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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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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佩里。我租了一辆车,而唯一能停车的地方只能看到那所房子的前门,而我的车却背朝城里。”

“当我坐在车里考虑找个什么借口叫门的时候,来了一辆出租车,停在房前。这所房子的前门打开。一个男人和那个金发女郎一起走出来。他大概就是史蒂文·巴洛。她和他吻别后匆匆跳上车就进了城。那男人站在门前看着车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才回去。如果我来一个急掉头追上去,那肯定完全暴露。而你对我说过,如果她是去史蒂文·巴洛那里,那就算万事大吉,我也就不想再干下去了。”

梅森点头:“不错,我很高兴你这样处理。”

“可是,”德雷克道,“大约11点钟我又碰到她了。她在一家赌场玩轮盘赌,而且手气很好。那时她换了一件紧身花长袍。”

“当时她注意你了吗?”梅森问。

“没有,”德雷克道,“我在赌场的另一端,但我可以从眼角看见她。当时我在骰子台上,相信我的话,佩里,这可是赚钱的道儿。”

“什么?”

“站在那里盯着某个人。我站在一个位置,下5个银元的赌注,直到有人把它耙走或付给我钱。过了一会儿,我买了筹码,就下20美元的筹码。”

“有没有人注意到你在盯着那个女孩?”

“没有。但是有个笑话对你说。有人看见我下注后不看桌面,而是把头扭过去,以为这是一种玩骰子的新方法,很快就有半数的人下注后把头扭过去。”

“他们赢了吗?”

“扯淡,”德雷克道,“这一桌的运气全到我这里来了。”

“你以为这个女孩跑出去跳上出租车的时候注意到了你?”

“真是无法理解,佩里。她是那种冲动型的人。干什么都靠心血来潮。昨夜她坐上车开出停车场时我很高兴她又要去什么地方了。可是快到好莱坞时她忽然又改了主意。她看了看表,转向拉布里亚,拼命往车流里挤。”

“那么,你认为她去看巴洛是临时想到的?”

德雷克点头:“这娃娃是谁,佩里?”

“格拉米斯·巴洛。她是……”

“格拉米斯!”德雷克惊叹道。“老兄!我怎么没想到。”

“有什么情况么?”梅森问。

“太多了,”德雷克道。“从可靠来源获得的这些消息,全部严格保密,一丝也没有透露到报纸上。可是现在呢……当你让我去看拉斯维加斯的史蒂文·巴洛时,我应该马上想到的。当然了,当时这份情报没在手头,而是在我的办公桌上。

“以下是这段故事的梗概:南希·阿戴尔从前往在纽约的格林威治村,是个放荡不羁的自由艺术家。当时她尝试着写小说,也做艺术工作。我猜她的小说写得不错,她能靠写作生活。

“如果你了解当时的格林威治村,你就会感到那种气氛。当时那里有一个年轻的作家,约翰·耶曼·哈塞尔,正在打算写一部伟大的美国式长篇小说,并且打算震惊世界。他比南希大七、八岁。他来自德克萨斯,在老家有个叔叔,叔叔死后留给他几公顷土地。

“哈塞尔和南希同居,南希怀了孕。她要求和哈塞尔结婚,我猜,大概是发生了一些争执。哈塞尔对她说,他们都是解放派,他们不相信传统,他们以自己的方式生活,他们是天才,如此这般,他们必须不受约束。南希既然自惹麻烦上身,她就该自己设法摆脱麻烦。”

“后来怎样呢?”

“南希纠缠了大约3个月之久,后来突然失踪了。我的意思是说她完全失踪了。她失踪得这样彻底,以致后来哈塞尔的土地上发现石油,他成为百万富翁。回首前尘,天良发现,并意识到自己真的爱上了南希,花了成千上万的美元雇用私人侦探来寻找南希时,也没能找到她的踪迹。他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总之做了一切他能做到的,仍是毫无效果。”

“他怎么会突然良心发现?”梅森问。

“我猜他当时认识了更多的女人,”德雷克道,“可是都比不上南希。”

“我也听说过。”梅森道。

“书归正传,”德雷克道,“南希藏了起来。改了名字,到了洛杉矶,带着孩子。几个星期后邂逅了史蒂夫·巴洛。

“巴洛住在旧金山。他也是个反传统的人。南希吸引了他。他们结了婚并搬到北方某地去住。巴洛搞房地产投机生意,发了点财,就搬到俄勒岗州的波特兰去住。他又到林区去做生意,又搬到了俄勒岗州的本德。后来不知为什么他们关系破裂。后来她嫁给了吉尔曼。”

“格拉米斯对这件事知道多少?”梅森问。

“毫不知情,”德雷克道,“她以为史蒂夫·巴洛是她生父,我猜史蒂夫也非常喜欢她。我不知道他住在拉斯维加斯,不然我早就该猜到了。我听说的他最后一个住址是俄勒岗州的本德。但我知道离婚协议规定史蒂夫·巴洛有权在任何时间看望女儿。”

“哈塞尔怎样了?”梅森问。

“6年前他死了。他没有结婚,他把地产卖了一大笔钱,扣除全部税款后留下300万美元。他在遗嘱中指定把这笔遗产留给他在纽约和南希·阿戴尔同居时生的孩子,不论是男是女,只要能够证明即可继承,他还在遗嘱中写下了这个孩子大概的出生日期。他为此办好了一切法律手续。

“南希在困难时向他求助遭到拒绝后即和他断绝了一切关系,但遗嘱上的规定太奇怪了,所以南希悄悄地找到遗嘱执行人,说她要代表格拉米斯提出要求。

“遗嘱执行人是兄妹二人,遗产数额太大了。他们对南希说要经过验证,我猜真的经过了验证。大约两年前,受雇于这兄妹的一个调查员把这段故事全对我的一个侦探讲了,这就是我的消息来源。而当这个侦探得知我要调查南希·吉尔曼时,他又跑了一趟,弄清了细节。

“好象南希拿出了她在格林威治村住时的房租收据,这段经过是哈塞尔在遗嘱中提到的。格拉米斯的出生证却用不上,因为她在生产时用的是假名,但是却有比这更有力的证据。因为这个家族成员的外貌太相似了,这兄妹一见到格拉米斯便断定她就是那个孩子。他们最初提出给150万美元,最后结果是一切税款扣除后格拉米斯实得200万美元。协议中有一项条款规定,这一切都必须保密,以免让格拉米斯蒙受私生女的耻辱。当格拉米斯长大后,南希要把全部遗产交给她。”

“这是在她嫁给吉尔曼以后?”梅森问。

“大约1年以前。”

“如果格拉米斯对遗嘱和协议毫不知情,她会想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呢?”梅森问。

“这我不能告诉你。南希曾经以某种方式隐藏了起来,刚才讲的只是故事的梗概。”

梅森站起来来回踱步。“好了,”他说,“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什么?”

“讹诈,”德雷克道,“那个维拉·马特尔查出了这件事,她打算敲诈南希,也许是格拉米斯,也许两个人都敲诈。”

电话铃响了。

德拉拿起电话,说道:“找你的,保罗。”

德雷克拿起电话,说道:“喂,我就回办公室。如果可以等一会儿……什么?……你肯定吗?……好吧!讲详细点。”

德雷克站着听了足有3分钟,然后说道:“好。把人派出去,尽可能查明一切……不错,给他点颜色看。用不着省钱。”

德雷克挂上电话。梅森笑着说:“你真能慷他人之慨,我若是当事人就要后悔了。”

德雷克用困惑的目光看着他。“你会后悔的,”他说。“今天凌晨警方发现了维拉·马特尔的尸体。她死在自己的汽车里,汽车显然是控制失灵,在穆罗兰公路附近的山坡上摔下去了。”

“但是,还有许多情况是可疑的。警察开始以为车是故意冲出公路,从一处100多英尺高的陡峭山崖上掉下去的。他们把尸体送到法医处,两小时以前验尸官告诉他们这是一场谋杀,维拉·马特尔的舌骨折断,有明显的淤血斑点,在汽车落下悬崖之前已经死了。

“所以警方就开始了一些高级侦探工作,他们在维拉的裙子上发现了一些锯末,鞋内也有。这种锯末很不平常,是一种珍贵木材的锯末,而这类木材是某些出于业余爱好的人才去购买加工的。”

“她死了多久了?”梅森问。

“最接近的推测是她在昨天早上7点钟至中午这段时间死的。如果警方没有及时发现这具尸体,如果这具尸体再在那里呆两天,就很难确定她的死亡时间了。发现这具尸体应归功于公路巡警认真负责的工作,他们偶然注意到路上车轮的痕迹有些奇怪。不然这具尸体扔在那里几星期也无人知道,因为若不走下公路爬到半山腰,是看不见那辆汽车的。汽车滚进了一个矮小的橡树丛,几乎完全隐藏起来了。”

梅森道:“警察们干这件事有多久了?”

“天刚亮就开始了。他们没让消息走漏,现在大概快要理出些头绪来了。他们……”

外间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德拉拿起听筒,说道:“是,格蒂。”然后对梅森说,“是穆里尔·吉尔曼,格蒂说她简直是歇斯底里发作。她要你立即接电话。”

“接过来,”梅森道,“我和她谈。”

梅森拿起电话,对德拉说:“你也听着。”

德拉点头说:“格蒂,请接过来。”

梅森听到咔嗒一声,说道:“喂,穆里尔。我是梅森。”

“啊,梅森先生,发生了最可怕的事情。”穆里尔说。

“好吧,”梅森道,“现在保持冷静,尽可能简短地告诉我是什么事。我们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

“警察带着搜查证来了,梅森先生。”

“好吧,”梅森问,“当时谁在家?”

“三个人全在家。南希正在睡觉。格拉米斯今天早上才回来,也在睡觉。只有我起来了。”

梅森问:“警察给你看了搜查证?”

“是的。他们问我家里谁负责,我说算我吧,他们说,他们要检查爸爸的工作间。”

“查了?”

“他们干了什么?”

“有个人用真空吸尘器把地上的锯末吸起来。他们还检查了损坏的椅子、洒了的油漆,拿一些粉末洒在漆罐上,显出上面的指纹,照了相,然后让我在外面等着,但是不让我打电话。”

“这多久的事?”

“大约半小时到三刻钟以前。”

“后来呢?”

“后来他们走了……啊,他们很和气,但是,他们不回答问题。我不断地问他们是不是有麻烦了,可是他们说他们不能回答问题,他们的责任只是收集材料而不是提供消息。”

梅森问:“你父亲在哪里?”

“他去了拉斯维加斯。他原订乘早上的班机回来,9点钟到办公室,可是卡尔霍恩先生9点30分来电话说爸爸还没到,还问我是否知道他在哪里。”

“你对卡尔霍恩先生怎么说的?”

“梅森先生,我……我说了谎。”

“你怎么说谎的?”

“我对他说,我不知道爸爸现在在哪里。给他的印象是爸爸在家里吃的早饭。”

“他有没有问你你父亲昨夜是否在家?”

“没有,他没问这个。他问我爸爸是否打算今早去上班,我对他说他一定会去上班。”

“好吧,”梅森说,“警察走了多久了?”

“大概10分钟吧。”

“你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

“我刚才完全吓傻了,不知所措,膝盖都软了。我不知道是否要告诉南希和格拉米斯或者做些什么。”

“你做了什么?”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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