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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
“你当朕是月晓风?”高傲的自尊终于战胜所有欲望,夜离轩的双拳被攥的咯咯作响,眼中寒眸带着前所未有的暴怒,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当作替代品。
“晓风…。。我们真的错过太多了……”不管夜离轩如何质问,雪女始终没有睁开双眼,脸上亦无任何表情。
“雪女,朕发誓,终有一日,会让你彻底忘记月晓风!!会让你彻底爱上朕!”夜离轩起身跃下床榻,带着绝顶的愤怒摔门离开凤羽阁。在听到重重的摔门声时,雪女慢慢睁开双眼,水雾弥漫的眸子空洞的看着床顶,又似穿透房顶看到那一片雪域高原,那一抹白衣黑发。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寒风过,一股肃杀之气充斥在后宫的每个角落,媚娘终于在花房内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你做的?”轻柔的声音没有一丝质疑,如果这皇宫里有一人是真心为她,就只有无名。
“我不想这么做,可这是唯一解决事情的办法。”无名声音沉重,自从把心交给这个女人,他已经做了太多对不起皇上的事,若不是孙嬷嬷成为众矢之的,他亦不会杀了她,因为他清楚,一旦孙嬷嬷经不起酷刑,一定会供出媚娘。
“或许吧,你知道是谁杀了周妃吗?”没说一句谢谢,媚娘的感激全都放在心底,除了爱,媚娘可以报答无名想要的一切。
“不是你吗?”无名微有一震,狐疑看向媚娘,他只在夜里巡视皇宫,白天自有白天的侍卫。
“你以为是我?呵~难怪,在你心里,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这次你错了,虽然是我利用孙嬷嬷将梨花宫的目光转到凤羽阁,但却还没疯狂到杀了周妃嫁祸雪女,虽然这是条好计谋,不过对大莫和皇上来说都极为不利,损害皇上的事,我不会做。”若换作别人,媚娘根本不会解释,但无名不是别人,在这冰冷的皇宫里,她依附夜离轩而生存,却因为有无名的陪伴而不孤单,夜离轩不是她一个人的,可无名却一心为她。
“那会是谁?雪女居然敢与冷引定下五日之约,她真的有把握吗?如果五日之后,雪女交不出真凶,皇上会怎么办?”无名忧心开口。
“雪女是被冷引逼的,如果她不说,冷引就算拼了老命也会在皇上面前讨个公道,至于能不能找出真凶,你觉得静喻会袖手旁观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五日之后,雪女没有找出真凶,皇上一样可以将一个莫须有的真凶交给冷引,今天在梨花宫,冷引是气极,才会如此不敬,五天的沉淀,你觉得冷引还有那个胆量敢与皇上叫板吗?”媚娘从不担心五日之后,此时的她,倒是对那个真凶很感兴趣,到底是谁大胆到刺杀周妃呵。
“是无名杞人忧天了。”无名长叹口气,媚娘说的没错,皇上怎么会让这颗棋子连一步都没走就被吃掉了呢。
梅贤阁内炉香袅袅,昏黄的烛光微微跳跃,苏月容凝眉挑着烛芯,若有所思的看着被她挑起的烛火发呆。忽然,一阵风过,那抹紫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苏月容的面前,剑眉星目,绝代风华,每次看到楚君袖,苏月容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楚刑天,那个让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无语,苏月容依旧挑着烛火,眸子回到原点,幽幽开口。
“灵明他们怎么样了?”
“赵寒和魏昊都已经安全离开大越,灵明不肯走,我已经将他安排在了百花楼。”楚君袖耸肩道,对于苏月容,楚君袖说不出自己对她存在的是怎样的情愫,有时候在看苏月容的那张脸时,他会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这女人占有欲太强,皇兄本来是喜欢她的,可是她的有些做法实在让人心寒,或许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了,可手段却太过残忍,这或许是皇兄疏远她的原因吧。
“齐王来的还真是时候,莫不是听到雪女出事了,来救急的吧?”苏月容轻搁下金杆,缓身而起。
“雪女出事了?”楚君袖剑眉微蹙,自己才多久没到这里,雪女怎么又出事了?在他看来,雪女生活的似乎特别的多舛。
就算楚君袖眼中的关切一闪而逝,却还是让苏月容全数捕捉在眼底。
“没错,这次还是大事,宰相的千金,也就是大越周妃被人一刀刺死,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雪女,周妃的丫鬟更以死指认是雪女杀了周妃。现在雪女与冷引定下五天期限,五天一过,如果雪女交不出真凶,便任由冷引拨皮抽筋。”苏月容淡淡开口,眸子一眼不落的盯着楚君袖,就算不是水玲珑,可那样一张脸,容不得人不胡思乱想呵。纵然当日是楚君袖帮助自己除掉水玲珑,可这不代表楚君袖没有自己的私心。
“周妃是你杀的?”这是楚君袖的第一反应,以苏月容的秉性,如果她想一个人死,那这个人想活下去还真难了。
“她不是水玲珑,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冒险的除掉她,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不过这个人还真算是铤而走险了,如果被雪女查出来,那她会死的很惨。”苏月容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难得有这样一出好戏,她还真想快点知道谜底呢、
“如果夜离轩肯杀了雪女,那就说明,雪女根本不是他为皇兄准备的杀手锏。这样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或许有点杞人忧天了。”楚君袖挑眉道。
“或许吧,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夜离轩的心思没有几个人可以猜得透,时候不早了,如果齐王没什么事儿,还是不要久留为妙。”苏月容有些倦意开口,继而走向床榻。楚君袖自是识趣,苏月容再度转身之际,他已然悄无声息的离开。
夜,凄冷无比,楚君袖茫然穿梭在后宫之中,不知不觉已然到了凤羽阁的窗边。让他意外的是,内室的烛光依旧闪烁,楚君袖就这样鬼使神差般跃了进去,可当看到榻上那一抹旖旎之色时,脸色顺间僵硬,整个人变得手足无措。
“你……我……”楚君袖很想解释,可却不知如何开口,雪女在楚君袖进来的一刻,倏的拽起锦被,遮挡住所有的春光,奈何白皙的玉肩依旧裸露在外,衣服碎裂一地,她纵然想找遮掩的东西都不存在。
“本宫说过,不想再见到你!”清冷的声音蕴含着极度的羞愤,刚刚夜离轩的疯狂仿佛烙铁般烫在她的心上,她拼命让自己不去想,可心却无法停止回忆,如果不是自己赌这最后一把,相信夜离轩还有他作为帝王的尊严,自己怕早已受辱于他。
“刚刚发生了什么?”楚君袖只觉体内血涌翻滚,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顺间充斥着他每个细胞。那种无名的怒意,让楚君袖原本俊逸无双的脸显得有些冰冷。
“你没有资格过问,现在,请你出去!”雪女双手紧攥着锦被,清澈的眸子仍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传闻都说夜离轩视你如珠如宝,可现在看来传闻当真不可信。”楚君袖不顾雪女的拒绝,一步步走向床榻,随着距离的拉近,他分明看到雪女玉颈上那一朵朵粉色的吻痕,而那吻痕的颜色足以证明夜离轩的动作有多粗鲁。
###连一个女人都制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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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敢上前一步,本宫可要喊人了!”雪女柳眉紧蹙,莫名的,对眼前这个男人她似乎少了一些惧怕,虽谈不上厌恶,可她却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时常出入皇宫,必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果根他沾上半点关系,对月晓风不会有一丝好处。
“你不会,如果你想喊人早就喊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知道你是否愿意呆在这里?如果不愿意,我会带你走!”楚君袖神色异常严肃,眉宇间的透着一丝绝然。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怎样通天的本事,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除了这里,我哪里都不会去!现在,请你离开!”坚定的眸子闪烁着晶澈的光芒,雪女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她已经卑微至此,断不可半途而废。
无语,楚君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眼中的坚定是水玲珑不曾有过的,苏月容说她很像水玲珑,几乎一模一样,可这一刻,楚君袖知道,她不像水玲珑,她就是雪女,一个个性十足的女人。
感觉到楚君袖的审视,雪女只觉浑身极不舒服,本欲再开口,却被楚君袖抢先一步
“如果我没猜错,今晚夜离轩似乎并未得逞呵,没想到表面上叱咤风云的大越皇帝,却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楚君袖看似笃定猜测,心却越发的忐忑不安,他从苏月容口中得知,夜离轩不曾在凤羽阁睡过一夜,尽管这不代表什么,可楚君袖心度就是莫外的兴奋。
“来人~”雪女丝毫不理楚君袖的讽刺,大声叫道,楚君袖微挑剑眉,慢慢退到窗口。
“后会有期,希望你能破了周妃的案子呵~”楚君袖薄唇微抿,眼中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光芒,却在雪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陡然消失在窗前,雪女心中一震,登时捂着被子冲了出去,打开窗户之时,那抹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他怎么会知道周妃的事?难道他是凶手?雪女怔怔的站在那里若有所思,此时,月芽和静喻均已听到声音跑到内室门口处,
“娘娘~您没事吧?”月芽忧心道,遂将雪女的思绪扯了回来。
“呃……没事,刚刚是作恶梦了,你们下去休息吧……”雪女语塞回应,她可不想让月芽和静喻看到现在这种场景。
待听到月芽和静喻的脚步声慢慢离去之后,雪女恍惚的坐在桌边,如果凶手真的是刚刚那个人,那自己还真是奈下海口了。
清风苑
女子娇柔的嗓音拖长了尾音,一双玉手紧揽在夜离轩的颈项,一双迷离的凤眼满是纵情的光芒,在夜离轩一波波的攻击下,董琳儿纤腰起伏,魂丧魄碎,如瀑的秀发荡在床榻边缘,这场攻伐的战场没有任何技巧,有的只是彻底的宣泄,自凤羽阁离开,夜离轩一路暴走,终于在路过清风苑抑制不住心底的欲念,直接要了董琳儿……
清晨,月芽按着雪女的吩咐早早便到了御医院,才一踏进宫门,便看到郑谨天身背药箱走了出来。
“郑御医~”在看到郑谨天的那一刻,月芽心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悸动,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心底已经驻进了这么个人,每每想起郑谨天,她的心都会跟着颤抖。
“月芽,你怎么会在这里?”郑谨天诧异开口,三两步迎了上去。
“自然是有要事,对了,春巧怎么样?”月芽顺间掩饰了眼底的光芒,柔声询问。
“你是说梨花这的春巧,对吧?”郑谨天确定开口
“嗯,春巧那一刀刺的很深,她该不会……”月芽柳眉紧蹙,如果春巧一命呜呼的话,那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那倒没有,不过看得出来,她是一心求死,否则也不会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你是想问她关于雪妃的事?”郑谨天猜测道、
“不错,春巧虽然一口咬定是娘娘杀了周妃,可这里面有太多的个人情绪,我敢以性命担保,这件事与娘娘没有一点关系,分明是有人嫁祸给雪妃娘娘!”月芽笃定道,跟了雪女这么久,她自认雪女不是阴险狡诈之人。
“雪妃的为人我自是相信,那你就去试试运气,或许可以在春巧那里找到些线索。”郑谨天微微颌首,转身带着月芽到了春巧的房间。
“不过你要注意语气,春巧刚刚死里逃生,且莫让她太过激动。”郑谨天嘱咐两句后,转身离开,看着郑谨天的背影,月芽心底再次划过一丝悸动,如果有一天真的可以离开皇宫,她不知道到那个时候,自己会不会舍得。无语,月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