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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又问:“帅承瀛,计之三?”
帅承瀛微笑,说:“请万岁恕罪,此计不能说。”
和?在帅承瀛的背后狠捶一拳,道:“装模作样。”
正地此里,大门打开,小月走了进来。“王八蛋!”帅承瀛指着乾隆突然大骂。
乾隆愕然望着帅承瀛。
和?气得浑身颤抖,说:“反了反了你居然,居然以王八相称?”
小月愤怒地望着君臣三人。
都是你们这俩个倒霉鬼,害得老爷我落得如此下场,帅承瀛大骂。骂完随手抓起一筐犬鱼,狠狠地砸到乾隆头上,乾隆倒在地上。
和?大怒,说:“我我跟你拼了。”说着要打帅承瀛。帅承瀛又抓起一个鱼筐,扣在和?头上,和?晕头转向,碰到小月身上。小月扶着和?,为他摘掉鱼筐,说;“这狗官,对下人这么坏?”
和?跑上前扶起地上的乾隆,心痛地说:“你你你他他他”
乾隆悄悄一捏和?的手,低声说:“这就是计之三啊!”
和?愣住了。
帅承瀛用烟杆打一下和?的头,说:“万一我能出去,必定将你们送交官府,充军千里,叫你们一辈子回不了家!”
小月愤怒极了,道:“帅承瀛,到了这里,你还想作威作福?”
乾隆与和?注视着帅承瀛。帅承瀛指着二人说:“哼!你们两个给我听着,老爷我关多久,你们也得关多久。你们还得服侍我!捶背!说完又用烟杆敲打和?。”
小月拉开和?,“别听狗官的!”他望着乾隆,说:“许仙,我们都是穷兄弟,胳膊朝里拐,有我在,狗官就别想欺负你们!”
帅承瀛说:“别听她这一套!你们还不是跟我一样关在这臭鱼堆里?”
小月说:“哼!谁说他们要关的?我就可以放了他们!”
帅承瀛讽刺地说:“你?小丫头片子,哪来这本事?要放人也得你们老大,你差远了!”
小月更气了,说:“我告诉你,我们今天本来就是冲着狗官你一个人,下人本来就没打算绑!是我阿姐叫我来看看这两个是不是官。”
乾隆与和?交换眼色,暗自吃惊。
帅承瀛故意大叫:“他们两个是官!他们才是大官,姑娘,你抓他们两个就对了!”
小月冷笑,说:“你又想骗我?”
帅承瀛说:“真的!姑娘!他一指乾隆,他是皇帝!”帅承瀛又指着和?说,“他是军机大臣。他们可比我大多了,你抓他们两个就对了!”
和?呻吟,“天啊!”乾隆一怔。小月大笑,说:“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狗官!他们比你大?我知道他们全是你的下人!刚才他替你捶背,我全偷看到了!”
帅承瀛说:“我说的全是真的,你怎么不信我啊?”
小月指着乾隆冷笑,说:“皇帝?皇帝有他这样子吗?”
“我不像皇帝?”乾隆苦笑着说。小月打量他,就你这模样,结结实实,抬轿子的吧?乾隆说;“我抬轿子?眼力真好!”和?又气又无奈,说;“朽木不可雕也。该死!该死!”帅承瀛指着和?笑道:“他呢?他不像大臣?”
小月打量和?,说:“他?白白胖胖的,最多也就是个卖豆腐的!”
“啊?卖豆腐的?”和?哭笑不得。帅承瀛说:“姑娘,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小月说:“住口!我今日代天下穷兄弟出一口气。”她望着乾隆、和?,说:“你们两个跟我走!”
和?大喜。乾隆为帅承瀛捏一把汗,问:“那帅先生他?”
帅承瀛大喊:这不公平啊!老爷坐牢,下人却逍遥自在?这不公平啊!
小月大笑,说:“我就是要叫他们尝尝翻身的滋味!走!”
小月领二人走到大门口,乾隆回身望着帅承瀛,他明知帅承瀛留此,凶多吉少,不忍自己先逃,说:“帅先生,你?”
帅承瀛一心要赶乾隆走,抓起鱼干扔向乾隆,说:“你们敢走,我饶不了你们!不准走!”
鱼干乱扔在地上。小月说:“别理他!凡是狗官反对的,我们就干!快走!”小月拉着乾隆与和?二人走出仓库。
外面雷声震耳,乾隆在门边注视着帅承瀛,依依不舍。
和?心急火燎地拉他,低语说:“大局为重,快走!”
仓库大门关上了,留下帅承瀛一人。帅承瀛松了一口气,无力地坐了下来。“苍天啊,保佑皇上平平安安!”帅承瀛说。
闪电刺目,雷声震耳。仓库大门外的空地上,小月领着乾隆、和?来到莫愁与众义士面前。乾隆目光炯炯,打量着四周。莫愁与众义侠虎视眈眈地望着乾隆与和?。
小月说:“阿姐,我查清楚了,他们两个,一个是管家,一个是仆人,都不是官。”
“哦?”莫愁注视着乾隆与和?。
小月说:“阿姐,都是受苦人,我看让他们走吧?这许仙还救过我呢。”
莫愁一笑,说:“行,走吧!”
和?松了一口气,乾隆不动声色。“瞧,许仙,我说了不是?阿姐最关心穷哥儿们!”小月开心地拍拍乾隆。
莫愁对着身边的一位义侠说,取一点银两,给两位兄弟上路。又望一眼乾隆与和?,说:“哥儿们,坐一会儿吧!”和?说:“谢了!”
小月搬了一把椅子,笑道:“坐吧!”
和?把椅子放好,以衣袖一拂,让乾隆坐下。莫愁目光突然锐利起来。和?自己随后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莫愁走近二人,冷笑,道:“管家?仆人?”
“阿姐?怎么了?”小月不解地问。莫愁说:“哪有管家搬椅子请仆人坐的?”
和?吃惊,发现自己穿帮了。乾隆乍一紧张,随即镇定下来。
小月莫名其妙。莫愁伸手抓住乾隆的手,用力一扳,乾隆的手指上,戴着一只翡翠玉戒。莫愁从乾隆手上拔下玉戒,冷笑地抛着玉戒,说:“小月,你知道这翡翠戒指值多少钱吗?”小月认真地说:“两担黄花鱼?”
闪电划过夜空,空中响起一声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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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伴游四方(长篇连载詹玮著) '本章字数:16041 最新更新时间:2008…09…29 00:45:10。0'
第30章伴游四方(长篇连载詹玮著)
一晃,帅承瀛在隆宗门内皇子书房,教授皇子永琰,已经半年多了。在这之前,永琰从谢墉学近体诗,从朱圭学古体诗。谢、朱二人,都是著名儒学大家。
谢墉,字昆城,号金圃,又号东墅,浙江嘉善(今属嘉兴)人。乾隆年进士,官至吏部左侍郎。先后凡九掌文衡。作文以《经史》、《小学》为本。有《安雅堂诗文集》、《四书义》、《六书正说》传世。
朱圭,字石君,号南?,直隶大兴人。乾隆年进士,授仁宗学,官至体仁阁大学士。卒谥文正。性孝友。于经术无所不通。为官持大体,不亲细务,清操亮节,海内仰之。
永琰在他俩的教授下,打下了较坚实的诗文基础。而帅承瀛,诗、文皆优于谢、朱,故给永琰带来的熏陶尤为丰厚。但是,帅承瀛也深知此皇子,实在是有些目空一切,好虚无实,放荡不羁。对于他的这种情形,是一定要给予修正的。
这日,天刚蒙蒙亮时,永琰又在小太监的护送下,手执白纱灯,向“味余书室”走来。待他跨进书房门时,见师傅帅承瀛已经端坐在书房前面的至圣大成先师孔子圣像前面了。
永琰见过师傅,便径直地回到原座位。
帅承瀛望了望,便讲起皇子的必修课《帝王圣鉴》。他说道:
“帝王者,当以尧舜为风范,以桀纣为忌戒,切不可一意孤行;帝王者,当以黎民为根本,以自傲为杜绝,切不可忘乎所以。《魏郑公文集》中有云:‘凡皆之首,承天景命,善始者实繁,直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盖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实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其这段文字,在于说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又,《魏源集?默觚》中有云:‘暑极不生暑而生寒,寒极不生寒而生暑。故不如意之事,如意之所伏也;快意之事,忤意之所乘也。悄与长聚门,祸与福同根。岂惟世事物理有然哉?学问之道,其得之不难者,失之必易;惟艰难以得之者,斯能兢业以守之。’其这段文字,在于说明‘得之不难,失之必易’的道理。又,《韩非子?现行》中有云:‘古之人,目短于自见,故以镜观面;智短于自知,故以道正己。故镜无见疵之罪,道无期过之怨。目失镜则无以正须眉,身失道则无以知迷惑。西门豹之性急,故佩韦以自缓;董安于之心缓,故佩弦以自急。故以有余补不足,以长续短之谓明主。’其这段文字,在于说明‘取长补短,就优去劣’的道理。又,宋司马光《资治通鉴》中有云:‘唐太宗谓侍臣曰:‘朕有二喜一惧,此年丰稔,长安斗粟直三四钱,一喜也;北虏久服,边鄙无虞,二喜也;治安则骄侈易生,骄侈则备亡立至,此一惧也。’其这段文字,在于说明‘为王所重,为王所惧’的事宜。又,宋司马光《资治通鉴》中有云:‘上思征不已。谓侍臣曰:‘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魏征没,朕亡一镜矣。’其这段文字,在于说明‘以人为镜,帝君之典’的事宜。又,宋司马光《资治通鉴》中有云:‘太宗令封得彝举贤,久无所举。上诣之,对曰:‘非不尽心,但于今未有奇才耳。’上曰:‘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古之致治者,岂借才于异我乎?正患不能识,安可诬一世之人。’德彝惭而退。’其这段文字,在于说明‘举贤任能,事关至大’的道理。又,《新序》中有云:‘晋平公问于叔向,曰:‘国家之患孰为大?’对曰:‘大臣重禄而不极谏,近臣畏罚而不敢言,下情不上通,此事之大者也。’公曰:‘善!’于是今国曰:‘欲进善言,谒者不通,罪当死。’其这段文字,在于说明‘国家之患,勿谏为大’的警言。凡此种种。
永琰听了帅承瀛的讲述,先是睁大眼睛,继而小睁,继而打起瞌睡。待帅承瀛指明要他警戒时,他竟以语言抵塞,说道:
“师傅,你这些‘之乎者也’的用语,只好给我来充摇篮曲,难怪我昏昏欲睡,这大概不能属之过错吧!”
帅承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