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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咬紧了唇,一脸的无措。
周氏也不多作停留,腰身一扭,就回了东厢。
苏长生见那紧闭的门,先是皱起了眉,侧头看见陈氏那姣好的侧面和脖子,顿时一阵口干舌燥,却是粗着脖子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打水伺候爷洗洗?”
“哦,哦。”陈氏瞳孔微缩,慌不择路地跑开去,刷沐桶,备水。
苏长生哼了一声,可看着陈氏那娇小的背影,眼神闪了闪,吞了一口口水,跟了上去。
周氏在东厢的门缝看得真切,银牙紧咬着唇,手握成拳,指甲生生被折断了两只,
“看你能一会还笑不笑得出来,哼。”她恨恨地摔上门,气闷地回到床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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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听妖精打架
苏柳很是奇怪,以往陈氏从来就不会管她们姐妹什么时候睡觉,可今晚却偏偏让她们早些睡,并在炕上拉起了帘子。
农户人家孩子多,大多都是彻坑,一家子排排睡,孩子大了,有条件的就另外搬开房住,这没条件的,顶多也就用些板啊帘子啊隔开两个隔间,自成天地了。
按着苏柳的记忆,这么多年,她们娘仨都住在这个屋,睡同一个炕,因着都是女的,也就没所谓隔间不隔间了,可今晚这是作什么?
许是因为白天的惊吓,苏小很快就睡着了,而苏柳却因着心里有事,又想着陈氏的反常,还有明日去宁辣子那取虎皮钱的事,一时也没完全睡着,只是半梦半醒之间。
她听着陈氏细碎的脚步声进来,眼皮耸拉着。
“六儿,小小。”陈氏突然隔着帘子叫:“六儿。”
苏柳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光光,下意识地就要应话,可话到喉咙,在听到陈氏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和门外的男人声时,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吞了回去。
老天,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苏柳暗暗叫苦。
“锁门作什么,还不给老子开门。”苏长生粗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陈氏忙的去开门,小声说道:“你小声点,闺女都睡了。”
苏长生哼了一声,看着帘子的另一边,乜了陈氏一眼。
陈氏心里紧张得不行,整个脸和身子都在发热,支支吾吾地道:“你睡吧,我做一会针线。”
苏柳听着苏长生上了炕,心里暗骂一声,这男人不是很多年都不来这个屋睡了吗?今晚怎的抽起风来了。
想起周氏饭后神秘兮兮地将苏长生和陈氏拉到一边说话时的情景,苏柳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用说,这肯定是周氏的主意。
周氏那醋坛,会将好不容易拿捏住的男人拱手相让?贤惠么?打死她也不信,一定是别有所图。
就在苏柳猜测周氏的用意时,苏长生又骤然开声:“这灯这么亮,要爷怎么睡啊?还不快快吹了。”
陈氏身子一僵,抿了抿唇,只好将手中的针线活放下,整了整衣裳,吹了灯,悉悉索索地躺下。
没一会,苏长生就压了上去,陈氏吓得叫了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胸。
“孩子,孩子在。”陈氏恳求。
“都半老徐娘了,还装什么纯情?这么多年,老子就不信你不想。”苏长生粗鲁地拉扯着陈氏身上的衣物。
“别这样。”
苏长生哪里听的进去,没想到这婆娘的身子这么滑,皮肤摸上去比桂枝的还要好,这让他的小腹一阵火热。
苏柳整个人都是僵的,挺尸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惊动旁边那两人。
什么叫煎熬,什么叫憋闷,这就是了,这样的事都让她遇上,还有什么不能遇上的?
“痛,出去,你出去。”陈氏对强硬挤进来的苏长生哀哀地哭求,又不敢大声,只用双手紧紧地抵住他,激烈地抗拒。
苏长生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边动一边道:“陈梅娘,你给老子装个屁啊,明明爽的很,又想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吼,真他娘的紧。”
听着这粗鄙又放/荡的话,陈氏想死的心都有了,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第四十六章 强受屈辱
陈氏从来没感觉到黑夜这么漫长,身上的男人像是乐不思蜀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在耕耘,而她,整个人都是木的,下身所传来的麻木让她整个人都像条死鱼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对于陈氏这样的反应,苏长生早就想到了,越发觉得没意思,一边做一边骂了几句,匆匆发泄后,立马抽身,扯过一旁的衣裳擦了擦,就扔在炕上。
“我说你咋就跟个死人似的,啊,吭都不吭一声,你是死的吗?”透过月色,他一脸嫌弃地看着陈氏。
陈氏木然地坐起身来,用被子盖着自己赤着的身子,冷声道:“苏长生,我是你妻子,不是外头的勾栏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我呸!”苏长生冷嗤一声,道:“就凭你,还能和人家比?村头宋寡妇都比你强。”
听到他这样的话,陈氏气得发抖,他怎么能,怎么能将她和那些人相提并论?
“你,你滚。”她指着门口大怒:“苏长生,你给我滚出去。”
“走就走,陈梅娘,你当老子稀罕你?你就是求老子来,老子也不来,什么东西。”苏长生呸了一声,套上裤子,嘭的用力关上门走了。
陈氏哭出声来,凄凄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和难受。
苏柳睁着一双眼,听着陈氏委屈的哭声,嗅到空气中那淫,靡的气味,真想作呕。
苏长生,这个人渣!
听着陈氏一边哭,一边悉悉索索地套衣裳,苏柳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委曲,还有痛楚,自己的丈夫将自己和妓女相提并论,那是如何的羞辱?
苏柳无声地叹了一声,故意嗯了一声,翻了个身,陈氏立即捂着嘴不敢哭出声,只是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一定要尽快脱离这个家,脱离这个人渣,苏柳阖着眼想。
却说苏长生将东厢的门叫开,气哼哼地坐在炕上。
周氏见他这样,心里清楚,肯定是在那头不尽意了,披着外衣,走到桌边给他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等近了身了,嗅到他身上欢,爱过后所残余的气味,心里不由一阵阵的恼火和嫉妒,却是生生的忍住了。
“才儿是好好的,这是怎的了?闹别扭了?”周氏体贴地替他捏着手臂,柔声地问。
苏长生灌了一口水,乜了她一眼,灯光下的周氏,只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牡丹,胸前两团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外头则是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裳,青丝散下,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这不看罢了,这一看,苏长生在陈氏那还没败去的邪火又涌了上来,放下茶杯,一把将周氏压在炕上。
“死相,你在那边弄了又来弄我,脏死了。”周氏用手一捶,一脸娇嗔,可在苏长生看来,却是欲擒故纵了。
“脏,有多脏,脏你不也求着爷。”苏长生挑开她的肚兜,大手握着她的两团,另一手将她的手往巨物上引,说道:“好桂枝,还是你好,快帮爷出火。”
“嗯。。。混蛋。。。”
第四十七章 周氏又起妖蛾子
完事后,苏长生浑身舒爽的搂着周氏躺在炕上,微阖着眼,手指还游走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周氏一拍他不安分的手,换来他嘿嘿的邪笑声,不由嘟起了红唇,趴在他的胸口上,伸出手指在他上面画着圈圈。
“才儿是咋的了?跟谁欠了你千万银子似的。”她似是不经意地说道,声音还带着欢,爱过后的慵懒。
苏长生的手一顿,睁开眼,冷哼了一声不语。
“问你呢。”周氏推了推他,小心地看一眼他的脸色,说道:“是大姐给你气受了?”
“她敢!”苏长生咬牙道。
“那你是咋的?气匆匆地回来,还闹上我来了。”周氏坐起身来,两只白玉球在苏长生眼前晃啊晃的,引得人口水直流。
苏长生一把攫住咬了一口,周氏惊呼一声:“哎哟,讨厌。”
似娇似嗔,直把人的心都嗔软了,苏长生嘿嘿地邪笑,两人笑闹成一团。
“到底怎么了嘛?”周氏嘟着嘴问。
“还能怎么的,还不是那事。”苏长生撇了撇嘴,想起陈氏的表现,便道:“碰她一下,又是叫痛又是哭的,半点意思都没有,还是桂枝你好。”说着,他的手又向下探了下去。
周氏抓住他的手,啧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故作迟疑地道:“不会吧,算起来,这么些年,你都没去大姐的屋里,按理说该很好才是,咋的就?”
“谁知道她,跟条死鱼似的,哪有桂枝你有劲头。”苏长生阖着眼哼道:“下回你可别让我去那屋,没个瘾头。”
周氏听了得意,却又恼,这死鬼,是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
可如今不是说那个的时候,她有更重要的事呢,便道:“大姐许是激动了些,不然咋会不欢喜,除非她。。。哎呀。”
苏长生睁眼,见她一脸的惊色,皱了皱眉,问:“咋了?”
周氏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道:“没事,算了。”
她越是这样,苏长生就越觉得里头有问题,沉下脸来:“说。”
周氏抿了抿唇,斟酌着道:“你先应了我,可不能生气啊,也不能当真了去,这可是没影的事,省得说我不安好心造谣生事非。”
“得了得了,让你说你就说。”苏长生不耐烦地道。
周氏便将陈氏她们几人今日回来的狼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边说,一边注意着苏长生越来越黑的脸色,嘴角斜斜地勾起,末了故作愁道:“兴许是我想多了,她们是真遇着了大虫,是有菩萨保佑的吧。不然,这要是去偷汉,总不能带着两闺女去啊,这难道是打掩护么?”
她说得无心之失,可听在苏长生耳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头上绿了,否则,陈氏刚才那表现怎么解释?
周氏再度瞄了苏长生一眼,叹了一声说道:“我瞧着大姐也不是那种人,否则,这么多年,你不去她的屋也不闹的,多大度啊,这换了旁的人,早就翻了天了,兴许只是我多想了,不会是那样的。”
“够了。”苏长生猛地喝了一声,双眼凸起,指骨握得咯咯的响,看着西厢的方向,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啊,敢让老子绿了,那个淫妇,我饶不了她!”什么大度,和其他野男人吃饱了,还管他来不来她的屋?
第四十八章 陈氏偷汉?
苏长生杀气腾腾地回转,不仅闹醒了西厢里刚刚睡下的陈氏,还有正屋的苏老头两口子都醒了。
“说,你的奸夫是谁?”苏长生捏着陈氏的脖子,恨不得当场就掐死了。
不得不说,周氏的枕头风吹得很猛很旺,不论古今,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头上绿油油,苏长生这样的大男人,更是不容。
所以,不管周氏如何劝,也挡不住他前来兴师问罪的脚步,当然,所谓劝,不过是火上加油罢了。
苏柳和苏小都被吵醒了,见陈氏被苏长生掐的脸都涨紫了,顿时大惊。
“你干什么?放开我娘。”苏小第一个扑过去,去掰苏长生的手。
“滚!”苏长生一手就扇开苏小。
咕噜咕噜,随着苏长生的手越收越紧,陈氏的眼睛都翻白了,双手下意识地去掰他的手。
苏柳见不对,眼睛扫了一圈,飞快地从墙角操起一根扁担朝苏长生的后背砸了下去。
“啊。”苏长生吃痛,手一松,恶狠狠地瞪着苏柳:“反了你了,你这孽种。”
“苏长生,你这是要杀人吗?是想要蹲大牢?”苏柳紧握着扁担,走到陈氏跟前,冷道,又看一眼在门口看戏的周氏,声音更冷了:“也好,有个杀人犯的爹爹,我看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