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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我周末带你出来玩的啊,那我说什么就得好好听哦,不然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萱姐有言在先。
可是,小静还是忍不住弱弱地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些跟今天出来玩有什么关系吗”刚说完,小静背脊一凉:萱姐正以一种冷峻的眼光盯着她。半晌,萱姐缓缓地说:“当然没关系了”小静低下头默默地想:“要不要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是蟒蛇啊”
“啊?”小静抬起头,看着萱姐,“蟒蛇?”
“是的,古代的神话,蛇是有很重要地位的哦。”
“你是说伊甸园的蛇吗?”小静问道。
“笨,那是《圣经》里面的,我说的当然是中国神话啊。”小静露出无奈的表情,“哦,好嘛。”
萱姐没有理她,继续说着:“知道女娲吧,女娲就是蛇身人首的神。在女娲造人的传说中,女娲通过泥而不需要男性就可以把人造出来,一方面说明了当时人认为男性在生育方面没有什么作用,光凭女性就可以生产下一代;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当时女性的地位很高,因为整个故事里根本没有出现男性,女性的辉煌可见一斑”小静的头又大了。
“还有伏羲,伏羲既是女娲的兄长又是她的丈夫,汉代的石刻画像、墙画、石画中,常有人首蛇身的伏羲和女娲的画像。这些画像里的伏羲和女娲,腰身以上通作人形,穿袍子,戴冠帽,腰身以下则是蛇躯,两条尾巴紧紧地、亲密地缠绕着。其实,在这里把女娲画成蛇是不正确的,事实上,只有伏羲是蛇”
“哦?只有伏羲是蛇?”小静来了精神,这种说法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之前她印象中似乎伏羲和女娲都是蛇身。
“是的,”萱姐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结合现实生活中蛇吞食蛙的自然现象,我们也可以想到当娲女被蛇男所吞食,她就彻底变成蛇女,也就是男权代替了女权。也许在汉代前很久,女娲的形态其实是娃女,等男性掌权,就造出另一个代表男性的伏羲来控制了女娲,男性有针对性地也走上了神坛。这就是父系氏族取代母系氏族的象征性的故事。”不愧是历史学专业的,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讲解啊,小静心中涌起了对萱姐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的崇拜。
“那么,伏羲就是父系氏族的代表人物罗?”小静接着问道。“嗯,可以这么说。据说伏羲的主要功绩之一便是制定嫁娶,倡导男聘女嫁的婚俗礼仪,使血缘婚改为族外婚,结束了长期以来子女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原始群婚状态。这就是父系神祇对于母系神祇权利的篡夺。”
“唔”小静低头想着什么,好像哪里不对。“对了,这跟今天出来玩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
“哦”好像是问过了,似乎说是没关系。
小静回过神来,发现她跟着萱姐已经走到了动物园的门口。
“古书里也有人变成蛇的故事。汉代东方朔的《东方太中集》里面有记载,陈抟老祖善变化,能化为螣蛇,”似乎感觉哪里不对劲,然而萱姐径直朝蛇馆走去,“想不想亲眼看看变成蛇的人?”“变成蛇的人?”小静糊里糊涂地跟着萱姐进了蛇馆。
到了蛇馆,小静看到一位年纪略大的饲养员正在玻璃窗里给蛇喂食。萱姐就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旁边突然多站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是刚才的饲养员。
饲养员和萱姐似乎之前见过面,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问萱姐:“您上次和我讨论关于母系氏族时候的疑问,现在已经解决了吗?”萱姐点了点头,“是的,我回去查了些资料,现在已经大概理清了。母系氏族只能说是从马克思的哲学理论里面推出的一个可能的情况,实际上并不存在。”
“按照马克思的理论,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远古时候人们的生产活动以采集为主,于是妇女处于生产关系的上级,此时人们处于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母系氏族阶段;后来人们的生产活动扩大,在捕猎等活动之中男性的作用更大,于是从母系氏族过渡到父系氏族,这种观点完全是从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哲学理论推导出来的,仅仅是存在性,而无必要性。要说采集的话,男性和女性的差别到底有多大呢?所以仅仅由这么一条理论就推出这个结论是不妥的。”
饲养员的表情似乎有点沮丧,许久,像是心里有什么终于放下了,她缓缓地说道:“看来,以前做的那些,结果还是没意义啊。”萱姐没有说什么,朝饲养员点头道别,然后转身朝馆门口走去。小静急忙追上去,可是她还是不太明白刚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刚才你说的那些,那母系氏族就不存在吗?你认识那个饲养员吗?”
“不,母系氏族都是有证可循的。《公羊传》说:‘圣人皆无父,感天而生’。《史记·殷本纪》说:‘三人行路,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此为殷商先祖。《史记·周本纪》说,周始祖后稷名弃,其母出野,‘见巨人迹,心忻然说,欲践之,践之而身动如孕者,居期而生子’,这些都是关于母系氏族的描述。”
“那,那个饲养员呢。为什么会和她讨论这个?”
“20世纪80年代西单有发现巨蟒的传言,其实并没有发现活的巨蟒,而是发现了被巨蟒缠死的人的尸骨,死者是P大社会学院的教授。”小静似乎听说过,但不知道细节。“死者发现在动物园的蛇馆里,可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条巨蟒,因为根据死者身上的痕迹来看,这条巨蟒至少该有七八十米,但是现实中是找不到这么大的巨蟒的。”萱姐顿了顿,小静抢着回答道,“所以刚才的饲养员就是嫌疑人?”“是的,事实上,当天晚上就是他在蛇馆值班,所以有犯罪嫌疑,然而却不知道动机和手法。”小静想起了萱姐的话,“变成蛇的人”。“那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啊,上次来,看到他在翻看母系氏族的研究报告,一感兴趣就聊了很多。”小静看萱姐没有继续讲的意思,忙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萱姐。似乎不太舒服,萱姐接着开始讲,“动机的话,大概就是因为那个教授大男子主义不支持母系氏族的说法吧。或许两人关系不一般什么的吧”
“什么啊,这么敷衍那你刚才说母系氏族不存在”“胡说的啊,为了解除附体的蟒蛇。”
“唔,”动机是有了,可是手法,小静想了想,问道,“那个那犯罪手法”“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侦探。”萱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可是不是有人变成蛇了呢?”“笨,这个也信,那是我胡诌的,陈抟老祖可是宋朝人哦。”“啊”这下小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哎,那个冰糖葫芦不错。”萱姐朝一小贩走去
毕竟,世界上难道真的会有七八十米长的蟒蛇?读者,您看呢?
罗布泊的蜥蜴
罗布泊有永远探究不完的秘密:神秘失踪的日本探险队究竟魂去何方?恐怖蜥蜴又是如何惊人登场?这条古代“丝绸之路”,漫天的狂沙之中掩埋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恐怖秘密?食人的巨大蜥蜴,一个考古小队的恐怖罗布泊之旅究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而告终呢?神秘的楼兰国缘何消失?一切谜团,皆需要读者参看后文之后,再做定论!下文讲述,罗布泊的恐怖食人蜥蜴!
“小悠,快点儿,李头儿在催了!全队就等我们俩了!”白云洁站在女生宿舍门口不停地催促着。
“好了,好了,马上!我把相机放在背包里”王小悠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行李,还得抽空应答。
李头儿也真是的,一个小时前才通知小悠他们几个在读研究生,立刻准备行李,出发去罗布泊考察,搞得现在他们手忙脚乱的。至于白云洁、王小悠,都是考古专业的学生,自从跟了李头儿,仿佛就成了人民军队的子弟兵,一旦接到行军的命令,立刻开拔,只是人家是为人民服务,他们呢?是为李头儿服务。说得好听一点儿,这是为发扬我国源远流长的古代文化贡献一份绵薄之力,说得难听,则是导师当包工头,学生做廉价劳动力,考古中的挖掘、清理、修复、标示所有琐碎的、繁复的工作都要他们亲力亲为,比民工还民工。最惨的是,这些研究生被无限度地压榨,身体受累也就罢了,还要在晚上挑灯写论文、研究报告、分析材料(这得损失多少珍贵的脑细胞啊),一个工作周期下来,堪比非洲难民。小悠腹诽着,行李收拾妥当,被云洁拉着飞似的往校北门奔去。
一到门口,就看见一辆深绿色的破旧不堪的吉普车停在那儿,李头儿正在车外不停地转悠着、张望着,一见她俩出现,立刻打开车门:“快,快上车,时间紧迫,现在是下午4点50了,争取明晚之前到达目的地啊!”两人也不说废话,直接把笨重的行李扔在后座,爬上了座位。
“磨磨蹭蹭的,终于到了,就等你们俩了,真够慢的。”诚实在副驾上数落着小悠,“女人就是麻烦,一会儿要带这个沙漠靴,一会儿要拿那个防风镜,就这么几天时间,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倒是塞了一背包呢。”
“是啊,哪像某某人,一个水壶就可以走遍世界,大侠风范哪,浑身散发的味儿都可以当作生化武器了。”小悠立刻反驳。
“哼!出门在外,行李是越简便越好,你”不等诚实说完,李头儿打断了他们的互掐,“你俩消停会儿吧。趁着还在行车的途中,有时间拌嘴,不如睡个囫囵觉。到了目的地,可是要立刻开始工作了。”
“哼!好男不和女斗,睡觉了。”诚实头转向窗边,闭目养神。
“我还好女不和猪斗呢!”小悠愤愤地嘟囔了一句,也靠着云洁的肩膀安静了下来。
车内只剩李头儿一个人在细细地嘱咐着关于这次考察的相关事项。“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新疆塔里木盆地东南部若羌县境东北部的罗布泊。资料显示,截止到今年(1978)为止,因为塔里木河的流量减少,周围沙漠化严重,迅速退化,罗布泊已经完全干涸了。周围的生态环境发生巨变,植物大量枯死,胡杨树成片死亡。据当地牧民称,在罗布泊边缘地带,傍晚时分总是会听见沙沙沙的响声,不是风吹沙石的声音,而是类似于动物爬行的声音。但是附近没有可供动物食用的植物,正因为神秘,弄得当地的牧民胆战心惊的。因为罗布泊附近是楼兰遗址——这个古代最著名的‘丝绸之路’的咽喉要道。楼兰古国即使消失了,也还有许多未解之谜。如果能在罗布泊发现有关楼兰的一些残骸、碎片,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有利的。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到了目的地之后,小悠和云洁负责整理装备,诚实、云涛和我则去附近的牧民家了解详细情况。以前也到过沙漠地区,有了经验,相信大家能够顺利完成这次考察。”云洁、云涛点头示意,车恢复了一贯的安静,除了老吉普车的各个零部件的交响曲,车内是一派祥和。
由云涛、诚实、老李三人轮流开车,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到达了罗布泊附近一个牧民家。几十分钟的整顿后,五人一行开始正式向罗布泊进发。
正如传闻的一样,傍晚时分,罗布泊边缘不时传出沙沙沙的响声。诚实打头阵,拿着手电不停地左右晃动,企图看清楚是什么。小悠在手电晃过地面时,看清了地面的情形,她的心跳骤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