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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还是等下午再让他来衙门吧!毕竟人家昨夜打更还是很困的,这么去叫他,不是扰人清梦吗?”
张诚突然挥手,算是作罢了。
“大人爱民如子,实乃我朝之典范,下官自然以此为榜样多加学习!”
“好了!褚大人你也别废话了,我可不吃这一套,赶紧叫人将这些尸体搬到义庄去,好让仵作们仔细检验!这件案子暂立即备案展开调查。”
张诚吩咐一番,见时间已经不早,快要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了,于是完后便示意袁海云一道打道回府。
褚思德应了一声,然后立即利索的叫上衙门的那些官差将尸体放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上,然后浩浩荡荡的便往义庄进发。
一百三十多人齐聚义庄,不得不,这也是一项壮举,只是不知道那义庄到底有多大,能不能装下这么多具尸体?
回到知府衙门的时候,宁安和安波尔沁已经醒转过来,而两人的眼角都渗着一抹红,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宁安平时是任xìng,是野蛮霸道了些,但是并不表示她就不会有柔弱的一面,其实她很多时候都属于柔情似水的那种,哭泣一事,也并不陌生,之前正尧就见过她哭了不下两次。
至于安波尔沁,与正尧经历了那么多,熬了那么久,突然一波接一波的变故发生,让她本身就显得柔弱的心灵俨然就要破碎似的,往昔的那份xìng感妩媚似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为了丈夫不顾一切的女人。
看着二人的样子,张诚也好,袁海云也罢,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只不过现在根本不能够肯定,而且还没有完全掌握到与正尧有关的信息,他们不想给了希望又让人失望,故而强忍着没有他们的想法。
“公主别太难过了,身体要紧,现在对三弟是生是死下定论其实还太早,凡事想开一点,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话不能的太明朗,毕竟如果真的如袁海云与张诚所猜想的那样,那这抓走正尧的背后势力肯定是很庞大的,连京城里面都可以随意追杀人拿人,可想而知,在州这种地方,肯定还是有人,不一定这知府衙门里面就有他们的内应!
间道这种玩意儿,自古有之,不得不防。
袁海云点了点头,跟着也劝慰了宁安一番,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始吃这一顿午饭。然而这一顿午饭吃的实在有气力,平rì里的那份轻松瞬间荡然存,那份嘻哈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各怀心事,有的只是尽压抑。
饭后并没有多做休息。褚思德的人办事倒是挺有效率的。很快的就将那打更的带到了知府衙门的公堂上。于是,就这听雨榭大火一案展开了第一堂的审理。
当然,审理还言之过早,毕竟在公堂上没有原。也没有被。
“民樊贵见过几位大人!”
“见过大人!”
在樊贵话的同时,一旁还有几人也跟着了一句,仔细一听,这几人的声音倒是挺熟悉的。定睛一看,正是之前张诚在听雨榭门口见到过的。
而这些人非就是那几家挨着听雨榭或者对着听雨榭的各大老板,褚思德认为有必要将这些人带到公堂上来询问一下,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这里面就没有真凶。
虽张诚并没有问过这些人,不过从之前褚思德的口中得知,这些人在被盘问的时候,所回答的话都是很相近的,这形之中就在诉张诚,如果这些人不是的真的,那么他们就是真正的凶手。
樊贵是一个年级看起来有六十岁的老头。胡须微长发白,双目深陷的如同那干涸的绿洲一样。苍瘪,怪异。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樊贵是一个老实人,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jīng神,但是他脚下只穿了一只草鞋和一只布鞋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他为了来公堂,连鞋子穿没穿好都不在意了。
“不必拘礼,起来话,今天不是提堂审案,本官只是循例问问,了解一下细节而已。”
张诚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主座上,而原本应该坐在该处的褚思德则是坐在一旁听审,脸上表情显得十分僵硬,似乎他的害怕还没有完全消除。
“谢大人!”
樊贵众人立即起身,再次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脆声答道。
张诚微微蠕动了嘴角后,便对着樊贵道:“樊贵,本官听听雨榭大火一事是你最先发现的,而且还亲自报了案,可有此事?”
“回大人,确有此事!”
“那本官问你,希望你如实作答!”
“明白!”
樊贵立即点头应声道,对张诚所的十分配合。
张诚又道:“好!那本官问你,根据打更安排rì程来看,你应该今天晚上打更才对,缘何昨天晚上也去打更?难不成你想一个人将打更给包了?”
这点确实有点奇怪,不过张诚的后一句话纯属是玩笑话罢了,不得当真。
樊贵一听,似乎有责怪自己之意,立即又下意识的双脚跪在了地上,然后恳求的道:“回禀大老爷!民也是逼不得已。昨rì刘彪他因为在赌档输了些钱被人追打,结果导致下不了床,奈只好让民去顶替一番,来也真是的,都已经快要到打更的时间了,他竟然还跑去赌,最后还听是因为输光了钱还不肯走结果就被人给打了,想起来,真不知道是他活该还是我倒霉!”
来也是,明明已经准备睡觉休息的了,突然接到通知要去加班,相信是谁听了都会很窝火,然而不幸的还遇到了大火,最后还烧死了一百多人,恐怕这一个经历他活一百岁也很难再有同样或者相同的事情发生了。
“哦?你他临时还去赌档,结果还被打了?那你可知这赌档在什么地方?背后的老板是谁?”
听到这里,张诚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大很有利的线索一样,不禁迫切的问向了那樊贵。
“就在城东星洪绸缎庄后面的巷子里,其实大家都明白,那赌档根本就是星洪绸缎庄开的,所以它的老板自然就是洪迪珍了,只不过洪迪珍现在被大人你们给抓了起来,谁来接手民便不得而知了。”
“还有这种事?”
张诚眼中闪过一丝异芒,撅了撅嘴,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又将要想到什么一样。(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船夫手持桃花扇
() (第三更到!!!第四更会在十一点二十左右!!!)
突然得到这么一个消息,让张诚不禁陷入了深思,似乎这个看似奇的刘彪被打一事正好与大火一案有一定的联系一样。
良久,张诚才回过神来,皱了皱眉,接着道:“褚大人,你叫几个人先去将刘彪找到,然后去赌档将打他的那几个人带来,本官有话要问他们。”
似乎这个案子是越来越复杂了,一会儿青楼,一会儿打更的,现在连赌档都给扯了出来,真不知道这张诚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这么会用脑子了,这不禁又让一旁的宁安和安波尔沁想起了昔rì的正尧也是经常这样的。
“是,大人!”
褚思德立即应声道,旋即一个挥手,招来几名衙差,按照张诚的吩咐去办,片刻后那些衙差便出了大堂。。。
“嗯,樊贵你的回答对本案很有帮助,本官rì后定会嘉奖与你!”
张诚很是满意的道,并没有一点大官的架子,十分的亲和有力,让人很难生出排斥之感。
樊贵这下可高兴了,立即笑呵呵的道:“民谢过大人!”
“不用谢,本官是赏罚分明的!对了,本官还有一事要问,根据初步估计,听雨榭发生大火应该是在子时左右,缘何你报案已经是早上辰时时分了呢?中间还有那么几个时辰你去了哪里?”
既然是赏罚分明,先前赏算是赏过了(口头奖赏),现在是不是该罚了呢?似乎听张诚的口吻,大有责怪樊贵有消极怠工之意。
闻听张诚如此一语,樊贵立即吓的直接跪倒在地,然后大呼开恩:“求大人开恩啊!民……民并非故意如此的!”
要是眼前的这个张大人把着火一事未能及时处理的责任追究到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的这一把老骨头也就意味着散架了。
毕竟现在家里就只有自己和那念过五十的身体又不怎么好的妻子。一旦责怪下来。不被关押大牢听候发落那绝对是万幸了,还想继续端这一万“公务员”的饭?不可能了。当真成了那样,养家糊口也成了空谈。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不老实向本官交代,就别怪本官动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那不过是吓吓他而已。张诚和正尧其实是一样的,从来都不主张用刑去判案,因为这样很影响最终的结果的。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铜皮铁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百折不饶的。当真一旦动了大刑,相信没几个能够熬得住而不招供的。
而眼前的樊贵也就一个老实巴交的打更的,被当官的一吓,相信什么都会出来的,这也是张诚为官多年后所累积出来的经验。
什么样的人该用什么方法,该什么,该问什么,该谁来,谁来问这一切其实都是有依据的,因为稍有不慎。一件案子很可能直接变成死案。
樊贵已然急的开始哆嗦,立即道:“回……回大人。……民有……有一个习惯,就……就是在夜里打更经过家门口的时候,会……会不自觉的回去看一看那身……身体不好的夫人,昨……昨天夜里也……也和往常一……一样,可……可是回到家后,发现我夫人她……她突然从床上滚了下来,然后又吐又泄的,一直折腾到……到快要天明的时候才……才有所好转。”
“原来如此,那你夫人她是不是经常都这样?”
张诚眯着眼睛问道,势要刨根问底。
“不,不是这样的!以往民出门前都会让夫人她喝药,然后上床入睡。然而今天回去之后才听夫人,原来昨天在民离开家的时候,有一个人来过家里,是刘彪的老婆,然后还削了一个苹果给夫人吃。可是刘彪根本就没有老婆,相信我夫人之所以又吐又泄,肯定与这个女人有关。可惜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樊贵一脸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是悔恨的很,不知道在背地里把那个刘彪骂了多少遍去死吧,让自己顶替出了岔子不,还让自己的夫人弄得那般难受,实在是气愤之极。
从来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还会如此的曲折,听到这里,张诚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模板,而且也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和袁海云一起讨论的结果。
这一次的大火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正尧!一个点带动一条线,一条线构建一个面,看来确实如此。
“嗯!樊贵你不必激动,本官方才只是而已,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更何况今rì也只是临时询问,并不是公开的升堂。”
张诚心下一计,随即言语平和的对着那樊贵道,这下他倒是反过来宽慰起樊贵起来。
“谢大人!”
听到这里,一旁的袁海云的眼珠也不禁转动了一下,旋即看向张诚之时,发现张诚在向自己点头,他顿时明白过来,二人倒是显得心领神会,心有灵犀。
因而原本准备开口话的袁海云,这时也还是忍住闭口不言。
至于一旁的宁安安波尔沁等人则是不知道张诚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张诚这般问,必定还是有一定的原因,而且听樊贵这么,她们也都开始对那神秘的刘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