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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这宝光如来下砸的一杖,那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躲闪。耳轮中就听“当”的一声巨响。鲁智深就如挥出一个本垒打一般,很是得意地单手高举那超巨型的日月连环铲,指天舞动。
而那宝光如来郑元觉,却是如那棒球一般的飞了出去。
没办法,那宝光如来郑元觉跳起来,腾空下砸,以他那七宝佛光杖的份量,在他力量的加成下,就是一两贯一斤的,那也不过千多斤的份量,鲁智深光是这条超巨型的日月连环铲,那就是八百六十斤的份量,这种纯力量的对碰,那宝光如来郑元觉绝对属于质量小的一方,在这般巨大的反震力之下。那宝光如来不飞,谁飞?
一时间,两军观阵的十来里的人等,全都看傻了。就差痴呆的喊着:“老婆!出来看超人。”
好家伙,这凶威赫赫的宝光如来,六招败了刘锜,三招震伤了秦明,就连刀法绝伦的杨志都能硬生生打败,如今竟然一招就被这高大犹如魔神、金刚一般的鲁智深给打飞了,这还算是人么!
这也就是没表罢了,有表的话,看一下时间。这战场上绝对寂静了有三分钟。若不是那鲁智深击飞那宝光如来之后,眼看众人没个反应。大声吼了一声。这两厢观阵的,指不定还要愣到什么时候呢。
而鲁智深一声大吼过后,随即如那远古狂奔的史前巨象一般,踩踏着如雷的脚步声,留下一连串三分多深的大脚印,狂猛无比地就像方七佛军阵冲去。
方七佛军阵中刚刚被那鲁智深狂喝惊醒过来的众军卒,刚刚明白过来,就看到鲁智深那凶神,直接冲他们跑来,那些战在后面的,以及站在两厢的,还都好一些,那迎面直冲着鲁智深的,却是寒了胆,惊了魂,各自惊叫着,就不顾军纪的乱跑起来。
而那李民这方,也是看出了敌军军阵骚乱,显然是士气极低,正是出击的大好之时,李民当即在朱武的建议之下,一挥手中令旗,众军兵齐齐一声呐喊:“杀!”各自在统兵将领地带领下,形成一个个方阵,缓步押上,趁势掩杀。
而方七佛这边,还是那方七佛反应快,当即怒吼道:“挡住!给我挡住他!”
可那哪挡得住啊。
虽说那方七佛的喝令之下,方七佛手下的这些偏将当中,还真有些死忠的,舍了性命的就催马拦截狂奔中的鲁智深,可鲁智深只是那超巨型的日月连环铲一挥,第一个靠前的那个将领,连刀还差着鲁智深一大块距离呢,就被鲁智深一铲之下,连人带马的扇飞了。半空中化作了一篷血水,四溢飞溅。
而第二个靠前的,正好赶上鲁智深一铲收回,顺势而下,也没什么招式,就如同拍苍蝇一般的,一拍而下,那个拿枪的将领,当即被排成了一摊血泥。而那第三个将领紧随其后,亲眼目睹前两个与他功夫相差无几的将领惨死,整个脑袋已经是吓得一片空白,都不知要干什么了,只是傻傻的信马由缰的向鲁智深冲来。
而那鲁智深刚刚信手打杀两员敌将,那超巨型的日月连环铲一时不得收回,再加上鲁智深跑得又快,惯力太大,转向不太灵活,却是被那紧随其后的第三员敌将闯了空门。
那第三员敌将,脑子正自发傻空白,他那马匹上阵时也是带着眼罩,全凭马上将领操控,如今没了人操控,却也是不知道转向,径直就和那让出空门的鲁智深撞在了一起。
这要是普通人被奔跑中的战马撞了,倒霉的绝对是人,而不可能是马。可鲁智深却非一般,光鲁智深手中的那超巨型的日月连环铲就是八百六十斤的,再加上鲁智深如今穿戴的那身盔甲,以及鲁智深自身的份量,其整体质量,却还远在那马匹之上,再加上鲁智深自身的力量绝伦,钢甲护胸犹如门板一般,这正面相撞的人马对撞,却是鲁智深直接把那匹驮着人的战马给撞倒了。
那普通的李挽惊马,那就已经是惊人的场面了,这人马正面对撞,竟然是人把马给撞倒了,那就更是惊人。本就吓得慌了的方七佛军卒,这一见之下,顿时是更乱了。
都说军法森严,那也得是有脑子记才行。除非是那种封闭式的军营训练,在名将教头的严格训练下,练得那些军兵整日里别无杂念,一切意志都习惯性的服从军令,那才可克服人的本能求生意念。
可方七佛这些军兵,虽然靠着善信者的比例比较高,带的犹如一支精兵一般,上阵杀敌的凶悍也是不差,可这支部队中的大多数,毕竟还只是成为士兵没多久的灾民出身,方七佛更不是什么练兵的顶级教头,方七佛的这些军兵,却是还没有形成为命令是从的习惯。极端的恐惧下,求生的本能,很自然的压倒了军令,什么军令,在此时也是不记得了。顿时四散而逃。
方七佛顿时苦笑不已。万万没想到他方七佛的布置,还没等他方七佛主动实施呢,却因为这一个人,就已经展开了,他方七佛带出来的这支精锐之师,没败在李民的大军手上,却败在了这么一个怪物手上,以前要是有人说与方七佛,方七佛必定不信。可如今方七佛却也不得不跑。
没别的,谁让这方七佛站在中央不说,背后又有大旗,一看就是为首的,目标明显,鲁智深不奔他来,却奔谁来?
这方七佛虽然一直自认功夫不俗,可却也自知与那宝光如来郑元觉还有些差距,连那郑元觉都被这鲁智深一铲子给打飞了,生死不知,方七佛哪还敢鲁智深逞能。自然是跑了再说。
虽然此次方七佛是真的败了,可原本方七佛的计划中也是要败的,方七佛索性也就真的败了。
而就在这时,方七佛乱军当中,却是冲出了一人,手中拿着一根奇型的兵刃,好似一根弯了的扁担,又似一张没弦的弓背,直撞飞左右近身的军卒,向着鲁智深跑来。来至且近,大声喊道:“呔!鲁智深!住手!休要打了自家人!莫伤了和气!”
鲁智深正自打的过瘾,猛听此言,微微一愣,止住身形扭身低头一看,不认识,又有些面熟。
鲁智深当下又仔细看了,乐了:这不是那个宝光如来郑元觉么,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确实,如今宝光如来的扮相是有点惨。原本这宝光如来郑元觉面上中了杨志一刀,虽然面上血刺呼啦的,可这郑元觉的金刚身功效非凡,很快也就收口了。身上那一身明黄色,宝光闪闪的国师袈裟,那还是光彩照人,体面的很。
可如今,那宝光闪闪的国师袈裟,也全都粘着血肉和泥土了,那还有半分宝色,再加上郑元觉的脸上也是又是血又是泥的,那还有原先的半点风采。鲁智深一时自然认不得了。
不过,这些外型却是无关紧要。鲁智深却是不明白这郑元觉没死也就罢了,怎么还跑出一个自家人,难道是摔糊涂了?
第十三卷 第十八回 同门八叶
却说这宝光如来郑元觉确实是摔着了,任谁被鲁智深这般如棒球般的击飞,那不摔着,那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宝光如来郑元觉毕竟练得是那传说中的绝学无畏大力金刚身,最是抗打、坚体。再加上这宝光如来郑元觉在和鲁智深对拼的时候,那也是存了心眼的。那飞身跃起的一击,虽然失了根基,后续变化不足,持久力也是不足,可是除了最是威猛之外,更是是擅长卸力,那宝光如来郑元觉被鲁智深一铲子打得飞了,可这飞空的过程中,鲁智深那不下万钧的巨力,却也让郑元觉卸的干净了,郑元觉虽然不能力抗万钧,可任由那万钧之力只是加他那七宝佛光杖上,任由那七宝佛光杖带着他郑元觉飞。郑元觉承受的力量,也不过就是最开始的那一震之力,以及随后自身百多斤的份量。
尤其是这郑元觉从空中落下之时,正是那军卒被鲁智深神威吓得呆傻之刻,却是没有人注意他这飞空的郑元觉,这军阵站的又是比较密集,却是有五个倒霉蛋,活生生的做了那郑元觉的肉垫,别看这郑元觉如今一身又是血又是土的,郑元觉实际受到的伤害,却是不大。最少这种伤害程度,在郑元觉如今第九层的无畏大力金刚身的境界下,确是不大。倒是没如鲁智深一般的猜想乃是摔糊涂了。
不过,既然这郑元觉已经叫出了是自家人,这鲁智深到也不好不问之下就一杖打死,否则若真有什么渊源,岂不是伤了义气。
而且,此时李民大军还没有跟上,鲁智深也有些过于独自深入了。反正等人也是等,正好问上一问,也省得杀过头,还要往返的杀回来。至于那些方七佛的军兵,鲁智深倒是没考虑。如今那些方七佛的军兵,各个都如惊弓之鸟一般,鲁智深不追打他们,那已经就是幸事了,哪个却还敢来骚扰鲁智深。
鲁智深只是停住脚步,周身一二十丈之内,那都是一块敞亮的空地。
鲁智深当即一顿那超巨型的日月连环铲,插入地上一米多深,低头问道:“你这和尚,说的什么胡话!洒家又不认识你,说地什么自家人?休要胡乱攀亲。”
谁想那郑元觉闻言,却是高喧佛号说道:“无量佛!师兄!你我虽然不成相识,可功夫骗不了人。你这身高,想来不是生下就这般高大的吧。”
郑元觉这番话,却是真的把鲁智深给说住了。鲁智深如今变身后的身高,自然不是生下来的高度。可他这变身,却是李民灌顶启迪的,又跟着郑元觉有什么关系?
鲁智深搞不懂,索性径直问道:“和尚!洒家这身高,自然不是生下来就这般高大的,确是功法所致。可这与你又有瓜葛,有什么亲?”
郑元觉一听,果是如此。当即笑道:“师兄!都说到这般了。还未明白么。当今天下,以炼体称雄,身化金刚的,也就唯有我密藏八叶里的大威德无量金刚宗了。而我修得乃是无畏大力金刚身,乃是白马寺隐宗善无畏一脉之绝学。皆是密藏八叶之一,你我如何不是自家人。”
鲁智深都听得糊涂了,什么密藏八叶,鲁智深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当即不耐烦的喝道:“和尚!休要胡乱攀亲!洒家师承五台山的智真长老。这变身的神通,乃是我家国师为洒家开启的本命神通,却是不晓得什么八叶。念在你能经的住洒家一禅杖,也算是一条好汉,洒家放你一条生路。休要啰嗦!逃命去吧!”
不想那郑元觉闻言却是大怒,高声喝道:“无量佛!休要胡说!五台山就是文殊菩萨道场!大威德金刚就是文殊菩萨之金刚怒像!你既师承五台山,如何不知我密藏八叶之盟!莫非你有意坏我八叶盟约不成!”
说来惭愧,鲁智深别看在那五台山呆的时间不短,跟那智真禅师学了不少的真功夫,一套疯魔杖法,更是练得一绝,可鲁智深还真是不知道那五台山供奉地是哪位佛主,哪位菩萨。鲁智深只记得那山门口有四个泥像,老是冲着他怒视,却是被他一日喝醉了酒,全都推到,打碎了。连累的他也在五台山呆不下去了,这才去了大相国寺,遇到林冲,遇到了李民,这才有了今天。
故此,鲁智深被郑元觉这一喝,更是糊涂。
不过,鲁智深大智若愚,有大智慧,却是把握住了一点,那就是什么八叶盟约,以及密藏八叶什么的,他鲁智深乃是真的不知道,就算不是那个郑元觉瞎说,瞎缠,那也是那个郑元觉搞错了,却是与他鲁智深无关。
而这时,李民的大军也是随后押上了,鲁智深自然不会与这郑元觉瞎缠,大喝一声:“和尚!若不走,再吃洒家一杖!”
郑元觉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