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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玮脚步很急走到楼下,当等在楼下的陆文豪看到方玮之后,是神情大变,快走几步迎上方玮,拉着方玮的手进入车内坐下。
没多久,我看到,那刚才接受包裹的那人,拎着一个袋子走到方玮车边,把袋子递给方玮,再木木表情朝着来路返回。
至此,方玮眼底的黑色慢慢淡去,渐渐恢复常态,陆文豪在方玮接了袋子之后,立刻发动了车子,快速离开小区。
一直驶出很远,陆文豪才靠边停车,问询方玮到底看到了什么,不悦表情责怪方玮怎么可以动用法力。
方玮淡淡笑着说无妨,说偶尔动用下法力不会怎样,说倪力房子里住的男人的确是妖物,其本体是狒狒,其妖力极强,倪力房子里的女人怀了妖胎。
讲完这些,方玮打开签收包裹那人递给他的袋子,那袋子里装的,是方玮之前让那人签收的包裹。
方玮把那包裹扔到车后座上,靠在那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瞧起来很是乏累。
陆文豪再瞟方玮几眼,终是忍耐着没有继续发音,再次启动车子,去往酒店。
到底酒店入住之后,陆文豪让方玮先躺床上休息一下,就拨打起电话。
这一次,陆文豪用的是泰语,我是丝毫听不懂。
在陆文豪开始讲泰语时候,我快速拿起房间里的纸笔,按照陆文豪的发音记下谐音。
因为忙碌记录陆文豪的发音谐音,我是没空去记下陆文豪师父的发音谐音。
剪纸纸人可存储讯息,但所有讯息看过一遍也就没有再看一遍的可能,如此,我算是舍弃了对陆文豪师父所讲讯息的追究。巨匠页扛。
陆文豪一个电话讲了半个多小时,在电话讲完之后,陆文豪和方玮之间的交谈开始。
听到他们的交谈,我是心底飙血。
尼玛,居然还是泰语,我这剪纸纸人没有自动翻译的功效的好不。
虽说是心中内伤严重,我还是仔细听他们的发音,在白纸上记下他们发音的谐音。
陆文豪和方玮交谈几分钟后停止,两个人去往餐厅用餐,再回返房间休息。
看到这里,我断开和剪纸纸人的关联,开始遵循那谐音翻译刚才所听到的。
极其艰难总算是翻译完毕,虽可能有偏差,但大致意思趋于明朗。
陆文豪打电话是回泰国报告他师父,说已经确认了古灯此刻在哪里,只是有妖物守护,让他师父派人过来增援。
再然后,是陆文豪报告他师父,他和方玮最近一段时间都去了哪些地方,中间还提到吴喜儿。
陆文豪告诉他师父,吴喜儿已经成了FZ市白云中的器,说至此可以完全舍弃了吴喜儿。
陆文豪提到方玮动用法力,再讲他会时时关注方玮,警醒他不要再轻易动用法力。
陆文豪和方玮的交谈内容,也只是陆文豪再精简他与其师父的对话给方玮听,特别提醒方玮,以后都不许再擅自动用法力。
陆文豪告诉方玮,他师父说,很快就会派人过来,让他们耐心等待,只要能确认古灯位置,其余的都先不要去做。
把泰语翻译为中文后,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钟,我也开始关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床吃饭时候,我把我昨晚看到的讯息翻译的内容,复述一遍。
王大郎和姜闫很是开怀,说那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只等渔翁得利时刻的到来即可。
我笑着说好,说我准备吃过早饭就去荒山去瞧一下倪力儿子,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姜闫这个时候皱眉,说我和谢一鸣这段时间频繁出入荒山,其实大大不妥。
我问姜闫此言何意,姜闫说,虽说那妖物一直没再去荒山山洞,我们也不曾遭遇危险,可一旦妖物去了那山洞,发现倪力本尊身体上无有少肉,那就麻烦多多了。
姜闫说,这一次我和谢一鸣再去荒山山洞,我务必要把倪力本尊身上的肉给割掉一些,否则妖物再去那荒山山洞,势必是会窥破异常。
如果妖物窥破异常,危险的,首选人物就是倪力儿子。
姜闫的交代,让我对面前的早餐瞬间失去食欲。
第二百九十二章割肉
我把目光投向谢一鸣,谢一鸣迎上我的视线浅笑着点点头。
我和谢一鸣太过彼此了解,只我一个眼神,他就能秒懂。我看他的目光是何意,他这点点头也就代表着一会儿去往荒山山洞,他会揽下动手割肉的活。
“咳咳,一会儿我跟你们一起去,一鸣不适合动手。”姜闫瞟一眼我和谢一鸣的互动,干咳两声,开口发音。
“怎么。”我讶然望向姜闫,不明白他为何会大费周章替徒弟出手。
姜闫为了解释,说谢一鸣的身体虽说是看起来已然无恙,其实不然。
鬼魂附体那次加上百婴壁那次,谢一鸣的身体受损极为严重,两次伤害叠加一起,算是在谢一鸣身体里留下了祸根。
在谢一鸣灵力修炼不曾闯过他现在正修炼的这关之前,他的体质是容不得再受到任何的侵袭。巨匠页亡。
而割除坑内倪力本尊身体上的肉。势必是会沾染到弥散在坑里的妖气。
同等的妖气,对一般人的伤害假设为一,对现在的谢一鸣而言,其要承受的伤害是一百往上。
在姜闫讲这些话时候,我注意到,谢一鸣一直在给姜闫使眼色,想制止姜闫继续话题,却是姜闫无视谢一鸣的眼神提示,一口气给我解释清楚。
姜闫的解释让我终是明白他不让谢一鸣动手割肉的原因,我对谢一鸣的身体现状不由得担心。
我挑眉望向谢一鸣。等谢一鸣给我个解释,解释他为何之前都没告诉我他身体的实际情况,解释他为何明知道他自身情况刚才还点头同意动手割肉。
谢一鸣脸上的笑容僵住,表情甚是不自然。
王大郎哈哈笑着说他吃饱了,问姜闫要不要先跟着他去一趟香裱店。
姜闫麻溜回答说那当然,再告诉我去荒山山洞之前过去香裱店去接他,就和王大郎一起离开。
姜闫临走时候,不忘记走到谢一鸣身边,拍一下谢一鸣的肩膀无声表示同情一下。
王大郎和姜闫离开,这家里就只剩下我和谢一鸣。
“亲爱的,师父讲话习惯了小题大做。我的情况其实没有师父讲的那么严重。”谢一鸣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体握上我的手。
“嗯?”我更高挑起眉梢。
“亲爱的,我错了,以后大大小小事情包括吃喝拉撒我都给你报告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谢一鸣眼巴巴眼神望着我。
“严肃点。”谢一鸣的眼神让我忍俊不禁,我却是依然冷着脸色,不给谢一鸣半分笑脸。
我不是苛刻的人,但我丝毫不希望谢一鸣养成报喜不报忧习惯。
我知道谢一鸣刻意隐瞒实情是怕我担心,却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两个人坦诚以待,同喜共悲。
我做好了在我有生之年我都会和谢一鸣一直相亲相爱的准备,而在相伴的日子里,难以避免以后还会有更多事情发生,我要把谢一鸣这报喜不报忧的习惯给彻底改掉才行。
“亲爱的。你要让我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谢一鸣这次是真心苦皱了脸色。
“你说呐?”我冷声发音。
“亲爱的,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隐瞒实情了。”谢一鸣严肃了表情。
“然后咧。”我冷着眼色盯着谢一鸣。
“然后。请亲爱的看我的表现,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我随你的姓。”谢一鸣从嗓子眼里挤出他随我的姓几个字。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万字的检讨现在去写。”我从座位上起身径直走去供奉白纸的房间,把谢一鸣关在门外。
进入房间后我再忍不住心中笑意,笑容泛滥脸颊。
等我在房间里作法供奉完剪纸纸人和白纸之后,我推门而出,看到谢一鸣已经做好了午饭,餐桌上,还摆着几张密布字迹的纸张。
“亲爱的,我的万字检讨写完了。”谢一鸣看我打开房门,快走几步迎上来,牵着我的手走到餐桌边。
我立在餐桌边,一目十行看完谢一鸣的检讨书,心中咂舌谢一鸣这文采,竟是真的可以把一个承认错误洋洋洒洒写出这么多字,且字里行间诚恳非常丝毫没有注水的嫌疑。
检讨书的落款处清楚写着谢一鸣的名字,还郑重的按压着一个鲜红指印。
在看到最后一张纸上的内容时候,我眼眶泛酸。
亲爱的,终其一生我为之奋斗的目标就是,许你一生无虞一世欢颜,任何时候遭遇任何事情我都可以陪在你的身边,对你讲,有我在别怕。
“亲爱的,原谅我这一次吧。”谢一鸣从我身后抱上我,下巴挨着我的肩头,低声发音。
“好,下不为例。”我重重点头。
等我和谢一鸣吃过午饭到达香裱店时候,王大郎和姜闫望着谢一鸣的目光,是饱含同情和打趣。
谢一鸣在这样的目光关注下,淡定的牵着我的手,笑容璀璨。
我关联追踪妖物的剪纸纸人,快进其存储的讯息,我看到,妖物今天是继续上班,此刻还待在公司里面。
我和谢一鸣以及姜闫驱车去往荒山,路上姜闫感慨,说新车就是新车,远比他原来的车开起来顺手。
开车到荒山脚下停车,我们一行进入山洞。
进入山洞之后,我把食物递给倪力儿子后,告诉倪力儿子,我们这次来,必须要割了倪力本尊身上的几块肉。
倪力儿子吃食物的动作顿住,茫然眼神望向我。
我为倪力儿子解释我们这么做的原因,倪力儿子久久沉默,最终是艰难点头,闷头吃着食物,再不发一言。
看着眼前的倪力儿子,我无法描述此刻心情。
只三岁孩童,竟是也可以权衡利弊,做出这样艰难抉择,这样心智催熟的代价实在是太过高昂。
我冲着姜闫点点头,姜闫拎起倪力儿子脚边的匕首,去往那坑边割肉。
坑内的倪力本尊,在姜闫靠近他时候,不再蠕动,任由着姜闫割肉,没有发出半分声音。
姜闫割肉之后,把割下来的肉装入随身带来的塑料袋里,再把沾着血迹的匕首搁在倪力儿子身边。
我在倪力儿子吃东西的时候,告诉倪力儿子,捉拿妖物的帮手已经找齐,很快妖物就可以被消灭,他只需要再忍耐几天。
倪力儿子低着脑袋点点头,继续闷头吃食物,再一会儿后,倪力儿子说他吃饱了,催促我们快些离开。
我抱一下倪力儿子小小身体,和谢一鸣以及姜闫离开山洞。
在我们驱车回返FZ市的路上,我关联剪纸纸人看到,那妖物正驱车前来荒山方向。
我们的车子和妖物的车子迎面遇到再分开远离,我庆幸今天得了姜闫的提醒,赶在了妖物再次去往荒山山洞之前,提前做好了准备。
只是,看着车子里面那塑料袋子里的几块肉,我额心紧皱心情沉闷。
谢一鸣拍拍我的手,发音提醒姜闫,可以把那塑料袋子给扔了。
姜闫在谢一鸣发音之后,开了车窗,把那塑料袋给扔了出去。
车子急驶,我回头望一眼那被扔出窗外的塑料袋,我看到有一流浪狗扑向那塑料袋,噙着那袋子跑到路边去吃肉。
姜闫这个时候问我和谢一鸣准备去哪里,是去香裱店还是回家。
我先电话王大郎香裱店房东,告诉他我已经凑够了房钱,问询他现在在不在家,方不方便一起去办理房子过户的一系列手续,在得到肯定答复后,我把王大郎香裱店房东的地址告诉姜闫。
姜闫从车内后视镜里讶然目光瞟我一眼,问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买房买车之后,竟是还有钱再买香裱店。
我实情告诉姜闫我这钱都是拾差价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