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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什么这么看我……”
感觉自己的脸像火一样烧起来,却不知被谁指示继续着瞪眼睛的无聊游戏。全无威信的嘟囔吞吞吐吐。
不过好像做做肉垫也不错唉!
摔得七荤八素的夜艰难回神,却陷进一泊翠绿色湖中。队队队……队长……
她她她的手……脚……还还还这么近……天哪……大不敬大不敬啊……
陷入两人世界的两个小朋友完全忘却了周边围成一圈看好戏的一干人等——
“亲下去啦——”伸出一根手指无聊地戳戳夜的脑袋,乱菊仰头干掉又一壶酒,让人心急的一对啊!她都那么卖力地演出了——
“亲啦——快点快点——”
“别害羞嘛——”
“你看你看——都抱那么紧了——哦哦,别松手哇,刚刚是谁跟我抢那么起劲的啊——”
“乱菊,”银拽住恨不得把夜塞进日番谷小朋友怀里的醉鬼,“你看日番谷都红得像个番茄了……别瞪我啦,日番谷。不信你自己看看镜子——”
“你们……”
“要对自己的心意坦诚哦!”语重心长地教诲——
“浮竹你——”
“这样很好嘛……”
“花烈队长!”
“哎呀——好了好了——你看小白多么不好意思——别为难他们了……”还是雏森正常点——“小白你带着夜快点闪吧,这里我来顶着……”
日番谷看着雏森相当可疑的笑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脸发烫,再怎么想保持与我无关的表情都不可能,看看那一双双戏谑的眼睛——他的一世英名啊——
“喂……小鬼,你笑够了没有!?这和你有关吧——”
相当不满当事人笑到爬不起来的状态,死拖硬拽地把她拉起来,理好两个人的衣服。见夜还埋着头不知道在笑什么,伸手,赏她一个轻轻的毛栗子。
“那你们好好玩吧。”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话,拎起夜的领子便一阵风的飘走。
留下来还得了?非被他们调侃死不可!
夜风凉快,特别是对于现在的日番谷队长来说。极速奔驰中的他侧脸对着夜抱怨:
“你怎么还笑啊?!没看到他们一个个都拿我们开玩笑呢!”
“唔……”忍住笑的声音,“可是很好笑嘛……”
“真不知道你平时一直笑着累不累的……”无奈却很纵容。
“不会啊……”
“特别是对喜欢的人笑,一点都不累啊……”
……
——绝句。
月色很美,罩住一只番茄头在空中飞驰。
远远的地方有人拿着望远镜现场直播——
“嘿嘿嘿嘿……脸红了……”
“拥抱没?亲没?”
“哪那么快啊,再等些时日吧……”
“就说他们很配嘛!今天还穿情侣装呢!”
“日番谷真是幸运啊……捡到了最体贴最温柔的副队长。”
是啊,捡到的夜,捡到的幸福。
☆、12
五年后——
十番队办公室
“小夜,分点给我好了……”
再度批完小小一叠文件的日番谷君向夜摊开手掌,皱眉,看着她从大堆文稿里头翻出几张来,放进手心里。
“就这么点?”
不要误会,不是他喜欢有很多文件等待批阅,而是他相当不满他的副队长对他工作能力的质疑——他的桌子上没有一点稿纸积压,全都跑去了夜的桌子上——他当然不舍得夜把工作都拦到自己头上,而剩下他悠闲享受夜炖好的美味鱼汤。
听话地再翻翻找出几张来,叠在他的手上。
无声叹息,知道这样挤牙膏也挤不出什么来。日番谷拿回那吝啬的一点点文件,慢条斯理地看起来。
呜呜呜——哪有哪个队长这么窝囊,让自家副队长拼死拼活地替自己做事情的。他反倒怀念起乱菊那个时候自己忙碌的感觉——他现在都闲得可以长青苔了!
况且……况且小夜还是他的女朋友的说……
脸红,偷偷瞟一眼认真工作中的夜。她正以眼花缭乱的速度批阅叠成小山的文书,可是即使很忙,她的动作依旧那么优雅……
夜感受到目光抬头,“怎么了,队长?”
无懈可击的微笑,连春风都要逊色几分的温柔,“累了吗?门外的樱花开了,队长去看看吧……”
“……不要把我看那么扁好不好……”心中幸福感满溢,嘴上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悄悄揽过一堆未批阅的文件,一目十行地看起来,“以前那么多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看的唉!”
“可是……队长……”不着声色地揽回来,她开始每日一次的例行开导,“队长总是不让我帮忙战斗,那么至少这些东西我可以帮你做,不然我会不安的。”
无奈,自己理亏。日番谷躺回座椅,将手中的笔神准地投进笔筒里。他也许真的过分,每次都是自己上场把夜晾在一边观赏。可是他真的不舍得她去做体力活啦……让她保持着除虚记录个位数实在没办法嘛……
好在他们总是一起行动,外人只知道那些功劳都是他们两个人平分,才没有哪个不识相的人跑来挑衅。
不过夜的实力现在已经根本查不出来了,连他都不怎么清楚。又不见她像最早的时候那样死命看书,也不见她修行,他更加不会去问她的卍解练的怎么样了,外头她那轰动一时的天才称号已经被人逐渐淡忘——不过这正是他乐于见到的。
“小夜,别看了,我们出去散步吧……”
“走啦走啦……”
一把牵起她的手,无视她细弱的抗议。
羡慕风能那么亲密的亲吻她的头发,伸手在那丝绸般的触感中肆意游弋,这么温暖的感觉,好幸福啊……
他满足地抬头,望着鸟儿衔着天空飞过,忽然看见闪亮而去的光线,像流星。
“队长……”
“嗯?”
“总队长的消息
——旅祸 入侵!”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啊过渡……还是想让小白幸福一些滴……不过这是个万恶的过渡,下章小夜觉醒鸟……于是,开虐鸟……8过放心啊蝶大~~小白会幸福滴……
☆、13+夜的自白
(衔接原著中一护救露琪亚而小白未出场的一段,直到雏森对小白拔刀相向后。因为实在没精力去想着穿插点什么东西了…_…||| 终于可以开打鸟~夜~)
日番谷感觉到,动荡的瀞灵廷似乎正酝酿着天大的阴谋,而雏森仅仅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但是她的不信任依然像刀一样刺伤他的心。
脑中混乱不堪,想找夜却发现她不在房间里。于是一个人在院中游荡,试图从真真假假的所见中找出头绪。
他正走到后院的小路上,抬头,却看见夜独自一人高高坐在假山上,抬头望着天空。
“夜!你在那儿干什么?”
夜听闻回头,可是脸却隐埋在黑暗之中,只剩丝丝发线飞舞在月光中。
她站起,纵身跳下,立定在他的面前。日番谷仔细看着她,微笑的神情与平日没有差别。
“这么冷了,别在外面吹风。”
拉起她的手往房间走去,听到她轻轻地在后面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她今天不大对劲啊,有这么一种感觉。
“被背叛的感觉,很难受吧!”
“你说雏森的事么?”
“为什么,人们总是很喜欢怀疑爱着自己的人呢?伤害别人来保护自己么?多么拙劣的手段啊!用别人的痛苦减轻自己的痛苦……”
“别说了,雏森只是太过伤心了吧,毕竟仰慕的蓝染队长过世了……只是一时丧失了判断能力而已吧……”
你为什么笑着说着这些事情呢?平日从来不特别在意别人的你,为什么好像感同身受地被背叛的痛苦一样。小夜,你在回忆么?那样的眼神,为什么让我想起了很早以前你在现世的样子呢?
可是天道夜却没有住口,只是转过头去望着那轮月牙——放开了他的手。
“好暗啊——天空。”
“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吧……”
“你怎么了?”担心地去抓她的手,只触及冰凉一片。
“我也不知道……日番谷……我也不知道,只是好暗啊……心,好暗……我看不见,看不清……好暗……看不见你,队长……”
“小夜!”
接住她瘫软下去的无力身体,日番谷急急摇晃她的脸。
颤抖不停的睫毛似乎努力地睁开了一下,那漆黑的眸子里面像一滩死水一般没有神采。忽然那里闪过一丝红光,没错,是红光,接着是突如其来的无力感,日番谷几乎使不出支持夜的身体的力量。只是那种感觉一晃而过,他根本来不及细究那种感觉的起因。
飞快地抱起夜轻飘飘的身体,皱紧眉头朝四番队的所在地飞去。怀中的躯体比夜风更加冰凉,他甚至害怕自己给不了夜需要的温度。
“……”
“夜?你说什么?”凑近她的唇努力分辨她细细的呻吟。
——“……暗……”
“别害怕,有光,看!月亮很亮呢!”
尽管知道她也许根本听不见,他还是强笑着说着话。但是无法抑制的颤音,出卖了他的心慌。
“我在这里啊……别害怕……”
——“……暗……哥哥……”
……谁?
……小夜,你在说谁?
……暗,哥哥?
不要这样昏沉着说着我不知道的名字,夜!
只是,为什么,你美好的唇却依然喊着那个名字呢?不停的,不停的……
暗哥哥……到底是谁……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几乎不能呼吸了,每一次吸气,都好像在心上插刀
——是噩梦吧——因为只有噩梦里,他才会这么,害怕呼吸。
“醒了么,夜?”
“嗯……”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可能是最近累到了吧……”
“没事……就好……”
依然温柔如水的眸子,依然恬静温和的微笑,只是,他问不出口。
心刺痛,最终还是受伤。
原来单纯地幸福着的,一直都只有自己而已。
夜的自白
在蓝染用水月镜花骗了所有人的那个晚上,我终于回想起了暗哥哥——他在我的记忆里,朝着我微笑。我向着他奔去,在他的手带着那么熟悉的温度拍上我的肩膀的时候,我想起了一切。
原来找回自己的东西,有时候并不是只有欣喜。
一代一代的记忆,潮水般涌来,乌黑了我的双眼。
暗哥哥说,慢慢来,慢慢来,他们不急。
可是我……
死去了太多次,轮回像一个漩涡,让仇恨聚集。
我取回的不仅是万年前的童年记忆,更有每一次被护廷十三番诛杀的场景。纵使身体违背了命运,在每次致命的损伤后自动重生,那样的痛苦只会一次次烙印在灵魂的深处——就像在衣袋里不知不觉地放进了很多东西,一翻开,原来,自己竟然有那么多隐秘。
摊开手掌,黑色修长的暗祭在手中慢慢成型。握上,便发出沉沉的龙吟。
喉咙口渗出丝丝腥气,无声吞下,将苏醒的灵力收敛进每一寸骨骼。
还,没到。
长老苍老而慈祥的声音从心中传来,他说,不急。
大家,总是在照顾着我的意愿,放任我的每一世,或者饿死在流魂街,或者平平淡淡地老死。他们心甘情愿地被囚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