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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静喻不再多言,先一步踏上客船,见静喻上船,叶子聪亦不犹豫,随后踏上船只,缓身坐在静喻身侧,不过多时,船身摇晃,船夫划着船浆朝对面而去。此船说大不大,倒也能容纳四五十人,此刻,坐在静喻与叶子聪对面的几个男人正对静喻指指点点。
“老大,看看对面的小娘子,定是个绝色美人儿,否则怎么用面纱捂着。”其中一脸白男子低低开口,猥琐的目光紧盯在静喻脸上。
“你这小白脸儿,一会儿将她留给你?”被称作老大的黑脸大汉低声道。
“不敢不敢,待老大享用完了,小的再捡剩儿也好啊~”小白脸儿殷勤道。
感觉到对面之人的极不友善,静喻下意识朝叶子聪靠了靠,
“许是遇到强盗了。”静喻忧心开口,只道自己武功尽失,若真动起手来,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
“是遇到强盗了,不过到底谁是强盗可还不好说呢!”叶子聪薄唇微抿,眼底星芒冰冷异常,敢打静喻的主意,他们可真是活到头儿了。听叶子聪如此笃定,静喻忽然想到那日悬崖上,叶子聪的身手倒也非泛泛之辈,莫名的,静喻的心忽然稳了下来,在叶子聪身边,好像任何事都不用她操心,那种有人为其遮风挡雨的感觉的确让静喻感到窝心。
“瞪什么瞪!你个小白脸儿!”对面男子首先发难,陡然起身走向叶子聪。叶子聪看向走过来的男子,极度无语,若比白,自己可是甘拜下风=_=!!
“真是好久没杀人了,这位兄台想怎么死法呢?”叶子聪依旧保持着最优雅的坐姿,双手环在后脑,一脸惬意开口。
男子一听登时不敢向前,继而回眸看向身后的老大。
“怕他作甚,一个文弱书生!”见老大对自己嗤之以鼻,小白脸儿顿时似被打了鸡血似的毛都立起来了。
“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个死……”未等小白脸儿语毕,只见一条银白色的水剑倏的自叶子聪手中暴出,此刻,那小白脸儿果然变得名副其实,只见他定定的站在那里,胸口的衣服被血染尽,却还有着呼吸。
“静喻,你知道他还有多久才能倒下吗?”叶子聪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小白脸儿,继而眨眼看向一侧的静喻。
此刻,静喻已然震在一处,可以以水化剑,顺间穿透人的心脏,却在同时点住男子的四处穴道,这该是怎样的功夫?莫说自己武功尽废,就是还在,估计也过不了叶子聪三招。
眼看着小白脸儿的胸前有血汩汩流出,整个船舱登时沸腾起来,所有船客都惊恐的看向叶子聪,目光充满恐惧。
“大家莫怕,我可不是强盗,你们也看到了,是他先找茬儿的!船家只管划船,有我在,没事!”叶子聪很是虔诚的解释,众人却很不以为然。
“你到底是谁?”静喻眸色渐冷,有这般身手之人,绝非等闲,依她看来,纵是绝杀与之对决,也未必有全胜的把握。
“叶子聪啊~这么久了,你都还没记得我的名字?伤心啊~”叶子聪闻声作伤心状,丝毫不理会正在痛苦之中挣扎的小白脸儿,而那小白脸儿的老大,早已顺水遁走,这样的硬茬,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你是太监?”静喻很是怀疑开口,却忘了这船上还有其他人,一语毕,众人目光再次齐聚在叶子聪身上。此刻,静喻亦感觉到自己失言,登时有些愧疚看向叶子聪。
“没想到…。。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这么歧视我!我只想一路护你,你却伤我至此,也罢,谁让我不是个完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我便死了算了,下辈子纵是讨饭也不再进宫了!”叶子聪悲愤开口,还未等静喻解释,已然只身跳入河中。
只听‘扑通’一声,河水泛起半尺高的浪花,静喻没料到叶子聪会如此过激,登时俯身欲拽,可哪里还看得到叶子聪的身影!
“喂!!叶子聪!你没事吧?快上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失言啊!”静喻忽然觉得心慌,却强作镇定的安慰自己,以叶子聪那般高深的武功该不会有事。
###你问我一定要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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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莫喊了,那位公子必是死了,这河水可不同一般,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下面满是漩涡,鹅毛飘不起,芦花淀底沉呐,大家也别怕, 刚刚那位公子是个好人,这个小白脸儿才是强盗,我认得他,只是当时不敢说啊~”船夫叹息开口。静喻闻声,心,陡然一震,回想这一路叶子聪的关怀备至,对自己呵护有佳,纵然他武功高深又如何,纵然他不是大内总管又如何,至少他对自己没有恶意,可自己却不止一次怀疑他!思及此处,静喻倏的起身,想也不想的朝河中跳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静喻只觉自己的身体,似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回船上,定睛一看,不是叶子聪又会是谁。此刻,船上的客人均拍手叫好,倒也没了畏惧之心。
“你?!”静喻满是惊愕,却见叶子聪一脸微笑的看向自己。
“船家都说下去必死无疑,你为何还要下去?”叶子聪问的尖锐,心底却似抹了蜜一样的甜。无语,在确定叶子聪无事之后,静喻只觉被人戏弄,故而狠瞪了叶子聪一眼,不再理他。
“不可以这样没礼貌嘛,人家问你话呢!”叶子聪倏的转身坐到静喻另一侧,依旧不依不饶。
“你问我就一定要答么!走开!”静喻恨恨道,不再理会,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了上来。叶子聪哪肯罢休,一遍遍的追问,十遍二十遍,不厌其烦。直到静喻忍无可忍时,不由回了他一句
“殉情!”只这两个字,叶子聪乐到下船都还没有直起腰来。
大楚 皇宫
“娘娘,您醒了~”秋月将早已准备好的拭巾递到苏月容手中,小心伺候着。
“昨晚本宫喝了多少?”苏月容以拭巾敷脸,随手递给秋月,狐疑问道。
“回娘娘,七杯紫雕。”秋月据实回应。
“难怪,本宫酒量不差,若非紫雕,岂会那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呢,昨夜是谁将本宫扶回合欢殿的?”一觉醒来,苏月容几乎将昨晚宴席上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回娘娘,是皇上将娘娘抱回来的呢,而且皇上还特别吩咐奴婢要好生伺候娘娘。”秋月欣喜开口,本以为苏月容会因此而开心,却不料苏月容闻声后,面色陡然阴沉。
“如果本宫记的不错,昨晚宴席,碧茹并没有出现,对不对?”苏月容神色骤凝,狐疑问道。
“碧茹的确没有出现,这不正合了娘娘的意吗?”秋月不以为然,依苏月容之前的论断,若皇上晚宴带着碧茹,便昭示着对碧茹的另眼相看,如今皇上没有带碧茹出现,想来是顾及娘娘的情绪,这不是好事么。
“哼!未必,皇上昨晚去了哪里?”苏月容冷冷开口,她忽然不确定楚刑天不让自己与碧茹见面,到底是在乎自己的情绪,还是在妨着自己。
“这个……”秋月登时语塞,面露难色。
“玲珑殿,是不是?”苏月容樱唇微抿,眸光闪过一道诡异的寒光,也罢,既然他不想让见,自己不会亲自去么!思及此处,苏月容急急吩咐秋月为其梳妆,楚宫不比越宫,如今她在这里便似媚娘在越宫的地位一般,不对,该是比媚娘还要尊贵几分,至少,她现在顶着贵妃的封号。
玲珑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彩,一如既往的华丽宏伟让人心生敬畏,整个楚宫,没有一座宫殿敢与之媲美,纵是合欢殿也不及它的十分之一。
“属下叩见苏贵妃。”殿前名侍卫见是苏月容,登时走下台阶,恭敬施礼。
“免了,开门,本宫要进去。”苏月容淡声开口,面色静如平湖,看不出喜怒,两名侍卫闻声,登时面面相觑,迟迟没有动作。
“你们怎么了,没听到娘娘的吩咐么,把门打开,娘娘要进去。”一侧,秋月重复道,却见侍卫依旧如木头般杵在那儿,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秋月,你去开门!”苏月容有些愠怒开口,正欲起步,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大胆,你们反了不成!居然连娘娘的路都敢拦!”秋月愤怒开口,若在五年前,断不会有人敢如此不敬。
“并非我等大胆,实在是皇上有旨,这玲珑殿,除了……除了皇上和碧茹之外,不许任何人踏进。我等也是奉命守在这里,还请娘娘恕罪。”侍卫惶恐开口,身体却依旧挡在苏月容的面前。
“哦?碧茹是谁?”苏月容暗自忍下所有的戾气,柔声开口,明知故问。正待两名侍卫语塞之时,玲珑殿的殿门忽然开启,碧茹一身绿衫,盈盈走了过来。
“奴婢碧茹叩见苏贵妃。”轻柔的声音蕴含着一丝恭谦,碧茹俯身开口,眸色清澈如一汪池水。看着眼前的碧茹,苏月容的回忆顺间回到了五年前
―――
“水玲珑!你若还念及皇上对你的恩宠,便不要再让皇上为难,如今皇上因为你,与群臣交恶,若你不死,皇上便不可能再坐得这龙椅,甚至连命都保不住了!你若深明大义,便自行了断!”慷慨激昂的声音回荡在梦仙阁内,苏月容面色肃然,眸光凛冽,如今有群臣支持,和后宫众妃嫔助阵,她根本无所畏惧,能将自己最痛恨的女人逼上绝路,她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本宫去留,只待皇上一人之命,你等还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若本宫没记错的话,你不过是贵妃而已,本宫现在不治你不敬之罪,退下吧~”宛如天籁的声音纵是透着掩饰不住的憔悴,却也不影响那动人的感官,眼前女子一身白衣如雪,如瀑的长发倾泻至腰际,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闪烁着莹莹的光彩,那张脸堪称绝世,清雅殊丽,艳绝无双,只是颦眉的动作便似天然始成般完美无缺,这便是大楚皇后水玲珑,美的虚幻,美的缥缈,美人让人自心底心悦诚服,世人皆道红颜祸水,又有几人看得清美人的内心。
“这杯酒内下了鸩海之毒,我且留下,你该明白若你不死,皇上该会背负怎样的骂名,别试图等皇上来救你,如今皇上远在皇城之外,没人救得了你!若你识趣,也省得我等动手了!”苏月容冷声开口,旋即将毒酒搁在桌边。
“你们太过分了!娘娘不会喝这个,你拿走!”一侧,碧茹愤怒看着眼前的苏月容,正欲将酒摔在地上,却被苏月容猛的扼住手腕。
“一个小小的贱婢,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阴蛰的声音陡然溢出,未待碧茹反应,水玲珑已然开口
“放开她,否则你会后悔的!”毕竟是皇后,自有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苏月容闻声松手,继而悻悻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梦仙阁内忽然传来碧茹撕心裂肺的嚎叫,当苏月容再入梦仙阁时,看到的,却是水玲珑的尸体,那张脸依旧白的晶莹剔透,只是少了一丝生气。待齐王楚君袖将水玲珑的尸体搬离,苏月容本欲杀了碧茹,斩草除根,却不想被楚君袖拦了下来。
只是离开前,苏月容分明看到碧茹眼中的怨恨,那抹恨,仿佛有吞噬天地的能力,苏月容不禁轻颤了下,继而离开梦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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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感觉到苏月容神色异常,秋月不禁轻唤,这才将苏月容自回忆中拉了回来,再见碧茹,她眼中似乎少了那种刻骨的仇恨,却多了几分恭敬,苏月容不禁嗤之以鼻,不是忠心为主么?如今得了皇宠,便忘了主子的仇恨,女人呵,有谁不爱慕虚荣呢,碧茹也不例外,谁让她是后宫的女人呢。
“没想到你还记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