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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立共和之国,求大同之治,实乃是当今圣主。贤良之辈,尽皆投诚。我也曾听闻你的名头,不若你来归顺我军,洒家也保你一个官职如何?”
徐宁一听,很是不乐,骂道:“叛逆之徒!冥顽不灵,且吃我一枪。”
说罢,徐宁挺枪就刺。杨志那在乎这个,当即挥刀招架。
李民在后面一看,微微摇首:这徐宁也太毛躁了。明明是你叫人出来说话地,这说不到两句,就率先动手了,这算是什么啊,你可是大军主将啊。你这一打,谁在后面指挥大军啊。
而此时,徐宁动上手,却是大吃一惊。
要知道,徐宁原本乃是御前金枪班的教头,地位尊崇不说,那更是需要有真本事才能镇住场面的。当初,徐宁武艺在京中的名号,更是稳压林冲一头。至于杨志这等小官,能听上一声名号,那都是高抬杨志了。
故此,徐宁虽然听说过杨志的名号,可也根本没拿杨志当对手,以为随手就能把杨志拿下了。可徐宁万万没想到,杨志原本就是那种不得志,武功被低估的人。单是凭真本领,光是以前的杨志,那武艺就不再徐宁之下。何况,现在的杨志,在李民手下一众高手的陪练以及李民神宵筑基功的刺激下,更是突破了原本的武学障,进入了超一流高手的刀势杀敌之境,又岂是如今的徐宁所能匹敌的。
随着杨志的刀势展开,徐宁只觉得如陷泥泞之中。自家的枪法,怎么也施展不开。尤其是那杨志缜密的刀法,更让徐宁的心神时刻受其侵袭。若不是徐宁本身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水准,只差一步,也能达到领悟枪意之境,心坚过人,恐怕徐宁早就被杨志一刀斩落了。
不过,这对徐宁来说,也是一个机会,毕竟武学达到了一定的地步,前面没有了修炼的方向,光凭苦练,已是不可能再有所提高了。必须要有外界的压力和前进的目标,就如那杨志一般,这才能再次有所提高。故而,这徐宁只要跟杨志此次对战不死,过后突破当前的武学障,那是极大有帮助的。
只不过,两军对阵,徐宁能不能从杨志手中逃生,那就又是一个问题了。
马打盘旋,只是五六个回合,徐宁的心神已经跟不上杨志的刀意与招式变换的时间差了,一个来不及反应,被杨志一刀劈在了左肩之上。
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这徐宁被杨志一刀砍中,只听的一声,徐宁不仅没被杨志一刀劈成两半,反倒受此打击,神志恢复正常。更因有了与杨志对战,对刀意的体悟,苦练多年的枪法,也终于突破了原先的武学障,领悟了枪意之境。
可相对于徐宁好处大大的,杨志可就郁闷极了。
杨志这口宝刀,虽然不说是切金断玉,如削萝卜白菜,可那也是宝家伙,等闲的铠甲,凭借杨志的膂力,那绝对是一刀下去,绝对的铁甲断裂,连甲胄带人的,一分为二。
可如今,杨志这一刀砍在了徐宁身上,却是没能奈何徐宁怎样。这徐宁身上穿得是什么啊?这仗还怎么打?
不过,杨志原本就是心坚之人,领悟刀势之后,心志更是坚毅,虽然一刀没能砍破徐宁的盔甲,令其小小的受些打击,可这更让杨志战意旺盛。一刀不成,那就再砍一刀。十刀不成,那就再砍十刀。我就不信这盔甲,就真的砍不坏了。
当下,杨志手下再次加速,金刀舞得疾风骤雨一般,刀势意境也是如狂涛排浪,誓要力斩徐宁于刀下。
而此时那徐宁,虽然凭着家传的雁翎宝甲,硬抗了杨志一刀,更因此摆脱了杨志刀意的影响,自家也突破到了枪意之境。可徐宁毕竟还只是刚刚突破,比起杨志来,还是差的远了。面对杨志的快刀,也是只能苦苦的抵挡,还不得半分身手。
李民在后观阵,很是欣慰杨志的功夫有所成就。同时也是对徐宁那身雁翎宝甲,暗暗称奇。要知道,后世之人,只要一提到时迁,一提到徐宁,那就没有不知道时迁盗甲,以及徐宁为了祖传的宝甲,而被裹胁上了梁山的,自然也就都知道徐宁有一件祖传的宝甲。
可这事,知道归知道,不实际看过,却是连李民都没想过徐宁的宝甲,竟然有如此的防御力。那可是杨志劈出的一刀啊,就算不考虑那杨志的金刀,那也是老杨家祖传的宝物。单是凭杨志的气力,就是用一柄钝刀劈一块石头,那也是一刀就劈开了。
可如今,杨志一刀劈在了徐宁的身上,不仅没有斩断徐宁的宝甲,护住了徐宁的周全,只看那徐宁仍有再战之力,显然那徐宁的雁翎宝甲,不仅材质坚硬,能挡住杨志金刀的锋利,那内部设计,也绝对是一流的水准,绝对把那杨志一刀的力气,分化到了全身的甲胄之上,让徐宁连被砸击的伤害都免疫了。这雁翎宝甲,果然不愧是一件宝物。
而就在李民赞叹的工夫,那徐宁已经再次支撑不住了。
可就在此时,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徐宁军中却没有出来什么大将救援,反到有一道人,骑着一头梅花鹿,冒了出来。
好家伙,那梅花鹿,个头都快赶上马了。一对鹿角,枝枝丫丫,粗壮无比,色泽更是与一般的鹿角不同,金黄金黄的,闪烁着一种金属般的光泽。这那还是鹿啊,简直都快成鹿精了。
不过也是,平常的梅花鹿,跑得确实速度,可就那小腰身,如何驮得住人。也就这道人的异种,驮着这么一个红袍的道人,这才没嘛问题。这道人一出,光是凭着梅花鹿,当即就夺了不少的眼球注视。而这道人出场之后,更是大声喝道:“徐将军,且稍作休息,待贫道做过一场。”
说话间,只见那道人用手一指,那杨志与徐宁交战盘旋的土地,当即猛然一爆,猛地一条身影从地里面蹿出,跃空三尺多高,直接就迎着杨志的刀势猛扑而上。
杨志当即大吃一惊,可依然临危不乱,手中刀毫不迟疑的就奔着突然冒出来的身影斩去。
可那身影,却是毫不躲闪,直接就硬撞杨志的刀势,只听的一声,杨志的金刀,急斩在那人的胳膊之上,可杨志的金刀,却也没法再次斩入。
而那破地蹿出的人影,更是毫不迟疑的顺势一窜,挥掌击在了杨志的前胸之上。杨志当即如一个皮球一般,就被打飞了出去。若不是杨志前胸的护心境,乃是李民军的统一配置,估计杨志这一下,绝对就交代了,可就如此,杨志胸前的护心镜也都碎了,杨志也就是刚刚的挣扎站起。
立时间,全场皆惊!这个老道是谁啊!
第十七卷 第十回 金甲僵尸
“弥陀佛!金甲僵尸!”
“黄裳!”
不约而同,白马寺灵隐禅师,以及李民全都惊呼了一声,飞身而起,奔向那杨志身前。而那阁皂山的守一真人,脸色微微变幻了一下之后,也是咬牙跟飞身跃出,跟随在了李民身后。
此时,李民心中已是怒火不已,原本初看那从土里钻出的人影,乃是黄裳之时,李民惊讶之中,还带着微微的喜悦,毕竟,从李民接到的消息中,他这弟子黄裳,早已死去了。如今冷不丁的冒出来,不管是受人控制,还是为什么的与己为敌,可总算是还活着,只要活着就好。受控制,可以想法为他解脱控制,有误会,可以想法解释开误会,只要人活着就好。
可在李民呼出黄裳名号的同时,李民却也听到灵隐禅师所喊的金甲僵尸四字。李民脑子当即就嗡了一下,明白了黄裳还是死了,而且死后还被人炼做了僵尸。
而此时,那灵隐禅师已经施展步步生莲大法,一步到位的来到杨志身前,挥手一拳向那黄裳所化的金甲僵尸打去。
那黄裳此时已经是变成了僵尸,虽然生前记忆多已泯灭,可武学的战斗本能,却越发敏锐了。当即也是毫无花巧的,一拳向灵隐禅师的拳头打去。
好家伙!这一拳可不得了。那灵隐禅师乃是白马寺的有数高手,虽然主修天龙禅唱,可白马寺的神通,本就已肉体练成金刚之身为主。这灵隐禅师的肉体体术修为,那也绝对不是普通世俗高手可望其颈背地。
而那黄裳,生前就是天下第一的内家高手,乃是绝对的武学天才,只是凭借阅读道藏,就自悟了道家内功,这变成僵尸之后。其肉体的机能,虽然僵硬了许多,可力量,却是更加强化了不知多少倍。
两个毫无花巧的拳头猛地撞在一起,双方的拳头实体还没相撞。各自拳头带着的风压,以及内家真气的罡劲,就已率先撞在了一起。
黄裳与那灵隐,当即就产生了一种定格的效果,而两个人拳风碰撞之处,更是直接产生了一种近乎晶化的空间扭曲,随即碰的一声闷响,迸发出无色的冲击波,催击着周围的空间,好似那火炉上方油脂化的空间一般扭曲,波动,以肉眼可见,却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以黄裳和灵隐禅师二人的拳头交汇点为中心,四溢扩散着,百米之内,所有的枯草,碎石,等等,全被震飞了,就连那原本要败在杨志刀下的徐宁,也是殃及鱼池的被那两人拳头交锋的冲击波给震飞了。
好在,徐宁虽然被那二人的拳头碰撞的冲击波震飞,可他那护身的宝甲,却是适时的泛起一阵淡淡的光华,护住了徐宁的周身,徐宁也就是抗不得那二人力量的冲击,直接震飞出去,本人却是没有受什么直接的伤害。
只是,此次徐宁宝甲的异端,却因为那黄裳与灵隐禅师的比拼太过撼人心弦了,却是谁都没注意。
而此时,那灵隐禅师已经知道这金甲僵尸已经成了气候,单凭肉身的神通,绝对降俘不了了,当即低声唱到:“弥陀佛!我佛慈悲。身化十方净土,度万千有缘之人。念彼佛号,一念往生……”
说来也怪,那灵隐禅师那么大力的一拳,那黄裳所化的僵尸,都能接的,可这灵隐禅师声音不大的禅唱,那黄裳所化的僵尸,却是如同感受到了万千压力一般,竟然半步前进不得,双手高举,狂吼连天,状似痛苦不堪。
见此情景,那骑着梅花鹿冒出来的老道,也是极为诧异。惊异的喝道:“大悲天龙禅唱!禅师可是白马寺的高僧?贫道茅山茅雨仲,有礼了!”
听闻那茅雨仲呼喝,灵隐禅师也不好不答。后退一步,口喧佛号道:“弥陀佛。见过道友,老衲不才,正是白马寺灵隐。”
然而,灵隐禅师这一回礼说话,那黄裳所化的僵尸,立时没了天龙禅唱的克制,当即怒吼一声,就惦着上前把灵隐禅师撕裂。
好在,那茅雨仲却也是顾些脸面,当即用手一指,一道法决打出,那黄裳所化的将士,当即不忿的怒吼一声,随即遁入地中不见。
而后,那茅雨仲这才对灵隐禅师问道:“老禅师!白马寺一门,早已封山退隐,不理俗世,今,老禅师何故到此,莫非白马寺一门,却要再次破戒入世不成?”
灵隐禅师闻言微微一笑,口喧佛号道:“弥陀佛!道友着相了。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心中有佛,红尘何处不是乐土。又有什么出世入世一说。即使强自分什么出世入世,这不入世,又怎么出世?”
这灵隐禅师修得佛门大法,平常就喜欢参禅,打个机锋什么的,论话茬子,十个茅雨仲捆到一起,那也是白给啊。
茅雨仲当即被堵的无话。不过,白马寺一门,乃是三山宗门合力打压的对象,这都两百多年了,那也绝对不是灵隐禅师几句话,就能打发的。
茅雨仲当即笑道:“老禅师口才便利,贫道也不与你多说。白马寺复出,自有我三山宗门尊长与尔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