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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相公正在那里练拳,那动作吸引了方浣娘,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招式,只觉得新奇无比,因此,不由得看得呆了!
而陪着钟世骏的四喜,却是有些紧张了,上次少爷晕倒便是在练这个,这一回若是再晕倒的话,他四喜的这颗脑袋怕是要不保了!!
“少爷,您快停下来休息一下好不好?”四喜不断地跟着钟世骏的动作而转来转去,惹得钟世骏有些心烦,于是停下来命令道:“四喜,你给我坐到那边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起来!”说完后忙又补充道:“还有,不许说话!”
“少……”四喜嘴里刚刚蹦出一个字,却见钟世骏面色一冷,他忙住了口,乖乖地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可是一双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钟世骏,一眨也不敢眨!
耳根终于清静下来了,钟世骏集中精神想着太极的一招一式,又开始慢慢的打了起来——终于,一套太极打下来,他觉得身子竟是有了那么一丝的活力!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他也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抬眼瞧见四喜那憋得通红的脸,他终于好心情地笑了起来。
“行了,准你说话了!”
四喜一听,如遇大赦,深吸了几口气,道:“少爷,您不让四喜说话实在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了?”眼看着少爷练完之后面色红润,并没有发生前次的情况,四喜以下也暗暗欣慰不已,所以便也不再阻止他练那玩意儿。
“没问题,只要你以后不再唠叨,我会考虑!”钟世骏说完,唇角上扬,现在他才找到了当少爷的感觉了,很爽!
四喜正欲开口,却眼尖地瞧见打院门口进来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来,他忙低声道:“少爷,那两位姑娘来了!”
钟世骏抬头一看,原来是秋容和如兰两人。虽然看见了,不过他却又转过头对四喜说道:“你去帮我倒杯水来!”
“哎!”四喜答应一声,忙起身往房里走去,耳边只听得院子里传来秋容的声音:
“少爷——!我的老天,您这才刚刚醒来怎么就坐在这里呀,万一要是着凉了那可怎么办呀?”说罢便欲上前去扶钟世骏,如兰见状也忙走到一旁打算帮着搀扶,不料,伸出的手尚未触及钟世骏的衣衫,钟世骏早闪身站了起来,身子也不着痕迹地退了一小步,然后淡淡地说道:“原来是秋容姑娘和如兰姑娘呀,不知两位到此有什么事情?”
秋容见钟世骏闪躲,心下有些尴尬,因经,脸上不免有些讪讪,不过却仍是挂着笑说道:“我们姐妹两个听说少爷醒过来了,所以便来探望少爷,顺便拜见少夫人。”说到这里,她又换了一副表情,说道:“少爷,您昏迷的这些天,我和如兰妹妹都急死了,虽然不能来这里亲自侍奉少爷,可我们两人却也是日日都为少爷祈祷,希望少爷您能早些醒过来!真是老天有眼,少爷您终于平安无事了!”秋容说罢,双手合十装模作样地拜了几拜。
如兰见话都给秋容说完了,心底有些不悦,见秋容说完,她忙接着说道:“少爷,如兰这些日子为您绣了一个香囊,里面是我为您求的平安符,您戴上它定然可以保得平安无事!”说罢自怀里取出一个香囊递给了钟世骏,钟世骏只看了一眼,却并没有接,这些小玩意儿能保平安??鬼才相信!
“如兰姑娘的心意本少爷心领了,香囊你还是留着自己戴吧!哦,对了,你们不是来拜见少夫人的吗?她在房内,我还有事,失赔!”说完,往书房走去,四喜刚巧端着茶水出来,见状忙转个身也往书房而去!
秋容和如兰两个人含痴带怨的眼巴巴瞧着钟世骏进了书房,两人相视一眼,无奈之下,只得往上房而来,门口,巧儿和双儿见状忙拦了下来,巧儿上前朝着两人福了福身,道:“二位可是来见我家少夫人的吗?”
秋容和如兰被小丫环拦下有些不悦,不过碍于这小丫环还算识礼,再加上自己来又非寻事,所以忍着不爽点点头,道:“麻烦通传一声,就说秋容姑娘和如兰姑娘来拜访少夫人!”
“二位稍等!”巧儿应了一声推门进去后复又将门掩上了,只留双儿在外面陪着秋容与如兰。
房内,方浣娘早已自窗边离开,刚刚秋容与如兰进来时她便已经瞧见了,虽然不太清楚两人究竟是钟府的什么人,但从钟世骏的面色来看,似乎有些厌烦的情绪,方浣娘心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便离了窗口回到房内,取了一本钟世骏的搁在卧房内的书本坐下来看,尚未瞧上一页,巧儿却打外面进来了。
“回禀少夫人,秋容姑娘和如兰姑娘求见!”
方浣娘略皱了皱秀眉,抬眼望着巧儿,问道:“她们来见我做什么?”
巧儿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放下书本,方浣娘想了想,问道:“你可知道这两位姑娘与钟府是什么关系?”自己初入钟府,许多事情还不大清楚,自己做了人家的媳妇,平日里不做事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做错事,这,还是娘亲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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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巧儿想了想,道:“奴婢之前听下人们提起过,听说她们两个是少爷从前在青楼门前救回来的,后来自称无家可归,少爷因为心生怜悯所以好心收留她们住在府里,听说她们还想……”巧儿说到这里,忙住了口,一些紧张地望了一眼方浣娘忙低了头,心里暗暗骂自己,怎么说着说着便有些忘乎所以了呢?万一说出来惹得少夫人不高兴,那可就惨了!
方浣娘一愣,疑惑地望着巧儿,“还想什么?”不过,真想不到,相公除了救过自己,还救过别的女子!
巧儿见方浣娘追问,更是害怕,她猛摇着脑袋,口里说道:“没、没什么了!”
方浣娘见她一副害怕的模样,晓得是担心被自己责骂,于是和言悦色说道:“无妨,说来听听,我不怪你就是了!”
“这……”巧儿有些不知所措,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方浣娘也不言语,只等着她实话实说。
想来想去,巧儿终于还是开口了,只是声音极小:“奴婢听说,她们想……想成为少爷的……妾室!”
妾室?方浣娘一愣,细想了一下,又不觉有些好笑,这两个人会不会太一厢情愿了?如果她们两个能够有希望成为相公的妾室的话,怕是老夫人早就让相公纳了她们两个了,现如今,老夫人宁可让相公娶自己冲喜都不会考虑她们两个,只怕是两人再在钟府呆上个三年五载的也不可能会有机会如愿的!
想通了这些,方浣娘便不怎么在意两个人了,她朝着巧儿挥挥手,道:“请她们进来吧!”
巧儿见少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也不为之所动,心下倒有些疑惑了,不过,疑问归疑问,那却是她不该问的,于是听话地走出去,将那两个人给请了进来。
秋容和如兰进来之后,四只眼睛四下里打量了一番之后方才落在方浣娘的身上,今日乃是新婚第二日,怎么这位新少夫人穿着打扮如此朴素?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方浣娘静静地等她们打量完了,方才微微一笑,说道:“二位姑娘请坐!”
秋容和如兰一惊,方才想起,尚未给少夫人请安,两人慌忙朝着方浣娘福了福身,口里说道:“秋容/如兰见过少夫人!”虽然礼节是补回来了,不过两个人脸上难免仍是有些尴尬。
方浣娘倒是不甚在意,只是示意巧儿与双儿将矮凳搬了两个过来放在下方不远处,秋容和如兰又谢过了方浣娘这才欠身坐下了。
“二位今日来访,可是有事?”方浣娘开门见山地问道。
秋容一怔,刚刚说来拜见少夫人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谁知被少爷拿来作为挡箭牌了,真真是气煞人!倘若真的是来拜见少夫人的,焉有空手而至的道理?可自己和如兰偏偏什么也没有拿,哎!后悔死了,刚才真不该充大!
“少夫人,我们刚刚经过这里,听说少爷醒过来了,所以便进来看看,您看……我们这……”秋容尴尬异常,言语便有些不大利索。
方浣娘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当下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同住一个府里,互相走动走动都很正常,其它的不必太过在意!”
如兰一听,忙笑说道:“就是,就是,我看啊,咱们几个年岁相妨,似姐妹一般呢,平日里可真的是要互相走动走动,这样方显得亲密嘛!”
方浣娘一听,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自己只不过是客气一番而已,她怎么会听不出来?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位如兰姑娘也太会顺杆爬了吧?
当初就算自己并非钟府的少夫人都未必会与她们来往,更何况现如今自己身份不同!就算她们身家清白,但必竟也与那青楼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还想与自己攀姐妹?亏她想得出!不过,她转念又一想,自己刚嫁入钟府,还不易树敌,不如胡乱打发了她们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她示意双儿过来,轻声说道:“去我那妆匣拿两枝簪子送给两位姑娘,算是我的一点小小的心意!”
双儿点头,去到梳妆台那里打开妆匣子挑了两支簪子递给方浣娘,方浣娘看了一眼,示意双儿送给秋容和如兰,秋容和如兰接过仔细一看,虽然不算极好的东西,但也已经相当不错了,心下免不了又妒又恨,而对于方浣娘的善意不但没有生出感激之情,却反而多了一丝怨愤!而这,却是方浣娘不曾想到的!
“多谢少夫人!”
接了礼物,秋容和如兰虽然心中很不舒服,但却也不敢马上告辞,秋容正愁着没有话说了,却一眼瞧见方浣娘放在框里的绣品,忍不住脱口问道:“原来少夫人也善长刺绣呀,可否让我们看看,顺便也学上几招?”
如兰也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平日也怎么努力都总也绣不出一幅好的绣品来!您瞧——”如兰说着,又从怀里将之前那个香囊拿了出来,递到方浣娘面前,“这便是我绣的香囊,您看看,是不是很不入眼?”如兰言语里竟然谦虚了起来,倒叫秋容有些嗤之以鼻,心道,明知不好方才还敢拿出来送给少爷,幸亏少爷不曾收下,否则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秋容倒是忘记了,现如今她们心中的少爷已经娶了亲,就算是少爷收下,那少夫人必然也不会允许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方浣娘倒是接过香囊认真地瞧了几眼,如兰的针法平平,一对鸳鸯能绣成这样,也已经算是不错了,不过,若是拿来送人,只怕是真有些不好拿出手!她又想起方才如兰曾经拿它送给钟世骏,于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她还真大胆,竟然敢送这东西给相公!先不提自己会不会生气了,若是给夫人和老夫人知道了,她如兰只怕是要从钟府走人了吧??也许,自己该提醒一下她!
如兰见方浣娘看了直摇头,心下顿时有些不悦,心道,就算是我绣得不好,你也不必这样吧??忍着气,如兰问道:“少夫人,难道说我绣的不好吗?”
方浣娘将香囊还给如兰,微微一笑,道:“绣的还算不错。”
“那您干嘛直摇头?”如兰嘟着一张嘴,皱着眉,似嗔非喜。
方浣娘道:“我只是想起刚刚好像听到如兰姑娘在院里说这是要送给我家相公的,我原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香囊,却想不到如兰姑娘绣的竟是鸳鸯,我在想,如兰姑娘出门时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