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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的太阳已过,站在花草上的露珠早已蒸发,两人倒在软绵的草地上,周围花香扑鼻,却像是催动人体类的热情,两人越发忘我。
“嗯。。。啊。”苏柳急急地抓着宁广的手,微微睁开眼,娇chuan着。
宁广看着她,双颊绯红,被吻得红肿的红唇微启,媚眼如丝地喘着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向身某一点。
唇再度覆上去,大手也扯着她的上衣,火烫热辣的唇吻向她的脖子时,苏柳忍不住浑身战栗,嘤咛一声。
“柳儿,柳儿。。。”宁广深情地叫着她的名字,又像是压抑着什么痛苦的似的。
“嗯。。。”苏柳被撩拨得身子酥,软,双手无处安放,只得叫他:“宁广,嗯。。。呜。”
“我在。”宁广撑起半边身子看着她,喘着粗气。
苏柳被撩,动起玉望,半阖半睁的双眼,端的是引人采撷,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里去。
“你真美。”宁广摸着她的唇,再度俯身,一手灵活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苏柳脑子混沌一片,直到胸口一凉,她啊地一声尖叫,还没叫出来,声音就被宁广给吞没。
带着茧子的粗燥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所过之处引起一阵战栗,苏柳忍不住轻轻抖着。
“嗯。。。啊!”她的头微扬起,看着那埋在胸前的脑袋,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电流在四肢百骸四处乱窜,让人无法思考。
“你真甜。”宁广抬起头,嘴角边还有一条银丝。
轰的一声,苏柳的脸倏地满脸通红,咬着唇,娇羞无限。
没等她开口,宁广又堵上她的嘴,一手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那处热源引去。
“呜。。。”苏柳腾地瞪大眼,吓得要抽回手,那硬度,堪比铁石了吧?
“柳儿,我难受。”宁广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不死心地握着她的手往他那上面引。
苏柳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就这么一分神,苏柳就握zhu了那处,宁广哼了一声,埋在她脖颈上,用力地吸,吮着,腰更是忍不住听动起来。
苏柳欲哭无泪,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来,可是,这根本就停不下来啊,她太小看一个长期禁玉的男人了。
而且,她也没法思考,因为宁广又咬住了她的,手向她的裤内伸去。
苏柳吓得夹起双tui,将宁广的手紧紧地夹着,声音带着哭腔:“宁广。。。”
似嗔似怨的哭声,宁广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腰腹快速地动着,压着她不许逃离。
随着一声低吼,宁广像是将所有压抑的东西都释,放出来一般,哼了哼,重重地在她的手中撞了一下,再也不动。
即使是在空旷的地方,即使隔着一层裤子,苏柳依旧感觉到手上粘乎乎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尼玛,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苏柳无语看天!
宁广从她身上翻落下来,喘着粗气,看着澄蓝的天,只觉得今日的天色特别的晴朗美好。
侧过头,只见苏柳一脸哀怨地看着他,宁广一愣,随即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不由脸色突变,一个弹跳跃起身,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去看看水潭有没有鱼。”说着飞快地逃了。
噗,苏柳几乎吐出一口热血,坐起身,看着自己衣衫凌乱,胸口上青青黑黑的,不由抓过旁边的花一扔,冲着宁广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大骂:“宁广!你坟蛋!”
话说,燕弱弱的问,这章会被禁吗?喵~这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我舍不得
苏柳瞪着站在水潭边上的宁广,嘴巴嘟得都可以挂油瓶了,气呼呼地道:“不躲了?”
妈蛋,这货爽了一把,就把她给丢下,自个不知跑去那里,现在才跑出来,他当她是什么?
苏柳气呼呼地走到他跟前,伸出食指去戳他的胸膛,一边谴责:“你爽是爽了,就把我丢下,宁广,你这坟蛋,你这是当我什么?坟蛋!”
宁广耳根泛红,低下头站在那,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声不吭。
“你倒是说话呀!”见他闷声不吭,苏柳真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宁广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如何,硬是装死,苏柳本来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是真恼了不,见他这样,狠狠地踩了一把他的脚,转身就走。
她一耍小性子要走,宁广就慌了,连忙去抱着她的腰道:“别走。”
“放开我。”苏柳使劲的挣扎,不料他搂得更紧,便恼道:“你不是要造金吗?不是装木头人吗?抱着我干嘛。”
“我不放!”宁广搂得死紧,生怕她真跑了似的,附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是要装木头人,也不是要气你,我只是气我自己罢了。”
苏柳嘴角一抽,得,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怪她似的?
“宁广!你这混帐,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苏柳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他。
“不,不是。”宁广抿着唇,道:“是我不好,刚刚是我孟浪了,我。。。对不住!”
苏柳一怔,他这是为刚才的事自责?
“我俩未成亲,我不该,不该那样待你,对不住,是我不对,我只是,情不自禁。”宁广满脸愧疚,看着她的眼神很是自责和后悔。
苏柳眨了眨眼,忽然问:“你还是青头鸭?”
青头鸭,什么意思?
宁广有些不解,双眉皱起,脑中飞快地转动,回想起在军中听到的荤段子,脸登时一黑,耳根爆红。
“不是吧?真的是?”苏柳见他露出这副表情来,不由震惊。
这年头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大家公子,十四五岁就开始有专门的丫头给伺候,教人伦,当然,也不泛守身如玉的,但那也是极少,宁广竟然就是其中一个?
“你还是个女人吗你?”被她这么一打岔,宁广脸上的愧疚一扫而光,有些咬牙切齿。
“我记得你二十五了吧?”苏柳挑眉,眼睛不由自主地向他那使坏的地方瞄去。
“那又如何?”
“憋久了会伤身。”苏柳咳了两声。
“苏柳!”宁广这回是真从齿缝挤出她的名字了,声音徒然拔高:“你就这么希望我找女人?”
这质问的声音像是用吼的,苏柳给吓了一跳,见他的脸黑得像像锅底,便讪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伤身吗?”
“我身体很好。”宁广冷哼一声,大步走开。
得,这孩纸是生气了!
苏柳忙的追上去,道:“哎哎,男人大丈夫,别这么小气嘛,咱们谈谈,这些年你是咋过来的?都是用五姑娘么?”
“。。。。。。”
夜幕降临,山谷的气温骤降,万物俱静,唯有瀑布的水声打破宁静。
木屋前,燃着一堆篝火,篝火上架着一支树叉子,叉上是一只烧得金黄的烧鸡,香气扑鼻。
篝火前,宁广抱着苏柳坐在竹椅上,两人共披着一条毯子,轻轻地说着话儿。
“你和我说说你从前的事吧,我想听。”苏柳侧着身子伏在他的胸膛,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道:“还有你母亲,她是怎样的人?”
“她呀,是个很好的人,很温和,像是对什么都不在乎不在意,父亲纳多少通房小妾,她都笑着迎进来,没有半点嫉妒和不欢喜。她唯一在乎的,就是我。。。”宁广搂着她,下巴地在她的发顶上,想着记忆深处的那张脸,缓缓地说来。
苏柳反手抱着他精壮的腰身,道:“你母亲,不爱广宁候,所以才不在乎不在意。”
宁广微怔,道:“或许是这样没错。”
因为不爱,所以对对方没有期望,对他的一切都不在乎不在意,因为不爱,所以心若止水。
“她不爱他,但对我,却是恨不得将最好的都给我,可惜的是,她却早早的离我而去。”宁广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可苏柳却知道他心里苦,不由抱紧他,道:“你是她的骄傲,想来她泉下有知,也会为你感到自豪!”
“嗯!”宁广低头在她的发顶上吻了一下。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沉,温度也越来越低,两人不得不回到屋内,只是,那张小床,实在是逼仄得让人无法直视。
“我睡地下。”宁广将一张席子放在地上道。
“你是傻了吧?”苏柳扯着他的衣袖,道:“现在才三月,屋里虽然比不上外头,但也冷着呢,要是作伤寒了如何是好?”
“那?”
“睡床上吧。”苏柳咳了一声,为掩饰尴尬,转身去铺起床来。床虽小,但也有一米多的样子,挤一挤总不成问题。
苏柳很快就把床给铺好,红着脸道:“我睡里头。”
宁广嗯了一声,只觉得屋内热气上升,道:“你先睡,我去外头把篝火再添柴,免得引来狼了。”说着,也不等苏柳说话,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真是呆子。”苏柳啧了一声,但心里却是甜甜的。
宁广走出屋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在这过夜留宿了,这可真是要人老命的事儿。
他将篝火给架好了,又去设的陷阱检查一番,硬是拖了半个时辰,才重新走进屋子内。
屋内,桌上一盏黄油灯燃着,小床上,苏柳背靠着他躺着,似是已睡着了。
见此情形,宁广心头一阵rou软,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弄出声响,脱了外衣,吹了灯,紧着一件中衣就上了床,整个人侧着身,只躺在边上,一动也不敢动。
黑暗中,宁广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也不动,就连掀被子都不敢,身后的苏柳似翻了个身,没一会,一具wen软的身体靠了上来,贴着他后背,手环住了他的腰。
宁广浑身一僵,薄唇抿起,转过身,透过窗外的微光,见她还睁着眼,便哑着声问:“还没睡着?”
苏柳拉过被子盖住彼此,嗔道:“你这傻子,被子也不盖,我要睡着了,你还不得冷死?”
“我有功力在身,不冷。”宁广这话也没假,香玉在前,他又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不但不冷,还热得上火。
“下半夜会很冷。”苏柳掰了一下他的手臂伸直,自己将头枕了上去。
“柳儿。”
宁广迟疑了一会,侧过身,给她调整了一下脑袋,好让她枕得更舒服。
苏柳满足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一手环在他的腰上,听着他咚咚咚跳得飞快的心跳,还有他僵直的身体,不由轻笑出声。
“笑什么?”
“我笑你,一把年纪了,还特么的青涩。”
宁广的嘴角抽了抽,脸上一热,若不是黑暗,苏柳肯定能看见他的大红脸。
他扣在她腰身上的手一用力,腰部那酸软让她忍不住轻声尖叫。
“看你还胡说不?”
“我不胡说。”苏柳哼了一声,抬起头道:“我胡来。”
话音未落,她就抹黑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唇。
宁广下意识地要推开她,可那唇上的香软,却让他舍不得推开,不过是迟疑了一下,就反客为主,攫住她的唇瓣。
两人唇齿相依,抱成一团在狭小的床上翻滚,屋内的气温徒然升高。
“柳儿,你在点火。”宁广看着压在自己上身的苏柳,咬牙说了一声。
“别说话,感受我。”苏柳jiao喘吁吁,学着前世看来的片子吻向他的喉结,手一直往下。
宁广一把抓住她撒野的手,沙哑着声道:“柳儿,别,我不想伤你。”
“我们可以是夫妻。”苏柳有些难受,在黑暗中看着他,什么贞,洁,她不想要理,她只想在一起,两人融合彼此。
“别这样,柳儿,留着,我想留着,等我回来,好吗?”宁广同样难受,但他不能为了一己之欲而害了她,若是他要了她的身子,万一将来他回不来,她该怎么办?
所以,不能,不论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