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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震在秦老爷子赔笑声之中,一脸尴尬地挠着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只好陪着笑脸说道:“额…那个不敢,不敢,秦伯父,请,请,秦兄有交代,让李某好生招待伯父伯母,府里已备好酒席,那个请!”
“呵呵,有酒宴吗?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小兄弟带路了!”袁神棍听到李震的话之后,整个人露出一丝惊讶之意,秦寿是怎么算准他们的到来,袁神棍大致已有了心里底细,估计是看门的海盗们的通报,要不然李震也不会那么准时守候迎接。
“原来是袁大师,当然,这个当然,酒宴早已准备好,请!”李震开始没有注意到袁神棍,直到袁神棍露脸了才恍然醒悟过来,一手猛拍着自己脑门,陪着笑脸邀请着袁神棍,要知道袁神棍可是秦寿手下的一员重要技术人员。
“好,清风,清风,赶紧滚下来,做错事就没脸见人了吗?还不快点?”袁神棍在李震的邀请之下,点点头的同时转过身呼喝着船上的清风下来,他知道清风是害怕见到秦寿,所以才不敢下船什么的,一直躲在船上不敢出来。
李震听到袁神棍的呼喊声之后,整个人皱起眉头,他没有想到袁神棍居然带清风过来了,清风的事李震也知道一些,他盗取钢铁技术本已罪该万死了,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还有脸过来,这不是存心找死吗?
清风在袁神棍的呼喝声之下,整个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无神的目光有点空洞,蜡像一样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粗布麻衣比起以前寒酸多了,拉杂的短须看起来格外落魄,远远看过去要多憔悴有多憔悴,恐怕认识他的人也不敢相认了。
李震看到清风现在落魄的模样之后,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现在的清风变成这样,完全是他自找的,根本怨不得别人,要不是看在袁神棍的面子上,李震还真想朝清风踹上两脚解解气,这家伙吃里扒外简直是可恨之极。
“师傅,我…”清风走到袁神棍的面前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害怕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见了秦寿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遭遇?最基本的恐怕是少不了一顿羞辱什么的,严重的可能是少不了一顿刑罚什么的,毕竟他做得太过分了。
袁神棍看了眼有些懦弱的清风,开始还挺大胆的偷窃资料,现在怎么变成这么怕事了?袁神棍摇摇头一手拍着清风的肩膀说道:“唉~有什么事,进去见着人在说吧,清风,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敢作敢当,一味的逃避责任,这是不成熟的表现,走吧!”
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四十七章 水落石出
秦老爷子一行人等跟着李震的步伐,朝着琉求中枢府方向走去,沿途看到穿着破烂兽皮做苦力活的倭寇,全都愕然起来,浩浩荡荡的倭寇好几万倭寇全都锁上脚链,在琉求守卫的监督下,拿着锄头之类的工具开挖周围的凹凸不平的道路。
遇到小山坡就开小山坡,特别是佐竹侍郎和他一百五十八位的手下们,刚获得了劳动先锋的口号,加上这里有他们不愁吃还算良好的伙食,由带脚链的过程慢慢转变成无拘无束,不用琉求守卫们的喝斥,辛勤地开挖着山道和填平周围的道路。
佐竹侍郎他们不是没有反抗过,相反的他们反抗已成了无用功,加上琉求的守卫清一色秦弩弓,他们想跑也跑不了,何况还有被屈服的舒明慧子公主殿下前来探访,加上她底下高贵的头颅,为自己曾经的大和人求情和增加待遇之下,慢慢放弃了抵挡的内心。
秦寿的杀鸡儆猴招式屡屡实行,谁要是不听话什么的,马上遭遇残忍的迫害,特别是新建立起的集中营,里面简直是人间地狱,到处充满危机和险要,睡猪笼一样的鸽子楼,每天晚上还要经历洗脑一样的课程折磨,双倍功效之下慢慢放弃了抵抗。
“这个,这个是何物?”秦老爷子忽然拉住前面带路的李震,一手指着十几丈高度的圆家伙,心里有些好奇和怪异地询问着,圆溜溜的家伙屹立中枢府外围,高度简直就是跨越了极限,让人只有仰望的视角来观看,开始没有注意到,现在注意到了忍不住好奇起来。
“好圆,好大,好高!”袁神棍直接说出李震哑口无言的话,有点让人产生不好的想法。袁神棍身边的清风并没有说什么,对于眼前的一切他并没有心情去看什么,就算在怎么奇观的玩意,他此刻也没有心情去看什么,他此刻在担忧着一件事,接下来会是怎么样?
“嗯哼~这个,这个李某也不晓得。有什么疑问,你们去问秦兄吧!请!”李震在袁神棍他们的好奇询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不知道如何解释,秦寿貌似也没有跟他多说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郁闷可悲啊!
秦老夫人上下左右观察着周围的景色。她第一次来到琉求,也看到周围不一样的风景,忍不住好奇地询问起来:“嗯,那这里张灯结彩的是所谓何事?为何连周围的树上都挂上红布条了?莫不成有人办喜事不成?”
秦老爷子听到秦老夫人的问话,整个人双目一亮地开口说道:“对啊,对啊,贤侄。莫不成是你的大喜之日?瞧瞧,这气派还真是非比寻常,真要是那样,呵呵伯父我可是要准备准备一些了!哎呀呀,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正常,正常…哈哈哈…”
李震在秦老爷子的笑闹声之中,一脸黑线地拉下脸。愕然的同时连忙解释着说道:“额…这个,误会了,伯父伯母,其实不是李某的喜日,而是…嗯哼~到时候两位二老便知晓,现在李某不敢多言,请!”
想起秦寿要给两位老人家的惊喜。李震及时止住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今日不是大婚之日,而是明日才开始,这双喜临门的喜事当然是秦寿的。只是柳家那边要明日才到,一时间他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有等秦寿自己亲自出来解释了。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被李震的话弄糊涂了,在李震连连赔笑的带路之下,直朝中枢府方向走去,李震知道此时的秦寿肯定在巨物那边监工,偌大的工程需要秦寿亲自监管,要是出现什么问题,那是很严重的,忙碌的秦寿连迎接时间也没有。
中枢府大厅,秦老爷子他们走进去的时候,马上看到周围贴满喜庆洋洋的喜字,越是看到这些,秦老爷子越是感到迷惑起来,明儿不是秦寿的成人礼吗?怎么周围还办起喜事?而且还借用府衙大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想不通的秦老爷子迷惑起来,他压根没有朝秦寿那方面去想这事,不可能同时又有点荒谬,长安那边他一大堆破事没有处理完,怎么可能有心情在这里办什么喜事?这是不可能也不道义的事,甚至可能会激怒李老大什么的。
愕然秦老爷子没有想到的事,偏偏就是成了事实,秦老爷子估计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日的大婚偏偏正好是秦寿的事,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有些疲惫地落座,坐了几天的船也有些疲惫了,最可恶的还是没有见到秦寿那个家伙,让两位二老感到有些失望。
酒席送上来的时候,秦寿哆嗉着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摩天轮的建造秦寿要随时监管,以防出现什么事故那么高的玩意,真要是掉下来什么的,那可是很麻烦的事,说不准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故,到时候说不准还会出现什么危险。
秦寿哆嗉着身子骨抖开身上的积雪,朝着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拱手赔礼道歉着说道:“老爹,娘,你们来了!呵呵…孩儿一事有急事,没有出去迎接,还望爹娘切莫见怪,来来来…孩儿失礼在先,先干为敬自罚一杯!”
秦寿见到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一刻起,眼泪差点情不自禁掉落下来,只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丢脸什么的,只好端起酒杯掩饰自身的尴尬,形象注重的同时,也要顾及一下自身,现在他不是在家什么的,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寿儿,娘我…”秦老夫人见到久违的秦寿,眼泪情不自禁地哗哗直落下,原本还怪责秦寿的内心,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秦老夫人正想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秦老爷子拉住,摇摇头示意秦老夫人注意形象,这里不是他们秦府大院什么的。
门口外面走进一批人,有熟悉有陌生的人,奖杯兄弟们走了进来,还有旺财老和薛仁贵,而薛仁贵知晓秦寿明儿要大婚之事,把镇守之事交予狗头军师诸葛游和肖金山两人。自己急冲冲赶回来参加秦寿难得大喜之日。
秦寿作为亏欠柳碧莹,只能在琉求偷偷摸摸举行大喜之事,这事只要自己岛上的居民们知晓便可了,至于长安那边还是省省吧,权当大婚前的练习呗,秦寿这手违背礼常的先纳妾,确实让薛仁贵感到一阵阵稀奇无比。对于秦寿的做法,薛仁贵一直保持中肯的态度。
一大堆的恭喜声和贺喜声让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傻呆了眼,恭喜秦寿什么?贺喜什么?在看看周围的喜字,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感到一阵荒谬起来,难不成周围一切都是为秦寿布置的?咋回事?莫不成秦寿要娶紫萱?
秦老爷子拿着酒杯的手无意识地颤抖着,他不敢想象一件事。要是皇上知晓秦寿在这里办喜事,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秦寿到底是不是选择了紫萱,要真是那样的话,头疼了,秦老爷子恐怕出来了不敢回长安了,皇上的怒火是难以抵挡的。
秦老夫人直接皱起柳眉不悦起来,按理说秦寿的大喜之日她是很高兴的。可偏偏这要命的大喜让秦老夫人上看下看都不怎么顺眼,千万别弄出喜字过后就是奠字了,红布变成白布那就麻烦大了,秦老夫人也想不明白秦寿打什么算。
而一边的袁神棍则一手捋着胡须,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此刻他没有什么心情说,秦寿直接把他忽视让袁神棍有点悲哀。袁神棍也知晓秦寿的用意,估计是因为清风在场的缘故吧!对此袁神棍颇感无奈地摇摇头。
秦寿在薛仁贵他们落座之后,端起酒杯豪情万丈地说道:“秦某在此感谢诸位的赏脸前来,特别感谢仁贵兄和旺财老哥特意跑回来,好话不多说,秦某先干为敬,感谢各位的赏脸前来。明日即将是秦某与柳家大小姐的大喜之日,大伙都要吃好喝好…”
薛仁贵在秦寿敬酒之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摇头苦笑一声一饮而尽。而旺财老哥在秦寿感谢之下,连说不敢当,在秦寿敬酒之下豪爽地一饮而尽,把喝空的酒杯反转过来,以示自己喝完了,秦寿娶谁对于旺财老哥来说都是无所谓。
秦老爷子和秦老夫人两人听到秦寿的话之后,直接哆嗉了一下,还真是要命的消息啊!这婚事居然是为秦寿举办的,至于哪位柳小姐,两位二老听都没有听说过,最担忧的还是秦老爷子,这秦寿还真是够不省心的,每次都给自己带来要命的麻烦。
“驴友兄,贫道敬你一杯,来,贫道先干为敬!”袁神棍在秦寿豪爽完之后,马上重新斟满酒杯,举杯邀请着秦寿,有求于秦寿的袁神棍,借花献佛恭维着敬意,不管怎么说,清风这破事需要秦寿点头才能得到谅解什么的。
秦寿并没有领袁神棍的情,一手挡住袁神棍的敬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袁神棍,你这酒本少爷可不敢喝,说吧,把你的来意直接说出来,要不然本少爷可是心里不踏实!”
正所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