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同时观看戏台上的面具女演出和祠堂正房内的女鬼演出,只感这两个人除却身高胖瘦音质不同,其余动作神态包括眼神都是如出一辙。
我盯着戏台上面具女的演出,眼前浮现的是女鬼的演出,重叠之间,我只感女鬼就是面具女,面具女就是女鬼。
这样的感觉很是怪异,我摇头摆脱刚才的想法。
立在我身边的谢一鸣低声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我刚才的怪异感觉。
奶奶这个时候开口,说其实每一个人的眉心轮天眼都是打开着的,眉心轮又称为月轮。
月本身就是一个开着的目,目又为眼睛,所以月轮眉心原来就是一个开着的眼睛。
月无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灵魂与觉魂的光合。
若月能同时兼得命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能窥破阴阳的眼睛。
奶奶说,我和谢一鸣都同时拥有阴阳眼,我们认为的是双目窥破阴阳,其实我们能窥破阴阳的眼睛只是眉心轮天眼。
奶奶说我刚才有那怪异感觉其实是对的,戏台上的面具女的三魂七魄和正常人并不相同,其三魂七魄是断续的,只是后来被生生续上,且还是用鬼力续上的。
如果面具女身体内的鬼力是女鬼给她的,那么女鬼与面具女之间就存在这同生共死的关联,且女鬼是处于主导地位,且面具女需要源源不断的鬼力补充才能维系生命。
总而言之,是面具女的生死影响不到女鬼,可一旦女鬼魂飞魄散面具女也就无法存活人间。
我讶然听到的这讯息,我问询奶奶不是说正常人人死续命时候都是需要借助其本身鬼魂抑或是借助其它鬼魂才能续命么,怎么鬼力亦是可以续命的。
奶奶说我之前了解到的不是全部,其实正常人亦是可借助鬼力续命,只是这样的续命需要大量的鬼力不时的补给才行,一旦鬼力得不到足够的补给,那这人也就算是再无生机。
我问奶奶这是如何达成的目的,奶奶说随后她会仔细给我讲解清楚,问询我由此想到了什么。
我组织下语言,告诉奶奶,我认为女鬼再次回返紫山小村庄祠堂主要是为了获取祠堂正房内大量鬼力,其去找村长家麻烦只能说是顺道而为,奶奶点头说十有八九事实如此。
戏台上面具女的演出已近尾声,我和奶奶以及谢一鸣悄悄绕过人群前往戏台后面。
戏台后面是漆黑一片,我们依仗着那黑暗,再绕到祠堂后面黑暗处去布置阵法,只把灯光能够照亮之处的阵脚给空出来。
忙完这些,我们就在祠堂正后面等待唱戏结束。
戏台处的锣鼓声顿住,面具女的演出结束,戏台下围观的村民连声叫好,说这最后一折戏是今晚上最出彩的一折戏。
有年轻小伙子们在嚷嚷着让面具女摘下面具,让大伙瞧瞧其本真容貌是不是靓女,我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面具女是瞬间冷了脸色。
领班连忙上台抱拳说这戴面具是个人习惯问题还请诸位见谅不要强人所难,说来到此地义演纯属是给大家带来欢乐,切不可闹的不愉快。
再有人起哄说看看又不会怀孕看一眼没什么的,面具女的脸色更是难看。
领班甚是为难表情再次抱拳,说面具女之所以带着面具,是因为其父母临死时候叮嘱,见真容者就要娶了面具女为妻,对方不可嫌弃其貌丑无盐,若如不娶,其父母是做鬼都不放过对方的。
领班的这一席话出口,戏台下顿时不再有起哄声。
领班宣布今晚表演结束,说让各位没过瘾的乡亲们明天晚上赶早。
众人陆续散去,这戏台处就只余下戏班子一行人。
这一次,面具女和领班在戏班子其他成员把流动舞台上家伙什收拾好之后,竟也和戏班子其他成员一起离开了流动舞台车。
卧了个大槽,看到这个情况我不禁是低咒一声。
本来计划着利用面具女诱出女鬼的计划就这样泡汤,实在是让人郁闷的紧。
我催动戏台处的可隐身纸人去追踪面具女,再看祠堂正房内女鬼的情况。
此刻那女鬼,已经开始盘膝打坐,祠堂正房内的鬼气持续不断的朝着女鬼方向聚拢,再被女鬼吸食入体内。
奶奶让我和谢一鸣再把刚才布置的阵法收回,我持续关联追踪面具女的可隐身纸人。
我看到那面具女随着领班直朝着村长家走去,到了村长家后领班敲响了村长家的大门。
村长在里面问询哪个,领班说他是戏团的领班,村长问询这么晚是有什么事情,那领班说因为戏团里临时再有人加入没地方可住,说他想和面具女今晚投宿村长家。
没听到村长去接话茬,过了一会儿后村长的声音传出让门外的人稍等。
不大一会儿,村里的一个乡亲过来带走面具女和领班,说是刚才村长安排了面具女和领班今晚上去留宿在他家。
面具女瞟一眼村长家大门,沉默着随着那乡亲身后离开,领班则是连声对那乡亲表示感谢,说这么晚了再去叨扰实在是过意不去。
在看到面具女和领班进入那乡亲家后,我和谢一鸣以及奶奶回返家中。
在路上,我告诉奶奶刚才我看到的面具女的情况。
奶奶说现在的问题核心都是在村长身上,如果村长可以坦言过往事情,那女鬼和面具女应该都是好打发的,只是村长保持沉默,那么这事情也就陷入了僵局。
刚回返到家里关闭了院门,我再次听到,女鬼那唱戏声飘荡在紫山小村庄上空。
第三百八十八章窥一斑而知全豹
这样情况让我皱眉,我即刻从阴珠里召唤出咕仔,让其去瞧一眼女鬼此刻身处何方,叮嘱咕仔只有他百分百确定了。他可以在女鬼遁回祠堂正房之前制服女鬼,那他才可出手袭击女鬼。
咕仔得令身形激射而去。我和奶奶以及谢一鸣去正屋里等待咕仔的回返。
“奶奶,您怎么之前没有提醒我动用咕仔这个实力股咧。”坐定正房,我问询奶奶。
咕仔出手,我只感其轻松成功制服女鬼的可能性是大大存在。
“一鸣你说说,你怎么也没有提醒小冉早些召唤了咕仔现身。”奶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问向了谢一鸣。
“奶奶,我在等她自己想起来去依靠咕仔。”谢一鸣低声笑着回答奶奶的问题。
“通过这件事你想让小冉明白什么。”奶奶赞许点头,再次问询谢一鸣。
“奶奶,我想让她明白,她从来都不是只一个人,遇到问题时候她应该全方位调动自己能依靠的所有力量,那样的话,远比自己一个人面对更容易解决问题。”谢一鸣严肃了表情。
“小冉,你听了一鸣讲的话后,有什么感想。”奶奶的目光望向我。
“我……晓得了。”我没想到小小问题在谢一鸣和奶奶这里能被放大到这样地步。
讶然之间,我清楚谢一鸣和奶奶的良苦用心,窥一斑而知全貌。看起来是小小问题其实反映出了我自身存在的大问题。
“晓得就好,一鸣的回答亦是奶奶对你之前问题的答案。”奶奶此刻有些语重心长。
“奶奶,我记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奶奶,你说为什么我和他不曾看出那面具女对被鬼力续命。”我郑重保证。
“嗯,乖。你们两个窥不破面具女情况,是因为你们的功力还不曾达到那地步,好好修炼,终是可以窥破之前不能窥破的所有。”奶奶恢复了平日的慈祥模样。
也就在我们谈话间,我听到外面那女鬼唱戏声,随着咕仔的激射而去,而再次回返向祠堂正房方向。
奶奶的话音刚落。咕仔回返家中。
咕仔告诉我们,那女鬼警惕的紧,只他朝着那方向一去,那女鬼是瞬间遁走,躲在那祠堂正房里不再出现。
“奶奶。我感知到那祠堂正房里的鬼气很是浓郁,如果我恩能够把那些个鬼气全部吸收利用,我的功力势必是能提升一大截。”咕仔迈着小短腿跑到奶奶面前,仰着他的小脸水汪汪大眼睛望着奶奶。
“咕仔现在可以吸收鬼气为己所用了么。”奶奶伸手摸一下咕仔的小脑袋,清浅笑着问询咕仔。
“嗯嗯,咕仔可以的。”咕仔连连点头。
“那就等后天晚上时候,奶奶让咕仔进入祠堂正房。”奶奶笑容加大。
“好啊好啊。不过奶奶,我能感知到,那祠堂内鬼气很是排外。”咕仔笑弯了眼睛之后,又微皱了额心。
“这些问题奶奶会解决的,咕仔无需担心。”奶奶拉了咕仔的小手,让咕仔坐在她面前的小凳子上面,解开咕仔的长辫子,为咕仔梳头。
看到奶奶这动作,我移了我坐的座位到奶奶身边,接过奶奶手中木梳为咕仔梳头,问询奶奶她准备如何解决问题。
奶奶说,我们已经知道,祠堂正房内的鬼气排斥与紫山小村庄无关的鬼魂进入其内。
何为有关,那是人来此地定居超过三十年才算是有关,我和她其实都是和紫山小村庄无关之人。
咕仔虽处于紫山小村庄远超三十年,但其生前所处地方非紫山小村庄,无论他以鬼魂形态待在这小村庄有多久,他亦不是与小村庄有关的。
想让咕仔顺利进入祠堂正房之内,只有两种方法,要么咕仔的能力足以降服那祠堂正房内的鬼气,要么咕仔与这小村庄有关。
如今,咕仔的能力不足以降服了祠堂正房内的鬼气,那我们想顺利解决问题,只能是选择第二种方法。
如此,那我们就需要给咕仔一个短暂的新的身份,让其能以与紫山小村庄有关之人的魂魄的身份进入祠堂正房之内,这样就不会被那祠堂正房内的鬼气所排斥。
奶奶说,想完成此法需要村长的配合,我们需先知道紫山小村庄历代已故人员名单,再寻觅出这些名单中,其鬼魂还游荡人间的,再强行召唤了那鬼魂过来,再让咕仔附体于它即可。
鬼魂附体鬼魂?!听到奶奶讲到这里我是猛的顿住了为咕仔梳头的动作。
这个讯息对我而言不可谓不震撼,我愕然望向奶奶,等待奶奶为我解惑一下。
奶奶笑着说,我之前了解到的知识只是皮毛而已,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奶奶,冉姐姐要谋杀我,还是您给我梳头发吧。”我的猛然顿住为咕仔梳头的动作,扯断了咕仔的几根头发,咕仔不满抱怨。
“冉姐姐的错,咕仔原谅冉姐姐这一次如何。”听到咕仔所言,我抱起了咕仔坐在我的腿上,给咕仔道歉。
不等咕仔开口,奶奶就接上了话茬,笑着说犯了错误就必须的要受到惩罚。
讲完这些,奶奶从我手里接过去咕仔的断发,再从我的头上拔掉同等数量的头发。
奶奶这拔我头发的动作速度完成,我苦皱了脸色对咕仔讲,我已经被惩罚了现在是不是就算是扯平了。
“奶奶,我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这也不算是冉姐姐犯的错误。”咕仔从我腿上下去,立在奶奶面前,嘟着小嘴,小眼神在无声声讨奶奶拔我头发的举动。
“冉姐姐发质浓密,这几根小意思了,再说拔都拔了已经长不回去了奶奶如此也是为了给咕仔出气,咕仔过来冉姐姐继续给你梳头发。”咕仔这样力护我的反应让我忍俊不禁。
我笑着拉了咕仔过来我身边,继续为咕仔梳头发,边为咕仔梳头我边逗咕仔开心,很快咕仔就恢复开怀模样。
为咕仔重新梳头,我因咕仔反应而暖心同时,亦疑惑奶奶如此毫不手软拔我头发到底是所为哪般。
我的记忆里,奶奶对我是呵护备至,还真心是可以用,连根头发都不舍得碰,来一言以概之,却是每逢咕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