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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飞此刻已经不敢再多想其他,立即反手一挥长剑。口中恨恨道:“白秋水,是你逼我的!青城剑诀,流光飞度!”
“咻咻咻咻咻咻!”
六道剑影瞬间从燕南飞的长剑中散发开来,宛如六道流光,直奔白如水和红雨二人。
眼见六道光影飞来。白如水与红雨二人根本就避可避,奋力的左躲右闪之后,最终二人还是分别中了两道残影,白如水粉白的衣袖也被染成了红sè,而红雨的左右肩膀齐齐的渗出了丝丝血迹。
“你……你竟然学会了六影分光诀!!!”
白如水愕然的看着燕南飞,口中尽是不可思议的道,俨然这个什么六影分光诀是个什么叉东东一样。
燕南飞收回手中的长剑,道:“想我燕南飞离开青城派二十年。就是为了这六影分光诀。如果不学会这六影分光诀。我还对得起自己二十年所付出的代价吗?白如水,别以为这二十年来只有你一个人在吃苦,其实我燕南飞也是一样没有好rì子过!”
“青城派?想不到这个燕南飞竟然是青城派的!”正尧虽然隔得很远,但是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得见燕南飞与白如水的谈话内容,不想一听竟然听出了个青城派。
又惹上了江湖门派,对于正尧来。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虽然当下这二人所发生的事情应该是陈年往事,但是一看这二人也是多年没有见面的人了。如今这两名故人竟然在这里重逢。显然就已经很不正常,接下来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正尧不敢妄自揣测什么。不过现在他倒是很好奇这个燕南飞与白如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会不会就是自己所猜测的那种旧情人呢?
白如水突然发了狂似的吼道:“你也算苦?你也叫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师傅,你……你怎么了?别……别吓我!”
从来没有见过白如水这般状态,不禁让红雨顿时感到了一阵担忧。只见红雨拖着身子在泥泞湿滑的地上擦着身子慢慢地靠到了白如水身边,努力的用手去摸了摸白如水的手臂,关切的道。
一直以来,红雨都是与白如水相依为命,不分彼此,二人的感情好的不止是师徒,更像是母女。所以即便红雨自己也身负重伤,她也不忘想要关怀一下白如水。
“白如水,你笑什么?难道你有我苦吗?我这些年为了当年之事被人追杀,被人陷害,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你又知道多少?当年的青城二侠,却沦落到了这般地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难道还不够惨吗?”
燕南飞着心中就是一阵酸楚上涌,整个人顺势一阵抽搐。积怨在内心多年的话终于在此一刻得以爆发开来,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
不过在燕南飞完话之后,整个人的神情却是显得很是落寞,一种凄凉,一种悲壮不禁让正尧也为之感到一阵触动。二十年如一rì,这是多么漫长的一个过程!
“你很惨吗?哈哈哈!当年你我号称青城二侠,可是每次有任务我们一同完成师傅他都将功劳归你,后来你在后山山洞之中哄我为你偷六影分光诀,我照做了,可是你却失了踪,你可知我因此也被师傅给赶出了门?你可知当初我还怀着你的骨肉?!”
白如水愤愤的道,眼睛湿润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嗓子也开始微微有些沙哑,在提及怀着骨肉之际,她更是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同时不忘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红雨!
“应是比作连绵雨,chūn花相宜有落红!”燕南飞深情的吟唱了一句,他的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随即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这又是何苦呢?你终究还是承认了,不是吗?”
完,燕南飞又向红雨投入了温情的目光,那般慈祥和蔼的眼神就如一个深爱女儿的父亲看自己亲身女儿时一模一样。
这一幕不用再多做解释,就连在大厅里,窗户背后的正尧也已经完全明了。
“原来这二人还真的是老情人,这个红雨就是他们的女儿!”
正尧紧紧地握着拳头道,现在一切已经一目了然。
当年的燕南飞与白如水并称青城二侠,应该也算享誉一时的名人。后来为了修炼所谓的六影分光诀,燕南飞不惜教唆白如水帮忙偷秘籍,结果秘籍被盗,燕南飞不知所踪,而白如水则是挺着大肚子被赶出青城派。后来一晃二十年过去,白如水与女儿红雨便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这里,而燕南飞也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这里,最终二人在此重逢。
二十年事,物是人非。
或许他们二人都不曾想到会有在遇到彼此的那一天,可是这一刻他们的的确确相遇了,而且还大打出手了。
看着雨中三人都已经停歇下来,正尧暗道:“终究是一家人,看来这场架是打不下去了,不过这么多年没见,应该还有话要的,不定会出来此的原因,透露一下我想知道的事。”
虽然正尧这么想是在自我安慰,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可能,因为根本没有道理使两个二十年没有见面的人突然在一处客栈之中相遇,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们都是怀着某种目的而来的,至于某种目的,或许才是正尧最为关心的。
是时,已经三更时分,凉风阵阵,叹息不止,多少往事,都随嘀嗒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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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建密宝引来人
雨越下越大,周围盈溢着阵阵寒冷气息,让躲在窗户背后偷看的正尧也不禁感到了丝丝心凉。◎聪明的孩子记住 超快手打更新 。◎
却见燕南飞良久都没有开口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白如水母女二人,虽然看不见他的面部表情,但是可以想象的到此刻他的神情肯定很落寞,一脸的愧疚之sè。
二十年,未尽过一点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如果有人xìng的话都会觉得很自责。
随即,燕南飞终于蹲下了身子,缓缓走到白如水二人面前,伸手过去想要将二人给扶起来。白如水终究还是爱着燕南飞的,论之前他们二人打得多么激烈,但是在受伤之后,在见到燕南飞伸手向自己靠近之时,她脆弱的心终于还是没有坚持住,整个身子瘫软的便倒在了燕南飞的怀里。
至于红雨,已然明白了一切,原来师父就是母亲,而师父口中所的大仇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这还是让她有一些不适:“师父你……你是我娘?你……你真的是我爹?”
见到二人已经靠在了一起,自然不用在多做解释,只是红雨还是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终究还是再次问出了口。
“是!”
燕南飞与白如水二人均是点头,回答的很直接,很干脆。
“可……”
红雨想要什么,可是发觉一时之间却开不了口似的。
看着红雨,白如水叹了一口气道:“好了红雨。是娘不好。欺骗了你这么多年。其实娘这么做也是不想让你不开心。如果让你知道你爹当年抛弃了我们,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虽然一直以来我也很恨你爹,可是到了此刻,我已然全然对他没有了恨意,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的。”
白如水一边着,一边深情的望了望燕南飞,同时还不忘伸手去抚摸燕南飞那饱经风霜的粗脸,眼中则是尽显疼惜之意。
“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年我不应该一走了之。只不过。当年如果不走的话,我也活不到今天,也再见不到你们了。”燕南飞沉了沉气,一副极度奈的口吻道。
白如水一听。顿时道:“怎么会这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应该一走了之的!即便我这么些年一直想要杀你,但是我最终还是想听到你的解释。”
女人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论她表现的多么恨你,多么讨厌你,但是如果心里还对你有一丝期许的话,或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所有的恩恩怨怨也都会随之瞬间消失,影踪。
看起来复杂。实际上很简单,或许这就是最真实的女人。
红雨不再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人。此刻身上的伤口经过雨水的洗涤,血迹已经不见,而对于江湖中人来,这么一点疼痛也算不了什么。
燕南飞望了望那依旧飘着绵绵细雨的夜空,长叹一句道:“身不由己啊!当年我其实是主公指名去青城派调查建密宝一事,结果在偷学六影分光诀后,主公命我另有要事要办,我不得不奈的离开了青城派。只是没想到师父会以为我是偷走六影分光诀而潜逃。最终还连累到了你。”
“建密宝?那是什么?主公?主公又是谁?”白如水完全听得云里雾里,立即追问着道。
对于燕南飞的过去,这一刻白如水才发觉竟然是那样的陌生一概不知。一会儿又是主公,一会儿又是建密宝,这里面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过提及建密宝。提到主公之时,正尧却是想到了什么。嘴里喃喃的道:“建密宝,之前在法华寺的时候,张儒风口中就提及到过,根据靖王的法,这建密宝乃是建帝时期存在的一批宝藏,是建帝用来对抗永乐朱棣的最后资源,只可惜朱允炆在靖难之役中失了踪,最终也没有用到这批宝藏。至于主公,有好几次遭遇袭击都隐约听到有人谈及主公,宫主,难道这些主公宫主其实是同一个人?这帮人如此有组织,很有可能是暗地里一个很大的黑手集团。”
正尧进行了简单的推测和联想,对整件越发扑朔迷离的事件来,正尧似乎有了一丝眉目。
既然那个主公当年让燕南飞离开青城派,燕南飞便想也不想的离开,那么此番他来此也一定是那个所谓的主公所安排的。如此一来,给正尧的直觉便是这个燕南飞很有可能这次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燕南飞摇头道:“主公是谁,我根本不知道,我只见过主公一面,而见他的时候他也只是戴着银白sè面具,看不出年龄,也听不出声音。而每次有任务都是通过特使传话,进行逐一分派。这一次来到此处,其实就是接收到主公的命令,与建密宝相关人物会出现在泸州客栈,让我务必在此设好埋伏,尽可能找到建密宝的线索。其实这件事事关重大,本不应出来的,不过我知道如果不解释,你会埋怨我一辈子,我于心不忍,也办不到,所以……”
燕南飞的奈是毋庸置疑的,情义两难的抉择,换做是正尧,也不知道该如何办。
不过听燕南飞如此一,不仅是白如水,正尧也知道了许多有用的信息。而且这也更加肯定了之前正尧的猜测,如果自己没有猜错,那个主公口中所的建密宝相关人物指的就是自己。虽然自己对建密宝还不怎么了解,也没有怎么接触过,但是他知道,当年李景隆可是建帝的亲信,但凡有什么事情,都会与他商量。
如此一来,建密宝李景隆不可能不知道。而时隔多年之后,李景隆虽然死了,而且嫡系子孙也死的七七八八,但是别忘了还有远逃到蜀中的李家,而正尧就是李景隆的旁系子孙。对于那种一心想要找到建密宝的人来,别是唯一的旁系子孙,就是隔壁的邻居,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的。可想而知,正尧俨然已经成为了那个主公的目标。
只是正尧不明白,到底是谁将自己与建密宝有关的事情给泄露出去的呢?到底这个背后的主公是什么来历,他怎么会对自己的事情如此的了解?
当然,更多的是,正尧感觉这件事与李府的大火更有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