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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帅承瀛-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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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变的根本啊!”和?说:“哎!老帅喝碗苦水还说起治国兴邦的事儿来了,酸且不自知,牵强得很小二上菜。”帅承瀛并不退让,说:“虽是小技而见大道,你想牵还牵不出来呢!小二,上菜。”小二来了,望着乾隆、帅承瀛与和?,不知上什么菜才好。 
  乾隆饿急了也等急了,说:“小二,告诉厨下不用多弄菜啊,有二十个菜就够了。”和?也急了,自己随着小二去了厨房,片刻出来了,一手拿个萝卜,一手举个白菜, 说: “三爷,三爷,二十个菜咱别想了,能凑出两个菜来。”乾隆说:“两个那也勉强吧,有肉有鱼也就行!”和?说:“都没有。”乾隆问:“那我们吃什么?”和?说:“两个菜,萝卜炒白菜,白菜炒萝卜。” 
  乾隆不悦:“这也叫菜吗?”帅承瀛说:“真正的菜,老百姓每天能吃上白菜萝卜天下也就太平了。”说完,闭上眼睛抽烟。乾隆说:“老帅,这你有什么法子吗?”帅承瀛说:“没有,巧媳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乾隆一行三人吃完了萝卜白菜上路了。三人在庄稼地中间的小路上穿行。帅承瀛抽着大烟锅在前边走,乾隆、和?在后边跟着,边走边打嗝。 
  乾隆说:“不出来真是不敢相信,朕治国这么辛苦,百姓们吃的只是萝卜白菜吗,和二。”和?打一个嗝,说:“爷您说,我听着呢。”乾隆与和?耳语:“朕毕竟不是老百姓,这么吃下去,朕怕有点吃不消啊!”说着内急要上厕所:“哎呀!不行,说来就来了。朕要方便。”乾隆说完便要钻庄稼地。 
  和?说:“您慢着,慢着。我陪您去,我陪您去。我这儿也闹起来了。” 
  洪霞和小月坐在一辆马车上,从大道上过,洪霞看见乾隆与和?正狼狈地往庄稼地里钻。眼刚一收回,一下看见了在路上边抽烟边走的帅承瀛。帅承瀛的那个拴在烟杆的玉坠一闪而过。洪霞一惊,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洪霞说:“小月!”小月问:“洪姑娘怎么了?”洪霞说:“刚才我好像看见那玉坠了。”小月说:“在哪儿啊?”洪霞说:“在在那个抽烟人的烟杯上拴着呢!”叫小月伸头往外看,看到的是满地的庄稼,说,“不会吧。也许你看走眼了,抽烟人烟杆上拴的都是烟荷包。”洪霞:“是吗?它可真像。”小月说:“洪姑娘是太想你的亲人了。”洪霞说:“怎能不想啊?我爹为了国家倒落个家破人亡,母亲就那么一下急死了。我爹现在怎样还不知道呢!” 
  乾隆与和砷两个人蹲在庄稼地里解手。乾隆说:“嗯和大人。”和?应道、“哎!皇上。嗯”和?蹲在地上使劲。乾隆说:“要是老百姓过的都是这日子,朕忙着修园子,是不是真是种罪过。”和?说:“皇上,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就这个巴掌大的地方穷,再往前就不穷了。富极了,有鱼有肉吃。”乾隆说:“你怎么知道的。嗯。”和?说:“说出来,您可别跟帅大烟袋说啊!直隶总督尚荣那小子有孝心,他原以为您呀往东啊,往北。这会儿知道您往南了,必定会好好安排。”乾隆说:“他知道了,那就好,那就好!别总吃萝卜白菜就行。不是怕苦,我这肚子不惯那些东西” 
  帅承瀛站在庄稼地边上向里面探望,喊着:“三爷!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呀!”和?回了一声:“来!来了!你别过来,远着点啊,臭!”帅承瀛喊:“再不出来可赶不上住店了啊!听见没有和二。再不出来,我我要扇子伺候了。”说着话从套里抽扇子,拿出扇子一想。不对。是假的,赶忙又装了回去。帅承瀛自语,“忘了,忘了。假的,不能露。” 
  和?整理着衣裳走出庄稼地。和?说:“老帅,拉屎你也管。可见你有把扇子了,一抬头看见帅承瀛正慌乱装扇子,有点起疑,说,既然拿出来别装回去了,拿来我扇扇吧。”帅承瀛说:“你扇,我都舍不得扇。快走吧,天黑了!走!”和?说:“看把你珍贵的。不会是假的吧?!”帅承瀛终归有点慌,说:“假!是假的!假的才不给你呢。”和?望着帅承瀛坏笑。 
  徐二带着一个胖厨子,担着一堆厨具,还有一个像男人的瘦厨娘走进一家乡村小店。徐二进店就坐下了。伙计忙招呼徐二:“客官来了。”徐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摆在桌上。伙计一看钱,眼直了,慌忙找掌柜,喊:“掌柜!钱钱先生来了,不对,钱和先生来了,你出来下!” 
  店掌柜出来了,诚惶诚恐地看着那锭银子小心坐了下来。徐二问:“掌柜的贵姓。”掌柜说:“免贵姓王。”徐二说:“王掌柜,你这店一年有多少银子赚。”掌柜说:“哪挣得下钱啊!也就维持个吃喝。余不下个银子!”徐二说:“这是十两银子,你拿着了。”掌柜刚要拿又觉烫手,说:“这位爷您先把卡儿说清楚了吧。”徐二说:“没什么事,今明两天,这儿要住二位客人。”掌柜问:“女客?”徐二说:“男客。这三位客人到了,你别管。看见了吗?”徐二一指胖厨子和厨娘,说,“这是我带的厨子下人。一应吃住由我管。掌柜说,行,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徐_二说:“拿着吧。事呀!”掌柜说:“谢客官。我收了。” 
  徐二与掌柜正说着话,洪霞和小月在乡村小店外的院子里下了车。小月抱着琴拿着包袱,对车老板说:“车老板儿啊!把牲口卸了住下吧。明儿一早再走。”车老板问:“姑娘咱要去哪儿啊?”小月说,“明早告诉你!洪姑娘咱们走。” 
  小月、洪霞抱着东西走进小店。小月说:“有人没有啊!”伙计望着她们,说:“这不都是人吗?”小月说:“有人不招呼客人。你是伙计呀,过来,接东西,找那楼上顶干净的房子收拾一间啊!被褥得于净啊!茶水给我们送上来。”伙计说:“哎!是。” 
  小月说完话与徐二目光相对,两人各有提防。小月和洪霞上楼,徐二一直看着。徐二间掌柜:“是熟客?”掌柜说:“不认识,第一次来。”徐二说,进也就进来了,再要来人不能再收了。说罢徐二吩咐他带来的厨子、厨娘,说:“你们俩跟着老板去厨下做饭吧!” 
  帅承瀛、和?、乾隆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赶着夜路。帅承瀛在前,和?与乾隆相扶着跟随在后。和?抱怨:“老帅你带的什么路,天都这么黑了,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爷,你看着点脚底下!” 
  帅承瀛烟锅一闪一闪地往前走。帅承瀛说:“谁让你们一路总是方便来方便去的,这晚了自然就不方便了。”乾隆说:“不瞒你们说,这一天,把我一辈子的罪都受了。老帅还有多远啊?”帅承瀛说:“不远了,前边看见灯了!” 
  三人来到乡村小店,帅承瀛敲门。和?扶着累坏了的乾隆。 
  帅承瀛喊,店家开门。伙计在店内回话,说:“住满了,别家吧!” 
  和?说:“怎么这么背运啊!开开!”和?伸手敲门。帅承瀛说:“不管什么,有个马棚也行!” 
  徐二与伙计在小店内从门缝里向外看,徐二说:“几个人?” 
  伙计说:“像是三个。”徐二说:“快开,快开。” 
  帅承瀛听见门内有人说悄悄话,觉得奇怪,从门缝往里看。 
  伙计打门开,一数真是三个人。伙计说:“哟,三位男客。请请!”帅承瀛看见徐二的影子一闪,边说边走:“怎么在你这儿住店还要数人吗?”伙计说:“不数,不数。请请。” 
  和?说:“不是说没地方了吗?”徐二从暗处出来,说:“哪能缺您的呀,三位男客好歹也让您住下了。”徐二小声说:“和大人,小的是尚大人的手下。”和?说:“看着眼熟,饭?”徐二说:“弄好了。”和?小声说:“好,”又放开嗓音说:“弄饭啊,我们都饿了。” 
  总督府门口,尚荣一身便装,走出大门,说:“中军你们骑马先行,我随后就到。”中军说:“爷您别去了。”尚荣说:“我不放心,同去看看吧!” 
  尚荣坐上一辆骡轿车。一队人马起程。 
  乡村小店的厨房内,徐二轻撩帘子对伙计吩咐着。帘子缝口处能看见乾隆侧面,帅承瀛正面,和?背面已就坐了。徐二对端着三碗不同的食物的伙计说:“这大花碗给那个像爷的,记住了!这白碗给那个圆脸的。记住了吗?”伙计说:“记住了。”徐二说:“剩下一青碗给那个抽烟袋的,教你的话记住了吗?”伙计说:“记住了。”徐二说:“送去吧!” 
  伙计一撩帘子走出厨房,说:“哎!几位爷等急了吧,饭来了!” 
  店内大堂乾隆搓着手急着等饭。乾隆看着和?说:“什么饭啊!不会还是萝卜白菜吧”和?说:“不会了,不会了。”帅承瀛问:“要是了又怎样?”乾隆说:“我实在饿了,也能勉强吃两碗。” 
  伙计说:“想吃萝卜白菜呀还没有呢,天晚了,吃点剩的吧说!别看,饭是剩的,好东西,干净,于净的。”和?对乾隆使眼色。乾隆高兴。乾隆说:“干净,干净就好,干净就好!” 
  伙计第一碗没有拿错。乾隆说:“有个菜名吗?”伙计说:“有啊,这碗啊,叫‘吃着明白’,您吃吧。” 
  厨房帘内徐二偷看着,有些不放心。乾隆说:“好名字,好名字。”和?说:“吃着明白的东西最好!他高兴地等着自己的。” 
  两碗饭太像。伙计一时忘了,正想回头看徐二。帅承瀛看和?与乾隆眉来眼去的。猜出里边有鬼,防了一手。伙计想不起来了,说,还有一碗叫“看着糊涂”,一碗叫“自己清楚”。 
  帅承瀛与和?马上抬眼看。两碗面上都是糊糊没什么区别。帅承瀛说:“和二爷啊!你挑一碗吧!”帅承瀛正对厨房门帘看见徐二给伙计使眼色,知道哪碗好吃了。 
  和?也拿不定主意,说:“我让您挑。您挑吧!”帅承瀛:“和二啊!您从来是个爱装糊涂的人,这‘看着糊涂’给你吧。” 
  帘子里徐二松口气。 没想到, 和?以为帅承瀛要害他。坚辞不要。和?说:“老帅,你才爱装傻呢,你是看着糊涂,心里清,我不上你的当。我不吃这碗,我吃‘自己清楚’。”伸手就抓。帅承瀛说:“好!我糊涂我自己知道。我吃,伙计呀,你这菜饭名字起得好!不知东西如何,吃吧。” 
  三人吃饭,乾隆小心拨开面糊发现底下什么好吃的都有。 
  乾隆说;“嗯!好吃!这块像像鲜贝!伙计,你们这饭还满不错的,嗯,这块是猴头菇吧,好!呀!呀!还有鱼籽,老帅你吃着什么了?”帅承瀛说:“一蹋糊涂搞不清楚,填饱而已。”帅承瀛侧眼看和?,和?可惨了。一块糊糊下面是一堆牙碜的野菜,正吃得哪牙咧嘴。 
  乾隆吃着高兴,非要看帅承瀛的饭。乾隆:“借过一看,借过一看。”乾隆翻看,有小鹌鹑蛋,有排骨,鱼肉。乾隆说:“呀!也不错嘛。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好菜名, 看着糊涂,不糊涂。”乾隆尝一口说:“嗯!好吃!”帅承瀛说:“三爷您看看和二爷的吧。”和?只能将苦水自己咽,说:“嗯好吃,好吃,都差不多,不用看了,吃吧,吃吧。吃了,嗯,好睡觉。边吃边露出一副怪样子。 
  乾隆说:“看你的样子,似不大可口吧,看看,看看,你这菜叫什么,自己清楚,不能光自己清楚,也让我们尝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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