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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毋中平,虽然嘴上能说,平日升官没少派上用处,可武将上了战场,对阵生死,这嘴上的功夫再好,却也是没用。靠的却全都平日里的真功夫,而这毋中平平日里全靠嘴了,说得多了,自然练得少了,那功夫如何,咱也就别说了。
反正,也就是几个照面的工夫,那毋中平已经是被史进的一路棍法打的浑身冒汗,头晕手麻了。
那毋中平没想到二龙山随便出来一个无名之辈,竟然都这么厉害,心里知道不是对手,转身欲败。
可是!那哪里跑得了啊。战场脱逃,那前提条件乃是要马快,骑术高,这毋中平不过是一个部将,能买什么好马,可那李民,这两年却是靠着宗泽等人,已经控制了大半的蒙古草原,连那部下的骑兵,骑的都是远超毋中平所乘骑的上等战马,这史进乘骑的,自然更是精良,虽然还算不上是什么绝世良驹,可却也绝对算是一匹小马王。
眼看那毋中平拨马要跑,史进脚后跟一磕马腹,那烈焰驹当即领会,猛的前窜几步,那史进的棍子可就够上距离了,史进奋力一击,当即把那毋中平砸于马下,眼看是脑浆崩裂,难以活命了。
史进当即跃马炫耀。
而林冲却是看出机会,那毋中平死后,其后的大军却是没有了领军之将,当即长枪一举,兵指前方。
那林冲训练出来的骑兵,早就被林冲训练的心意相同,眼看林冲的动作,当即全都明了。立时全都放下面甲,纵马小跑起来。
林冲也不回首,自知手下兵丁的状态,乃引军在前。
虽然林冲带领的骑兵数量不多,只有一千,可那整齐的马步声,配上那一千精骑的铁甲盔樱,犹如移动的钢铁堡垒,其声势,却是浩然无比。
两百步后,林冲所带骑军,已经是由慢跑改为了中跑。长长的骑兵冲刺马枪,更是平举而起。
而此时,感受到那骑兵钢铁盔甲的炫目,以及那马蹄震天的威势,那些毋中平带领的军兵,当即全都怯了。没办法,这个时代,步兵对骑兵,除非是那种特意训练出来的专破骑兵的枪阵兵,或是刀斧兵,余者,却全都是有着一种本能的畏惧。没办法,谁让步兵还没马高呢,而那骑兵更在马上面,这天然的居高临下攻击,本就是有着极大的视觉冲击。何况骑兵有马匹负重,其穿戴的盔甲,自然也是要比步兵来的厚重,普通步兵的刀枪根本伤不了,而毋中平所率的步兵,又更只是轻步兵,盔甲防御级别,不过是大宋《武经总要》中铁皮纸三级铠甲中的纸级号衣而已,那就是一层布,比平常百姓穿的衣服,也多不了什么防御力,自然更是当不得枪刺刀砍,乃至那马匹的冲撞了。
尤其是现在,领军的主将毋中平又已经是丧命当场,没有指挥,这些兵丁自然更是没心作战,当即转身奔逃。
那其后观阵的曹安国,已是感觉不好,当即亲点四万大军压上。
可此时,那一万大军已是开始溃逃,又岂是那么好调控的。
曹安国不禁大恨:这是谁训练出来的军兵!怎得不知主将可败,军兵不可败。主将败了,军兵以弓箭射住阵脚,阻的敌军,还有生路,军兵败了,敌军随后掩杀,把后背露给敌军,岂不是尽死!
可曹安国再恨也是没用。当今大宋的军法制度就是如此,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有所征调,都是临时直派将领,凭着军符领军。这曹安国学得自家军法,却是没有如那刘锜一般从小在边军中实战拼杀出来。却是不知这临阵之际,那军兵素质,却是不如他那所学之理想兵丁。
而此时,林冲的骑军已是追击到了毋中平败军身后的百米左右,林冲当即把长枪高空一举,画了一个圈,猛地落下前指。
林冲身后的骑军,当即尽皆向前俯身,双手持枪,人枪马,三点合一,连成一体,最大的把前行冲击力转嫁到马身上,一磕马腹,全都高速的冲刺起来。
此刻,林冲的骑军,只是面对败军,而不是密集的枪阵,却是没有排成纵向的突击阵形,而是列成了两排,中间相距五米,成梯队前行。
不多时,前排骑兵已是追上了落后的败军。长枪借助马力,当即就将落后者刺穿、撞飞。速度一缓,第二批骑兵已是越过而上,再次的将落后者刺穿、撞飞。
那败军当即越发的惊恐,没命的向曹安国本部跑去。
第十四卷 第七回 秘宝逞威
“斩!退后者斩!”曹安国略带惊慌,声嘶力竭的喊道。
一排排长枪急刺,昔日的同袍,惊恐的死在眼前。逃生的希望就在眼前破灭,败退的军兵,顿时陷入绝望。惊恐,愤怒,尽皆有之。
立时就有人喊道:“狗官要把我们全杀了!反了吧!”
一人高呼,绝望的人群,左右都是一个死,越发把愤恨凝聚到了那并不太熟,而且还断了他们生路的曹安国身上。
立时就有众人呼应:“拼了!拼了!杀了那狗官。”
场面当即就越发的混乱起来。绝望的惨叫和呐喊,震天憾地。
曹安国那个恨啊。可没有基层指挥官统率,整个指挥系统失调的情况下,那些急于逃命的军兵,如何能是几个斩杀就能恢复过来的。
反倒是林冲发现了前方的状况,适时的调整了一下骑军冲刺的方向,斜斜的冲透过去,薄薄的把敌军犏下了一层,收割了千余人的性命,而后圈马而回,再蓄马力,发起了二次冲锋。
战场上的状况越发的惨厉了。
那些败军退后虽有自军阻挡,可那自军毕竟还是与他们装备差不多的兵士,他们还有一拼之力,可他们已经掉头逃跑了,再想掉头返回和林冲的骑兵拼命,混乱中却是根本转不过身来。
尤其是,林冲骑军,连人带马全都是全身的重甲,普通的刀枪砍上根本没用。反倒是那林冲骑兵的冲锋骑枪。全都是特制,半尺的枪头,全都是三棱透甲锥的。三面带着血槽,一枪扎下,那就是一个血窟窿。呲呲的冒血,根本堵不住不说,还不卡枪头。
而且,这冲锋骑枪的枪铛,那也是特制的一根横档,近似于十字枪。可以直接凭着马匹的冲撞之力,把穿刺到敌兵二次撞飞,而不像什么五钩神飞亮银枪一类的以穿刺后钩抓为主。二次扩大伤口,却是免了骑兵骑枪穿刺后有尸体悬挂的麻烦。
再加上林冲经验丰富,根本不往敌军人多阵厚的地方冲,反复斜着穿刺切削。始终不让自身骑军陷入乱兵军阵之中,免得失去骑军的机动力以及冲击力,这往复的打击,自然威力更大。
如此,林冲骑军杀的顺手,曹安国的大军却被自家那一万败军挡住,自相残杀,倒霉的,却是那毋中平领出来的一万军兵。
不过,就算有着一万败军的冲阵。可那曹安国的大军数量,却始终是占着绝对的优势。再加上那曹安国虽然与这支部队的磨合比较少,对这支部队的脾性并不是太了解。可曹安国始终都是大宋第一将门之后,家学渊源。面对败军的处理虽说有些无情,可也算是果狠。那一万的败军,却是根本冲不动曹安国的军阵。
很快,那一万败军死伤大半,眼看尽灭之后,那曹安国的大军,却也是有些恢复了正常。而那零散的还没有尽死的败军,不是躺下装死。就是胆怯地转回身,混进了曹安国的大军之中。反正他们各自的号衣也都是一样。这乱糟糟的战场上,只要他们不乱向自己人挥刀,混进去,也是不难。
而此时,林冲的骑军,却已经是往返冲刺多趟,虽说尚有马力,可林冲却也不是那种把马力浪费尽了,陷入敌阵之中才会晓得的莽夫。尤其是在曹安国大军没有自相残杀的状态下,单凭着一千铁骑,要想冲破那么厚实的军阵,却也是不易,多半却是要陷入敌军之中的。
而若是那样,失去机动力与冲击力的骑兵。敌军的军兵就算是砍不破骑兵的重甲,发狠之下,把那些骑兵拖下马去,却也是没问题的。彼时,就是用脚踏,那也踩地死了。
林冲自然不会犯这低级错误。何况,此次出城,不仅正了名号,表明了二龙山乃是受朝廷奸人逼迫陷害而自卫的,更是斩杀了敌军一员大将,杀伤不下两万的敌军,已是大胜,自然要见好就收。林冲随即长枪往空一摆,钢铁的洪流,顿时徐徐的追随着林冲转了一个方向,向二龙山山口撤回。
那曹安国一战之下,什么都没捞着,就已死伤了两万来人。眼看就要能合围林冲兵马了,林冲却是见好就收了,这曹安国如何能够气平?
曹安国当即催点军马追击,意图尾随着林冲的退军,直接冲进二龙山的山口,顺势夺取了二龙山。
可问题是,骑兵追击步兵容易,那就是几步道的事,可那步兵追击骑兵,那不是瞎鬼么?大宋的主战兵种步军,与那辽国的主战兵种骑兵,交战百多年,何时有过步兵追上骑兵的战例,如何能在这曹安国身上破例?
很快,那林冲的兵马就已经跑进了二龙山山口的城门之内。
可是让曹安国欢喜的是,也许那二龙山为了追求极限防御,那城门造的实在是太厚重了,城门关起来,竟然缓慢无比。追不上林冲的骑兵,能趁着二龙山城门还没关好,直接抢占了那二龙山的城门,那可也是一件大好之事。尤其是,那城门更不是仅仅关上就能了事的,城门关上,还需落横木,上顶柱。这城门就如此厚重,可想那三道横木又该是如何的粗大沉重,这城门上锁,那也绝对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却正是大好良机。
曹安国当即大喝:“众军兵与我冲!首进二龙山者,官升两品,金赏百锭!斩旗落锁者,官升三级,赏金二百锭!”
别说,这曹安国虽然与这帮军兵的磨合不足,可这升官发财的利诱,却是古往今来,无往不利。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军兵又有哪一个不盼着升官发财的。
众官军一声呐喊,却是发了命的往前狂奔,百米冲刺不过如此。却是惦着第一个跑进山城,升那两级官,得那百锭金。
眼瞅着众多官军已经跑至山口前的城门且近,而那二龙山的城门却还没有彻底关上,跑在前排的官军愈发的兴奋,全都各自加力,意图跑在他人之前,而那落后少许的,也是各自拼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一时间,人人奋勇,却是连第一个跑进去的,还会不会有命活到最后都不顾不得了。
而眼看着那跑在前列的官军已经距离城门近在咫尺了,可突然间,那城门前方,猛然落下一道粗大的铁栏。那铁栏升起来慢,可这一落下,巨大的自重,却是将重力加速度展露无疑。
愣是让那跑在前方的官兵,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咫尺天涯!
顿时间,前排的官军,收不住脚地撞在了铁栅之上,紧跟着第二批队的官军又撞在了第一排的官军身上。与此同时,那铁栅后的城门,也迅疾无比的关上了。而随后,城门又是咣咣两响,却是两道铁横木落下,彻底封住了城门。而后又是一道铁栅落下,随后又有立柱透过那铁栅的空隙,直接抵住了城门的凹处。
而此时,那数万的大军却在山口前挤成了一团。
随着城楼上李纲的一声令下,两旁山壁上,轰然一声巨响,两尊万斤的青铜大炮,却是在这大宋舞台上首次发威。
单是这巨大的声响,那已经是震慑的不论敌我,全都尽皆惊呆了。可那炮轰的结果,却更是让观者心寒!
好家伙,二龙山山口城门前的偌大场地,那已经尽皆成了血呼呼的一片,空出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