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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树叶随风而动,原本站在树下的身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越 云宵殿
夜离轩手握着莲花香囊,深邃的目光显得空洞无依,自雪女与媚娘离开大越皇宫,整个皇宫不知怎的,忽然寂静起来,静的没有一丝生气,后宫的莺莺燕燕们虽企盼龙恩,可谁也没敢越雷池一步,若知现在的夜离轩与那久名于外的暴君楚刑天没有两样,稍有不慎,便会大发雷霆。
而在夜离轩放纵的那些日子里,除了水仙,就只有董琳儿一人怀有龙子,可谓是风光无限,在后宫里,纵然没有皇上,女人的生活一样多姿多彩,如今的清风苑已经成了各宫妃嫔巴结的地方,每日来来往往的妃嫔都会带着各色珍宝殷勤攀附。
门外,李公公尖细的声音陡然响起,打断了夜离轩的思绪。
“启禀皇上,古歌求见。”夜离轩闻声,下意识将香囊揣入怀中,继而轻声应允,待宫门打开之际,一身着素色衣裳的女子径自走了进来,女子弯眉如柳,目光精锐,潋滟的眸光中透着一股灵气,琼鼻翘挺,玲珑剔透,朱唇不点而赤,肌肤莹润如雪。
“古歌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清丽的声音显得干练且不拖沓,古歌并非似寻常女子般俯身施礼,而是双手握拳,虽女儿身,却尽显男儿本色。
看着眼前的女子,夜离轩不禁微微颌首,
“起来吧,大景可有异动?”
“回皇上,大景虽然有招兵买马的迹象,却也是小范围的动作,无关痛痒。而且在得知辰妃有孕之后,景王显得兴奋异常,仿佛得了倚仗一般,动作也稍缓下来,古歌认为,大景不足为患。”古歌面色沉稳,据实回应。
“做的很好,如果朕没记错,你入大景已经五年了,对吗?”对古歌,夜离轩自心底满意,就算媚娘不犯下滔天大错,夜离轩也想将其弃之,因为对主子动情,便会产生私心,雪女一事就是最好的例子,如今,他必须培养新人取替媚娘,再加上无名自离开越宫便不曾有消息传回来,夜离轩越发感觉自己身边缺少这样的人手。而古歌,便是他第一个想要提拔之人。
“回皇上,再有三日,整五年!”古歌眸色微垂,眼中精光不减。
“也是时候回来了,朕现在命你全面接管媚娘手中的一切,包括对各国细作的管控和统领,你可能胜任?”夜离轩薄唇微抿,对古歌,他有这个信心。
“古歌谢皇上栽培,请皇上拭目以待,属下必不会让皇上失望!”古歌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大景回来,古歌已然将越宫之事探听的一清二楚,媚娘所犯的错,就是太过自我,身为细作,本事就该无情无恋,可惜她说的话,竟连自己都不记得。只是让古歌失望的是,五年后,当她回来的时候,那个俊冷无铸的脸却已离开皇城,无名为何要与媚娘一同离开?这一直是古歌心里的结。
“朕自是信任,才会选中你,如今迫在眉睫之事便是找回雪妃,不可让她入楚宫,其余的事你自己斟酌着办吧。”夜离轩薄唇轻抿,于他而言,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只要没得到雪女入楚宫的消息,他就还有半分希望。
“属下明日便起程赶往大楚,介时会将那里发生的一切据实禀报。”古歌双手握拳,在得夜离轩应允后,退离云宵殿。整个云宵殿再次静谧无声,夜离轩的心忽然彷徨,如今的他再也回不到往日的睿智冷静,雪女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他的后半生。
夕阳渐沉,新月东升,合欢殿内,苏月容正看着满桌的珍馐犹豫不决,请?还是不请,于她而言,的确难以抉择。
“娘娘,皇上已经十日未踏足合欢殿了,现在宫内宫外各种谣言四起,大抵都是关于娘娘您的,若皇上再不来,可如何是好啊?”秋月忧心开口,她很清楚苏月容的个性,只是矜持也要有个限度,若再这般矜持下去,岂不是明摆着将皇上推到别的寝宫么,终是得不偿失啊。
“谣言都说些什么?”苏月容美眸微闪,手中锦帕被攥的褶皱不堪,那日若非自己身体实在承受不住,又岂会如此慷慨,却没想到自己无心之语,却被楚刑天当了真,已经十天了,她竟连楚刑天的面都未曾见到,
“竟是些宫女太监的胡乱揣测,娘娘也无需要放在心上……”秋月哪敢将听来的告诉苏月容,那些话纵是自己听了都愤怒不已,更何况是主子。
“说!”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寒意,苏月容倒想知道,如今的自己在大楚皇宫,到底得了个怎样的名声。
“皇上这一连几日不来合欢殿,那些宫女太监们便以为是主子失了势,越发的大胆起来,说什么皇上其实早想宠幸各宫妃子,只是碍于情面,所以忍了五年,如今主子回来,便是给皇上一个台阶,娘娘……不过各宫妃子的踮脚石,皇上对娘娘只是敷衍了事,毕竟……”秋月欲言又止。
“毕竟什么?”苏月容阴眸微闪,双手紧攥成拳。
“毕竟娘娘这五年不在,对皇上的喜好一无所知,怎可得皇上称心如意,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不在此过夜了……”秋月据实禀报,她不想刺激主子,可若再不说出实情,这后宫的谣言还不知道要传到怎样的程度,秋月如此,也是想苏月容可以尽快扭转乾坤,莫像外面说的一般,与他们作嫁衣裳。
‘嘶~~’锦帕应声而裂,苏月容拍案而起,寒蛰的眸子迸发出狠戾的光芒,原本以为回到大楚,便可以和自己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却不想皇宫终比不得普通百姓,若想独宠,一片真心算得了什么,最重要的还是机关算尽,也罢,她苏月容本就不是善类,若非要用此手段才能得到所爱,她不在乎在大楚后宫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娘娘……”秋月忐忑看向苏月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劝慰。
“可知皇上现在何处?”苏月容冷冷开口,今晚,无论如何,她都要将楚刑天请到自己寝宫!不管用什么方法!
“回娘娘,刚刚秋月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看到周公公吩咐小太监到昭月宫通传。想来皇上此刻正往昭月宫去了。”秋月的唇语不止在越宫,纵是在楚宫亦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
“秦晓蝶?哼!随本宫走一趟昭月宫!”苏月容声音如冰,继而绕过方桌,暴戾走出合欢殿。
昭月宫内,秦晓蝶身着透明薄纱,其内粉红色的亵衣若隐若现,在亵衣的衬托下,胸前更显饱满而挺立,曼妙的身姿合着琴声如花间蝴蝶般尽情舞蹈,素手婉转流连,身体软如云絮,和其他妃嫔相比,秦晓蝶的舞姿不算精湛,相貌也非最为出众,可她的本钱就是年轻,晶莹如玉的肌肤仿佛滴出水来一般,这样的细腻纵是涂多少胭脂都换不来的。
秦晓蝶舞蹈间,身形已然到了楚刑天近前,修长的玉腿如游蛇般缠上楚刑天的腰际,软若无骨的身体倏的后仰,薄纱轻扬,将胸前的美好赫然展现在楚刑天的面前。
深邃的眸子越发的黑了几分,楚刑天薄唇微勾,本不想有什么动作,可当余光瞥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楚刑天陡然出手,一手扯下秦晓蝶的亵衣,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覆上那胸前的挺立,奋力揉搓,秦晓蝶的身体足够的柔,在感觉到楚刑天的激情后,身体慢慢上仰,正好让楚刑天的薄唇可以吮吸到自己胸前的樱桃。
“皇上~”娇喘的声音悠荡而出,此刻的秦晓蝶单脚点地,另一只脚紧紧缠在楚刑天的腰间,双手后仰着撑地,身体的弧度正随着楚刑天的喜好不停的变换。那张娇美的容颜更是绯红一片,迷离的双眼昭示着她此刻的享受。
眼前一幕让苏月容陡然怔在宫门处,看眼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如此云雨,苏月容心底的怒火顺间燃至尽头,心,刺骨的痛,虽然她知道身为帝王,三院九宫七十二妃嫔再正常不过,可若让她亲眼看到这种场面,纵是再大度的女人也会崩溃。
只是苏月容毕竟城府极深,纵然心碎亦面带笑容。
###比翼双彪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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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皇上将臣妾忘到九宵云外了,这样的姿势,便是累死臣妾也摆不出来呢!”阴柔的声音带着丝丝寒意自苏月容樱唇中溢出,一侧,秋月本欲退离,却被苏月容拦了下来。
“月儿,快去扶着玉妃,小心闪了腰。”苏月容一语,身在迷离中的秦晓蝶登时清醒,她如何也没料苏月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感觉到自己上身毫无遮掩的一刻,秦晓蝶不由惊呼,旋即退到楚刑天身后,急急将亵衣穿好。这才敢出来向苏月容请安。
“晓蝶叩见苏贵妃。”言语中的恭敬却抵不过她心底的怨恨,原本以为可以和皇上纵情狂欢,谁会保证这一次她不能怀有龙种呢,就这么被苏月容打断,她着实心有不甘。
“臣妾叩见皇上,不知臣妾突然到来,是否扰了皇上和玉妃的雅兴呢?”尽管拼命抑制,可苏月容言语中仍旧略带酸意,且对秦晓蝶的俯身施礼置之不理。
“哪里,爱妃若在,朕兴致更浓呢!不知爱妃身体可好些,这些日子朕几次经过合欢殿都想着进去,却只怕惊扰了爱妃休养。”楚刑天薄唇微抿,微微眯起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一丝不悦。
“臣妾多谢皇上体贴,如今臣妾这身子已经无碍,今晚还特别在合欢殿备下珍馐,若皇上有兴致,便到合欢殿与臣妾饮上两杯,如何?”苏月容说话间已然走到楚刑天身边,玉指缠绕上楚刑天的手臂。一侧,秦晓蝶闻声,心底登时羞愤不已,如今皇上已然在昭月宫,就算苏月容再尊贵无比,也不该公然到她寝宫抢人才是,此举实在欺人太甚。
尽管如此,秦晓蝶依旧不敢妄言,毕竟身份相差悬殊,她还没愚蠢到与苏月容正面为敌的地步。
“自然好,不过玉妃的舞蹈朕还意犹未尽,如果爱妃不介意的话,朕可否带玉妃一起去,独坐饮酒岂不无趣,若有舞相伴,不知能凭添多少乐趣呢!”楚刑天挑眉看向苏月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华彩。
楚刑天一语,苏月容登时无言,她如何也没想到楚刑天会有此提议,带秦晓蝶一起去,摆明了是舍不得这个贱人的娇艳之姿!难道自己当真老了不成!纵是不情愿,苏月容亦知不能拒绝。
“皇上若有这份兴致,臣妾自然求之不得,只是不知玉妃是否愿意呢?”苏月容侧眸瞥向秦晓蝶,尾音拉的极长,似在警告一般。如今得了皇上的倚仗,秦晓蝶自然不惧苏月容。
“晓蝶遵命便是~”一语闭,楚刑天双手微张,旋即将苏月容与秦晓蝶双双揽入怀里,大步朝合欢殿而去。
整个合欢殿的气氛越发的尴尬,一侧,秋月不时为楚刑天与苏月容斟酒,而正厅处,秦晓蝶步生莲花,身姿摇动,依旧是薄纱裹身,热情火辣,玲珑的身段在苏月容看来却甚是刺眼。
“玉妃的舞姿虽好,只是比起雪女,却是天壤之别呢~”嫉妒足以让一个冷静睿智的女人失去理智,苏月容为了贬低秦晓蝶,竟在不知不觉中提到了平日里避之唯恐不及的名字。
“哦?爱妃说的可是那位与水皇后长的一模一样的雪女?”楚刑天闻转眸,眼中光芒闪着异彩,苏月容闻声,登时懊恼。
“呃……臣妾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未必是真,玉妃的舞别具一格,果然叫人身心荡漾呢。”苏月容顾左右而言他,眸子刻意回避楚刑天的目光,继而落在秦晓蝶身上。
“秋月,你下去吧!”楚刑天眸色微闪,也不深究,只挥手退下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