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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耍什么伎俩,她真的不知道。
“娘娘,奴婢不明白,如果董琳儿真有此意,又为何将时间定在子夜,这个时辰,她该有怎样的理由才能冲进云宵殿?而且她又拿什么保证皇上一定会下榻云宵殿?”月芽彷徨着看向雪女,总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点本宫也想到了,只是在没有更好的解释之前,我们只能这么做,其余的就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放心,本宫不会有事,本宫还有未了的心愿,所以一定不会出事!”雪女坚定的看着月芽,却似在自言自语。
月芽无语,这一刻,她忽然很想认识那位传说中的第一乐师月晓风,到底是怎样的男子才会让雪女如此记挂,如此用心,如此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寂静的大越皇宫隐藏着各种阴谋,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面已经是惊涛骇浪,被阴谋和罪恶充斥的皇宫显得异常诡秘,纵是月光都有些朦胧。
丑时忆过,梨花宫的烛火依旧燃着,床榻上,冷亦瑶忐忑的看着床边的郑御医,眼中尽是期待,已经七天了,可她还会时不时的流血,冷亦瑶已经感觉到了这不正常,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真相。
“我家娘娘到底怎么样了?”一侧,春巧焦急开口,眼衣企盼的看着郑谨天。
“娘娘,恕微臣直言,娘娘因为喝入过多的藏红花,所以……”郑谨天剑眉微皱,欲言又止。
“所以什么?你快说,本宫不会怪你!”冷亦瑶狠噎了下喉咙,眸光闪烁不定,她忽然很害怕,双手紧揪着锦被,她只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只是想与夜离轩再经历那些缠绵悱恻的夜晚,她发誓,只任性这一次,只赌这一次,如果再有龙种,她一定不会如此妄为。
“回娘娘,因为藏红花的数量过多,所以导致娘娘久虚不治,这种流血的现象已经超出了正常时限,以微臣之经验,娘娘恐怕此生都再难孕育龙种了……”郑谨天纠结开口,这样的事实纵是他都无法接受,如果不是自己胆小怕事,或许周妃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心,陡然一震,冷亦瑶绝望的倒在榻上,任心脏如万蚁啃噬般煎熬着却无动于衷,不能再孕?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只是想再得到夜离轩的爱,只想这样啊!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
“不可能……郑御医,你再好好为娘娘诊治,娘娘不可能不能生育的!春巧求您,再为娘娘诊治!求您了~”郑谨天的话仿佛五雷轰顶般乍响在春巧耳畔,这是多么残忍的消息,对于女人,尤其是后宫妃嫔来说,如果不能生育,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啊。
“不对……郑御医,本宫问你,到底多少藏红花才会有这样致命的伤害?半两?一两?多少?!”冷亦瑶强忍住心底的恐惧和绝望,寒声开口。
“回娘娘,至少一两。如果没到一两,绝不会对身体造成如此重的伤害,娘娘凤体还需要要三副药便可痊愈,至于繁衍子嗣……恕微臣无回天之力。”郑谨天据实开口。
“至少一两?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冷亦瑶疯狂的掀起被子,本能的欲冲下床榻,却被春巧拦了下来。
“娘娘~您身子还这么虚弱,根本不能下床的~”春巧哽咽着开口,眼中波光粼粼。一侧,郑谨天深叹口气
“微臣这就回御医院为娘娘熬药,稍后便叫太监送过来。微臣告退……”郑谨天拱手施礼,继而退出梨花宫。
此刻,冷亦瑶如发了疯一般欲冲出内室,嘴里不停的喊着一个名字
“孙嬷嬷!!孙嬷嬷!!”冷亦瑶很肯定的记得自己只在参汤里倒入半两藏红花,怎么会至少一两?这说什么?代表什么?自己体质弱?自己活该倒霉?不是~是阴谋!绝对是阴谋!
“娘娘,您别这样,身体重要啊,御医说了,如果再有闪失,您的命都有可能不保啊!”春巧泪如雨下,她还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如此失控过。
“孙嬷嬷~~”冷亦瑶几乎狂吼出声,根本不在乎春巧的关心和忧虑。
“娘娘,您回榻上,奴婢现在就去为您传孙嬷嬷过来,您别急,奴婢帮您去叫~”春巧虽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这么迫切的要见孙嬷嬷,却只有应下,才会让主子安静下来。
“呃……”激烈的纠缠让冷亦瑶不由的腹痛,春巧更是紧张万分,登时将冷亦瑶扶到榻上。
“娘娘,凤体要紧呐,您先躺下,奴婢这就帮您去找~”春巧惊慌失措的将冷亦瑶扶回榻上,待安抚之后,急急跑向御膳房。
榻上,冷亦瑶只觉小腹绞痛难当,额头冷汗淋漓,双手紧紧攥住锦被,眼中尽是愤恨,不能再育?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辈子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她只是一时任性,以为打掉这个孩子,夜离轩便会对她百般呵护,会像之前一样,对她体贴入微,可现在,她得到了什么?除了夜离轩另立贵妃的消息,便是自己不能孕育的噩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甘心!
御膳房左侧的厢房
孙嬷嬷只觉耳根发热,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披上长袍欲出来走走,虽然周妃的事情不了了知,可有了第一次,媚娘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若宫中再有人孕育龙种,媚娘一定会找到自己,这次有个赵平做了替罪羔羊,下一次,自己未必这么好运呵。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就算亡命天涯都好过在这里提心吊胆。
就在孙嬷嬷思忖之际,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孙嬷嬷不由一震,登时警觉开口
“谁?”孙嬷嬷狠噎了下喉咙,紧张道。
“孙嬷嬷,是我,春巧啊~娘娘突然想召见您。,您快起来随我到梨花宫吧?”春巧一面担心留冷亦瑶一个人在梨花宫会不会有危险,一面催促孙嬷嬷。
“周……周妃为什么要召见我?”孙嬷嬷忽然心慌,有些语塞道。
“娘娘现在身体不好,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许是吩咐你做些可口的膳食吧?孙嬷嬷,您快着点儿,如果娘娘怪罪下来,春巧也帮不了你啊!”春巧继续催促,孙嬷嬷微松口气,继而穿了衣服走出房门,随春巧到了梨花宫。
才进梨花宫,春巧便听到内室一阵瓷器碎裂的声响,登时疾步冲了进去,此时,冷亦瑶正虚弱的搥在桌边,整个地上一片狼藉。
“娘娘,您怎么下床了?御医说您需要静养啊!”春巧低泣着劝慰,转尔看向门口继续道
“娘娘,奴婢已经把孙嬷嬷叫过来了,您要现在召见?”春巧一语,冷亦瑶眸光乍寒,双手紧攥成拳。
“春巧,叫孙嬷嬷进来,你到宫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冷亦瑶几乎咬牙切齿道,冰冷的眸子迸发着骇人的光芒。春巧本欲开口,却在看到冷亦瑶冰寒如锥的目光时,强忍了下来,在扶冷亦瑶坐下之,领命退出内室。
孙嬷嬷一脸惶恐的走进内室,反手将门带紧,旋即站在冷亦瑶左侧,恭敬俯身施礼。
“老奴……”未等孙嬷嬷说完,冷亦瑶倏的将桌上仅剩的茶杯猛的抛向孙嬷嬷,茶杯不偏不倚,正砸在孙嬷嬷的额头上,偌大的伤口处鲜血横流,孙嬷嬷却不敢有半点呻吟,扑通跪倒在地
“老奴惶恐,不知娘娘因何发怒?”孙嬷嬷忐忑开口,单手狠捂住自己的额头,那种撕裂的痛远不及心底的恐慌来的让人纠结。
###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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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本宫问你,当日那碗参汤里到底放了什么?”冷亦瑶狠戾开口,清澈的眸子顺间染上如荼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孙嬷嬷燃烧殆尽。
“娘娘……娘娘这是何意?当日参汤里……除了娘娘亲手放的藏红花之外,什么都没有……”孙嬷嬷佯装冤枉,心却在此刻紧绷,难道是自己露了什么马脚?不会……赵平已经,那藏红花是媚娘给自己的,只要媚娘不说,没人会知道这其中的端倪。
“呸!该死的奴才!到现在还敢欺瞒本宫!本宫只在里面放了半两藏红花,可御医清清楚楚的告诉本宫,那碗参汤里面的藏红花至少有一两,除了本宫那半两,另外兰两是哪里来的?是谁?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害本宫?快说!”冷亦瑶双手搥住桌面,缓缓挪步到孙嬷嬷面前,那双嗜血的眸子让人只一眼便似身处悬崖绝壁,时刻都会万劫不复一般。
“老奴冤枉啊,娘娘,老奴真的什么都没做,或许是赵平!对……一定是赵平!娘娘……”孙嬷嬷欲将所有的一切推责到死人身上,可换来的却是冷亦瑶狠狠的一脚。
“贱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呵?那本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害怕!”冷亦瑶倏的身怀中掏出匕首,一步步的走向孙嬷嬷,自己有现在的下场,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贱人,她怎么甘心!
冷亦瑶一步一步走向孙嬷嬷,明晃晃的匕首不停的挥舞着,孙嬷嬷惊恐后退,却发现冷亦瑶每走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滩血迹,此刻,孙嬷嬷恍然,过了这么些天周妃身体还是流血,必是藏红花的分量过重,留下后患了。
“娘娘……身体重要啊……您现在还是滴血……老奴扶您回床?”孙嬷嬷不停的后退,畏缩的后退,而冷亦瑶仿佛感觉不到自己小腹的灼痛,此时此刻,她只想杀了眼前的贱人,以解她心头之恨。
“贱人!受死吧!”冷亦瑶双目圆睁,陡然冲向孙嬷嬷,奈何身体虚弱,整个人在前倾之际猛的倒了下去。
“娘娘息怒啊~您再这么激动下去,凤体怎么承受得住?更何况,如果外面的人听到老奴的呼救一定会闯进来,到时候,你让老奴如何解释现在的场面?难道要说当日娘娘亲手在碗里下了藏红花,继而吩咐老奴嫁祸给赵平?还是说娘娘怀疑老奴碗里的藏红花数量不对?”事到如今妙孙嬷嬷不得不反将冷亦瑶一军,如今她只求自保,幸尔冷亦瑶有把柄在自己手里,否则晚她是必死无疑了。
“好……好大胆的奴才!竟然学会威胁本宫!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冷亦瑶字字如冰,恨不得将眼前的孙嬷嬷凌迟处死,可她不能不顾忌孙嬷嬷刚刚的话,如果让皇上知道自己也有意要打掉龙种,那自己便再无翻身之日了。
“娘娘,老奴不敢,老奴是为了娘娘好啊,如果娘娘再不回床休息,如何才能养好身体……”孙嬷嬷见冷亦瑶心有畏惧,暗自狠吁口气,不管怎样,今晚她是死不了了。
“滚~~滚出去!别让本宫再看到你,否则本宫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冷亦瑶咆哮着开口,手中的匕首挥舞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孙嬷嬷碎尸万段一样。孙嬷嬷如得特赦般滚爬着跑出内室,此时,在外面候着的春巧在看到孙嬷嬷如此狼狈的时候,登时迎了上去。
“孙嬷嬷?你怎么了?是不是王妃她……”春巧还没说完,便听到内室传来一阵疯狂的吼声,宛如森林中的野兽恶魔般让人胆战心惊。
“娘娘…娘娘!”春巧已然顾不得狼狈不堪的孙嬷嬷,急急冲进内室,孙嬷嬷哪敢久留,张皇离开梨花宫。
夜色深幽,黯淡无光,孙嬷嬷如丢了魂般的跑到半路,忽然镇定下来,她不能再回御膳房了,周妃已经发现端倪,今晚只是被她一时唬弄,如果明天她清醒过来,再将这件事告诉她那个当宰相的爹,那自己断然不会再绝处逢生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孙嬷嬷紧皱着眉头徘徊在原地,逃?现在想要离开皇宫真比登天还难!不逃?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孙嬷嬷思前想后,终于咬牙折返,朝云宵殿的方向而去,她不敢保证一定会见到媚娘,可至少这是个机会,在皇宫里,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