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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慕容格对李民意图建立商人帮会,笼络人心,筹集军资的想法,再无二意。
而李民却还沉浸在建立体制,引导革命火种的兴奋之中说道:“有了商会,除了可以团结商人的力量,不受外人欺负。而且,我们还可以通过商会,调解商务纠纷,以及通报南北货物价格和道路安妥。具体的,可以建立鸽道,使南北货物供需消息通畅,甚至直接通过商会订货或收货。”
嗯,不错。有了鸽道,情报信息却是快捷通畅了。慕容格暗暗盘算着。
而李民依然憧憬的说着:“还可以组建商会护卫队,保障行商路线的安全通畅。可以集中行商,减少商旅之中的意外。”
嗯,不错。有了商会护卫队,却可以打着保护行商的名号,大规模的招兵买马了。若是没个商会驻地屯上五百人,十个商会驻地,就能名正言顺的屯上五千兵马。而且,更可接着商会驻地,形成一张网,起事之时,一呼百应,却是可以顷刻间,江山变色。
慕容格想到绝妙处,更是眼睛冒光。李民与他说的,基本上鸡同鸭讲了。不过,此时的慕容格,就算李民不办这个商会了,慕容格就算是独力,却也要把这个商会办起来,这商会,却正是他大肆扩张的绝佳掩护。
不过,此时慕容格却是还希望与李民合作的。毕竟,慕容格自认在江南已经根深蒂固,即使与李民合作办这商会,江南这边的商会,也绝对能控制在他慕容格的手里。而北边的,慕容格虽然不能保证绝对控制到手,可这也却正是合作的所在。有李民控制北方,到时候起事时,南北呼应,那才能遍地开花,一举推翻大宋。
只是,慕容格却是拿不准李民的志向,毕竟李民如今已经是大国师了,又有大志向,更有大才。手下也实力雄厚,背后更是未知势力支持。慕容格却是不敢保这李民在事成之后,一定就能容忍他慕容格复国。而复国,却是慕容格的唯一志向和底线。
第十卷 第一回 无心收慕容,慕容自来投
在没有强权保证相对公正的条件下。交易与合作,永远都是实力相近的团体或个人才能进行的。否则,游戏的规则随时可能被强势者改变。交易与合作的下场,往往就是吞并与毁灭。
故此,弱势者,往往会依附一个强权,并在这个强权允诺的相对公平的条件下,与人交易合作。而这个强权,往往就是政府。
而如今慕容格想与李民合作,偏偏他真正想合作的,就是推翻当今的政府。如此,却是再没人来保证他慕容格的相对公平了。
慕容格虽然没接受过这方面的专业培训,可多年把持慕容家在江湖与朝野上摸爬滚打,却也让慕容格从实践中,深深的明白并牢记这一点。
只是,慕容格当初分析情报,以为李民好色,自以为凭借小女慕容箐箐的媚骨天生,就能轻易拿下李民,已经是错了一局。
而随后,又以为李民不过是一个功力高深的神棍,就算背后有人支持,也万难敌过他慕容家百年的积累。自以为能在和李民合作中,彻底降服李民。到时随便虚封李民一个王位,再配上自己的小女慕容箐箐,权色动人心,就可以降服李民。
可慕容格自李民到府之后,至今也没看透李民不说,更从李民那里听来许多有着切实可行的大谋略,更是不敢小看李民,却是自思又错了一回。
有了这些顾虑,慕容格却是不敢冒然提造反的事了。否则,底牌一揭,若是李民实力比他慕容家还强,复国不成,反倒被李民吞了。慕容家百多年的心血,徒为他人做嫁衣,那他慕容格,就是万死也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慕容格琢磨了一下,压抑住大业有望的兴奋之情,满脸堆笑的奉承李民道:“国师宅心仁厚,天下商人之福也。老朽定当鼎力相助,此事必成。只是,这商会的日常事务,也需人打理,南北商会互通有无,更需人调节,却不知国师可有何人选?”
慕容格也算是能忍,却是先什么也不提,先把这个有大好处的商会敲定再说。就算是南北两大总商的负责人,李民都要把持。凭借慕容家在江南的根基,慕容格也有自信架空李民的人,拿下这江南的半壁江山。
只是,慕容格却是不知李民如今最是缺人。能打的还好说,可这商业上的人才,却是难上李民了。青州那边若是建立商会,李民还能让张山或张青兼着管管。可在这江南,李民却是实在放不出人来管理了。而且,李民只是想把南北商会确立起来,好让大宋刚刚萌生的资本萌芽有个后台,不至于还没来得及发展就胎死腹中。更是没有慕容格那般胡乱理解的诸多心思,却是也没在意,更没想把持这个商会。
故此,李民听闻慕容格提及人选琐事。却是心中有愧,可佯作大气的说道:“国丈乃江南富户魁首,江南富商皆以国丈马首是瞻,这首任江南总商自是要由国丈兼任莫属了。”
慕容格当即听得一喜一惊一疑惑。
喜的是,这李民看来真有诚意与自己合作,竟然舍得把这江南总商之位让给自己。到时候,经营个四五年,以商会之命,布武天下,南北呼应,江山可得。
可随即,慕容格又是一惊。暗自惊觉:难道是这李民老谋深算,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态,自知守不住江南总商的实权,故此乐地大度地让与自家。
对此,慕容格却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那李民能想出商会这等谋略,可见是有大谋略,他所图又大,把这好处抛给我,蒙蔽我的心智,暗中吞噬我慕容家的基业,也是不无可能。
如此一想,慕容格却是惊的冷汗都冒出来,更是高看李民。
可是,慕容格琢磨的多了,却又发觉李民的语句有问题,什么叫首任江南总商?难道这总商还是不一直做下去的?难道这江南商会还没成立,这李民就挑明了要夺我之权?不能啊,这李民有大谋略,绝不是如此肤浅之人,就算是有动作,也是要暗中来的,哪有一上手就如此嚣张的?若是我没有半点好处,我不与其合作,这李民又能如何?他就算是在青州人强马壮,可他也万不能千里迢迢的杀来江南啊,毕竟现在大家都不是动手的时候,这明面上还有一个大宋朝呢?何况,如今这李民也把这商会的点子,说个清楚,就算没有李民,我那孩儿也在青州坐的稳定,照样可以把这南北商会立起来。就算是声势小点,发展的慢,可却胜在完全是自家基业,这李民不会想不明白这一点吧?
慕容格越琢磨越糊涂,索性揣着糊涂装糊涂,本色演出的笑问道:“恕老朽愚钝,却不知国师这首任总商,乃是何意?若是国师有意这总商之位,老朽本就能力浅薄,自是恭让国师担任。”
李民没慕容格那么多的心思,随即笑道:“国丈多虑了,本尊万无窥视这总商之位。不过,本尊推举国丈担任总商之位,却也是有让这总商之位轮换之心。”
慕容格当即听得心中一沉。可李民却有继续说道:“须知,天下大事何其多也,你我岂能被这小小一个商会缚住手脚。只是这首任确需明白商会之意者定下基调。待培养出合适人选,自然有他们去做,我们只需指明方向即可。如此,你我才能腾出手来,办更多的大事,合作更多的项目。”
李民说了半天,其实那不过是他现代经理人的理念习惯。并为自身没人操办找借口罢了,只是为了安这慕容格的心,故此才婉转解释,并把慕容格小小的抬高一下。
可是,如此之说,听到慕容格的耳中,却是极大的打击了慕容格的士气,慕容格暗叹:此子气度恢宏,放眼天下,我不及也。
这满脑子复国的慕容格,却是自觉地把李民的忽悠,理解成了天下大业,人心,军兵,钱,却是不能只看着钱,商会经营的再好,那也不过是聚敛军资的一个手段,只拘泥于商会,最终不过是一个管管后勤的总管罢了。只有建立它,并跳出这个局限,才能谋取天下大业。
一时间,慕容格甚至起来了杀心,想拼着一个国师在他慕容家出事的大罪名,就此把李民格杀当场。可是,慕容格杀心一动,却又泄了气。虽然他根本看不透李民的神通,可李民有本事,经他女儿的证实,那却是分毫不假。只看李民在他慕容格的地盘中,却是没带那老仆状的高手护卫,孤身与他慕容格相见。可见李民根本没在意他慕容格。甚至有可能他慕容格一动手,就会如他女儿慕容箐箐一般的制在当场。那时,可就不是合作复国的问题了,恐怕他慕容家的百年基业,都要断送在他慕容格之手。
慕容格顿时士气低落到极点。只觉得的有李民在,复国虽然有望,却恐复国之后,随即又会灭国。连商会都有些懒得成立。毕竟,不能复国,做的再多,却又有什么意义。
而这时,李民本来还惦着继续解释这商会交给别人管理,为了防止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把他们辛苦弄起来的商会败坏了,所以要两年一届的换人时。却猛听一声娇呼:“爹,国师。今日风光绝美,国师初来,不如请国师乘船游玩一下我们这燕子坞的风光丽色如何。”
却是那慕容箐箐无事寻了来。
慕容格一听之下,却是大喜,整个人立时精神也振奋了起来。不错,我不如你,我也老,也不可能争过你。甚至我的儿女也不如你。可我有儿有女,有子孙,这一点就强过你。你李民如今都四个女人了,可至今无子,手下又有着神医连我大女儿的幼年阴寒之暗伤都能医治,令我女怀孕,可你却至今没有。可见乃是天意。就算你能打下大好的江山,却无继承之人。这江山早晚还是我慕容家的。那老柴家还留下孤儿寡母呢,那赵匡胤不是照样能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他老赵家能,我慕容家如何不能?只要我趁着他基业未成时,对他鼎立相助,臣服与他,取得他的信任,到时候,重分天下,这天下自然还是我慕容家的。
慕容格的士气当即旺盛到了极点,同时也更希望李民能把他小女儿收了。如此联姻,自然要比空口白牙,更是牢靠。何况,慕容格至今也还对他小女儿的天生媚骨有信心。
慕容格当即满脸堆笑的笑道:“女儿啊,你替为父好好招待国师。今天国师又指点给了为父一个大生意。为父这就要去写请帖,遍邀江南富商,就不与你们同游了,你一定要替为父招待好国师啊。”
第十卷 第二回 姑苏乱
“爹!”慕容箐箐忍不住娇憨了一声。慕容格交代的实在是有够露骨,有够过分。李民当下巨汗,可慕容格功夫高,跑得快,甚至都没给李民还嘴推脱的机会,只留下慕容箐箐有些羞涩的垂头偷看着李民。
好在李民欺负这个慕容箐箐也已经习惯了,却也是没什么特尴尬的。随便摆了摆手说道:“去把你月茹姐姐们也喊上吧,咱们今天就好好的玩一天。”
慕容箐箐习惯性的答应了一声,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微微一红,一溜小跑地叫人去了。
李民看的好笑,却也没说什么。
随即,李民在慕容箐箐的向导下,陪着鲁玉、月茹、李师师等,好好的游玩了一天。别说,这姑苏的风景,确实还真是不错。乘坐画舫,听曲游湖,却还真是一件美事。
只是,就在慕容箐箐领着鲁玉、月茹等挑那姑苏特产的丝绸,胭脂时,却是碰上了一件比较扫兴的事。二十几个蓝衫家丁,在一红袍管家样的家伙带领下,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