,皇上很有可能会送你下来陪本宫呢~”雪女悠然开口,继而毫无表情的转身离开。待雪女一走,那般太监个个面如土色的作鸟兽散,各自都在祈祷静喻没有看清自己的相貌。
看着雪女和静喻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消失在自己面前,媚娘忽然觉得自己仿佛真成了小丑。房间内,突然传出媚娘撕心裂肺的嚎叫。
“她说的没错,你以后莫要如此鲁莽了……。”就在媚娘歇斯底里之时,无名忽然现身,深邃的眸子闪烁着一丝心疼。
“你去了哪里!刚刚你为什么没有出现?是不是你通知的雪女!为什么!”在看到无名的那一刻,媚娘猛的冲了上去,双手狠揪起无名的衣襟,拼命的摇晃,仿佛要将无名撕碎一般。她分明听到太监们说无名曾在这里出现,若不是她,雪女怎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我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刚刚若不是雪妃,你真的会将静喻打死吗?”无名心痛开口,早就知道媚娘心如蛇蝎,可亲眼目睹,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没错!她该死!早在五年前就该死了!若不是她,我怎会落到现在的下场!”媚娘狠戾开口,双眼迸发的杀意连无名都觉得害怕。
“你现在的下场与她有何关系?分明是你……”咎由自取四个字被无名狠噎在喉咙里,想到那一夜的疯狂,无名忽然觉得自己的猥琐和卑劣,这样的自己又有何资格指责媚娘。
“是我怎么样?无名!你这个懦夫!!”媚娘猛的甩手推开无名,继而跑出房间,原本以为舍下血本会为自己换来一个忠心护她的男人,可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着媚娘的背影,无名唇角划地一抹苦涩,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走向一条不归路,他却无可奈何,没人知道他有多心痛。若有一日,媚娘万劫不复,他能做的,只是陪她一起坠入无尽的深渊。
月光下,天青色的大理石散着柔和的光晕,雪女扶着受伤的静喻,心底万分愧疚
“若本宫能早到一步,也不会让你受这么重的伤,都怪本宫,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去羽钗房呢!还疼吗?”雪女心疼看向静喻,若不是亲眼看到,她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些太监居然会下如此狠手。这后宫,当真没有一点儿人情味可言。
“娘娘何必自责,谁也不会想到媚娘会这么快对月芽下手,而且还是这么残忍的方法!”想到月芽被蔡公公施暴的情景,静喻仍心有余悸。
“如此看来,我们与媚娘合作的计划无异于与虎谋皮,难道我们不靠媚娘,就入不得楚宫?”雪女柳眉紧蹙,对月晓风的爱坚定了她去楚宫的决心。她亦相信夜离轩自有身为帝王的尊严,自己信守承诺,他亦不会为难晓风。
“娘娘不必多虑,这件事静喻自有打算,就算不与媚娘合作,静喻也不会让媚娘置身事外。”静喻低声回应,心底抹过一丝狠决,媚娘呵,不到最后,谁也猜不到结果会如何。
回到凤羽阁,雪女本欲送静喻到御医院,可静喻执意不去,雪女无奈只得让她下去休息了。
几经折腾总算有惊无险,雪女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内室,却在开门一刻,整个人怔在一处。只见那抹逶迤的红裳赫然坐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