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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兵力被困山谷。
大战僵持一月有余,山谷之中的四族士兵早已断粮断水,无奈之下,举起白棋纷纷投降,归于姜国。
蛮、韩、元、焱四族,分别派出权高使臣前来商议和好之事,过去就算几国经常大战,但是一方投降,写出合约和和好条件,签下后,大多重归于好,可是这次姜国新王却撕烂合约,挑眉扬言道:“一旦犯我姜国者,杀无赦!”
四族使臣死于姜国,四族君王暴怒,又派出族中仅剩的兵马,四族总六万大军,根本不低姜国兵力,却还是做着誓死反抗,勇入姜国,终全军覆没
姜国国土三月之内,冲击周边小族,小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变
火国、江域国、北斗国几个大国,一夜间君主失踪,传言是箫遥神医来访,以某些条件让他们放弃了皇位,姜国飞快吞并其国土,一向不干涉皇室的江湖人,似乎也闻到了危险的气味,很多都隐居深山,不愿出来惹是非,之前江湖上几个大派掌门之死,已经有人传言说是箫遥神医所为,现在皇室之事,又和箫遥神医有关,箫遥神医四个字,渐渐变得可怕了起来,没有多少人敢说出这四个字,谁能想到,这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的妖孽“男”子,竟是女扮男装!
天下竟在一年之内迅速统一,正如箫遥预期的一样,因为战争死了太多的人,活着的人,不论是百姓,还是江湖人都开始珍惜安稳的日子。
麒袁将军并未进宫,而是让宫门守卫呈上一封信和虎符,是一封告别信,正如当年的奏折一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末将未让皇上失望,就此归隐,望皇上保重龙体。
箫遥把玩着信和虎符许久,自嘲道:“麒袁将军算是解脱了,可是我打下这天下,又何时能够解脱呢?师兄们又何时出关呢……”箫遥微微垂下头,目光显得有些黯然和孤寂。
快一年了,北师兄没有回来,燕师兄没有离开五毒岛,五位师兄燕无痕、花落离、江末寒、云玄、龙傲依然在这姜国皇宫内闭关不出。
“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凡界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着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为何都还不出关呢!”收敛起黯然的眸光,她的眸光染上一丝气恼的火焰,用力一拍桌子,“吱呀”一声,桌子成了两半,似她的心情一样,坏透了。
已是初秋时节,九月的最后几场雨下过后,青草长势喜人,透着一股清新,草地获得了重生,夜来枕上隐隐听见水声,像是下雨了,可是声音不似雨滴的落地声音,像是什么即将破开压抑许久的泉水,
箫遥辗转反侧,许久都未真的沉睡,床头正对窗口,她经常不关窗,似在等待,也许花落离会从窗口而入,她也时常不锁门,也许期待火耀那黏人的家伙常常来敲门,或者龙傲那霸道的推开门,江末寒优雅的唤声,云玄儒雅温文的询问是否睡着了。
可是没有,始终都没有等来,自他们闭关,已经整整一年了,箫遥不懂为何到了出窍期,他们却要闭关,记得过去还未到出窍期,他们都没有这么认真,偶尔还隔三岔五的出关,现在却一闭关就是一年之久。
望着天际微微黯淡的月光,想来明日又要下雨了,秋天了,雨水似乎很多,过去觉得下雨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现在频频觉得,下雨时,更为害怕了,似乎雨水的冰凉,让自己感觉更孤单。
清晨一开门,一阵风从西吹来,吹得人通体新鲜干爽,远处传来宫女的对话……
“立秋了!”
“是啊,怪不得西风透着凉!这几日要多穿些了!”
“昨夜西院好像怪怪的,闹鬼不成?”
“嘘,别乱说!”
“我来宫里快半年了,一直都在西院打扫,可是屋子总是紧锁的,更奇怪的是,都是从里面锁的,到底住过什么人!”
“听说现在还住人呢!”
“什么?还住人,不可能吧,我也没有接到上面要送饭的意思,如果住人,怎么可能半年都不吃饭呀?”
“真的,听说是住人的,也许不用你送饭,他晚上自己去吃饭了呢?听说是个很俊俏的男子,温文尔雅,像是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气质可好了!
“谁说的?别瞎说话!”
“是宫里老嬷嬷说的,应该不假的!”
一个宫女有些颤颤抖抖道:“昨夜,昨夜那院子像是闹鬼一样,井里的水像有灵魂般涌入一间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那口井今日一滴水都没有了!”
“不会吧?”一个宫女的口气,明显不信。
“不信,我带你们去悄悄便知了!”
响起宫女们离开的脚步声,箫遥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心下微微明了,原来昨夜听见的水声,是井水的声音。
是云师兄吗?他的灵根似乎正是水!
自己也有水灵根,修炼到要吞噬水的境界,难道……
箫遥的眸光带着一丝气恼,拳头微微握紧,步子迈向西院。
西院中,五六个宫女围着一口井发呆、吃惊、颤抖、结巴。
箫遥缓步走进来,吓得宫女们都未看清来者是谁,就统统跪地求饶,似有鬼怪要吃了她们般。
“都滚!”箫遥冰冷至极的声音,犹如修罗在世,这一年因为高位之无奈,因为他们闭关,箫遥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怪了。
宫女们听着熟悉的声音,微微抬起头,忙又害怕的垂下头,颤抖道:“皇上,这里闹鬼!”
箫遥脸色冰冷,又压低嗓门,沉声道:“滚。”
宫女们见皇上似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话了,一个个踉跄退出院子,其中甚至有人被自己的衣裙绊倒,似连疼的感觉都不敢有,飞快站起身往院外退。
待院中一片寂静,箫遥缓步走到井前,望着一滴水都没有的枯井,眸光微动,闪耀着森寒,她用力一拍井沿,周边的石头瞬间龟裂出一道道,当她转身离去,才一步,“咔嚓”一声,井口的石头便粉碎坠入井中。
箫遥缓步走到一间反锁的房间前,门缝有淡淡的灰尘,虽然一直有宫女前来打扫,但是一年未开启的门,始终结灰了。
“云玄,你真是够狠的,出窍期到分神期,分神期到合体期,合体期到大乘期,短短一年就跨越三期了!还不舍得出关吗?想要到渡劫期才出来吗?是直接要去魔界了?”她的声音带着讥讽,带着冷笑,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实有点像一个生气的怨妇一般。
门微微颤动一下,似屋内的人感觉到了屋外人的气恼,或是听见了她的哀怨,却依然没有出来。
箫遥攥紧拳头,用力打在门上,“啪!”的巨响,门微微裂开,她低沉道:“若是这么不舍得出关,那你就继续待在凡间修炼吧!我现在就去找其他人,若是都不愿意出关,那我一个人去魔界基地,别跟来,一个都别再跟来!”
她猛的转身,门在她挥袖转身的瞬间裂成两半,似被她的怒气感染,连风都变得冰冷肃杀了起来。
屋内的人,微微张开双眸,如墨漆黑的眸子中似有流云浮动,他望着箫遥转身离开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这般努力修炼,还不是想要有足够能力保护她吗?自己到底闭关了多久了,让她如此气恼,和等不耐烦了呢?
他不知,已经一年了,因到了出窍期后,身体不会因为闭关太久而有味道,白衣依然出尘雪白。
他身影一晃,瞬间拦住了箫遥的去路,依然温文儒雅,面容如水墨画中气质非凡。
“师弟……”他柔柔的唤她,声音还和一年前一样宠溺。
箫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想过很多种见面的方式,想过因他闭关很久,而对他生气,对他发脾气,可是当见到他这般微笑的望着自己,柔柔宠溺的唤自己,竟然因为他唤自己的声音而感觉甜蜜,居然一点气都没有了。
箫遥用力摇头,让自己想着这一年自己一个人打天下,自己一个人赏月,自己一个人……
一个个口口声声保护自己,口口声声为自己打天下,自己要的就为自己拿下,可是当自己真的打天下了,他们却不在身边,可恶!可恶!为何他们这么可恶!自己却依然因为见到他温柔的微笑,而无法真的记仇呢?
见箫遥许久不理会自己,云玄弯下腰,俊美的容颜靠近她绝美的容颜,好笑道:“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他带着微醺的声音是这般让人陶醉,箫遥微微回过神,望着这个让自己等了一年,出关后像个无事人一样的云玄,气恼道:“不管你的事情!”
云玄见箫遥气呼呼的模样,有些纳闷,转而好笑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怎么会不管我的事情呢?”
箫遥冷哼道:“说的好听!你们都只会说,根本就从未行动!”
从未行动,那自己压制自己相见她的冲动,努力闭关,又是何苦呢?云玄苦笑道:“师弟今日是不是出了很多辣椒,怎么这么火大呢?”
箫遥用力推开靠近自己的云玄,气恼道:“对!我吃了很多很多辣椒,这一年每日都在吃,就等着你出关,好把这一年吃下去的辣椒火,全对你发泄!”
云玄纳闷的眨了眨眼睛,疑惑道:“一年了?”
箫遥面对他这后知后觉的模样,更是气的牙痒痒,用力捶打他的胸口,怒吼道:“一年了!这一年我打了天下,我还成婚了,小孩都生了!”
云玄望着她呲牙咧嘴的模样,听着她似气话,却真的让自己吓到的话,忙捧住她的脸,很认真,很紧张的傻傻问道:“师弟,真的?你真的只花了一年时间打了天下?真的……真的成婚了……”他的目光移向箫遥的肚子,结巴道:“孩……孩……子,是谁的?”
箫遥有种想笑,却又因为气而不能笑的几乎崩溃的感觉,别扭道:“我想要天下,难道还要花十年二十年不成?”
云玄恍然般的点头道:“师弟如此聪慧,显然不需要多久的,都怪我,闭关的把时间都忘记了,还想着为你冲锋陷阵呢!是什么人为你打的天下?
箫遥冷哼道:“反正不是师兄你们!”
“不是他们?”云玄似松了口气,却有马上皱起眉头,凝重道:“那还会是谁?”
箫遥冷笑讥讽道:“天下了得之人多的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别以为天下就你们几个了不起!我只是靠一个大将,就得了天下,连自己亲自出征都未出征过,他绝对是我的福将!”
云玄的眉头似麻花一样皱的很紧很紧,低沉道:“原来还有这般人物!是他吗?孩子太爹是他吗?”云玄的眸光黯然受伤,他只是想要把自己变强,成为正真可以保护师弟的人,却没有想到最后,最后他们几个,竟没有一人真的陪她永远,让别的人乘虚而入了,为何,为何自己这般傻,给别人一年这么长的时间,和她培养感情!
望着云师兄那受伤、黯然、懊恼的眸光,听着他问自己‘孩子他爹是他吗?,这样好笑的话,箫遥终于无法再真的板着脸,嘴角微微扯动,一脸哀怨道:“我这身材,像是生过孩子的吗?真是的!”
云玄的目光一亮,犹如在黑夜中快要窒息的时候,一道亮光点亮了前面的路,他又惊喜,又害怕的道:“师弟的身材这般好,就算生过孩子,也应该恢复的了的。”
箫遥又好气又好笑的用力一拍他的头,像是故意惩罚他,苦笑道:“我自己都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孩子,我可没有心