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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听好了。此题为:天际孤帆愁别离,杜鹃啼血落斜阳。扣两个字。”
随着李民说完,众人思索迷题之时,顿觉得一股悲切之意。
赵佶摇头说道:“兄弟这个谜出的不好,太悲了,不应景。不过,兄弟这个谜,却是巧妙。以琵琶行为体,上句应了浔阳江头夜送客的景。下句应了杜鹃啼血猿哀鸣离别哀伤。确实高妙。只是,为兄只猜出那杜鹃啼血落斜阳,乃是销字格,杜去鹃之啼,可为一个月,血落斜,可为一个皿,阳扣日,合起来可为一腽字。这个天际孤帆愁别离,却实在猜不出了。哥哥自罚一杯。兄弟且说出底来。”
李民暗自佩服,要知道,当初李民看这个迷题时,那可是没有想过这么多,更是一个都没猜出来,而且,这两句还是李民从两个地方看得,不是一个人出的,只是李民觉得顺口,硬是连在了一起,却没想到宋徽宗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果然是一个高手玩家。若是到了现代,有了更多的见识,绝对了不起。
而此时,其他人也纷纷说猜不出,自罚了一杯。让李民说出底来。
李民当即笑道:“刚才万兄说得不错。这杜鹃啼血落斜阳,就是一个腽字。而那句天际孤帆愁别离。扣的乃是一个穗字。”
一些太学院的学子,在听了谜底之后,除了佩服赵佶的才思之外,对李民的那个穗字,却是不认可。纷纷说不通,不挨边。唯有陈东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
而赵佶在思量之后,也笑道:“兄弟果然是个妙人,这等题也出的。那离为火,愁别离去火留出一个禾心也就算了。那孤帆,竟然让你象形出一个虫字,再加上天为一天际为一,可不就是一个穗字。兄弟才思无双。果然高人也!”
第二卷 第十回 疏忽了就要补上
世上有一见钟情的,有相见投缘的。归根到底,还是什么人交什么的朋友,也就是所谓的趣味相投。
而这李民本就是个大忽悠,场面人,这宋徽宗赵佶也是一个爱玩重情的人,几杯酒下来,宋徽宗讲些风liu的韵事,李民讲几个黄色小笑话。都是相见恨晚。直至深夜,这场酒才散去。
待回的客栈,鲁玉和李师师各自回房休息,月茹跟李民回房,给李民拿来温手巾净面之后,又给李民打来洗脚水,伺候李民泡脚解乏。
李民哪个舒心啊。暗想:还是月茹最贴心啊。
月茹一边蹲在地上,细心的帮李民洗脚,一边唠着家常说道:“爷,刚才酒席上,师师姑娘怎么和爷出去一趟,回来就没什么兴致了?”
李民正泡的舒服,闻言心里又是有些触动,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的,就把李师师说过的话,告诉了月茹。
不管怎么说,李民还是一个人,是个人,都是需要有个能倾述的对象。以分担内心的压力、烦恼,以及喜悦。如果没有,那是非常苦恼的。这就跟贼不打三年自招一样。
故此,李民说了开头之后,除了怕月茹担心,没把大娘逼他李民地造反的事说出来,大娘的心愿,以及大娘和李师师的关系,李民全都说。只是把大娘因为想跟他李民造反而把万花楼给了他李民,改成了大娘知道他李民大名和神通后,想要借他李民的声望,影响和取缔军妓营。
李民这可算是彻底把月茹当成了贴心人。
而李民说完之后,李民也顿觉心里轻松了许多,烦恼也去了许多。
而月茹显然也是个好听众,一边细心的为李民洗脚,捏脚。一边也很是配合李民得述说而担心,喜悦。
不过,在李民都说完了之后,月茹想了一下,却对李民说道:“爷。也许爷误会了师师姑娘,她可能是想帮爷呢。”
“这话怎么说?”李民不解的问道。
月茹轻声道:“这大娘若是真有心巴及官家,想设局套住官家,她完全可以绕过爷,跟本不与爷说。毕竟她那万花楼,还是她说了算。而她却跟爷说,听爷的决断,很可能她只是想借机来试探一下爷对女人的怜惜程度。值不值得她全心跟随。而师师姑娘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这才故意气爷,一方面免得爷无所谓的就答应了,坏了爷在大娘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也是看看爷到底对她有多么的爱惜。”
“真的是这样么?”李民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月茹笑道:“这我可说不准,也许那大娘原先确实是准备让那师师姑娘使美人计套住官家的。毕竟,那大娘没有遇到爷之前。套住了官家,让官家由怜惜而取缔军妓营,也许就是大娘的唯一能做到的。可大娘遇到了爷,以爷的神通和名声,可远比套住官家来的可靠。毕竟那官家既是套住了,也不过是找快活的。绝不会因此自找麻烦的在朝堂上与大臣们争论什么军妓。可爷就不同了。等爷的名望起来了,爷的一句话,那个人不掂量一下天罚的后果。当然了,除此之外,我看那师师姑娘也是有点吃味。八成爷今天护着我的动作,让这小丫头看出我和爷哪个了,她刚跟了爷,爷还说要娶她,可连一天都没过,爷又跟我好上了。这小丫头,自然心里别扭,憋屈了。过两天,她想明白就好了。爷也用不着当真。”
李民很是差异,李民还真没想过这里面还有可能有这么多的弯弯。若是如此,以李师师的自傲,有些小脾气,也不新鲜。不过,如今的李民,却已经因为李师师两次的争吵,在感情上成熟了许多。内心的偏向,早已转移到了对比强烈的月茹身上。
李民伸手勾住月茹的下巴说道:“她吃味,你就不吃味么?爷的味好吃么?”
月茹羞红了脸,躲着李民说道:“爷。别闹了。我还没给您擦脚呢。”
李民跟赵佶应酬时,就已经说得心荡。如今脚泡的舒服,元气巩固,心火上来,那还有放手的道理。几下就摆平了月茹的反抗。当然了,这也跟男女破戒之后,没有了那么多的抗拒心理,以及相互的食髓知味有关。
一宿的风liu。李民发泄过后,一通的饱睡过后,说不出的舒服。次日醒来,早已是天光大亮。而月茹又早早的起了,为李民准备好了早点,只是看李民睡得香,没叫李民。
李民起来吃着早点,格外的贴心。而就在此时,屋外一声声喝彩传来。李民步行出去一看,却是鲁智深正在院内演练他那水磨禅杖。虎虎生风,七八丈内站不住人。远比前几日更是浑圆。显然鲁智深这几日根周侗学的,获益匪浅。
周围围的人,全都看得喝彩不已,其中包括着卢俊义以及张氏三兄弟等人不说,还有一人叫得欢,却是李民未过门的老婆鲁玉。
李民也看得高兴,同时也觉得这几日光是应酬高俅,徐知常他们了,却没怎么顾得鲁智深,今日正好联络以下感情。
可还没等李民走过去凑兴。郑鹏却已经带了那巧手张走进院来。也没看鲁智深演武,一眼看到李民,就直直的向李民走来。来到李民切近,低声说道:“老板,您让我誊写的书,我已经誊写好了,真是神书啊。还有,您让巧手张做的东西,巧手张也作成了。真是太神奇了。”
李民大喜。刚要和郑鹏进屋详说。鲁玉眼尖,也看到了李民出来,当即远远的叫道:“哥,说什么了呢。还不过来看鲁大哥演武,鲁大哥这两天没见,这功夫真是长了一大节,他这禅杖使起来,连绵不绝,我都进不了身。实在太厉害了!绝对天下第一。”
那鲁智深听见鲁玉的叫喊,停下来笑道:“弟妹夸个啥。洒家这功夫,还粗的很。弟妹这般夸法,没得让人笑话。倒是李兄弟这两天忙得紧,连人都见不到了。”
李民微微一笑,当即也不回屋了,随即向鲁智深他们走去。
第二卷 第十一回 逼上梁山第二事
“臣启万岁,昨日辽国王子,耶律国珍、耶律国宝,在万花楼饮酒,遭到献宝人李民殴打。臣乞万岁严惩李民,以平辽国之怒,全我辽宋百年邦交之好。”御使张克公在早朝上,很是平稳得向赵佶进言道。
而在张克公说完,中书舍人傅楫也上本道:“启奏万岁,我大宋以仁孝治天下,国运昌盛,只在政通人和。岂在一颗小小的宝珠。那刁民李民,出身诡异,妖言惑众。臣启斩之!以正民风!”
傅楫刚说完,又有太尉宿景元出列说道:“那献宝人李民,进京来,屡宿青楼,又与人斗酒,斗殴。不修德行。非大贤之人。必是一个骗徒、刁民。臣启斩此獠,以正国威!”
宿景元说完之后,当即又有十几个清流站了出来,齐声说道:“臣等附议。请斩此獠!”
赵佶顿时大怒。
要知道,赵佶原本通过徐知常和林灵素,那就对李民仰慕的很。昨晚亲见之下,与李民聊得投机,更是对了脾气。早就认定了李民有大神通,却不张扬,更是趣味相合的性情中人。赵佶原本还想在今天寻个因头,先给李民来些奖赏,更加亲近一些,而后再向李民求些仙家大道。
可谁知,今天一开朝,赵佶布置得那些还没有启动。这些清流却一个个的都把苗头对准了李民。想那李民连朝堂都没入,和这些人无怨无仇的,而又有真本领,这些人如此针对李民,还不是要借着李民来压我。好断我寻道之心。真真的可恶。
赵佶性情中人,又从根上认为李民乃是真正有神通得。结果很是自然的就把那些清流对李民得指控,归咎到了自己身上,对那些清流恨了起来。
赵佶一拍龙书案,喝斥道:“尔等休要胡说!徐道长和林道长都认了李民做师傅。李民得神通,无需怀疑!尔等凡夫,又怎么知道仙家的样子!仙家若不能饮酒作乐,随心所欲,逍遥快乐。世间人还求仙做什么?难道他们就是要找不痛快!至于那辽国王子。我大宋百年忍忍,就是要灭那辽国,他两个王子在我大宋国内呈威风!打得好!若是辽国不满!正是我百年大计灭辽之刻!”
宿景元一帮清流,当下全都傻眼了。万万没想到赵佶的反应会这么大。要知道,就是他们先前联合弹劾蔡京,也不见赵佶有这么大反应的。
不过,这也是很自然的,那蔡京,赵佶虽然离不了他,觉得只有蔡京才能让过的轻松,玩的快乐。可这不代表赵佶不知道蔡京是一个贪官,不待表赵佶就不防着蔡京。所以蔡京势力过于大的时候,就会遭到赵佶的罢免,降职。
只是,在赵佶的眼中,蔡京既是一个贪官,同时也是一个能臣。而全天下都是他赵佶的,蔡京贪多少,也都是贪他赵佶的,而他赵佶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蔡京贪一些,只要能办事,能让他赵佶乐和,赵佶就不在意。
所以,等蔡京地权势凉了些,赵佶又想让蔡京给他弄些好玩的时候,赵佶就又会把蔡京升了上来。故此,那些清流弹劾蔡京,赵佶根本不在意。弹劾就弹劾了,正好敲打了蔡京。清流和蔡京,都只是赵佶的工具。
可是,李民在赵佶的心目中,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除了赵佶认为李民是一个直人,一个真正的性情中人之外,更是赵佶寻求仙道的希望。而这一点最重要!
要知道,赵佶连徐知常和林灵素都佩服的了不得,认为那是有真本事的真人,可这两个赵佶认为有真本领的真人,都认头拜了李民做师傅。赵佶想不信李民,不尊敬李民,那都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同样的弹劾,自然区别对待了。这些清流,也算是碰到了马脚上。
一时间,朝堂上的人,都被赵佶的怒火震慑住了。竟然没有人说话了。
还是站在赵佶身侧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