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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有谁不爱慕虚荣呢,碧茹也不例外,谁让她是后宫的女人呢。
“没想到你还记得本宫是谁,难得呵。”苏月容柔声开口,眼底柔光一片。
“娘娘说笑了,在大楚境内,有谁不知道娘娘的威名,娘娘所做之事功在社稷,纵是皇上都时常在碧茹身边夸赞娘娘精明能干,是不可多得的贤能之人。”碧茹垂眸,樱唇微启,一字一句都似在吹捧眼前的女人,只是没人知道,她的心,却似被冰封般寒入骨髓。
“是吗?皇上有这么说?”苏月容说话间便欲踏进玲珑殿,却被碧茹拦了下来。
“娘娘,这玲珑殿娘娘不进也罢,里面不过是些逝者之物,若见了平添心堵,若娘娘不嫌弃,倒不如让碧茹陪娘娘四处转转可好?”碧茹依旧恭谦,言外之意却再明显不过。
“碧茹,娘娘好心亲自到玲珑殿探望你,你却这般不识好歹,居然将娘娘拒之门外,是否太过不近人情了?”秋月讽刺道。
“莫不是碧茹看不出眉眼高低,实在是皇上的旨意,碧茹作不得主,若娘娘想进,只需皇上点头,碧茹又岂敢说一个不字。”碧茹柔声开口,字里行间并无关点不妥之处,秋月闻声正欲发作,却被苏月容拦了下来。
“既是如此,本宫也不为难你,便随本宫四处转转吧~”苏月容出奇的淡定,碧茹自不敢怠慢,待苏月容转身之际,随后跟了上来。
大楚的御花园远比大越要生机勃勃,池塘玉桥上,苏月容缓身停了下来,目光随着池塘内的锦鲤不停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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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也当不得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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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五年的光景了,碧茹可还在怨恨本宫吗?”苏月容语出惊人,说话间,眸光下意识瞥了眼身侧的女子,不过是个丫鬟,若非她初回大楚,需要韬光养晦,又何至如此轻言轻语的对她。
“奴婢不敢,在奴婢眼里,主子便是主子,不管对错都还轮不到一个奴婢品头论足,如今碧茹只一心服侍皇上,其他的事对碧茹而言都不那么重要了。”碧茹眸光低垂,面色平静,言语中听不出一丝怨怼。
“哦?服侍皇上?要如何服侍?本宫未在这五年,宫中可出了不少传言呢。”苏月容似是无意开口,眸光转回至池塘的锦鲤上。
无语,碧茹刻意不再回应苏月容的这个问题,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这般猜测才会让眼前的女人嫉妒的发疯。见碧茹不语,苏月容眸色顺间暗了下去,正欲再问之时,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大步朝自己而来。
“你一个人在玲珑殿也孤单了些,若闲来无事,便时常到合欢殿走走,本宫许久未回,这宫中面孔大多生分,就你这般旧人才让本宫感到窝心呢~”苏月容说话间,玉手轻牵起碧茹,眉眼间的笑意看上去那般真诚,有那么一刻,碧茹忽然感觉胃中翻滚,恨不得立刻将手抽回来,却终究忍了下来。
“娘娘如此善待碧茹,碧茹感激不尽,这宫中,或许只有娘娘肯与碧茹走的这般近了。”碧茹似有深意开口,此刻,楚刑天已然走到苏月容身后。
“爱妃如此闲情逸致,若下次赏景,叫朕陪你便是。”清越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苏月容闻声施礼,下一秒便被楚刑天扶着起身。
“这里没有外人,爱妃见朕便不用行此大礼了。”楚刑天柔声开口,由始至终都不曾看碧茹一眼。
“皇上言重了,不管怎样,这礼数是万万少不得的,若没了尊卑,岂不乱了?”苏月容语带双关,一侧,碧茹听得真切。
“虽是如此,但爱妃在朕的心里与他人不同,这大楚江山,一有半是爱妃在支撑,若爱妃是男子,朕必定整日忧心忡忡,幸而爱妃对朕始终如一,单凭这一点,朕便不能将爱妃与她们一视同仁。”和暖的声音虽显尽温柔,却似一块石头沉入深海,让人莫名的沉重。
“为皇上分忧是月容几生修来的福气,莫说这些,就算为皇上鞠躬尽瘁,拼了这性命,月容亦无怨无悔。”苏月容的声音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讨好,不管楚刑天的话是否藏有弦外之音,她却不能大意。
“有爱妃这句话,朕便心满意足,你们且先退下,朕要陪爱妃单独走走!”楚刑天侧眸看向秋月,继而揽住苏月容的玉肩,转身朝万花丛中而去。
看着花中人影相依相偎,碧茹的心仿佛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点痛悄悄蔓延,纵然她明白眼前男子,可这样的场景不禁令人想起主子与皇上花间小酌一幕。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碧茹便不必伺候了吧。”秋月淡声开口,语闭后转身离去。无语,在秋月绕过自己之后,碧茹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继而亦朝玲珑殿而去。
夜,幽暗深邃,明月悬空,繁星璀璨,良辰美景终让人感慨颇多,此刻,碧茹正守在素芯兰边,将配好的茶肥倒入其中,脑海里尽是主人娇美如花的笑容,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泪,悄然划落,五年的时间丝毫没有抚平碧茹心底的怨恨,尤其再见苏月容,那股恨越发的浓烈。
“怎么没等朕?”楚刑天的声音陡然响起,碧茹不由一震,茶杯倏的自手中脱落,幸而楚刑天及时接住,才不致浪费了余下的茶肥。
“奴婢该死~”碧茹懊恼俯身之时,楚刑天已然走到素芯兰前,手指轻抚花瓣,别样的情愫自花瓣汩汩涌入心田,只有这一刻,楚刑天的目光才最柔和,似如月光温柔,那温柔没有一丝掺假,纯净透明,自心流露。
“起身吧,在玲玲殿里,你又何必如此拘谨,是在埋怨朕?”楚刑天轻叹口气,眸底闪过一丝无奈。
“奴婢不敢。”碧茹诚惶诚恐,却没料到自己的心思被楚刑天一眼看穿。
“有何不敢,你该埋怨朕,面对逼死玲珑的仇人,朕却只能轻言细语,佯装疼惜,莫说是你,便是朕都无法原谅自己,可是有什么办法?若朕执意治苏月容的罪,这大楚就未必是朕的大楚了!你懂吗?”在碧茹面前,楚刑天几乎没有任何隐瞒,在他心里,碧茹是玲珑的留给他的东西,是他唯一可以毫无戒备与之倾诉的对象。
“是奴婢愚钝,只道皇上念苏贵妃对大楚有功,便不计前嫌,奴婢该死!”碧茹泪如雨下,心底的郁结顺间化开,原来在皇上心里,主子才最重要,皇上没有变,由始至终,在皇上心里,水玲珑三个字才最珍贵。
“不计前嫌?呵,朕不但记这前嫌,还记在这里!”楚刑天以指搥向自己的心脏,吾后,朕发誓,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奴婢替主子感激皇上不忘之恩!”碧茹匍匐在地,泣不成声,此刻,楚刑天挽手扶起碧茹
“朕不想你与苏月容走的太近,此人阴险之处,非你我可以防备,朕不想你再出事,懂吗?”楚刑天怜惜开口,字字坚定。
“只是苏贵妃执意要进这玲珑殿,奴婢该如何是好?”有了楚刑天的信誓旦旦,碧茹的心亦稍作安稳,既然皇上记着这仇,自己倒也不用再费心机了。
“她不会!只要你不出去就好。朕有些累了,你也休息吧~”楚刑天薄唇微抿,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太了解苏月容了,这等偏激之事,她断不会做。
夜,越发的浓重,合欢殿内却是灯火通明。
“娘娘,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秋月忧心开口,却见苏月容丝毫没有困倦之意。
“秋月,你觉得皇上对碧茹如何?”苏月容凝眸沉思,却始终找不出端倪。
“依奴婢看,皇上对碧茹的宠爱似乎不像她们传言中那么严重,顶多只是另眼相看罢了,至于今日御花园,皇上便不曾看碧茹一眼,可见皇上的心一直都在娘娘这里。”秋月据实分析,
“不看并不代表不在乎,若不是在乎碧茹,皇上又岂会那么巧的出现在御花园,只是本宫有一点想不通,皇上为什么刻意在本宫面前掩饰对碧茹的关心?”苏月容沉沉开口,面色肃然。
“定是皇上顾及到娘娘的感受,不管怎样,在秋月眼里,皇上还是最在乎娘娘,正如娘娘所言,碧茹再好,也不过是个物件,其实娘娘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关于丽妃和朱妃的事儿,虽然是真,却也不一定是因为碧茹受罚。”秋月半是宽慰开口。
“若真如你所言便好了,对了灵明他们有消息了吗?”苏月容恍然开口,与碧茹比起来,雪女才最重要。
“回娘娘,灵明他们传来消息,似乎已经找到雪女的下落了,如今雪女身边有幽冥宫的上官羽护着,狂啸一时没有下手的机会,不过娘娘放心,据灵明字笺所言,狂啸已经开始布置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有好消息传进宫里。”秋月据实称道,
“嗯,倒是有件让人欣慰的消息,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苏月容暗自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旋即起身走进内室,事实上,让她不能入眠的,是楚刑天已经两日不曾在她的合欢殿就寝,若再这般下去,这后宫妃嫔该如何看她,自己的地位有所动摇不说,怀有龙种更是难上加难,不管怎样,她一定要将楚刑天自玲珑殿拉入合欢殿,不管用什么方法!
待苏月容走进内室,秋月亦顺从离开合欢殿,回到自己厢房,就在房门紧闭一刻,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倏的将她揽入怀里,秋月陡然一惊,正欲开口却感觉到一抹熟悉的声音喷洒在耳际。
“月儿,我好想你~”秋月闻声,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未待秋月转身,灵明的薄唇已然覆在秋月的玉颈上,虽无烛光,可月色撩人,月光下,灵明的吻一路向下,双手已然不知不觉的将秋月的宫装褪了下来,娇美的酮体散着淡淡的月光,让人欲罢不能。
“灵明……呃……你不是去执行任务了,怎么会在这里?”秋月娇喘着低吟,整个身体已被灵明的双手抚弄的如烈火焚烧。
“本来是需要再过几日才回,只是狂啸将动手的地点定在大越,所以……所以我才赶回来,月儿,你好美~”灵明的声音越发的嘶哑,此刻,秋月已被灵明压在床上,如瀑的长发凌乱披散着,一种狂野的美看的灵明整个心都沸腾起来。
“定不能叫雪女活着入楚宫……娘娘……”秋月再欲开口,灵明的薄唇却已将她的话全数含在肚子里,吻,越渐炙热。灵明单手抚在秋月额头,另一只手则顺间秋月白皙的玉颈向下,抚上那双傲人的诱惑。
###风起梧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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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去想那么多,此刻,我只想你属于我……”灵明动情开口,身体不知何时已与秋月紧紧贴在一起,慢慢的律动,却给秋月带来无尽的欢愉。
“呃……”随着灵明动作的加快,秋月情不自禁低喘,娇美的容颜在月光下宛如仙子般美妙动人,灵明的双眼越发的深了几分,双手紧拉住秋月的玉臂,身体猛的前倾,最紧密的贴近,心灵相依。一对苦命鸳鸯,终究摆脱不了命运的戏弄…
初到大楚皇城,一切对静喻来说都是那么陌生,待叶子聪定下客栈,静喻终于将自己的事和盘托出,毕竟不能让叶子聪跟她一生一世呵。
“入楚宫?你疯了不成?就算要报复媚娘,也不用搭上自己的命吧?如果你的方法如此,倒不如子聪帮你杀媚娘便是!”叶子聪虽已有心理准备,却如何也没想到静喻会走如此绝路。
“你……知道?”静喻美眸微闪,狐疑看向叶子聪,自己才刚开始说,还不曾提到媚娘,叶子聪纵然再厉害,也不该有预知的本事。
“呃……知道一些,不过不多。”叶子聪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