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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此刻,雪女亦倒了杯酒,掩袖喝尽。
“皇上且尝尝这菜,都是臣妾让御膳房精心准备的~”雪女仿佛没有看到楚刑天眼中的疑惑,径自为其夹菜,声音柔的让人浮想联翩。没有开口,楚刑天任由雪女夹菜倒酒,差不多半个时辰,当琉璃壶里的酒不剩一滴的时候,雪女缓身而起,娇柔的身子慢慢倚在楚刑天身边,
“皇上,时候不早了,臣妾服侍您就寝~”平淡无奇的声音自雪女口中溢出,楚刑天心中大骇,不可置信的看向雪女,此刻,雪女的藕臂已然揽过楚刑天的腰际,那种独特的香气扑鼻而至,心底的悸动蒸腾而起,看着那张如玲珑一样的面孔,有那么一刻,楚刑天几乎迷失在那张倾城的容颜上不能自持。
无语,楚刑天没有任何动作的坐在那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湿热的呼吸喷洒而至,雪女红润饱满的樱唇如蜻蜓点水般覆上楚刑天的薄唇,那一刻,楚刑天只觉天旋地转,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雪女的吻越发的浓烈,楚刑天陡然起身,一把推开雪女,眼中尽是怒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楚刑天愤然开口,这不是他认识的雪女。或许是力度过大,雪女跌倒在地,狐疑看向楚刑天。
“当我是玲珑不好吗?”雪女反问,有所取就要有所施,她明白这个道理,如今的她,留着这清白之躯还有何用。
“你不是她!这点你我都很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没有离开?”看着雪女眼中的凄楚,楚刑天似乎察觉到自己刚刚过于激动,继而上前几步伸手将雪女搀扶起身,脸色略显尴尬。只是雪女才一起身,便扑通跪倒在地,坚定看向楚刑天。
“雪女,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起来再说!是不是因为君袖?”见雪女如此,楚刑天掠过一丝心疼,正欲俯身搀扶却被雪女拦了下来,
“皇上是否考虑过与大越开战?”雪女肃然开口,眸色如刃,楚刑天闻声微震,黝黑的眸子越发的深了几分,薄唇紧抿一线,许久方才回应
“你是想为夜离轩求情?亦或是想套取些有利的情报?你……想回大越?”心底,莫名纠结,甚至有些心痛,他自认从未将雪女看作大越的细作,可如今,雪女为了从自已身上得到些什么,竟然连自己的清白都不顾,她这么做为的是什么?夜离轩?
“不是为了夜离轩,却是因为夜离轩!雪女愿意助皇上一臂之力,愿意成为大楚的细作,重回大越!”雪女语出惊人,纵是楚天一时间竟也未反应过来,直到确定雪女眼中的坚定和肃然,楚刑天方才不可置信回应
“你……你说的可是真话?”楚刑天没有因为雪女的决定而有半分喜悦,单凭这张脸,他便不想雪女成为两国政治交峰的工具,更何况,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雪女的善良和那种与生俱来的清高与细作二字根本沾不得边儿。
“千真万确,雪女愿意立毒誓,若有半句虚言,必会不得好……”未待雪女说完,楚刑天陡然上前拉起雪女,厚实的手掌轻覆在雪女樱唇之上,眼底掠过一片惊慌。
“莫要轻许誓言,朕信便是,不过朕想知道原因,到底夜离轩做了什么事让你情愿放弃与君袖逍遥度日也要如此报复他。”楚刑天不是傻子,如果不是发生意外,雪女该不会有此决心。
“雪女还不知道皇上是否应允了雪女的请求?”清越的声音透着寒蛰的气息,那双美如蝶羽的眸间莹闪着冷至冰点的寒芒,雪女的声音轻而缓慢,却冷漠的让人禁不住心疼。
“你确定不后悔,不管结果如何?”见雪女眼中的绝然,楚刑天狠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尽管相识不久,可他了解雪女的脾气,若非有着莫大的决心,她亦不会连自己的清白都不顾了。
“生死由命,雪女绝无半句怨言!”雪女眸色冷冽噬人,其间含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在答应你之前,朕要告诉你,这不是儿戏,若真的那么坚决,就一定要到底,朕可以帮你,却不能因为帮你而负了整个大楚,你明白吗?”楚刑天薄唇紧抿,与大越一战势在必行,如今雪女毛遂自荐,以夜离轩对她的宠爱,自然是最好的人选,虽他不忍,可一旦付诸行动,便回不了头了。
“雪女明白!”雪女狠狠点头,没有片刻犹豫。
“那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痛恨夜离轩?”楚刑天狠叹口气,有些无奈的坐在桌边,看着满桌的珍馐,他竟一点胃口也没有,话虽如此,可将雪女搅进这场纷争中,他终是于心不忍。
###宰了绝杀这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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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死了雪女此生至爱!所以他必须要付出代价!”雪女眼中那两道寒芒毫不掩饰的将她底的恨表露出来。
“此生至爱……。”楚刑天喃喃自语,回想自己对水玲珑所作的一切,他忽然有些能理解雪女的做法,若非苏月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的心也不会有此刻这般平静。
“你要朕怎么做?”楚刑天应允般微微颌首,不再究其根源,既然是雪女心中的痛,他不愿她一次次的提起,这样只会让她的心更痛。
“苦肉计,唯有此法才会让夜离轩深信不疑。”雪女早已想好策略,原本淡漠的眸子顺间犀利如刃,隐隐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幽芒。
“这……你要朕如何下得了手?再想别的法子吧。”楚刑天剑眉纠结,将其推在地上尚且心疼的无以复加,如今要对雪女用刑,他怎舍得!
“雪女心意已决求皇上成全,只是委屈了皇上,雪女心有愧疚。”原本清澈如水的眸子平添了几抹狠决,楚刑天正欲开口,却见雪女倏的拔出匕首,狠朝自己的玉臂划了过去,鲜血顺间染红了白衣,那刺目的红让楚刑天心底莫名的痛,为了复仇就要如此折磨自己吗?看着雪女眉宇间的纠结,楚刑天终究夺过雪女手中的匕首,猛的将其刺在自己的左胸。
“皇上!”雪女惊愕开口,她本意不是如此,只是想让楚刑天违心与自己演场戏,却没想到楚刑天会做出如此惊天举动。
“做戏就要做全套,这样会不会更逼真呵……朕能帮你的只有这些,接下来的路,只有你自己走……。”楚刑天薄唇轻抿,如柱的鲜血滚滚流淌下来。
“来人!!”楚刑天陡然变脸,厉声呵斥,只是眼底的心疼却丝毫没有减弱,这该是怎样倔强的女子,和玲珑一样呵,爱的那么深,受伤的终究是自己,雪女,朕能做的,只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幸福的活下去,而不是带着仇恨。
当静喻冲进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她几乎呆怔在那里,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娘娘!皇上!”静喻只道雪女今日与楚刑天说明真相,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皇上,静喻不能留下,求皇上让她离开!”雪女乞求般开口,丝毫不顾玉臂上的刺痛,她清楚,如果自己事先将计谋说与静喻,她定不会准许,即便勉强同意,她亦会与自己一起受这皮肉之苦,自己已经拉静喻下水,又岂能让她受这诸多苦楚。
“娘娘!静喻不走!静喻要陪在你身边!”静喻泪如雨下,以她的聪明,已然想到了雪女的计谋。
“静喻,雪女求你,你只有在外面,才会为雪女运作一切,我信不过古歌,只有你才能将消息传到夜离轩耳朵里,求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知道该怎么做!”雪女柳眉紧皱,乞求般开口中。
“走吧!莫让雪女白白承受这一切。”楚刑天亦开口劝说,静喻无语,终是在侍卫进来之前自窗户跃了出去。
“皇上~怎么会这样?”当绝杀自门外冲进来时,正看到匕首刺在楚刑天左胸,而雪女玉臂也已被鲜血染红。
“雪妃竟然是大越的细作!还妄图刺杀朕!还不将其拿下!”楚刑天敛了眼底的柔光,狠戾开口。绝杀闻声陡震,原本在发生那么多事之后,绝杀以为雪女不会有所动作,却没想到,她出手便是如此狠辣,在命人将雪女绑缚的顺间,绝杀突然想到静喻,在环视四周之后,忐忑的心方才有所舒缓,幸而静喻不在,否则他要如何面对。
雪女刺杀不成反被关押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古歌耳朵里,客栈内,古歌一脸阴沉,她原本还想通过楚宫细作将雪女救出来送回越宫,却没想在这个时候居然出这种差头儿,这让她如何向主子交待呵。
“回来了?”就在古歌沉思之际,彩蝶倏的自窗口跃了进来,脸色甚是难看
“回古歌,确有此事,据宫中传来消息,当日雪女摆下鸿门宴想要刺杀楚刑天,虽然没伤及要害,可楚刑天左胸被匕首刺中,伤口极深,御医们也是经过三个小时的诊治才止了血,如今楚刑天已经没有性命之舆。只是雪女……听说手臂受了伤,被绝杀押入天牢。”彩蝶据实开口,对于雪女的意外,心中不免忧虑。
“那静喻呢?”古歌柳眉紧皱,楚刑天那么高的武功居然被刺中了胸口,看来雪女倒是费了不少心思。
“不知去向!属下也一直在找她!”彩蝶眼底翻阅丰掩饰不住的忐忑,心道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了。
“这下糟了!以楚刑天的脾气断不会善罢甘休,雪女遭罪不说,若此事让皇上知道,不知道要如何斥责我保护不利!”古歌懊恼开口,若早几日救出雪女便不会有这样的变故了。
“事已至此,您何不将此事与媚娘牵扯在一起?”彩蝶提议道,
“虽说有些牵强,也未尝不是个脱身的办法!你且留在大楚,我这便回去,希望能在静喻面见皇上之前拦下她!”古歌肃然开口,眼底一片忧色。
“您是说静喻还活着?”彩蝶眼前一亮。
“既然雪女的消息都能传出来,静喻若是被俘又岂会没有消息,想来她是赶着回大越向皇上搬救兵去了,我无意为她为难,只希望她的说辞能与我相符就好!”古歌冷静分析,旋即起身,径自离开房间,此时的她,倒也无心去管无名与媚娘的下落。
关押雪女的地方是天牢最里面的密室,除了绝杀,没人有这里的钥匙,纵是再高的高手也无计可施。此刻,密室内正传出一阵阵鞭笞的声音和女子低声呻吟。
看着雪女身上的血迹斑斑,绝杀心存不忍,却也只能自心底替雪女悲哀,直到五十皮鞭过后,绝杀方才吩咐施刑者退出密室。
“你这又是何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若皇上那么好刺杀,该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早劝你不该入楚宫,可你偏偏不听,如今落得如此下场,绝杀无力帮你。”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不忍,绝杀叹息开口,眼中尽是叹息。
“你放心……静喻已经离开了,她不会有事……”虚弱的声音夹杂着血迹自雪女口中溢出,苍白的脸色血色全无,除了玉臂上的伤口,这五十下鞭笞已然让雪女体无完肤,可在心里,她感激楚刑天,若非如此重伤,眼利之人必会看出端倪,更何况是精明睿智的夜离轩。
“你……多谢!”绝杀垂眸,更加觉得对不起雪女,就在此刻,密室房门陡然被人打开,绝杀陡然心惊,方才想到自己进来时未必启动机关。
“雪女!”那抹妖娆缱绻的红裳不知失踪了多久,如今在这里看到,雪女心底竟划过一丝温暖。当看到雪女那么无助的被绑缚在刑具上,身上处处皆是血肉翻起的鞭伤,上官羽好看的桃花眼陡然一片赤红,比那艳红的红裳还要殷上数倍。
“绝杀!你该死!”上官羽说话间便欲扬起‘百羽朝凤针’却在下一秒被雪女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