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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算妾!
妾!
那可不仅仅是一个称为。更不向后代的二奶和小蜜。二奶和小蜜还有人身自由,还能和正妻打打嘴仗,甚至大打出手。可妾,说白了,就是一个奴仆、婢女的升级版。完全受到正妻的管理和压制。其荣辱,一切都来自丈夫,不得欢心,甚至被活活打死,那也是寻常。就是夫家的一个私有物品。就连夫家犯了什么大罪,诛九族,都没有牵连妾族一说,可见端的不把妾当人看。
故此,这妾的父母,也就如卖出一件商品的厂家一般,有售后服务的义务,就跟那个被鲁智深打死的镇关西,玩腻了金翠莲,就要退货一般。这妾的父母,跟妾的夫君,没有什么伦理瓜葛。感情好的,给点脸的,唤上一声亲翁,亲娘。也就算给面子了。不好的。随便给脸色,那也是有的。
所以,像李民这么正式的称呼,大娘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由己推彼。大娘当即也就知道了李民对自家姑娘的爱惜。大娘当即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大娘虽然人生坎坷。性情早就被红尘磨砺的坚韧无比。可这李师师和月茹,却终究是她的两个给予重望的闺女。天下父母,谁不希望自家的女儿有个好归宿。如此重大的情感冲击下,纵使是大娘,却也有些克制不住了。
不过,大娘终究不是一般人。随即笑道:“好女婿。莫要拜了。快快入座。”随后,又对月茹说道:“你这丫头,就跟我当年一样,也是个情种。不过,你比我的命好。碰上好人家了。无需说了。也起来吧。”
月茹闻言欢喜的流出了眼泪。要知道,她原先的身份,那可是一直见不得光的。又对李民有了真感情。本就压力不小。结果生死一线之际,却是全都交代了。可却没死。这压力,却又全都转移到该如何和她妈交代上了。可没想到,却这么容易就完结了。一时欢心,却哪是这么容易过去了。眼中流着欢喜的泪水,满身的功夫,似乎全都不见了。全身虚的很。
倒是鲁玉听说月茹要和她娘见面,也非着跟了来。此时见月茹和李民都和大娘见过礼了。当即蹦了出来,双手抱拳,喜兴的喊道:“鲁玉拜见前辈。愿前辈永远这么青春美丽。”
不得不说,鲁玉从小被他爹鲁雄养大,一生的心愿,就是做一个侠女。找一个比他爹还厉害的男人做相公。却是没有什么大户人家姑娘的想法和规矩。对妻妾的分别,却是没有什么看法,毕竟他老爹一辈子从来没有纳过妾,而她和月茹处的又相当好。却是很给大娘的面子
而大娘虽然没有正式见过鲁玉,可以大娘对李民的关注度,却是早就知道鲁玉这么一个人。如今看这么一个小丫头,以李民堂堂正妻的身份,却如此敬自己,当下也是很欢喜。
随即,一家人,团坐于厅堂内叙话。却也是其乐融融。
只是,不论是李民和大娘,他们今日见面,却都是不能光论家常。都各自有着许多事,要相互沟通的。互相聊了一个小时过后。李民却是先沉不住气了。
李民随即对月茹说:“月茹。你带玉儿看看你原先的住处。我与岳母,谈些生意上的事。”
月茹当即点头,引领鲁玉和李师师她们出去了。如今李民身边妻妾三人,鲁玉虽为正妻,可一心练武,又纯真无比,却是没有丝毫把持家务,相夫教子的责任感与风范。反倒是月茹,一举一动,却隐隐成了三人中的头领。看起来,一手好的厨艺,不仅能栓住男人的胃,拴住男人的心。对与女人,却也是同样。
而在鲁玉他们走后。不待李民说话,大娘却先叹息了一声:“姑爷啊。你不该回来啊。”
第五卷 第十八回 女婿,你真的很危险
“圣命所召,不得不来啊。”李民也有些无奈并不解的说道。
说实在的,李民如今在青州发展的好好的,连青州大小官员都入了他的神宵教,李民现今在青州跟土皇上一般,若不是这一回推脱不掉。李民还真没想过回来。不过,就算李民本身没想过回来,可这和不该回来又有什么关系。李民却真的一时没想到。这到不是李民不够聪明,危机感不强,实在是李民原先的层次不足,那怕是这半年来的有所强化,可李民身边围绕的人,也全都是以李民为中心的,对于李民层次上的提高,却也是帮助不大。
而听李民这样说,大娘却也一时搞不懂,李民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在装傻。不过,大娘原本就期望李民有所作为,如今李民又是主动上门认亲,给足了面子。大娘却也想和李民交个底。毕竟,是李民给了她大娘迷茫的人生以希望,并是这唯一希望的可执行人。为此,大娘不惜把两个女儿都给了出去。如今,却是除了一些保存万花楼根本的所在之外,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
故此,大娘雍容的一笑说道:“女婿啊。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咱们大宋幅员辽阔。可也有着:天高皇帝远之说。你本是有大抱负的人,如今你我又有约在前。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呢?”
李民当即心中一振,暗想:那话来了。
李民随即站起身,双手抱拳,躬身施礼道:“请岳母赐教。”
大娘本就是要说。见李民如此,乃摆手让李民坐下,说道:“女婿啊。天下事,本没什么可瞒得了人的。尤其是兵马大事,几千人的存在,单是吃喝动用,就需百里的方圆供应。这如何瞒得了人?不来京,不碍着人,朝中尽是宵小,官家耳目闭塞。这件事也就是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可如今,你实在是树大招风啊。木秀于林,风必毁之。你本就是国师,名声显赫,如今又灭了五千流匪。实力之强,谁能不放在心上?焉能不招人忌讳。若是你在青州,不碍着他人,却也还好。这一来京,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岂能没有人惦着。何况,蔡京如今还在东京。你与蔡京已经势成水火。你来此,蔡京如何能放过你?”
李民对于大娘前面说的话,还有所理解。可对大娘最后的那一句,就有点不明白了。李民当即奇怪的问道:“岳母,那蔡京都已经被小婿弄得丢官罢职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大娘顿时有些恼怒李民大意的说道:“有什么可怕的。那蔡京在朝多年,一天不死,就一天可怕。他被官家贬职,又非一次,你怎知他就不会东山再起?”
李民在来此之前,却也是见过徐知常和林灵素的。也是问过蔡京最近状况的。当即笑道:“岳母多虑了。我听说蔡京下来之后,整日里不是养花种树,就习字练画。如今他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什么作为?”
大娘当即怒道:“肤浅!岂不闻: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那蔡京岂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他那是在韬光养晦。躲避天子的怒火。只要等一个人回来,那就是他发难翻身的时节!”
李民当即一惊。随即意识到:徐知常虽然混迹过官场,也懂得一些官场中的道道。可毕竟不是专家。看的还不够透。这蔡京,真的很可能,还就像大娘说的一样。不过,李民对朝中事还浅,却还是猜不到蔡京要等的那个人是谁。
故此,李民很是发挥了现代人不懂就问的精神。嘿嘿笑道:“岳母教训的是。小婿失察了。还请岳母赐教,那蔡京等的却是何人?有何依靠?”
大娘被李民这两声岳母叫的很温馨。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那个啥就不说了。
总之,大娘对于李民的这种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耻下问的精神,很是欣赏。觉得李民果然有帝王的风范。
故此,大娘很是和颜悦色的说道:“蔡京等的,还能是哪个。自然是他那个盟友,领枢密院事的西北监军童贯了。”
李民听了,暗道疏忽。确实。由于这童贯老不在京师。李民虽然知道这么一个人,却还是把他给一不小心的忽略了。
而这时,大娘已经耐心的给李民解释道:“那童贯与蔡京,互为里外。当初,蔡京被当今官家贬到杭州,就是通过童贯的好言,重复启用的。而蔡京为相之后,也立即回报童贯,举了他西北监军,枢密院使。他们俩的关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尤其是那童贯领军在外,又有过抗旨行军的先例,却是不会坐看蔡京倒台,朝中没人替他说话的。故此,大过年的,想来那童贯,很快也就要寻机回来述职,为那蔡京说好话了。”
李民当即一僵。想起那蔡京的狠毒老辣,行事肆无忌惮。若是重新起来,那时候,岂不是麻烦无边。
而这时,大娘却又说道:“若仅于此。不过是官场上的斗争。你得当今官家的崇信。即使有童贯进言。甚至那蔡京重新复职。却也都碍你不得。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明知与那蔡京势同水火,却还来京。休看那蔡京几次暗杀你不得。甚至连那绝箭都死在了你的手中。可那却不是蔡京的最后依仗。须知,蔡京为祸百姓多年,想杀他的义士不知凡几。可他蔡京依然活的好好的。你可知为什么?”
李民大忽悠多年,当即很配合的问道:“为什么?”
大娘很满意。很是慈祥的说道:“那就是因为蔡京手下有着一个天下第九的高手。”
“天下第九?”李民疑惑的问道。
要知道,李民的另一个老岳丈鲁雄,那可就是一个真正的江湖高手。对江湖上的事,知道的也相当清楚。如今李民的贴身护卫:铁豹、恶虎等。那就是鲁雄找来的兄弟。可就算如此,鲁雄日常吹嘘的那些江湖高手,除了那个天下第一,就是这个江湖无双。这天下第九,却还真是没听说过。这天下第九,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过,李民却知道,大娘此时绝不会瞎说无关的事。尤其是,蔡京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在如今这么一个下以武犯禁的年代,能活的这样安稳。却是不那简单。要知道,单单是他李民这么一个不那么招人恨得家伙,都屡招暗杀了。蔡京这么一个招人的家伙,怎么可能人生平安?
好在,大娘有心跟李民交底,见李民问,随即提点道:“确实天下第九。不过,他这个天下第九,却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九。本朝能排在他前面的,却只有两人。”
李民当即大为好奇,逐问道:“那他岂不是天下第三?这人到也有些意思。却是何人?如何在江湖上没得传闻?”
大娘当即很是鄙夷的说道:“江湖之辈,贩夫走卒。连自家都养活不活。岂能安心练武?能出几个真正的高手?休听那些人吹嘘。真正的高手,历来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大富之家,不是被网罗朝中,就是投身军旅。江湖上的那些,都是一些投身无门的闲散之人。能知道个什么?”
李民再次听闻这个说法。很是感触。
确实!正所谓:穷文富武。如今李民也算是半个练家子,手下又养了一帮的高手,自然知道,练武的人,体力消耗的大,那吃喝跟不上,根本不成。
别说是江湖高手了,就是他李民如今养的那些弟子,成天训练,一个个的饭量就大的很。就很是不好养活。而那些真正的高手,除了吃喝之外,还要进补以及涂抹药酒,淬炼身体。他们又不生产,哪来的钱?光是那些生活费,就足够让他们没工夫练武了。怎么可能成为高手?
而这个大娘却也已经说道:“不过,蔡京身边的这个人,却也神秘的很。无人知道他的来历。我也是只知他向来隐身于蔡京的身影中,人称:隐杀。暗中保护蔡京。只在蔡京面临杀身之险的时候,才出手。可一出手,犯者必死。唯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