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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昏了两天,就把大人给骗过了,福康安,真不像一个身经百战的人啊!”四姑娘冷笑道。
“你没事了?那就好了!”福康安说。
四姑娘用匕首威胁着福康安,道:“走!”
福康安问:“你想去哪儿?”
“我要救十四王爷!”四姑娘说。
衙门书房里,堆积着公文。和?正在口述公文。
和?念道:“命发内库银九十万两交与诸王大臣,分派八旗及包衣三旗,令属下官员营运生息”
师爷坐于桌椅前书写。
和?说:“用印!”
师爷解开包袱取出一个印盒,和?站在窗前,眺望远方,思索着帅承瀛把皇上引到燕城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师爷打开印盒,取出一个大印,大印用力盖在公文上。
和?说:“立即以快马发回内务府!”
师爷声音颤抖着,说:“大人!”
和?不悦,问:“怎么?这点事也为难吗?”
师爷说:“大人你看这印这印”
和?说:“这印怎么了?”
他看看公文,公文上有一个鲜红的大印。
“这印不是好好的吗?”和?说。师爷说,“这是帅承瀛的印啊!”
和?抓过公文一看,愣住了。他丢下公文,抓起大印,仔细看,“这这印是真的”和?不可思议地说。
师爷说:“是真印!”
和?大怒,“这大印是谁保管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师爷说:“是是学生。”
和?问:“你是怎么保管的?”
师爷说:“大人前日子皇上皇上去燕城之前,令人将大人的大印取了去,说是要鉴赏鉴赏大人知道这回事的。”
和?想起来了。“大印回来之后,一直没用过?”和?问。
“没有。既是皇上看过的学生连看也没看,就收起来了。”师爷说,“大人,会不会皇上在那个时候弄错了?”
和?望着大印,问:“怎么错法?”
师爷说:“皇上把帅承瀛的印错装到您的印盒里了?”
和?感叹着说:“这种事,皇上是不会搞错的。”
师爷无言地点头
“装错印盒?这是朝廷大员的大印啊!朝中有多少公事是找我批的?错得了吗?西征的粮草,赈灾的款项,全少不了我这颗大印啊!皇上能错得了吗?而且,这种官印,千篇一律,有什么好看的?皇上分明是有心调换啊!”和?捧着大印说。
和?想那是帅承瀛拿了他的大印了!燕城那几个官员都没见过他的面
师爷也提醒他,“大人,帅承瀛想冒充您!”
和?说:“通知福康安,火速去燕城。”
客栈外大街上,一顶大轿抬来,停在客栈大门外,轿外,副将率一队兵保护着。朱伯平骑在马上护送大轿。朱伯平下马,走到轿边,说:“大人,就是这家客栈。”大轿内没有动静,朱伯平感觉诧异,唤了一声,“大人?”还没动静,“睡着了?”他掀开轿帘,一看大轿内,范大统呆呆坐着,双眼发直。
“大人,怎么了?”朱伯平问。
范大统说:“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一想到要见和大人,我这腿肚子就抽筋。伯平,你先进去看看和大人,我我在外头喘口气。”
朱伯平走入客栈大门,打量大堂。大堂内,坐了许多人。帅承瀛与小月坐在一桌,正吃点心。伯平眼睛一亮,急忙向大门招手,副将走入。“和大人没找到,眼中钉倒找到了,带你的人守住大门,见我手势,给我狠狠打!”朱伯平说。
副将答:是!”
帅承瀛正在品着茶。小月斟茶,一只手抢先抓起茶壶,小月抬头一看,朱伯平端着茶壶狞笑。“真是冤家路窄啊!”帅承瀛笑道。
朱伯平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他用手一捏,茶壶在他手中粉碎。
帅承瀛佯装怕了,“哟,铁砂掌!神了!”
小月说:“铁砂掌?豆沙掌!”
掌柜在远处慌忙向朱伯平比划手势,暗示他不能惹帅承瀛。
朱伯平没看见掌柜的手势,冷笑着注视着帅承瀛,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帅承瀛说:“真的不知道,您指点。”
朱伯平说:“这客栈,是我们县太爷的小舅子开的!”
帅承瀛说:“哦,有来头的啊!说完向掌柜的招呼,“小舅子好!”
朱伯平说:“你们啊!这叫什么那个太太岁什么来着?”
帅承瀛说:“太岁头上动土。”
朱伯平说:“对!太岁头上动土!今儿,我心情好,放你们一马!”
帅承瀛说:“真要谢谢大爷高抬贵手。”
朱伯平一屁股坐在小月身边。“你干什么?”小月地厌恶问。
朱伯平淫笑着说:“这里坐得舒服啊!”他看看小月,说,“舒服啊!全身都舒服!”
掌柜吓坏了,慌忙上前。“朱大爷,过来一下。”掌柜唤道。
朱伯平傲然地说:“没见大爷公务在身吗?”
胆小的客人纷纷要走。朱伯平拍案而起,道,一个也不许走。副将率兵堵住大门,客人们纷纷坐下,屁也不敢放。
“官只有八品,架子却有一品。”帅承瀛叹道。
朱伯平指着帅承瀛说:“你把这儿所有的桌子钻一圈,大爷我就烧了你。”
掌柜暗暗叫苦。
“先生钻桌子?好玩啊!”小月笑道。
帅承瀛道:“燕城民风淳朴,官风则有趣!”
掌柜跑到一幅“和气生财”的字画下,以手比着“和”字,“朱大爷!朱大爷!你看”他手指“和”字。
朱伯平不耐烦,说:“和气生财?哼!少来教训我!大爷今儿不讲和气!”
“快钻!”
“狗才钻桌子!”小月生气地说。
朱伯平左右望小月,一笑,说:“放心,他一个人爬,你呢,老爷我舍不得!”
掌柜着急,将字画下面撕掉,只剩一个“和”字。
“你有病啊?撕字画干嘛?”伯平疑惑地说。掌柜比比“和”字,又指指帅承瀛。
朱伯平猛地醒悟,“和?他?和和大人?”掌柜一个劲地点头。帅承瀛微笑抽烟,朱伯平全身颤抖。帅承瀛品茶,“哎,现在这茶有点味道了!”
朱伯平想起身,小月抓住他。
“哎,别走啊!不是要我陪你喝茶吗?”小月为他斟茶,“喝一杯嘛!”
朱伯平说:“我那个”
小月冷笑着,说:“又忘了?太岁什么来着?”
朱伯平说;“太岁头上动土”他跪了下来。
帅承瀛说:“山不转水转,桌子不转呢?”
朱伯平颤抖着说:“我钻!”
朱伯平爬到桌子下面,一张一张钻着,众客人大笑。
客栈大门外,副将飞奔而出,直奔大轿。“大人!大人!不好了,朱大人闯了大祸!”副将说。范大统说:“什么?你别吓我。”副将低头跟范大统讲着事情的原委。
范大统大惊。“大人,您快进去打个圆场吧?”副将说。“起轿!快走!快走!”范大统急忙说。轿夫匆忙起轿。“大人,您不能走啊!”副将意外地说。“我不走?我惹不起,我躲得起!快走!”范大统说罢坐上大轿飞快离去。
车轮滚滚,一辆马车飞也似地在街上奔驰。莫愁奋力抽鞭。乾隆在车上伸头催促着,“莫愁,快点!快点!快点!”大街上行人纷纷问避。
乾隆在马车看着地址,指挥着莫愁,“就是那儿不,应该是这边。”
莫愁笑了,低声说,“皇上,是那儿!”她以手一指,乾隆抬头一看,是一座大宅,门上,挂着一个金锁图案,他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半片金锁,激动地说,“莫愁?我找到了!”
乾隆拉着莫愁跳下马车,莫愁发现乾隆正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
莫愁害羞,说,“我去外面!”她不动声色,抽回自己的手,跑到大门前。乾隆突然抓住她的手。
“皇上?”莫愁羞涩地唤了一声。乾隆欲言又止,“莫愁,我”
莫愁不安了,问:“怎么了?您不舒服?”
乾隆说:“莫愁,我我怕见到她啊!怕”
莫愁问:“谁?”
乾隆说:“白娘子我的生母!”
“您微服私访,千里迢迢,不就是要找她吗?”莫愁温柔地说,“没有人怕见到自己的母亲!”
乾隆说:“我”
莫愁问:“难道皇上会因为她长得不好看就不认她?”
“不我怕她是个汉人”乾隆颤抖着说,“我怕我身上流着汉人的血”
莫愁伸手握住他的手,说:“不管您身上流什么血,都是母亲传给您的血满人的血,汉人的血,不都是红色的吗?”
乾隆说:“可我我是皇上啊!”
莫愁说:“皇上与布衣,都是母亲生的孩子,哪有人不认自己母亲的?”
乾隆迟疑着,莫愁用力推开大门。一阵寒风挟着落叶从门内吹了出来。乾隆不由后退了一步。
“白娘子正等着您呢!”莫愁说。
乾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他跨入大门内。
莫愁守住大门,忽听乾隆的喊声,“莫愁!莫愁!”莫愁一震,拔剑冲了进去。
乾隆呆站在奶娘宅内。奶娘宅内,长满青藤,一片残败,好像久已没人住了。
一个老人从屋内走出。“老人家,这是郑家吗?”莫愁问。
老人说:“对郑家”
“郑家人呢?”莫愁又问。
老人说:“死了,全死了。”
乾隆震惊地望着老人,久久无语。
十四王爷坐在车上,走在前往燕城的路上。风吹着他的衣衫,马车正行驶在密林中,林涛怒吼。车夫取出一个冲天炮,点燃,冲天炮飞上空中爆炸。
“车夫,你干什么?”十四王爷问。车夫突然跳下车逃走,十四王爷愣住了。
密林中,一群强盗模样的人冲了过来,十四王爷吃惊而视,拔剑戒备。
众强盗包围了马车。
“你们是何许人也?”十四王爷挥剑问道。
众强盗大声说:“恭迎十四王爷!”
十四王爷一愣,数把刀剑一起架住他。
茂密的森林,怪鸟长鸣,十分阴森,十四王爷注视,众盗首领走了出来。“尊驾何人?”十四王爷问。
“我们是反清复明的天地会!”强盗首领回答。
十四王爷大为吃惊,“天地会?”
强盗首领说:“我们知道乾隆来燕城了,十四王爷必定是前来行刺的吧?”
“你们知道我的行踪?”十四王爷说。
强盗首领说:“十四王爷被雍正囚禁了多少年?如今这笔帐该向雍正的儿子讨回来了吧?天地会愿助王爷一臂之力!”
十四王爷拒绝,说,“你们你们这班乱臣贼子。”
“十四王爷,天地会以反清复明为己任,与满清不共戴天,但是与王爷却是同仇敌汽,我们共同的敌人就是乾隆!”强盗首领说。
“乾隆是我亲侄子!是我的亲人。”十四王爷怒道。
强盗首领冷笑,道,“王爷,江山本是您的啊!乾隆孤身微服,人单势薄,天地会愿助王爷除去他,事后,拥戴十四王爷为帝!”
“你们找错人了!”十四王爷喝道。
强盗首领说:“王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乾隆一回京城,您永远没有机会翻身了。”
“告辞了!”十四王爷转身欲走,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